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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师兄,前方有冤案-第49章

小说: 师兄,前方有冤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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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顾修也真是个老实人,这都听不出是什么意思

    由于苏若洵的话,所以午膳时,她和卞守静,以及令以明就出现在了醉仙楼。

    高夫人的容貌是憔悴了许多,顾修看着虽然没什么变化,但看他喝醉后那副嚎啕大哭的样子就知道他过的也不好。

    顾修过得不好算是意料之中。失去了爱人和父亲,短时间内开心不起来也是有的,可高夫人为什么过得不好呢?看她穿着和身后丫鬟的打扮就知道是不缺银两的,人还都是她自己杀了。应该不会有思念才是。

    难不成是在人死后的某天突然有了愧疚感?

    还是怨灵日日缠着她,让她不得安眠呢?

    离开醉仙楼后,苏若洵想着高夫人的样子,道:到底是死了好还是活着好呢?死了的那几位是痛苦一时。之后就无拘无束了,高夫人是活着了,但从她憔悴的样子看来,过得并不好呢。

    苏若洵走到卞守静跟前。睁大眼睛,显然是等着卞守静的回答,卞守静闻言轻笑,道:那你是想活着还是死?

    如果过得不好。我真的宁愿死。苏若洵认真的样子让卞守静有些惊讶,这不是在开玩笑吗?这么认真做什么?

    那你现在是想活还是死?一直走在前头的令以明听到两人的话,突然回头问了一句。

    苏若洵认真的想了想,说道:卞师姐和连师姐把我拖进练武房逼我练基本功时。挺想死的。

    你这丫头!卞守静闻言,抬手敲了敲苏若洵的脑袋,苏若洵疼得捂着头往前跑去,卞守静立刻跟上,两人就在街上闹了起来。

    令以明知道自己有能力制止她们二人,可他偏不,只在旁边忍不住偷笑。

【85】相信() 
说了是每日请三人的,虽然是荒唐,可是顾修还是照做了,昨日是令以明和苏若洵卞守静,今日就到了连柔和高卓奕石赤瑜,昨日见识过的三人在练武房内待着,保持着看戏的好心情,等到另外那三人回来。见他们都是愁眉苦脸的,心情就更好了。

    顾修喝醉后的大哭实在让整个气氛都变得压抑,他除了哭之外,就是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浅雯二字,他的悲伤从他说的话以及眼泪中散发出来,看着的人都替他伤心。

    即使这完完全全是别人的故事,心境也不由自主的被影响,这就是为什么愁眉苦脸的原因。

    这样一想,令以明觉得他得感谢苏若洵,若不是昨天出来后她和卞守静那么一闹,或许他也得花一些时间去把自己的心态调整到正常的状态。

    这样想着,令以明嘴角再次上扬。苏若洵,马步是这样扎的吗!

    我苏若洵扁着嘴,看着卞守静,师姐我已经扎了很久了对不对?我好累啊。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啊?会死的!我说的真的!

    是很久了,不过卞守静突然抬脚踹了一下苏若洵的腿,苏若洵一脸茫然的看着卞守静,而卞守静则是看着令以明,她真的很厉害,腿到现在都没发抖,我刚才那一脚使了不少劲儿,她竟然没倒。

    我说怎么这么疼,我的腿肯定淤了!苏若洵听着卞守静的话,更委屈了,扁着嘴,低着头,像是要哭一样。

    好了,可以停了。令以明背着手,严肃道:她很有资质,我们可以商量该给她怎样的训练。

    嗯。卞守静点点头,见苏若洵朝她走来,张开手臂打算给一个拥抱,谁知苏若洵是站在她跟前了,不过却是一脸生气,卞守静小了小,上前一步搂着她,好啦别气了,我们这也是为你好。

    刚才你笑连柔他们愁眉苦脸时。就该想到自己也有苦恼的时候。令以明看着被抱在怀里后顿时就笑了的苏若洵,莫名不快。

    变脸变得真快。

    切,说的好像你刚才没笑他们一样,别打算解释。我看见你偷笑了的!苏若洵朝令以明冷哼了一声,令以明立刻别过头,不自在的清清嗓子。

    居然被发现了。

    令以明给了苏若洵休息时间,苏若洵立刻去厨房要吃的,在那时间里,令以明和卞守静给苏若洵制订了一套每日必练,当苏若洵回到练武房,听见令以明和卞守静说的每日必练。她点点头,道:我现在有点想死,怎么办?

    没我的批准,就算你到了阎罗殿我也会去把你要回来。卞守静说的话让苏若洵低下头,认命的按照他们两人说的话去练。

    让卞守静和令以明在某个方面达成共识,绝对是她做过最愚蠢的事!

    晚膳过后,苏若洵生怕令以明和卞守静又叫她去练,所以一吃完就去沐浴了,刚准备起身,突然卞守静就出现了,吓得她赶紧维持原样。

    嗨是又要练了吗?我才刚进来呢,得再过一会儿才能去练。苏若洵笑的比哭还难看。

    不是让你去练。是有人让你出去。卞守静走到苏若洵身边,苏若洵见卞守静打量她,连忙双手护胸,师姐我觉得你的目光很有**气息。我还小,你不要这样嘛你又不是没有

    现在不想和你开玩笑,你说,临王这号人物你是什么时候招惹上的?卞守静双手捧着苏若洵的脸。用力的让苏若洵嘟起了嘴,根本没法说话。

    若洵,你不要去贪图什么天家富贵,那些人都很无情,信不过的,不要以为给他当了妾侍就能荣华富贵,里面有你怎么想也想不到的危险,你听话。以后和临王保持距离,好吗?卞守静说完后,苏若洵把她的手拿开,皱着眉头说:我发誓我之前就见过他一次,我

    守静你这话就不对了,若洵是为自己打算,你为何要阻止她呢?苏若洵的话被连柔给打断了,只见连柔还是那样温温柔柔的笑着。一步一步的朝她们的所在走来,若洵这么爱娇的,比起捕快,的确适合给临王当妾侍。再说了,你就不准若洵和临王是两情相悦吗?

    临王足可给她当爹了,这哪能有什么两情相悦,若洵你就听我这一次好吗?卞守静更着急了。连柔却应该唱反调,既然情投意合,与身躯又有什么关系呢?守静,你就由若洵去吧。

    等一下,我有话想说。苏若洵看两人像是要吵起来了,她急忙出声,第一,我只见过那位临王一次,第二,我没有要给他当妾侍的想法,第三,我没穿衣服呢。平时大家洗澡时都是各自在一处的,现在你们这样站在我旁边像是围观我一样,我有些害羞

    你总有本事让人哭笑不得连柔叹了口气,与卞守静先出去了。

    苏若洵泡在水里。认真的思考着她等会儿要怎么面对临王。

    她上回是听见临王说原本想好好享用她一番的,后来是知道她身份才放弃的。

    临王知道她的身份,那么来找她做什么呢?

    上回临王对着她时,俨然是一副温柔大叔的样子。莫非,是想到她这样身份的人内心相当缺爱,觉得温柔些就能将她俘虏,然后再利用她。让她替他做事?

    不管怎么样,她都得保持警惕。

    苏若洵起身,换上衣服,回了房间。让连柔替她梳个垂鬟分肖髻,然后她好好的和卞守静解释一遍自己对临王真的没那方面的想法,最后在卞守静半信半疑的目光下离开房间。

    一出门就看见令以明,着实让她受惊了。

    边走边说。令以明见苏若洵出来。转身就走,苏若洵一怔,无言的跟上。

    走了一段路后,苏若洵忍不住出声,你有事就说吧。

    我是信你的。令以明突然转过身,看着苏若洵,你如果两个时辰后你还没回来,我会去找你。

    为什么?苏若洵疑惑,临王不应该就是他主子吗,身为属下,为了她这么个对立的人而找上主子,不太好吧。

    你不是想活吗,我信了,所以我会让你活着的。话毕,令以明继续往前走,苏若洵在后面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迈开脚步跟上。

    因为信她是真的想活着,所以就要让她活着。

    这话怎么看都没有逻辑啊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会让她活着,不管原因是什么,他会努力让她活着。

    他刚才说那话时看得出是很窘迫的,之前不还好好的吗,现在是终于发现自己对待对立者的态度有哪里不对了吗?

    在连能不能活着都是未知数的情况下有那种最难解释的感情真是罪孽,发现了也只能是发现了,他们之间有谁敢说破呢。

    身为对立者,惺惺相惜就已经是不该了,再有什么说不清的关系,要是因此害了对方,那就是罪了。

    她想好好的活着,可也不想他有事。

【86】留一夜()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临王见苏若洵上了马车后就一直若有所思,温柔笑着,试图让苏若洵放松些,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不是让您等我这么久,我苏若洵勉强笑了笑,临王更是笑的温柔,没事。是我请你的时间不对而已。

    一路上,临王总在找话题,苏若洵总在想该怎么回答。

    临王所表现出来的氛围和马车内挂着的香袋的清香混合在一起,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和苏政息给她的感觉差不多,就是想作呕。

    临王说话时的语气和连柔很像,都是十分的温柔,不过连柔对她温柔是因为认识的久了,刚见面时连柔也是温柔,不过还是有分寸的。

    现在她和这位临王也就见第二次,他表现出这么亲近的样子除了让人反感就只有让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忆了。

    下马车时,苏若洵因为比较靠着帘子。所以她就先下去了,一掀开帘子,她猛地回头,见临王的手在她发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临王道:我看你头发似乎沾上了奇怪的东西,就替你取下了。

    苏若洵说不出谢谢来,笑了一笑,立马下马车。

    见鬼,和他很熟吗?她头发有一半是简单束着垂在肩上的,刚才撩到背后去了,临王可能真是看见她头发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但也碰到她的背了。

    真正长大的时代不一样,如果是亲密一些的人碰到了她不会觉得有任何问题,可是这才见第二次,加上之前她又听到眼前这位温柔的临王说过那下流的话,所以心里觉得无比恶心。

    临王把苏若洵带到他王府一处院子里,说是要和她看戏,这话不假,她才坐下,前头台子上的戏子就开始唱戏了,临王看的还算入神,她却如坐针毡。

    原本就已经到了晚上,这戏又不知道要唱多久,这要是拖得再晚些,临王岂不就有众多理由将她留下过**?

    不过就算不晚,临王也肯定有一大堆理由就是了。

    目前临王还是一副温柔的贴心大叔样,完全没有要和她坦白的意思。她也就只能维持现状,时刻警惕着。

    临王是个**的男人,这点她从上一回以及刚才下马车时那略显亲密的行为里就能充分感受到了,上一回临王觉得她是个危险的男人所以放过她了。那么这一次她能避过?

    这样的事,这具身躯从前也有经历过吗?那之前是怎么解决的呢?

    她做的梦里,她是在红胭院的,会不会她以前是生活在红胭院里的?

    是借着**姑娘的身份靠近各种各样的人然后悄悄送人入黄泉的蛇蝎美人,还是被入**,后来还要替人做事的角色呢?

    她由衷的希望是前者。

    起码前者是借着**姑娘的身份,如果之前就是替人做事的,那应该懂得保护自己才是。

    她现在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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