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心上刺青-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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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愿意治疗一切就很好办了,她一天一天在复原,失眠的毛病也渐渐好多了。
他捏着她的小脸,“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把你养肥。”
她情况好转,江修哲也开始出去工作了,陈默有些歉疚的问他,“你不是跟家里闹翻了吗?还回泰山上班吗?”
“我在大学的时候就开始自己创业了,名下有自己的产业,不完全是靠江家的。”
她表示惊讶,嘲讽意味明显,“我以为你只会玩。”
富二代不止他一个,但象他这样如此受狗仔的关注的,并不是太多,这自然缘自他以往的劣迹。
江修哲知道她大概是想起他从前的风流放纵,“你在意吗?”
陈默愣了下,很诚实的点了点头,“在意。那天我看你在车里抱着丛慧。”
“所以你跑了?”
陈默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承认在乎江修哲其实真是一件挺难为情的事。
江修哲高兴的搂着她说,亲昵的笑道:“是她扑上来的,以后不会了,你要相信我。”
他和丛慧解除婚约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陈默亦成了当事人之一,报纸上常出现她和江修哲一起去看医生一起回家的照片,江修哲回到抑郁症的前女友身边已跟江家闹翻等诸如此类的新闻隔一段时间就会上一次报纸。
大多数她都是极依赖他的,罗玉说陈默现在依赖他就象从前依赖季含一样。
其实江修哲心里很清楚,她对自己的依赖多少是因为生病的原因,他在她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身边,可等她好全了,又成为那个精明能干八面玲珑职业女性的时候,她还会那么依赖他吗?
江修哲不确定,张译说她爱他的,可他从来没听她亲口说过,他不厌其烦的跟她说,我爱你陈默,她总是笑笑的不表示。
江修哲不许她抽烟,烟瘾犯了难受,她会躲起来悄悄抽,有次半夜她在客厅抽烟,又被他逮了个现形,他走上去掐了她的烟,她都预备他会发火的,抬起头换上了一副我错了的老实面孔。
这招对付江修哲无往不利,这次却不一样,江修哲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低下头吻住她,她还满嘴的烟味,冷不防呛了一口,离了她的唇,恨恨瞪着她,“你给我漱口去!”
他们每天都在一起,连睡觉都没分开过,可江修哲从来没碰过她,以前她病着他成日心悬着没动过这个心思,看她病一天天好了,有活力有了生气,压下去的念头又冒了上来。
她横了他一眼,一副我懒得理你的表情,“我要睡觉。”
她转身走了两步,他就跑来捉住她,“好啊你,越来越不听话了啊!”
低下头准确的吻上她的唇,极尽的温柔缠绵。
一手摸索着脱她的衣服,一边引诱她,“反正你也睡不着,我们找些正事来做。”
陈默看他渐渐幽黑的眸子,捉住他上下游走的手,“是谁说只要心的。”
他手顿了下,笑的毫无诚信,“此一时彼一时,再说你的心给我了吗?”
陈默的心也跟着漏跳了一拍,“真是无耻。”
他把她的手放到胸前心脏的位置,“这里只有一个你,再没别人了。”
身子突然腾空,陈默被他拦腰抱起,转头就朝卧室走去。
他低道:“我等了这一天等了三年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陈默眸子好象透着一层淡淡的薄雾,意识迷离,象是疾风骤雨中飘荡的小船,只有牢牢的攀附着他的身上,才不致于被掩没。
月光撒在窗前的那幅油画上,幽幽的泛着光,陈默迷失心绪里渐渐有一丝清明,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罪恶感。 '^^'。 m
她闭上眼睛,认输吧,不要再挣扎,就跟着心走吧,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江修哲似乎发现她的不专心,低头狠狠的咬在她的肩头,霸道的命令她,“不许闭着眼睛,看看我。”
折腾到天亮才睡去。
她浅眠,准点就会醒,睁开眼睛,她还躺在他的怀里,眼前是张堪称完美的脸庞,低头在他唇边亲了一口,他睡的正香,脸上还带着笑。
陈默坐起身来,想起了昨夜,脸上跟着一热。
起来换好衣服,视线窗前的油画上,轻轻的问,“我会幸福的,对不对。”
她拿起画轻轻转了个方向,徒留下空白的那么一面对着自己,这才走出房间。
127 我要跟你一起()
“流朱,阿哲最近怎么样了。”有人冷不丁的提起自己的儿子,江母脸色微微变了些。
流朱是江母的闺名,如果今只有一帮老朋友还会这么叫她,没事的时候这些有钱人家的太太们偶尔也会聚在一起喝喝下午茶。
问这话的是一个好些日子没见过的许夫人,女人们聚在一起虽说是聊家常,但言谈之中总是不经意的透露炫耀的心思,谁家老公怎么体贴,谁家娶了谁家的女儿儿媳。
这一天大家又聊起这个话题,江母坐着一边虽然保持着风度微笑倾听,心里早就不舒服了。大家都知道江修哲跟家里闹翻了,在江母面前都不敢提这事,偏偏这个许夫儿那壶不开提那壶,有人悄悄的拉了下她,示意她别多话。
江母面上却不动声色,浅浅的笑道:“挺好的,报纸上就爱乱写。”
江家和丛家退婚的事大家也都知道,就连江修哲离家出走和前女友同居的新闻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许夫人悄悄的把江母拉到一边,“你就别藏着,这事大家都知道了。”
看江母的脸冷了些,忙解释道:“我可没别的意思,按理说我不该多嘴,可我觉得我们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我还是提醒下你,阿哲爱玩归爱玩,还是要好好管管他,可别真放任他在外边不管。”
江母心沉了下,这个女人弯弯绕绕一大堆,就是不切正题,“我们这么多年老朋友,有什么话尽管说。”
许夫人看了她一眼,才开缓缓开口,“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你听了可别心疼。”
“你说。”
“有一天我们车子经过淮北路那边,在等红绿灯,边上停的那辆车正好是阿哲的,我还跟他打了一个招呼,不知怎么,副驾驶座的那个女孩子突然就跳下车了,往马路对面走去,我看着心都悬着的,你家阿哲很快就下车追过去了,你想啊,淮北路那儿车流量很密集的路段,那女孩子走了没几步,赶上绿灯车就放行了,那个女孩子脑子真的是有些不正常了,也不看车,一直往前走,好象在面找什么人,差点被车撞上,幸好司机急时刹住了车。
见江母的脸色都是白的,忙停下来,“你没事吧!”
江母摇了摇头,“你接着说。”
“我看她摔了一跤又很快起爬起来往马路对面那边走。阿哲的样子看过去很焦急,一边喊那个女孩子,一边越过车,那大马路上车来车往,就见阿哲的身影在车流中时隐时现,当时把我惊的冷汗都出来了。我怕出事,叫司机把车停在路边,回过头去看,赶到时候,看阿哲在抱着那个女孩眼泪一直流个不停,他抱着那女孩说,我要跟你说多少遍,那不是他,他已经死了。你不能好好爱惜自己吗?你要出事了让我以后怎么办,那个女孩很茫然的看着他掉眼泪,好象一点也不伤心,一边还在说,为什么不是他呢,明明那么像。”
江母的手略微抖了抖,许夫人颇同情的看了她一眼,“我当时看了都觉得心酸,什么时候见你家阿哲都是自信洒脱,居然有这样可怜的时候,我上去问候了他几句,他央求我不要把这事告诉你们。“
江母脸上的优雅自持再也挂不住,“他真是疯了!“
许夫人,“这事我一直也没说,我就是前阵子听人说才知道他现在的女朋友有严重的抑郁症,这么说来她那天的举动就不奇怪了,照我看,赶紧劝阿哲回家吧,这样子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什么时候的事?”
“这事说起来也好几个月了,现在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女孩子现在病好了也不一定。”
许夫人这是安慰江母的说法,还有一种可能她没说,或许比以前更严重了,到了需要强制治疗的地步。
江母听了这件事心疼的要命,又觉得很不安,跟在陈默的身边,江修哲就没好过。
一个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起身去了江修哲的房间。
屋子里空荡荡的却也很干净,她每天照样命人打扫。
一想江修哲忍不住伤心,她也想儿子,也偷偷背着江天去找过他几回,意思让他跟江父道个歉,退婚的事就原谅他了。
这小子偏偏不肯,说只要不接爱陈默他就不会回家,这小子离家都快大半年了,为了这样一个疯疯颠颠的女人,真的连家都不要了啊。
“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什么?”
她抬了抬头,是江天站在门口。
“睡不着,我担心阿哲。”
“那小子不要管他,没良心的东西,你也知道他的脾气,玩心大,等那天他腻了,自然就回来了,他对女人什么时候有过长性。”
江母没做声,江修哲刚离家那儿她还很乐观,以为过一阵就搬回来,那知道这一走就是半年,连家门都没踏进半步。
儿子现在为了这个女人连命都不顾了,这还没长性?这前前后后都多少年还守着她,万一他要守着她一辈子怎么办,倘若只是普通人家的女人,江修哲那么喜欢,她可能到最后会妥协了说不定。
可是陈默不一样,江母不算很迷信,信什么八字相合什么的,可是她信佛,宿命这个东西真的很难说,陈默的命运的确很不幸,没了母亲,出嫁前还死了未婚夫,就连自己儿子都几次三番为她涉险,差点把命丢了,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不得不怕。
她把今天许夫人说的事又跟江天讲了一遍,江天皱着眉头也许久没说话,最掐了烟头狠狠说了一句,“那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那个陈默又不是什么狐妖鬼怪,这小子他要自讨苦吃你让他,他一向被人伺候惯了,让他来伺候别人,他受不了的,就是被你惯的,你也别管他了,看他能撑到几时!”
说完扭头就走了,江母在他身后恨声道:“你怎么那么狠的心,那不是你儿子啊。”
江母第二天就去陈默家,车停到陈默家楼下,司机说,“夫人,就是这幢楼了。”
江修哲以前喝的半醉,常让他把车开到里来。
那时候那个女孩子是有男朋友的,两人总是亲密无间的手牵着手回家,等他们进了楼道看不见了,江少才会吩咐他把车开走,那时候他觉得少爷真可怜。
现在好了,江少终于如偿所愿了,可是夫人又不干了,这家人不知道又要怎么折腾了。
江母给江修哲打了电话,他说一会就过来,江母没下车,就在车上等。
大概十分钟的样子,远远看见两个人手牵着一起从外面走过来,江修哲不时的揉揉陈默的头发,一副恩爱的样子,江母看了更是如梗在喉,在去看江修哲手上袋子,上面标识应该是某个超市的。
江夫人下了车,等看清袋子里的东西眼睛都直了,她的儿子居然会去买菜!
“真能干,都会买菜。”
江修哲干笑两声,握住陈默的手又紧了紧,又对江母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