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草根混都市-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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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宋时雨这把刀,却根本不需要更换房间,因为宝光形成的场,状态方向功能各不相同。
象宋时雨的这把刀,实际上就像大的指南针,只要把挂剑的方向朝南或者北,那个磁场就顺当了,就不会对屋里的人有任何妨碍。
但宋时雨不晓得这个,他把刀挂在北墙上,刀柄指西,刀尾指南,成了东西走向。
这么一挂,磁场不对了,因为地球,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磁场啊,在太空中给地球拍照,就是一个巨大的光圈包着的球呢。
古董的小磁场,跟地球的大磁场相悖,当然会妨碍屋中住的人,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而飞狐为什么晓得这个道理,一是项研究员对宝光的研究,得出的理论,另一个,则是狗自己的传承。
这种培训狗看光找古董的窍门,项家是父子相传的,而项家的狗,也是一辈辈传下来的。
人与人之间保守秘密,狗与狗之间八卦,狗与狗之间,什么都说的,八卦得要命。
所以即使有时候项家的老狗先死了,后找来的狗,通过邻居家的狗,也会晓得先前老狗晓得的一些东西。
项家的狗一辈辈这么传下来,对于古董的宝光,还有宝光病,晓得的,要比项家的人要多得多,可以说,治宝光病,项家的狗,才是这世上顶尖的专家。
而这种剑产生的磁场,因为方向放的不对了,妨碍主人的事,历代都有,刀多啊,形成了宝光的刀相应也就多,于是因这生病的也就多了。
这种病的治疗方法,也老早就不是秘密了,宋时雨家的狗说出他主人的怪病,飞狐一听就晓得,它也不藏私,告诉了宋时雨家的狗。
可问题是,宋时雨不晓得狗语,他家的狗虽然晓得,没得办法告诉他啊,这病也就始终没法治。
现在飞狐碰上了马走日,马走日又刚好懂狗语,宋时雨又刚好通过鲁提辖找上门来,那就简单了,真的只是易如反掌,把宝刀换个方向挂就行。
实际上这里多说一句,华夏的风水之说,原理也基本差不多。
总的原则,就是理顺人的小环境与自然界之间的关系,说白了,没得什么神秘的,更不是什么迷信,当然,虚张声势骗钱又另一说。
鲁提辖打了电话里来,道:“宋厅长听了非常高兴,马上就过来。”
马走日与飞狐交流完了,心里有了数,也不紧张,只是憨着脸笑笑,落在鲁提辖眼里,这就是自信的表现啊。
高人都是这样了,不是不能给你看,只看肯不肯给你看,你话说得好,眉眼活套的,自然就给你看了。
你话说得不好听,或者不会听话音儿,那么就不能怪了,心下因此更佩服了马走日一层。
等宋时雨来,两个人就喝着茶唠嗑着,鲁提辖话多,马走日话少,他本性不是个话多的人。
人际关系有很多东西也搞不懂,商场官场,还有社会上许多东西,肯定是没得法子跟鲁提辖这号人比的。
可他不懂的,也不装,也不图表现,晓得的就说一嘴,不晓得的,就听着,不岔嘴。
不象一般人一样,惟恐旁人看轻了,不懂装懂永是饭桶,这样的态度,加上鲁提辖本来对他的敬仰,那就不是看轻他,而是更敬重他。
大气,沉稳,神秘,这就是马走日在鲁提辖心里的形象,这个形象而且越来越牢固。
大约二十分钟前后,一个人走进包间,鲁提辖立马站起来,给马走日介绍:“这就是宋厅长,宋厅,这位是马走日马大师。”
宋时雨虽是副厅,年纪却不算大,顶多四十五六岁年纪,中等个子,留着个小平头,精干的样子,没穿警服,穿了件暗格子衬衫,打扮很得体,也有气度,就是神情有点儿憔悴。
也许也不是憔悴,是一种很奇怪的精神状态,就好象一个人撂了东西,始终在焦急的寻找一样,满脸的烟火气。
鲁提辖在江州市,可以止小儿夜哭,但在宋时雨眼里,显然就没得那么大威力了。
鲁提辖见了他,显然带有一点谄媚的味道,而宋时雨只是似笑非笑的点了下头。
听鲁提辖介绍了马走日,也只是稍微伸手跟马走日握了一下,立马就分开了,脸上没什么热情,反而看向马走日的眼里,带着一股子凌厉之色。
这一点,马走日实际上可以理解的,宋时雨是搞公共安全的人,经常跟黑帮还有江湖上的人打交道。
江湖中的人嘛,十个有七八个是诳骗,所以宋时雨虽然看鲁提辖面子来了,却也并不太信赖马走日,反而有些怀疑他是个江湖骗子。
而因为他神经受到了家中古董宝刀磁场的妨碍,人体始终处于一种焦燥不安的状态中,为人处事,态度也就不大好,加上还有个怀疑,看马走日这一眼,自然也就格外的不客气。
马走日虽然大致能了解宋时雨的这个心态,但他给鲁提辖捧着,多少也有点儿虚荣心的,突然给宋时雨这么扫一眼,心里也就有点儿不舒服。
这个时候刚好手机响了,马走日接过来一看,汤红娥打来的,他不晓得是什么事,赶忙就接了。
倒也没什么大事,汤红娥只说,她娘陈老太因为汤强军的事,在家里哭呢,要他中午回去一趟。
马走日一则不晓得陈老太闹什么,汤红娥是个老实的人,怕她受窝囊气,二则宋时雨扫那一眼,让他也有些不舒服。
眼看宋时雨两个坐下来,他却站起来,有意去宋时雨脸上端详了一眼,转头对鲁提辖道:“鲁哥,我有点子事,先要回去一趟,宋厅这个病简单的。”
说着转头看宋时雨:“你家卧室里北墙上有把宝刀,你挂到东墙上来,刀柄斜指北方,能指到北斗七星的位置,那就最好不过了,刀移病除,就是这样,我先走了,抱歉。”
第208节怎么就这么看得上你呢()
他说完,转身就出了包间,飞狐还跑在了他前面。
“哎,走日,走日。”鲁提辖没想到马走日说走就走,喊了两声没答应,回头抱歉的看宋时雨:“宋厅,对不起,我去问他一声,究竟怎么回事?”
不过他即刻就发现宋时雨神情不对,一怔,困惑的道:“宋厅?”
宋时雨满脸困惑的看着他:“我家里有宝刀,你告诉他的?不对啊,你怎么晓得我家卧室北墙上挂得有宝刀?”
“不是我。”鲁提辖直摇头,这个玩笑开不得,宋时雨是管治安的副厅长,说他的卧室北墙上挂着宝刀,鲁提辖晓得,这是什么个意思?
“我没跟他说,我也不晓得啊,宋厅你家我可没去过。”
“是啊。”宋时雨皱着眉头:“你没来过我家,我也不会带人到我的卧室,没得几个人晓得我卧室北墙上挂得有宝刀啊,他怎么晓得的。”
“真有?”鲁提辖满脸惊讶。
“是。”宋时雨点头,看着他:“老鲁,这人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就晓得我家卧室里有宝刀啊,而且挂北墙上都晓得。”
他这么一说,鲁提辖后背突然觉得有些发凉,回头望了一眼,还不放心,又走到包间外面,两头望了一下。
确信马走日走远了,这才回头,把包间门关上,对宋时雨道:“宋厅你晓得我为什么找他来给你治病不?”
“你不是说了吗?”宋时雨困惑的看着他:“他给你治好了你儿子的鬼脸书啊?”
“那只是表面上的。”鲁提辖摇头,满脸神秘:“我跟你说宋厅,那天他来给我儿子治病,发生了一桩怪事,才真的骇人,”
“当时我们在客厅治病,本来已经治好了,他也要走了,突然就说,我那个小三,在里屋上吊寻短见了。”
“嗯?”宋时雨眉毛一掀。
“最古怪的就在这里。”鲁提辖满脸骇然:“我那房子大,前后屋中间,还有个院子呢,而且我那老三,是悄无声息上吊的,也没叫也没喊,”
“实际上即使喊叫,前面也不一定听得到,可马走日站在我边上,他突然就说小三上吊了,然后就催着我去救人。”
“真的上吊了?”
“真的上吊了。”鲁提辖用劲点头:“还是马走日踹开门里去的,已经吊上去了,舌头都伸出来了,可就是这么生生给他救了回来,我至今都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晓得的。”
“未卜先知。”宋时雨脸上终于也有了恐惧之色:“就和今天我这个一样。”
“一模一样。”鲁提辖恐惧点头,不说倒还好,愈说他愈害怕,他这种痞子混的,亏心的事做得不少,最怕的实际上不是干部,而是鬼神。
干部可以用钱搞定啊,鬼神用什么搞定,烧纸钱?以为阎王殿是你家的死鬼爹开的哦。
“居然会真有这样的人?”宋时雨深思半天,找不出个米麦豆子,摇摇头:“不想了,他不是说了个办法了嘛,我回去试试,明天再说。”
“对。”鲁提辖点头:“如果他这方法真的有用……。”
他说着说不下去了,宋时雨一时竟也没得接口。
未卜先知,固然离奇,一个病,起因竟然是家里的一把刀,然后只要把这刀换一面墙壁挂,病就能好,这也同样离奇,这世上有这样的病吗?有这样治病的吗?
如果确验是真,那马走日得是什么人啊。
想到这,两人都有些被惊骇住了。
虽然宋时雨无神论者,而且他搞公共安全的,见过了无数江湖骗子各式各样骗局,但马走日这种,也依旧让他心神震动。
马走日并不能晓得宋时雨两个的反应,甚至宋时雨信不信,会不会照着做,他都不晓得,他心里记挂着汤红娥,回来,陈老太在家里,见了他就眼泪巴巴的。
马走日一问才晓得,是邵晓雯闹离婚,拿了把刀,要不就砍死汤强军,要不就自杀。
汤强军在他老娘跟前称王称霸的,而在他老婆跟前,却是根面条,一嘎嘎主意也没得,家里闹得鸡飞狗跳的。
马走日听了皱眉,汤强军的事,他可管不了,也不想管,陈老太找他哭诉半天,吃了中饭,也就回去了。
汤红娥塞了五百块钱给陈老太,本来汤红娥说要回去看看,马走日不准,汤强军那种人,你越哄他,他越得宠,他的事,自己去抗。
之前汤红娥一切听她娘的,现在一切听马走日的,马走日说不要回去,她真就不回去了。
晚上,上了床,还是有些担忧,道:“我嫂子的心,我晓得,她就是想转成正式工,想调到城里去,不想在农村里,泥巴邋遢的,”
“她家里实际上苦得很,生五个女的没生个男孩,当年罚得,屋子都给捣了,过年一家子搭个棚子,靠着面土墙睡一晚上,”
“就是这样的苦命人家,所以她特别想过好日子,住大房子,要不你以为她嫁汤强军啊。”
马走日听了摇头,他不大问汤红娥家里的事,邵晓雯的事更不晓得,上回见过一面,认为是个很好看很精致的女人,有三分象姚红娟,其它的也就没什么印象了,也不想管。
汤红娥却还在说:“我娘过来说,上回你到我娘家,喝酒的时候说认得姚副市长,所以我嫂子就有念头呢,”
“可汤强军他不争气,不敢和你说,又偷又输了你的一百万,所以邵晓雯就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