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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你是我的心上刺青-第99章

小说: 你是我的心上刺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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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时候妈妈告诉我说,陈默已经走了,让你别再找她了。

    我当时就慌了,转身赶去了机场,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已经进了安检口。

    我象疯子一样对着她大吼,“陈默,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辈子走下去的!”

    她转过脸来,很平静的看着我,我知道她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了,她一向果决。

    她掏出手机来给我打电话,她说,“何月虽然讨人厌,你我都没办法看着她去死,没有你,她是真的会死。所以别找我了,好好照顾她,就算她有一天死了,你我也不会良心不安。我会过得好,会过的充实快乐,所以,你也要好好的让自己快乐,只有你活好好的,我才会活的心安。”

    连陈默都说她没有我会活很好,何月儿没有你会活不下去,可是我呢,陈默,你想过我没有了你又要怎么活?

    我知道她一向讨厌拖泥带水,我以前欣赏她行事果敢干练,可现在却有些恨她的决断。

    不爱的人痴缠,爱的人却走的那么洒脱,我问她,“你真的是爱我吗?陈默。”

    如果真的爱,怎么能这么干脆的放手。

    “这个答案你早就知道了,我们都无力改变结果,我愿意放开你,因为我亲眼看着我妈妈的生命是如何一点点的耗尽的,那种感觉实在太残酷了,一个生命来到这个世上不容易,能留住多久就留多久,这样说或许太残忍,可是那种切肤之痛我不想你再经历一会,你是爱她的,象爱自己妹妹一样,否则也不会照顾她这么多年。如果有一天,如果你没有了这个负担,再来找我吧,那个时候,或许我还在等你。”

    她很果断的挂了电话,我知道我已经留不住她了。

    我回了江宁,何月儿也跟着转院到了江宁的医院,我答应过何家可以帮他们照顾女儿,可是我告诉他们我永远不可能娶她。

    我每天都会去医院看月儿,她的病越来越严重,我又有些担心她真的就这样死了,她才二十四岁啊。

    我告诉她说,“如果陈默没生病,你其实比她幸福百倍,你要好好养病。”

    何月儿不信,报复似的告诉我她把陈默的婚纱绞成了碎片,我突然有些可怜她,她爱的不是我,爱的只是她心中的一个影子,那个日益深种的执念和对陈默的疯狂嫉妒。

    所有人都说陈默风光,只有我知道她其实只是个面具人,伪装的坚强和洒脱都是给别人看的,包括我。

    我把越来越多的时间放在工作上,我记得有一天很晚了,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我远远看见一个人站在马路的对,撑着一把伞一直在那儿举头朝我的方向看过来。

    我当时呼吸都跟着一滞,大雨里的影子很模糊,可是我眼就认出是她了,连伞都没拿就冲下楼去了,果真是她。

    我飞奔的朝朝她跑过去,冲到她的跟前,她笑的有些勉强,脸色看过去很不好,我心疼的问她,“你怎么了?”

    她把伞朝我这边挪了挪,低头拿了纸巾递给我,“你傻瓜吗?这么大的雨都不知道带把伞,不能让人省点心吗?”

    我当时怔怔的站着那里半天,好象恍惚的又回到从前,生怕一个眨眼梦又醒了。

    我看她伸手替我擦干脸上水渍,冰凉的指尖在我脸上划过,我的心被触痛了。

    捉住的她的手问,“为什么要回来?你改变主意了吗?”

    她沉默了,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你想我了对不对,回来吧,陈默!”

    她的手颤的厉害,咬着牙哭道:“我也希望自己得的是绝症,也能毫无顾忌毫不要良心的的霸占你。”

    我听到心尖的都跟着一颤,我紧紧的抱住她,什么都不去想,我低下头疯狂的去吻她,她同样的痴缠,恨不得血肉交溶。

    有咸咸的味道流进了嘴巴里,我分不清是我脸上雨水还是她的泪水,在这个夜里,我们都渴望拥有彼此。

    身后近乎凄厉的断喝打断了我们,那是何月儿站在雨里,身后跟着的是她无奈又有些可怜的父母。

    我这才想起来,今天答应了老师要去医院看她的,今天下着大雨我就没再去了,我不曾想她会从医院里跑出来。

    何月儿指着我们,好象随时要昏过去的样子,“陈默,你欺骗一个即将要死的人,你发过誓的,你会遭报应的!”

    陈默脸瞬间青白,我握着她手告诉她说,“不会的,即使有,所有的报应我会来替你承受。”

    她一瞬又冷淡了下来,“我不要,所有的灾难都不要你来受。”

    撑着伞转身就走了,再也没回过头了。

    我下意识的想要追过去,何月喊了一声,“你们!”就已经晕了过去。

    从那次以后,陈默再没来找过我,我后来问罗玉陈默是不是不生病了,罗玉说没什么大病,上个礼拜在高速公路上堵了一天一夜,重感冒挂了两天点滴。

    那就是他给她发短信的那个晚上,那天正下雪,她真是个骗子,只会说自己很好。

    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下我和陈默要怎么继续,多过一天都是一种折磨,我接了很多工作,几乎日夜都扑在工作室里,甚至长时间的出差,工作室里所有的外景基本都是我包了。

    我总是习惯性的往窗口眺望,希望有奇迹能看到陈默站马路对面,我的希望一次又一次落空,我太了解她了,除非她回过头找我,否则我即便求她,她也不可能回头了。

    我偶尔在陈默家楼下等她下班,却从不主打跟她打招呼,我发现她房间里的灯彻夜都是不灭的。我这才想起来,她说她妈妈过世以后,她害怕再住在那个房子里,因为在一个人在黑暗里真太冷了。

    罗玉说,你过的很充实快乐,我信了,可是看到那盏不灭的灯,我知道你又骗人了。

    我偶尔会在电视上看到你采访的片段,虽然你从不露面,但那个举着话筒的手仍旧戴着那枚我们的订婚戒指。

    我有些心宽又有些心疼,你原来在等我。

    我在等何月儿的时间,我不能盼望着何月儿死去,我只能盼着她好起来,“月儿,你赶紧好起来吧,做任何健康的人能做的事,可以跳舞可以跑步,可结婚生子。”

    她笑的很悲凉,“是不是我好起来,你就不再理我了。”

    我说不是,“我把你当成妹妹,不管病好不好都是,不是因为你病了我就该来爱你的,我总有一天要离开的。”

    我知道我这话很残忍,她是个心脏病人,受不了打击,可是我实在厌烦这样没完没了的纠缠。

    睡着的时间脑海里都是陈默的影子,醒来是何家的电话和何月儿的短信,总是何月儿晕倒了,何月儿要见你,何月儿在抢救。

    陈默以为我离开了,其实我一直在她的身边,我看着陈默慢慢了有了变化,她脸上开始有了真诚的笑容,我在她家楼下,第一次看见有个男人送她回家,那个男人对她说,你考虑考虑我也不错的。 … ―你是我的心上刺青

    她歪着头笑,“我会考虑的。”

    我开始心慌了,我差点忘了她身边从不乏追求者,就算没有了江修哲还有别的男人,我在黑暗里无声问她,“你会等我吗?陈默。”

    除了我自己没人听得到了。

    朋友介绍意外得到一个去藏区拍上古遗址的工作机会,朋友说工作时间很长,我求之不得。

    只有工作中我才能找到乐趣,当阳光从天空倾泻而是,落在雪山顶上光芒万丈,神秘而圣洁,内心突然多了些平和和安宁。

    我心念一动,这就是陈默曾经跟我描述过的画面,她说她看过的雪山是圣洁肃穆的,高贵的象是一位女神。

    我想拍下来送给她,当雪山崩塌下来的一瞬间,我在想,陈默,是不是要等到下辈子我才能牵回你的手?

番外五 项楠篇:我眼里的江少和陈默() 
陈默来社会新闻部上班的消息在台里传的沸沸扬扬,这个很长一段时间活跃在时尚界,早已被很多明星大腕所熟知的美女主编,普通大众知晓的人并不多。

    真正被普通大众熟知的,是她和泰山集团继承人江修哲的绯闻,那是一个花花公子,媒体很喜欢乐此不疲的挖他的新闻。我并不关心这些八卦,可是有一段时间关于他们的新闻报纸网络随处可见,你不想见都不行,直到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其妙的消停了,我只当那是有钱的大少情史当中的一段小插曲。

    我谁都不关心,我关心的是张译,我爱了张译很多年,一直没有停止过,即使我曾经背叛过他。

    大学的时候我和张译就在一起了,我们有过一段很完美的爱情,可是却被我毁了,我学的是播音主持专业,我的梦想是要在国内最的电视台成为人人艳羡的新闻主播,我觉得自己足够的优秀。

    可是这个机会不是谁都能得到的,关系和背景远比专业优秀来的强,班里有几个同学有背景的同学都已经定下来要去那儿了,而快毕业的我还没着落。

    我在电视台实习的时候认识了一个政要,他有意无意暗示他能帮我弄进电视台,代价我自然是知道的,我以为那是值得的。

    张译知道后几乎要杀了我,最后他远走国外,我如愿以偿的进了电视台,那个政要在我进电视台一年后就出事了,我靠着关系进了电视台,而到今天的地位也是自己打拼而来的。

    五年后张译摇身一变成了踱了金的海龟,那时候读博回来的海龟很吃香,不象现在满大街都是。张译居然进了跟我同一家电视台,从台长的行政助理做起,一路三级跳,成了台里最年轻的高层。

    我从电视台第一次碰见他的时候心简直在狂跳,五年了,我没有一天忘记过他,没有一天不再后悔,可却没有脸再跟他联系。

    这些年来身边不乏追求者,优秀出色,可是我的脑海总是冒出张译的脸,我再也没找过男朋友,悔恨象是一条蛇日夜在噬咬着我的心,我不是在等他,而是等时间让我淡忘了他。

    可是他竟然又回来了,离我如此之近,我想忘却我却做不到了,我再次的掉进泥潭里。

    他对我很礼貌,好象我只是他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同事,我的心被刺痛了,他心里对我一丝一豪的感觉都没有了,连恨都没有了,可是我又无可奈何。

    我终于受不了,有一天喝醉了去找他,我在他家门口等了很久,一遍一遍敲门,“张译,我错了,我后悔了,我不求你原谅,但别把我当成陌生人。”

    等到我坐在他家门口睡着了,他从外面回来,一把抱着我狠狠的吻我,我们在沙发发了疯似的纠缠,我看到他眼里痛苦,原来他心里还是我有的。

    到最后时刻,他还是推开了我,他说,“你滚,我觉得很脏。”

    那一刻,我觉得真是万念俱灰,可是已经错了,没有重新选择的机会。

    陈默很快就来了电视台上班,他们部门的同事说她是个好相处的人,待人很随和没架子。

    我对她没有好感,因为陈默是张译招进来的,也是他指定要安排在他分管的社会新闻部的,就在他的手下,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他对陈默有了兴趣?

    他的确很关照她,就连她的工作都是他一个总监直接来安排,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有意要栽培她。

    台里派系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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