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前方有冤案-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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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喜欢我的吗?”苏若洵又笑着问了一遍,“是你说你喜欢我的,是你说的!是你说了我才跟你回来的…是你说会对我好的!”
苏若洵反手抓住令以明的手,非常用劲,眼睛也不知是生气还是伤心而红了,“你这就反悔了吗?是不是我一亲近,你就觉得无趣想要远离了?”
就像之前一样,她越是亲近,他越是离得远。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她也没变,还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令以明想了想,挣脱了苏若洵,替她把衣裳理好,甚至连掉在地上的褙子也捡起来,“你若是睡不着我可以守着你,也只会这么做。不早了,你回去吧。”
“我就要在这儿休息。”苏若洵还笑的出来。
“好。”令以明让开来,“你睡吧,我守着。”
和某一段苏若洵只有模糊印象的日子一样,她睡着,他握着她的手。那时是他主动,现在又换成是她主动。
一夜过去,令以明就按照她想的完全没松开过,以至于她一觉醒来都有些恍惚,她是不是根本没睡着过。
还好,天亮就足以证明了一切。
苏若洵睁开眼,看着还牵在一起的手,自己抽回手来,起身。
令以明早就靠在床柱子上睡过去了,听到动静就睁开眼,见苏若洵起身,他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去扶一把,苏若洵愣了一愣,搭上后,她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得就被他控制住了。
她原先是打定主意的,不管他如何,她都要按照自己的方法来。反正他都后悔了,她也就只剩这么一次机会了,眼见连再次重逢都要又一次失散了,她用自己的方式来为这段缘分画个结尾也没什么不好。
就那么一晚,过了之后他们就分道扬镳,可是他不接受她,她也还是不知羞耻的在他这儿歇息了。
兜兜转转这么久,怎么就是没办法胜过他呢。
他绝口不提她究竟是个什么身份,她就顺着他的意思不作声。
他给出一个没头没尾的解释,她听了之后连一句狠话都说不出。
他说喜欢她,他说会对她好,她信了就跟着他回来了。于是他后悔了,她想着全都豁出去,哪怕只是一夜夫妻也好,可她也变成了顺着他的意思安静入睡。
对比之下,总是她更难放下吧,情难自禁不说,还总这么言听计从的。
想起来她也真算是自作孽了,别人明明不肯主动与她亲近,她偏就没脸没皮的迎上去;别人后悔,她知道了还想去当个一夜夫妻。
她连用身子去讨他喜欢都做不成呢。
苏若洵撑着头,眼睛往别处看,屋内安静了好一会儿,令以明总算是说话了。
“你昨日是不是喝酒了?”
他实在是找不到除此外任何理由去为她昨晚的所作所为辩解了,他希望她真的就是喝酒了,更希望无论如何她都说是喝了。
一个借口而已,她说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不是。”苏若洵回答的真诚,“我是想了一会儿才来找你的。不但没喝酒,连酒都没看见。”
“我想你应该已经为你昨天那几句,大概是被我关心你的伤口而感动后说出来的话后悔了吧?我不是想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想问,昨晚换做是别的女人,你也会做同样的决定吗?”
是只不想接受她呢,还是谁都一样呢?
令以明见苏若洵毫不掩饰的看着他,自然而然的就说了真心话,“不会。”
苏若洵表情僵住,然后笑着低头,“知道了。”
“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令以明见苏若洵笑着,越发不解,“你想要从我这儿得到什么知道什么,你只要与我说,我都会告诉你,你不必如此自轻自贱!”
“我没有。”苏若洵听了令以明的话也有些不解,“我做了什么让你如此看待我?就是昨晚那件事吗?”
“你至今不告诉我你究竟记不记得从前的事。若是你不记得了,无论如何我都要想办法让你记起来。你什么都不与我说,突然之间就变了性子般跟我回来甚至…你像是要刻意接近我一样。”话毕,令以明觉得有些难受。
如果真是他怀疑的那样,那么他这段时间以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谁?
她是谁?
“记不记得,我为何爱你,这些重要吗?”苏若洵失笑,“你要的难道不是你眼前的这个人吗?”
那些重要吗?当然是重要了,重要的曾一度疯疯癫癫的就求个答案。
曾经是她想要从他这儿要一个结果,现在是他要她一个结果。
其实对比之下,她为何爱他没有那么重要,反正她之前认识什么人他也都知道,最起码她不会是为了他与别人相似而选择与他在一起。再来,他也比不上刘家有钱有势的,她若是为了那些也早就和刘公子在一起了,两者皆非,他还需要担心什么?
他困惑的就仅仅是她记不记得从前的事,他所执着的就仅仅是以前有好也有坏的回忆。
按理来说,他应该不想她记起才是的,她想不起来他曾瞒过她什么的话,对他死心塌地的机会大很多。
就只是这样他也想知道她究竟是为何突然之间与他在一起,那他当时怎么不为她想想呢?
她若是从现在起立刻又与他疏远,他会不会像她之前一样苦恼,甚至痛苦的想去死?
她很想看见他这么做,她想要他好好体验她曾经有多难受,可是光是想象她都觉得有些不舍。
总是她更心疼他吧。
令以明被苏若洵的话堵得哑口无言,想拿她曾也为此事纠结的事出来说,又想着她不愿意听,便不提这些事,想着昨晚的事过去了便过去了,只要她在,其他的事总会有个结果的。
果然,苏若洵就如他所想的,只要他不提起那些事,她就表现的与以前无异。
像以前一样爱笑,像以前一样爱闹。
这大约是在梦里吧。
他们之间平静的很,什么都没发生,他找到了一处宅子安定下还与她成亲了,她与他过的很开心,毫无嫌隙。
这是曾就差一些就真的拥有的日子,现在好像是又出现了,他却觉得在梦里。
是真的如他所想的一样还是假的,终归是有区别的。
苏若洵已经与他搬到同一处居住,晚上,她睡床,他就睡地上。
这对他而言也足够了,只要她在就好了。
每一日都是一样,睡着睡着,苏若洵便会起身钻进他的被窝里,搂着他,说,“如何,今日我让你过的开心了吗?”
他沉默不语。
她话里的意思,是问他,她像以前一样与他相处,他开心了吗。
他已经明知道她是假装的,可他还真的是高兴了,一天中,高兴的时间都要数不过来了。
“你看,我每日都让你开心,你也总该让我开心一下了吧?”
【195】不是夫妻()
身子交缠在一块,分不出是斗争还是缠绵。''
苏若洵将令以明的唇咬破,尝到血腥味后,她停了下来,轻声笑了。
粗重的呼吸在彼此的鼻前耳边不停流窜,伤口渐渐不再冒血了,令以明擦了擦嘴边的血,没说什么。
苏若洵撑着头看向令以明,之后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令以明的嘴唇,说道:“这就受不住了吗?我还未尽兴呢。”
她就是咬破了他的嘴唇而已,仅此而已,怎么他就倒下了。
是她的问题呢,还是他本就如此呢。她日日投怀送抱的,他把持得住不说,连她如此直白的开口他都能在酿成大错前停住。
真是哪来练来的好本事啊?
“很疼吗?”苏若洵有些不解的摸了又摸,“地上凉呢,你就死活是不跟我睡香软大床去?”
“现下天热。”令以明挪开了些,“睡地上正好,你回床上去吧。”
“地上硬梆梆的,睡一觉起来浑身都疼。你爱睡就睡,我不拦你。”苏若洵起身,揉了揉自己的手臂,就往地上躺那么一小会儿她都觉得疼,也不知他是怎么能睡这么久的。
回到床上,苏若洵打了个哈欠便睡过去了,令以明起初是有些困意的,被她这么一闹,硬是到了后半夜才渐渐有了困意。
他差些就忍不住了。
她日日来投怀送抱的,忍得了一天两天,长此以往,终有忍不住的那日。
其实他根本没有理由拒绝,只是就像今日一样,亲上去了,却突然觉得不该。细想,又没什么不该的。
她如果真是想那么做的,就算只是为了让她开心,他也是可以顺从的。
唇上还有些疼,那是她在他丝毫不敢用力的亲吻之下突然咬的。
血就像是一个引子,引得他想要变成野兽,在她身上也留下这样的印子。
他是真的忍不住了,理智也早就飘到不知哪里去了,让他冷静下来的,是她的笑声。
他顿时就觉得浑身发热,尤其是脑袋,热的无法思考,只好立刻停下来躺在一旁,等回过神来了,他也不知道刚才是羞得还是恼得。他只知道及时停下来,无论如何都是对的。
即使睡得少,令以明也还是赶在丫鬟进屋前起身了。
就如她所说的,香软的床榻比硬梆梆的地上舒服多了,他就是躺下一阵子都又困了。
算了,那便睡罢。
在令母看来,苏若洵突然就跟令以明回来了甚是奇怪,所以她一直有让丫鬟注意着这二人。令以明早已察觉,所以他每日清晨都会在丫鬟进屋前回到床上。
即使不是真夫妻,可也还是能装装样子的。
今日他格外的累,所以躺下一阵子就睡着了,醒来时天已大亮,是什么时辰他不清楚,他只清楚怀里有人。
她睡着时到时要比醒来时安分多了,眼睛紧闭,手虚虚的握成个拳,他见她未醒,又见丫鬟还没来,便悄悄的握住她的手,在那之后还是不满足,又想与她十指交缠。
他真的就这么做了,起初还不敢用力怕惊醒她,后来牢牢地握住不放手。
她现在就只剩下睡着时最让他放心,因为什么特征都没了,才最与以前相似。
这很快就要消失了。
“你真是……”苏若洵睁开眼来,看着牵在一起的手,“非要我睡着才敢这么做吗?”
令以明早就知道苏若洵是醒了的,如今见她笑着,想了想,欺身上前欲一亲芳泽,苏若洵待着没动就让他亲了,后来又是他自个儿停下了,见状,苏若洵又笑了。
“你这胆子怎么就这么小呢?”苏若洵指尖在他心口处画圈,“就你这胆量,还说是当捕快的,能抓着贼吗?”
“我不抓贼的。”令以明鼓起勇气又往苏若洵脸上亲过去,这回他是不胆小了,可苏若洵一个偏头就给躲过了,“大白日的你就这么淫心匿行啊。”
“是又如何。”令以明抓住苏若洵的手,苏若洵见状笑吟吟的看着他,“松手吧,别浪费时间了,你不敢的。”
令以明不出声,苏若洵就直直的打量着他,就在这时,丫鬟进来了,看见这场景还以为是自己撞破了好事,惊呼一声,手上水盆子都掉地上了,捂着脸,大呼着不是故意的便跑出去了。
令以明原想起身把衣裳穿好,即使前头的误会了之后的也别再误会了,而苏若洵却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