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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他有另一面-第12章

小说: 他有另一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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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我也很茫然。因为阿昌告诉我,这个唯一一个认为我是“全世界最好”的人,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人”。

    我却还是不想离婚。

    因为我觉得,我的生命里不会再有下一个这样的人了。

    哪怕只是一个幻象,一半,一点点……

    我也想尽量留下,靠他来温暖我的生命。

    我最终也没有想好如何去把这些话告诉繁音,因为这些话只有第二人格才懂。这个主人格恐怕会嫌我啰嗦,或是嘲讽我。

    幸好他也没有要求,而是陷入沉默。

    当我喝完汤再看繁音时,他已经闭上了眼睛。我有点期盼第二人格回来,或者他的主人格被第二人格打败。但看到他眼睑上淡淡的阴影时,又觉得这样的期待很自私。

    我正合上保温盒,繁音突然张开了眼睛,精光四射的眸子一望便知是谁。他伸手拿走保温盒扔到床头柜上,收起了我的小桌板,问:“困了?”

    我摇头。

    “下来。”他起身弯腰,手臂绕过我的背,扶住我的肩膀。

    “干嘛!”我被惊了。

    “扶你出去晒太阳。”

    医院里有一个很美的花园,因为气候缘故,这个季节依然绿树成荫,草坪上盖着洁白无瑕的积雪,看上去非常美丽。繁音快步走在前面,我反正跟不上他,就在后面慢慢走。走得累了就直接在附近的长椅上坐下。

    我刚一坐下,他立刻扭过头,转身回来坐到我旁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烟。

    我忙问:“你为什么有烟?”

    他弯下腰,手肘撑在膝盖上,一边拆包装,一边不温不火地回答:“医生给的。”

    “医生为什么会给你烟?”

    “我给他发工资。”他点燃了香烟,吸了一口,喷出时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抱歉,”我忙说:“我还以为这里是黑医院。”

    “你以为的没错。”他依然面无表情。

    “那你接外面的患者吗?”医院冷清,不像是有收入的产业。难道是洗钱的地方?

    “不接。”他说:“只接相关人。”

    “不赔钱吗?”

    “没有收入。”他扭过了头,瞧着我,微微地笑了一下:“那家伙没告诉你我有多少钱?”

    “谁?阿昌?”

    他瞪了我一眼,扭回了头。

    所以……

    我很怕被打,却又很想问,于是往外挪了挪,问:“你知道了?”

    “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他的声音很平静:“以前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我忙说:“我觉得既然能分开就肯定能融合,毕竟他也是你的一部分。”

    他蓦地沉下脸:“我只希望他滚。”

    “我也希望……”

    他立刻转头看我,目光已经开始危险:“你也希望?”他轻柔的语气中带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如果他可以滚到别人身体里,我就不缠着你了。”我缩起脖子:“阿昌说你很讨厌我。”

    “还好。”他轻轻地用手指敲击着香烟的棒身,说:“你便宜。”

    我觉得他是在开玩笑,虽然这表情实在不像:“你都赔钱开这么大的医院,还贪图这点便宜。”

    “能省则省。”他瞟了我一眼,轻笑道:“赶快养伤。”

    我想起这个就难过:“养好了也没地方去……”

    他的眼珠滑到眼角,微微朝我这边侧了侧脸。

    我说:“我那天回家时候发现我闺蜜的衣服在衣架上。你又让她来我家鬼混。”

    “她自己来的。”他冷哼:“说有事找我聊。”

    “聊什么?”我忙问:“聊抢我老公的事?”

    “放心。”他拖着长长的尾音,满不在乎的说:“她抢不走。”

    我不禁一喜,又听到他戏虐的笑声:“很快你就没老公了。”

    我立即恼火起来:“别的我真的没关系,可你能不能跟我闺蜜断了?”

    “你们的感情还真好。”他露着一脸玩味:“她说她很后悔伤害了你。”

    “那她来找你干什么!”

    “她说她爱我。”他扔了烟蒂,却又点了一支,靠到了椅背上,满脸都是奚落的笑容:“所以她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她愿意当我的情妇,不跟你争。”

    气死我了!

    “她自己说的?”

    “嗯哼。”他笑道:“真是让人羡慕的友谊。”

    “你能不能让她到医院来?”我一定要骂她!

    繁音仍在笑,可不?他损得我很开心:“做什么?”

    “我得跟她说清楚,我……”我咬咬牙,道:“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离婚!见她一次就打她一次!”

    他开始笑,笑着笑着就开始颤抖,抖着抖着就捂住肚子弯下了腰,当场表演了什么叫做“笑到肚子疼”。

    我在他的笑声中大吼:“你笑什么啊!不准笑了!你跟谁有一腿不好非要跟我闺蜜!”

    没错,愤怒给了我不怕他的力量!

    他突然伸过手臂搂住了我的腰,一边笑一边把我拖到了他怀里。

    “你好天真。”他笑得脸色发红,眼里已经有了水,堪称满面桃花:“读过《资本论》么?”

    “读过,怎么了?”

    “那你知道我有多少钱么?”他的脸贴了过来,香烟的味道很难闻,但他微热的脸颊让我有点恍惚。

    我不由发呆,忘了需要回答的问题是什么。

    而他忽然按住了我的脸,偏过头吻到了我的嘴上。我想缩,但后腰被他的手掌按着,并没有后退的余地。

    他吻得很温柔,不带一丝色情和暴力。他轻轻地舔着我的嘴唇,慢慢地用舌尖撬开我的牙齿。我不由用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他也按住了我的后脑,搂紧了我的腰。

    这个绵长的吻让我几乎醉了,然而当他松口吻上我的脸颊,又吻到我的耳边时,竟然幽幽地吐出了一句话:“这是你朋友享受的待遇。”

    我如坠冰窖,睁开了眼睛。

    他歪过头,得意地摊开双手:“你给过她什么?陪她聊空虚的天?请她吃路边的垃圾餐馆?送她廉价的礼物?只要我高兴,钱不是问题,浪漫不是问题,搞不好我还会娶她,让她全家鸡犬升天。背叛你有什么后果?你凭什么要她忠贞于你?”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可辩驳。

    他不以为意,捏了捏我的肩膀,柔声说:“所以醒醒吧,小女孩。”

    我扯开他的手,强压着怒火问:“所以你到底打不打算跟她分手?”

    他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笑:“不打算。”

    “那可以不把她带进我家里吗?”

    “不可以。”他依然在笑。

    我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攥紧拳头问:“你笑什么?”

    他依然扬着嘴角:“笑你天真无邪。”

    “我天真无邪?”我知道他在讽刺我笨,我笨怎么了?我起码还没有变精神病:“拜托你不要把你的那些歪理邪说灌输给我!如果它是金科定律,那你为什么会分裂出来一个写童话故事的人?你心里肯定很苦吧!”

    他敛起笑容,冷冷地注视着我。

    我骂完才觉得我的话重了,不由退了几步,说:“你不要动不动就打人,欺负小女孩不算真爷们!”

    他没说话,缓缓站起了身。

    我转身想跑,手腕却被他逮住。

    我赶紧掰他的手指,却怎么都掰不开,只好“啊呜”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

035 好啊() 
“松口。”他绷紧了手指,“不打你。”

    我松了口。

    他也松开手,瞪了我一眼,转身上了楼。

    我回病房时他已经不见踪影,晚上是护士来送饭,告诉我伤口恢复得不错,一星期之后就可以出院。

    繁音这几天一直没有回来,我一个人躺在病房,想着之前发生的事。他好像是在试图照顾我?还跟我聊了天。我的话是不是太重了?毕竟他的病是精神绝症。

    半夜三点,我突然听到一阵骚动。

    睁眼时,发现病房的门正开着,门口站着几个人影。

    我眯起眼睛试图看清,灯突然亮了。

    门口的人疾步走过来,是一位相貌英俊的戴眼镜先生。

    他的嘴巴和脸型和繁音特别相似,看上去只有四十岁,应该是繁音的长辈。

    我坐起来时他已经来到我面前,他神态平和,语气温柔:“苏小姐,我是繁音的父亲。”

    “叔叔您好!”我想象中繁音的爸爸应该是一个不怒自威的专制老头,没想到是位这么绅士的老帅哥。

    “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他笑着说:“但音音出了事,得辛苦你陪我走一趟。”

    他带来的黑衣人曾帮我们装修过家,门口的医生和保镖也都管他叫“老先生”,所以肯定不是冒充的,我便换好衣服跟他上了车。

    上车后,繁爸爸告诉我:“四点钟音音与一位行业中的顶尖大佬有重要谈判,但音音在去的路上突然变成第二人格。这场谈判涉及很多机密,必须由他亲自敲定。我们这行信誉最重,谈判对象尤其在意这一点。迟到和爽约一定会得罪他,到时音音会招来杀身之祸。”

    “他现在在哪里?”我忙问:“为什没有请医生?”

    “他在谈判地点附近,那里几天前已经被中间人控制,请医生会招致怀疑。没有人愿意与精神病人进行合作。”他微微地眯起了眼睛,繁音的主人格也时常会露出这种姿态:“你只需要让他放松下来喝点酒,他没什么酒量,很快就醉倒睡着。”

    我忙问:“您没有让他喝吗?”

    “我让他喝了两杯茅台。”繁爸爸摊手:“没有用。”

    繁音被关在距离医院十分钟车程的小别墅里。我进去时是阿昌开的门,他见到我时露出了一脸愕然:“老先生,苏小姐!”

    繁爸爸说:“让这孩子陪他聊聊。”

    阿昌便领着我上了二楼,敲门之前对我说:“罗小姐在里面,今天的谈判是她作陪。”

    我不由肝火上炕,真想一走了之!

    阿昌还安慰我:“这次的谈判很危险,不带妻子是对妻子的一种保护。你快进去吧,只有十分钟了。”

    我总不能任性害死他,只好推门进去。

    房间里有沙发和茶几,茶几上摆着几样小菜和茅台酒瓶。罗嫚坐在沙发上,穿着深v的黑色连衣裙,脸上化这精致的妆容,听到门响立刻起身看过来,看到是我就提着裙摆跑过来,拉住我的手臂,激动地说:“灵雨,幸好你来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我强忍着想抽她的欲望,问:“他呢?”

    “在卧室里。阿昌说他得喝点酒,但他一直很紧张,我就想……”她脸颊微红:“平时他都很愿意的,没想到变成这幅样子以后居然……”

    我忍不住狠狠抽了她一个耳光:“你想什么?”

    她捂住了脸,皱起了眉头,眼中露出怨毒。

    我推开她朝卧室门走去,她却追上来攥住我的手臂:“苏灵雨你凭什么打我!”

    “放手。”大事要紧,我不想跟她多做纠缠。

    “你还真觉得自己是他老婆?”她嘲笑道:“你连他到底是谁都不知道!也没有见过他的朋友!他也没有给你花过一分钱!你嫁的只是一个精神病症状!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就凭他当新郎那天穿婚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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