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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77章

小说: 爱与恨的纠缠:蛇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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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现了,我又跑了,小瓷瓶就扔那儿了,我又一次逛你们家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你们家也有一个,就顺便打碎了拖走,想不到碰上你洗澡”她一说到洗澡,我就脸红了,我丢人丢大发的那次,我去看浓墨,他的脸也光荣的红了,他红什么呀,丢人的可是我。

    “绿儿,思源经历的奇怪事的事情,是你做的吧。”为了转移尴尬的话题,我问。

    她白嫩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唔。”两只手又在对戳,还不好意思呢,做好事不留名的当代雷锋啊!

    “哦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我和你璇子姐姐不是一类的。那我告诉思源他家有个田螺姑娘好了,唉,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人妖殊途什么的。”浓墨长而卷翘的的睫毛下,一双眼睛透漏着狡黠,他在反攻!对于浓墨这种见缝插针,你噎我一次,我不急,找准时机噎死你的行为,我表示深有感触,在他长期的阴霾统治之下,还能活得如此阳光,容易吗我。

    “不行!”浓墨虽然是这么说,但还丝毫未有起身的意思,据我长期观察,他刚刚那句话,纯属是个筹码,或者说只是个唬人的烟雾弹,他并不打算这么做。

    可是绿儿哪有我那么多被摧残的经历,她单纯啊,立马扑向两扇门那里,死死地守住门口,“不要!不要告诉他!”嗯?告诉他怎么了?他不是都可以接受我是蛇吗?承受能力挺强的啊。

    “哦?为什么不让说?”浓墨代我提出了这个问题。

    绿儿支支吾吾地说:“因为,因为,我怕思源不接受帮助嘛,他那么,那么勤劳,那么善良,待我那么好,他要是知道被我帮助了,颜面何存。”

    “真是这样?”浓墨挑了挑眉,疑心多的人短命啊!怪不得要修道呢!

    “对啊!不要告诉他嘛!”绿儿猛点头。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浓墨坏笑,对,没错,他就是在坏笑!眼神轻蔑,嘴角向一边吊上去,这不是坏笑是什么?这小子,跟谁学的。

    “你,你开个条件!”她手一挥,“你是要金银珠宝还是山珍海味?不过我道行有限,变得不多,你可不能狮子大开口!”

    “我和你璇子姐姐是亲人,我唯一的条件是,你以后再不许把我从你璇子姐姐身边推开,我是道士,负责保护她的,离的太远不安全,话说,我虽然不屑收服一些小妖,但是太碍眼的的话”

    “璇子姐姐!”绿儿跑到我身边,拉着我胳膊哭诉,“他是坏人。”

    我拧了浓墨一下,“别吓着小朋友!”

    “小朋友,她年龄可比你大的多!”浓墨哈哈大笑。

    “璇姐,浓墨哥,前面有户人家来了好多道士,估计是陈老太又怎么着了,你们要不要去看看?”思源在门外喊道,连生命也在汪汪,我和浓墨对望一眼,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都不需要打听的,正好。

    我想起绿儿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一条小绿蛇了,乖乖的在我脚边扭动。

    我把绿儿拎起来放进装衣服的袋子里,唔,还是回头再给思源吧。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开始放晴,这就是夏天的雨啊,我喜欢这种感觉,沐浴在雨后的阳光里,总有种淡淡的满足感。我们跟着思源一起来到陈老太家门口,两家隔得不远,一眼就可以看到他们家门口的那口棺材。

    棺材是全新的,黑色长棺木放在门口,看得我有点慎得慌,我还从没有见过棺材,现在人去世都是火化,要棺材干什么?难道陈老太去世了?也没听到放爆竹啊,我摸不着头脑。

    很多村民都闻讯赶来,围在他们家门口的大水泥空地上,走近了看,除了围观的村民,他家门口站了一排人,有大人有孩子,一排人的前面坐着一个瘦小个子的老太太,老太太满头银发,满脸皱纹,一双凹陷的眼睛打量着周围的人,这一切都符合一个百岁老人样貌,唯独那本该瘪瘪的嘴却被撑得饱饱的,这应该就是陈老太了吧!不是没去世嘛,抬个棺材干什么?

    正在大家窃窃私语的时候,屋子里面传出了一阵撞击声,不,是风铃声,一连串的,思源说的许多道士,该不会在里面吧,果然,随着串串响声,屋子里面走出了六个道士,穿的行头不一样,看来并不是一家的,方圆百里的道士都不够用了,这得花了多大价钱凑齐的,“浓墨,这真的是有鬼作祟?”

    “先看看,我没感觉有异常。”他眼睛直盯着那些道士看。

    “璇姐,他们家闹了有一段时间了,陈老太的牙齿都长了一年了。”思源小声告诉我,长了一年了,那跟迁坟还有关系吗?难不成哪只作祟的鬼能预测?

    道士围着棺材转了一圈,个个都停住了,门口站着的一排人中,走出了一个七八十岁的老爷爷,他蹲下身在陈老太膝下说了什么,然后站起身,向大家拱了拱手,“各位父老乡亲们,今天是我老母亲的大日子,请大家一起来见证。”

    思源说:“陈老太的小儿子。”

    他指了指棺材,“这是一口上等的棺木,我花了很长时间请人打造出来的,老母亲说她不习惯葬身于火海,那样太没人情味了,所以我们就依她以后土葬。”

第92章 活人入棺() 
以后土葬,现在就买棺材,多不吉利啊。我正思考着这匪夷所思的事情,手被舔了一下,“生命,别闹。”我抖了一下手,浓墨看了我一眼,又用眼神示意我看前方,前方,前方棺材啊,道士啊还有生命!刚刚舔我手的不是生命!我低头一看,衣袋里露出了个蛇头,喂,拜托你看热闹也要注意点啊!用舌头就好了嘛,竟然用伸头这么明显的动作,我把绿儿的头又给塞进去了,和思源生活了一段时间,就这么大胆了啊。

    生命在一个道士的脚边嗅味道,边嗅还边抖抖后腿,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它想糟糕,那个道士浑然不觉啊,手上拿着一个佛尘,站在棺材边一动也不动,好诡异的感觉。

    “生命,生命,快过来!”我小声喊,“喂,快过来。”

    生命的后脚一抬,右耳一竖,直接就尿在那个道士的裤脚上,我慌了,这下被逮还能有好结果吗?“生命!”大庭广众之下,我又不能伸舌头,而生命还在悠哉地尿尿。

    “看,天上有彩虹!”浓墨喊了一声。大家都往天上看,嗯?彩虹?在哪儿呢?哎哟,胳膊一疼,他给我使眼神。

    我知道了,生命这时也解完了,我趁机把生命给唤了回来,大家都在问:“彩虹在哪儿呢?”

    “哎,那好像是。”

    “不,我刚刚看到好像在那边。”

    “我明明看到在那边。”

    趁这个时间,我对着袋子里的绿儿说,“去,把生命引走。”她哧溜一下滑了出来,朝远处游去,生命一看,来劲了,也跟着跑了,我松了一口气。

    “璇姐,没有彩虹吧。”思源来问我,他果真是个聪明的孩子,相对于我来说

    “你看那个道士的裤脚。”我忍俊不禁,“是生命干的。”

    “啊!我的裤子啊!”那个道士看完天空才发现生命的杰作。他吓得屁滚尿流,“快点做完吧!陈三爷,我们快开始吧!这已经有事故了!”

    “浓墨,他们要做什么?好像很可怕的样子。”我问。

    “不是好事,阿璇要不要回家?”他来牵我的手,一摸摸到了衣袋,直接拿过衣袋“哗”地放到思源手里,“这是给你的,别在意,满足一下她吧。”

    思源捧着衣服,一脸无奈,“璇姐,你是不是没事做?”

    浓墨握紧我的手,“你说对了。”我一个眼刀子飞过去。

    陈三爷继续说:“因为老母亲年事已高,现在为了更加延年益寿,多享受一下子孙的福,现特地想举办一场假死仪式,去灾消病,给子孙带来好运。

    “假死?”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还延年益寿,不是都传陈老太是老妖怪了嘛。

    浓墨看出了我的疑虑,“假死仪式要仪仗队。”他们没有。

    “那他们是要驱魔?我以前都没听过还有假死的。”

    “我和师傅做过类似的,师傅跟我说中国古代就有,为了长寿或者祛除疾病,举行假死仪式,一个说法是,告知神灵自己已经死了,然后就算是重生,这个泰国也有的,就是方式不同而已,不过目的是一样的。”

    “母亲,你准备好了吗?”陈三爷又蹲下身去问陈老太。

    “嗯。”她答了一声。

    陈三爷对几个中年妇女说:“把孩子带进去。”那几个妇女就把陈老太的重孙给带进屋里去了,接下来还有孩子不能看的?

    我扭头对思源说:“思源,你也回家去。”

    “为什么?”他问。

    “接下来少儿不宜。”我说,我又问浓墨,“对吧?”

    浓墨皱了皱眉,“其实你也该走的。”

    我攥紧他的手,咬牙切齿道:“我们要成年了!”我再次扭头,“思源,快回去。”说不定一会儿场面很血腥,我见过更血腥的,我摸摸自己的脖子,已经免疫了。

    思源最后还是被我给劝回家了,现场的小朋友都被大人带回了家,我和浓墨能留下来估计是因为个子。

    只见陈老太被一群人给搀扶起来,棺材旁的六个道士开始围着棺材转悠,陈三爷从屋里拿出块长长的白布,一个中年男子把棺材盖子给推开,陈三爷把白布扑进去,他对陈老太说:“母亲,你可以进去了。”

    “不会吧,浓墨,活人躺进去?”我觉得好惊悚啊!

    他点点头,“我们一般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假死者站在棺木旁,由道士念经文,另一种是直接睡进去,由道士围着假死者念经。”所以,陈老太是第二种,我知道浓墨为什么要握紧我的手了,亲眼见到活人进棺材,还不是在拍戏,多恐怖啊!

    陈老太被小心翼翼地抬进去后,又有人拿出一块长长的白布,陈三爷把它盖在陈老太身上,低头靠近陈老太说了句,“母亲,来试试怎么样吧。”然后抬头对大家说:“关盖。”

    我拉了拉浓墨,“道士们不是要围着棺材念经文吗?”

    “可能是要盖上再念,各处习惯不一样吧。”他说。

    棺木完全合住的那一刹那,我看到那几个道士明显都松了一口气,陈三爷露出了一种非常痛苦的笑容,他嘴巴是在笑的,可是脸部肌肉都揪在一起。他对着围观的群众点了点头,接下来又对着几个道士点了点头,道士们各自从手中佛尘里抽出一根大铁钉。

    我的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他们要做什么?他们要干嘛?为什么村民们都像知道他们的举动一样心照不宣。

    “阿璇,走。”在那些大铁钉订入棺材的时候,浓墨遮住我的眼睛,可是喊叫声和捶打声还是从棺材里面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捂住耳朵!”浓墨快速拖着我走。

    即使我捂住耳朵了,可还是有撕心裂肺的“唔唔”声钻进我的耳朵里,钻近我的脑海里,钻进我的记忆中,钻进我的血肉中,可是这都不算什么,因为我无法感觉到躺在里面的陈老太的绝望,直到很久以后,我躺在里面时,才清楚地体会到那种惨无人道的窒息的感觉和身体里每个细胞撕裂的痛楚。

    “浓墨,浓墨,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到了一个角落,我哭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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