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草根混都市-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心中沾沾自喜,哈哈大笑,却突然醒悟:“我怎么变成了狗呢。”
心中震惊,一下子醒了过来,一眼看到赵公猪站在床边,手中还攥着一把阉猪的小刀子。
“啊。”
马走日骇得一下子弹起来,他发现他的声音好象有点奇怪,竟好象有些狗吠的味道。
随着他这一声狗吠,屋外突兀响起了狗叫声,是胡春生养的那两条狗,叫得非常颠狂。
而且就围着这间屋子叫,一刻儿跑到前门,一刻儿跑到后窗,好像想要闯到屋子里来。
狗这么一叫唤,马走日有些清醒了,看着赵公猪,道:“师父。”
赵公猪脸色有些捉摸不定,听到他叫唤,滞了一下,摇摇头,在床边坐了下来,手中刀子一撂,撂到了桌子上,这一撂的姿势,给马走日一种委靡的感觉。
好象要做一件事,又于心不忍,最后又放弃了的感觉。
“师父半夜拿着阉猪的刀子干什么?”马走日莫名其妙。
狗还在叫唤,胡春生醒了,吼了两声,狗却没有停下来,赵公猪道:“让那狗不要叫了。”
马走日还没反应过来,赵公猪扭头看他,他才晓得是叫他,虽然有些莫名其妙,狗叫肯定有原因吧,胡春生都喊不住,他怎么喊得住,不过还是喊了一声:“不要叫了。”
奇了怪了,他这一喊出声,两条狗一下就不叫唤,仿佛突然间给勒住了脖子一般。
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岭上没得电,点的煤油灯,有风从屋缝里钻进来,灯火飘摇,照得赵公猪的灰暗不明。
马走日心中突然打了个寒噤,可是为什么,他却又不清楚。
“师父。”他喊了一声,想说点什么,一时半会却张不开嘴。
赵公猪没理他,过了一会儿,说:“你摸一下。”
“啊?”马走日没明白。
“你摸一下,看有什么变化没?”
“啊。”马走日又啊了一声,这下明白了,却也糊涂了,这是什么意思,一般人,不就是那几个零件吗,不过据说有些人不一样大。
马走日愣了一下,才迟疑着探手,又还把被子拽上来一点点盖住,羞死个人呢。
手一摸,他猛然认为不对,那里胀疼的,且一个还在涨,就象一个打气的小皮球。
“这是怎么了?”马走日吓一大跳,拼命勾着头仔细看。
可不,一个半边,着实涨起来了,又烫又肿,摸了一下,稍稍发热。
马走日吓得要哭了:“师父……四哥,这怎么回事?我还没结婚呢!”
“嗯!”赵公猪眯了眯眼。
“它是不是坏了。”马走日眼泪都流出来了:“是不是狗咬过后都这样?”
赵公猪哈的一声:“狗也没咬这个地方,它怎么会肿起来,让我看看。”
马走日有些怕羞,但这它肿得太可怕了,他只好掀开被子。
赵公猪凑过来看,他白天给惊吓了一下,本来有些委靡的,这时候居然又精神抖擞了,眼光亮得怕人。
赵公猪探出手,揉捏了几下,马走日又有丁个羞,又丁个怕,眼泪不自禁的就流了下来:“四哥。”
赵公猪没理他,却连声叹道:“一大一小,那个老不死的,果然没得骗我。”
“什么?”
他这个反应,到让马走日听愣了。
“你有狗皇蛋了,你自己没摸到?”
“没得,我没敢摸,怎么会有狗皇蛋?”
马走日有些不敢相信,探手摸了一下,着实好象有一颗大了许多,他还不相信,用力大了一点,痛。
他痛得抽气,心中慌神:“四……师父,我怎么这一颗大了许多啊?”
说着,眼泪又要淌下来了。
赵公猪皱一下眉头:“大就大呗,你哭什么?”
马走日给燥得脸红:“可是,这大……。”
“一颗大怎么了?”
赵公猪乜他一眼,那一眼很古怪,似乎竟然带着一种羡慕妒忌恨的味道。
这道眼光,很久以后马走日才想清楚,当时他是不清楚的,完全慌神了,就那么摸着蛋蛋,看着赵公猪。
赵公猪却不看他了,朝床上一倒,闭着眼晴,不过他并没睡着,过了一刻儿,他翻了个身,侧身睡着,突然呢喃了一句:“天下的女人啊,呵……”
一声怪笑,随后就打起了鼾声。
赵公猪竟然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睡了,马走日眼泪一串串落下来,心里叫:“嫂子。”
他认为委屈死了,受了这么大的罪,落得个一大一小的蛋了,可却没人管他。
如果嫂子在这里,嫂子一定会问的吧,她的脸上,一定会一脸的担忧,她那好看的眼晴里,也一定会透着焦急的。
马走日没得办法,也躺下来,一个晚上,就那么摸着它,浑里浑沌的,不晓得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醒来,先以为是在梦中,一摸,小了一嘎嘎,没那么大了,逐渐也恢复了正常,不过还是气呼呼的,跟他十五六岁的时候差不多。
好歹也不痛了,马走日最担忧的是它,一摸,还是那样,大小就不管吧。
马走日突然记起,昨夜赵公猪站在自己床前,手中是握着一把阉猪的刀的,他心中就想:“师父莫非是想象阉猪一样,帮我拿掉一些吧。”
这么一想,到又感谢起赵公猪了,师父还是爱护他的啊,虽然想着要开刀,一定痛,不过他平时也经常阉猪,倒也不觉得怕。
第7节发毒誓()
赵公猪起得早,在外面跟胡春生聊天,马走日起来,雨停了。
有胡春生一家人在,马走日也不好跟赵公猪说要他帮着动刀手术的事,吃了早餐,动身回家,马走日想,回家再说也行。
到山下,下了一夜大雨,邗沟河涨大水了,淹了利民桥。
所谓的利民桥,说穿了,就是竹子搭的桥,四根竹子扎一个竹墩,上面摆上竹板,十多米宽的河面,一共支有五个竹墩。
晴天还行,要是水涨大了,人走在桥上,就有些晃悠晃悠的,好象站在船上一样,一般胆小的人不敢走。
“山竹”台风带来的雨水很大,把桥面都没下去了,不过没得不深,大约也就是没到脚孤拐的样子,还能若隐若显看到桥面,只是浑浊的水,看着有点儿害怕人。
赵公猪迟疑了一下,回头看一眼马走日:“敢不敢过?”
水一涨,河就宽了,浑流滔滔,远处看,有些害怕人,不过马走日着急于回去,道:“没得事吧,现在应该还过得去。”
他就怕赵公猪转回头,又到哪个村子里去找女人,他还想着赵公猪回去帮他做手术呢,赵公猪犹豫了一下,说:“好。”
来到桥面,赵公猪伸手:“你走前面吧,牵我一把。”
利民桥给水冲击,晃悠晃悠的,本来两人过最好,但人在上面站不稳当,必须得彼此扶着。
马走日便也随着上了桥面,赵公猪手搭他肩上,两个人扶着走,水只满到小腿,虽然桥在摇晃,对人的冲击力到是不大。
慢慢的,眼看就过了河,突然来了一波大浪,利民桥一个大摇晃,竟然倒了。
马走日大惊之下,不晓得哪来一股劲,朝前猛地一蹿,本来是可以上岸的,左脚却给一个东西拽着了。
还好河边有一颗柳树,他下意识的把手一捞,一把捞住一根柳条了,回头一看,拽着他脚的,原来是赵公猪。
“师父。”马走日又惊又喜,忙叫一声,把脚朝上收缩。
他这当儿大半个身子淹在水里,而赵公猪则是全部淹在水里,头都快淹没了,只剩一把头发在上面。
只是牢抱着马走日的脚,才没给洪水淹死,马走日一缩脚,赵公猪脑袋露了出来。
赵公猪呛了两口水,惨白着脸叫道:“拽我上去。”
“好。”马走日应着,却没得办法,他本来上了堤,是给赵公猪生生拽下来的,就顺手捞着了一根柳枝。
河岸很陡,又没得什么东西好抓手,他腿上用劲,洪水冲击力很绵长,时间长了他怕赵公猪抓不住,一面双手拽着柳枝想要朝上爬。
柳枝柔韧,马走日虽然有劲,却只把柳枝拽弯了,人却没爬上去多少。
要亲命的是,河岸又滑又陡,马走日费半天劲,只把赵公猪拽到了岸边。
赵公猪整个人还是浸在水里,没东西可抓,仍然只能拽着他的脚,而马走日也大半个身子浸在水里,就吊着柳枝,河水还在涨,水的冲击力越来越大。
这时候赵公猪脸上的水少了点,眼晴能都睁开了,看了看情况,急了:“走日,你朝上拽啊,吊上去。”
“好。”马走日脸涨红了,双手用劲朝上拉,可柳枝是个软货,得不上劲,他身上又连着个人,脚也不能踩着河岸助力,根本上不去,到是把整株柳树拽得弯了腰。
赵公猪一看,马走日是尽了力了,他如果松手,马走日一个人,借着脚踩,到是可以上去,可他能松手吗?
岸边要有抓手的东西,他放手,让马走日先上去,再折一根柳枝来拉他,两个人都能上岸。
可他不能松手啊,他也会一点儿游泳,可这时候是无情的洪水,只要一松手,一个浪头就能把他打得没影。
“喊人。”赵公猪叫。
“有人没有啊,快来人啦。”马走日给提醒了,放开嗓子吼。
利民桥周围没有农户,偶尔农忙的人才会路过,现在下雨路滑,又要下雨的样子,这时候鬼影子都没得一个。
“师父,没得人。”
“你大声叫啊,叫救命啊,叫声救命你会死啊?”赵公猪火了。
马走日着实有些面嫩怕丑,给赵公猪一骂,放开嗓子大吼:“救命啊,来人啊。”
但附近着实没得人,喊了半天,人没喊来雨却下来了,并且有越下越大的样子,马走日脚一直这样勾着,有些发麻,手也麻了。
不过他最担忧的是赵公猪,水越涨越高,时不时就有浪花打过赵公猪头顶,感觉中,赵公猪的手好象也没什么劲了。
“师父,你千万不要放手,我再试一下。”
喊人是不可能了,马走日憋着一口气,双手扯着柳枝朝上拉,突听得咯的一声,柳枝的根部竟然裂了,虽然没得完全断开,但要接着用劲的话,可就难说了。
赵公猪脸一片惨白,马走日也慌了,不敢再用劲了,一只手松开,抓着河岸,全是泥巴,他手虽然插了进去,但泥巴一抓一团,根本用不到力。
“师父。”马走日叫。
“没得救了。”赵公猪猛地一咬牙,死死盯着马走日:“走日,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松手,否则我死拽着你,我们师徒俩死在一块。”
“师父,你不要放手。”马走日反到是急了,前后看了看,道:“师父,要不我放手,我会游泳,你不要松开,我带着你,到下面那个拐弯地方,那边河岸矮一些,应该能上去。”
赵公猪到底想活,回头望了一眼,眼光又黯淡了下去:“你嚼蛆哦,到那边起码二百米远,这么高的浪。”
一个浪头过来,把他脑袋淹没了,又露出来,他眼中露出一种绝望而凶狠的神色,死死的看着马走日,道:“你答应我一件事。”
马走日实际上也有些绝望了,带着哭腔:“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