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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妖孽王爷小刁妃-第407章

小说: 妖孽王爷小刁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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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想起顺着蛮海的话不由想起了那南瑱大将军来,诚然,蛮海说到他的心坎儿里去了,那南枢的姿色他是做梦也想体验一把,奈何南枢又是南习容身边的人,他平日里纵然是色胆包天也始终不敢跨出那一步。蛮海一提南瑱大将军,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很是不服气,啐道:“那女人就是倾国倾城,充其量不过是皇上身边的一个舞姬罢了,跟青楼里的女人有什么两样儿!皇上把她送给前大将军睡,说明她在皇上心里就是可有可无!那人尽可夫的女人有什么高贵的,前大将军睡得,老子也一样睡得!”

    蛮海惊着了,道:“兄弟,这话可不要乱说!若是被人听去了……”

    那将军的暴脾气还真就上来了,一挥手道:“听到了怎么了,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他脑海里不由又想起南枢这个人来,在雪中着一身烟粉色的裙子,亦或是在殿中红毯上穿着轻纱薄裙**着银铃双足翩翩起舞的模样,那身段妖娆,媚眼如丝,勾魂蚀骨般,还真是青楼里一般的女人没法比拟的。

    凭什么别人*得她,他就*不得?

第323章:() 
那将军是越想越来气,连逛*楼的心情都没有了,关键是****就只惦记上了南枢,又道:“我还真不信,我要是睡了那娘儿们,皇上会杀了我!皇上会为了一个女人杀我这个将军吗,那岂不是因小失大!”

    蛮海想了想,道:“在下想,应该也不会,毕竟皇上用得着将军的地方还很多。在下也曾听说过,皇上为了拉拢关系,不止一次地把南枢送去别人那里过夜,大抵南枢也就是一个低下的舞姬罢了。新近,北夏的俘虏也在宫里,皇上费尽心思折磨她,就越发冷落了南枢,好似夜里都是她一个人回小苑里过夜。”

    “你竟打听得这么清楚?”

    蛮海不大自在地笑笑,道:“是个男人都会惦记着,在下就格外地关心一些。只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将军千万千万不要去冒险,若是皇上真发起怒来……”

    将军挥手就打断他,道:“我就不信邪,今晚还非她不可了!”说完以后,也不去逛*楼了,他直接就别了蛮海,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蛮海站在原地,直到看见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才转身往回走。

    可能南枢的确是一个低下的舞姬,但对于南习容来说,那就是他的所有物。不然这么多年何故南枢依然在他身边而且依然那么得宠。依照他的性格,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有人想打他所有物的注意,后果一定严重。

    那将军别了蛮海以后,就独自醉醺醺地去闯皇宫了。也用不着他闯,若是有要是禀报守门侍卫也一定会放他进去,然他进去不是去找南习容,而是直接前往小苑去找南枢了。

    他在进宫时就露了马脚,自然早晚会传到南习容的耳边。

    小苑里无一人把守,他登门入室。一闯进房间便闻到一股幽幽的女人香,正是他一直想要品尝一番的味道。他双目圆睁,一下子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南枢被那将军的动静给吵醒了,从床上坐起来,也不惊慌,镇定地问:“是谁?”

    结果将军直接扑过来就把南枢压在了床上,伸长了脖子去亲她的脸和唇,酒气冲天,含糊道:“凭什么别人睡得你我就睡不得你,你乖乖的,我定好好疼你……”

    “你好大的胆子,我是皇上的人,你竟也敢这样!”

    “皇上的人又怎样,不过是一个舞姬罢了。今晚上我就要了你,皇上总不会因为一个舞姬,而要杀我这个武将!”

    南枢自然要奋起反抗,屋子里一片漆黑,床被摇得咯吱咯吱响,她用腿踢他,踢翻了边上的凳子,反而双脚被将军给捉住。

    将军掐着她的脚,就将南枢结实地压在了身下。

    他力大如牛,南枢推不动他,反抗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三两下就撕掉了南枢身上单薄的衣服。南枢抗拒喘息,双腿用力蹬,她看见外面有点点火光,哭着大喊:“救命啊!”

    一场闹剧就此打住。

    小苑里围了许多侍卫,灯火通明。

    南枢蹲在床上,用被子掩着自己的身体,眼泪簌簌往下掉。而那将军此时此刻也酒醒了一大半,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眼角的余光一瞥见门口的一抹明黄色袍角时,整个人都有些瘫软了。

    南习容不慌不忙地走进来,在南枢的床边坐下,脸上神色阴晴不定,伸手拭了拭南枢的眼泪,轻声软语道:“他得逞了么?”

    南枢不大想说这一件事,只摇了摇头。

    南习容道:“那便好。”

    将军听到南习容如是说,以为南习容大抵是不会过多地为难他,心里便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爬着过去到南习容的脚边,求饶道:“皇上饶命,末将是一时糊涂色*熏心才犯下这等过错,求皇上恕罪,末将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南习容眯了眯眼,看着他,道:“若是朕再晚来一步,不是什么都叫你做成了吗?”

    将军哑口无言,不住磕头,又道:“末将知错,求皇上饶命!看在末将为南瑱立有汗马功劳的份儿上……就饶了末将吧!末将一定会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算不算是隐形的威胁?南习容不会傻到听不出来。

    南枢明白,如果今次饶了他,他的胆子会更大,就会有下一次,下下次。但是她不敢多说一句,一切都等着南习容定夺,若是多说一句反而遭了南习容的怀疑。

    结果南习容沉吟了一会儿,忽而笑得满面春风,道:“看在你为南瑱立下不少汗马功劳的份儿上,”他稍稍侧头,又瞥了一眼南枢,“她今晚就赐给你了。”

    南枢的脸一白,见南习容缓缓撩衣起身。

    那将军抬起头来,脸上露出兴奋之意,看向南枢的眼神,仿佛南枢已是他囊中之物,那股强烈的占有欲又再度被点燃了起来。

    南习容道:“去吧。”

    “末将领命!”说着将军就站起来,一步步朝床走去。他内心里压抑不住狂喜,果然被他给押对了,南习容是不会因为区区一个女人就为难他的,现如今还把这个绝色的女人赐给了他享用。

    南枢捻着被子一点点往床角退,南习容留给她的背影冰冷而无情。她没想到结果居然会是这样?难道是被他发现什么了吗?

    眼看着将军就快要贪婪地再度抓上她的脚,忽然南习容一个转身,从侍卫那里抽出一把剑,一甩臂,剑就直接没入了将军的身体。

    将军顿了一下,随即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渍,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看穿出腹中滴血的长剑,“皇上……”

    南习容云淡风轻道:“朕不需要恃功而傲的人,况且她是朕的。”

    那将军最终倒在了南枢的床前,被南习容下令让侍卫上前将他的尸体抬出去喂野狗。床前地板上的血迹,也由宫人来很快地处理掉,外面的火把一点点撤去,人也散开,就只剩下屋子里的烛光和南枢跟南习容两个人。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南习容往床边走了两步,南枢依旧蜷缩在床角。他倾身过去,手指温柔地拭掉了她又欲流出眼角的泪,对她说:“是不是吓到你了?别怕,朕逗你的,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怎么可能随便把你赐给别人。”

    可以前,他又不是没有那么做过。

    这一晚上,南习容哪儿也没去,就留在小苑里陪着南枢。他掐熄了灯,脱了外衣上了床,伸手把南枢抱进怀里。

    南枢身子微微颤抖着。他轻轻摩挲着,像是在抚摸世上绝无仅有的珍宝,又像是在安抚他身边的一只宠物。

    南习容摸着摸着便爬到了她的身上,继续方才那将军没有完成的事。

    南习容在她耳畔低沉道:“你是朕的东西,朕可以把你赏赐给任何人也可以要回来,但没有任何人能没有朕的允许不问自取。”

    南习容忙活了大半宿,在南枢的身边睡下了。南枢依偎在他怀里,一宿没合眼。

    第二天天不亮,南习容便在外面公公的催促之下起身要去早朝了。南枢的眼睛红红的,随意披了一件薄裳便伺候南习容起身。这些事情她做的分外熟稔,为他更衣,整理袍角,梳头,一切都一丝不苟。

    南习容看了一眼南枢的脸色,道:“枢枢,昨夜睡得不好吗?”

    南枢低头应道:“嗯,受了惊吓,皇上又折腾得妾身太累了。”

    “那朕走后你可好好睡一觉。”

    “妾身知道了。”南习容要走的时候,南枢又叫住了他,“皇上。”

    南习容回过头来,看向南枢的眼神没有半分波澜起伏,道:“还有什么事?”

    南枢福一福礼,道:“妾身想让皇上在小苑里安排一位公公,昨晚那样的事让妾身犹如噩梦,那样的事妾身再也不想再发生第二次了。如若这边有什么情况,妾身也好差公公直接往皇上这里报个信。”

    南习容道:“准。”

    “妾身可以去看看叶宋吗?”

    南习容皱了下眉头,道:“你去看她做什么?”

    南枢道:“皇上放心,妾身总不会再想要了她的命。或许真让她活着才是最痛苦的,皇上折磨她的时候妾身看了也很解气。妾身只是想和她说说话叙叙旧罢了,毕竟曾经在同个屋檐下一起生活了那么久。”

    南习容大步走了出去,道:“去吧。”

    他一走,南枢无心再睡,简单地梳妆打扮了一番,便出了小苑,去往叶宋居住的地方。叶宋居住的寝殿里可谓冷清至极。上次叶宋杀了公主的宠物巨蟒以后,公主也来这里闹过一两次,给了叶宋极大的难堪,后来南习容便不再准许公主往这里踏进一步。公主虽然娇蛮,却也不敢真的违抗南习容的命令。

    宫殿四周都有重兵把守,叶宋一个废人在里面,插翅也难飞。

    南枢得了南习容的口谕,南习容又临时拨了一个公公跟在南枢的身边,两人一起进了宫殿。她去的时候,叶宋还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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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宋盖的被子不够厚,床褥看起来也单薄,整个寝殿布置得十分简单,让叶宋很有阶下囚的气氛。一打开门,迎面便扑来一股冷肃的气息,夹杂着血腥和药味,十分难闻。

    南枢对身边的公公下令,让他去把叶宋给掀下来。

    公公不敢有违,就上前去,抓住被角,一把将叶宋掀落在地。

    叶宋冷不防地栽下了床,头撞到了地上,闷咚一声。她爬起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手边便是一袭逶地的裙角。叶宋的双手撑着上半身,但是双手没有力气,整个人都在哆嗦,也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快要支撑不住。

    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神志不清。一天十二个时辰里,只要是南习容对她弃之不顾,她大部分时间都睡着。身体十分虚弱。

    夜里连做梦都再也没有过了,她所能感觉到的就只有一片永无止境的漆黑与寒冷。再梦到苏静一次,对于她来说都已经是过分的奢侈。

    南枢垂眼看着而今的叶宋,她曾恨她夺走了自己的爱,那么她眼下呢,这样的报应是否是够了?

    她觉得叶宋真可怜。从来不会对谁屈服的这样一个女人,同样也会甘愿为了一个男人而只身进到龙潭虎穴里来,变成如今这样凄惨的样子。

    她为她从前的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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