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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御医皇后-第166章

小说: 御医皇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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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唱大戏的?”姬宛白脸上露出些许失望,“我以前也穿这种衣服的。”

    她还以为遇到同类人了。

    车平滑地停下,于不凡看了看海报上的演出时间,“我们晚上过来看戏好吗?”说这话,他的神情是大义凛然的。

    姬宛白低下头,自已玩着自已的手指,“你们看这种大戏的时候,是不是象人看耍把戏?”她期期艾艾地问道。

    “没有,这是中国优良的古代文化,我们通过这种戏剧,可以了解在几百年前、上千年前,那时候人的情感与思想。”

    “上千年?”姬宛白秀眉蹙了起来,难道她已经活了一千多岁了吗,不然现在一个轮回改成了千年制。“学长,你喜欢很久很久以前的女子吗?”

    于不凡笑了,开了车门,两人一同下车向售票处走去。“我没有遇到过,不过,我想可能交流上有点问题。”

    姬宛白哦了一声,“如果遇到了呢,交流上又没问题,你会如何?”她歪着头问道。

    于不凡微微地倾了下嘴角,“关于情感,我不愿意有一点勉强,我只会让心作主。”

    四目相对,视线绞织,缠成一缕丝。

    一切都象沉静下来了,没有车声,没有人流,没有树木,没有楼房,天地间只有他和她。

    咫尺之间,呼吸清晰,每一个表情,每一次眼波的流动,都在诉说着同一种感觉。

    “喂,你们还买不买票呀?”剧院售票员奇怪地打量着外面站着的二人,都等了有十分钟了,一动不动的。

    这儿又不是公园,跑这儿来玩对眼,秀逗啦!

    “买,买”于不凡回过神来,忙掏出钱包。

    姬宛白把脸转向了另一侧,天,烫得太惊人了。

    再次上车,两个人偶尔对视的目光中,就多了许多热烈的东西。

    姬宛白心上有一层膜,如果她愿意为你掀开这层膜,那么她就会向你露出活泼、健谈的本性。

    于不凡话不多,姬宛白却是一路上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没了。于不凡发现她讲话很风趣,特别精通于远古时期的文化,一句里面不时冒出一个典故。

    他轻笑地倾听着,似懂非懂。

    她就象是为他敞开了另一个令他从未踏足过的世界,虽然满眼陌生,但却让他愉悦。

    恋爱是门高深的学问,是一门没有老师、没有书本,只能靠自已自学、消化、领悟的学问。

    于不凡可没什么恋爱经验,他却是个勤奋的好学生。

    车在诊所前面停下,他先下车,再替姬宛白打开车门,接过她手中的包包,站在她的上首,遮住一大早就直射的艳阳。

    唐兰和李佳已经到了,做杂活的大嫂也在,三个人站在玻璃门里,不约而同瞪大眼看着外面。

    “上帝,要撞船啦!”李佳喃喃自语,她并没有看着于不凡难得一见施展的温柔,而是越过两人,看向不远处站在路边站台下满脸幽怨的徐琳。

    “说什么呢?”唐兰问道。

    李佳把目光一截一截地收回来,笑,“别问,埋头做事,免得淹死。”

    唐兰才不信她的话,李佳那笑象老女人脸上的脂粉,虚假得可怕。

    李佳无奈地朝徐琳站的方向挪了挪嘴。

    于不凡也看到了徐琳,他只是淡然地点了下头,继续看着姬宛白。

    因为他挡着姬宛白的视线,姬宛白没看到徐琳,但她听到了徐琳的声音。

    “这就是你要分手的原因吗?”徐琳苍白着脸,咄咄逼人看着姬宛白,话却是对着于不凡。

    姬宛白僵住了,回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感觉象被人捉奸在床似的,很难堪。

    “徐小姐,我们都没有开始,又哪来的分手?”于不凡的音调不疾不徐。

    “没有开始吗?你明明说对我感觉不坏的。”徐琳的脸上瞬地泪如雨下,一夜未眠,怎么想还是不甘心。

    于不凡真的是很少生气的人。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苏放说要露出“狰狞”的面容了。

    他在心底冷笑了下,脸上却不露声色,“感觉不坏和‘喜欢’、‘爱’是不同的一个词吧,徐小姐,我那样说,是一种礼貌,如果给了什么误解,我很抱歉。那晚送你回去,是因为你喝醉了,换作别人,我也会那样做的。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谈过多次。预约的病人到了,我该进去了。”

    徐琳在背后讥诮地笑了一声,“如果没有姬小姐的出现,你怕不会说这句话吧!我以为你有多纯情、高尚呢,你还不是冲着姬家几个臭钱,我瞧不起你。”

    “嗯!”于不凡眉头也没皱一下,为姬宛白拉开玻璃大门。

    面对于不凡对姬宛白明显的呵护,徐琳再也看不下去,一跺脚,捂着脸,愤怒地扭头就跑。

    “于医生,你不追过去吗?”一直在边上瞠目结舌地立着,对三人行注目礼的唐兰脱口问道。

    于不凡沉着地微闭下眼,象是没听见她的话,“把今天的病人资料给我,李佳,替我泡两杯茶进来。”说完,他领着姬宛白走进诊室。

    姬宛白抬手摸了一下额头,竟然湿湿的,都是汗。

    于不凡深吁了一口气,说真的,他到不觉着有什么难堪,反到他觉得让姬宛白看到这一幕是件好事,就象他当着她的面,把心腾空了,让她看得真真切切。

    “宛白,坐啊!”于不凡微笑地指着沙发,掩上诊室的门,手自然地伸向她,自然地换了称呼。

    姬宛白迟疑了一下,手放进了他的掌心。

    于不凡心中一动,装了下胆,抢了几步,贴近了她,感到手心里的小手轻轻颤动着,泄漏了她内心的悸动。

    于不凡手下加了点气力,声音忽然变得低沉魅惑,“宛白”

    很煞风景的敲门声,让于不凡不悦地耸了下眉,苦笑地放开姬宛白。李佳端着两杯茶走了进来,今天预约的病人也到了。

    “宛白,里面有一间我中午休息用的小卧房,你进去看看书,等下我,好不好?”

    姬宛白心中此时也是波涛起伏。她是聪明人,从于不凡的话中听出他与那位徐护士之间什么事都没有,这让她很欣喜。但徐护士的话又让她警觉地竖起一道屏障,她怯步不敢向前了。

    学长是为钱对她的吗?

    “我出去和她们说话。”她躲开他灼热的眼神,缓慢地吐纳,平息内心的激流暗涌。闺阁女子进男人的卧房,不太好。

    于不凡没坚持,让李佳招待下她。

    李佳这是第三次见姬宛白,诊室门前刚刚那一场交战,她一下就看穿了于不凡的心。人精似的她,对姬宛白的笑多了几份讨好之意。

    打杂的大嫂对于不凡的婚姻一向很热心,今天突然带回个姑娘来,笑得那么温柔,她可好奇上了。没有象往常一样,做完了事就离开,而是掏出个十字绣的绣匾,坐在诊所的小会议,静观事态发展。

    唐兰和李佳挺忙的,姬宛白不想打扰她们,晃悠了两下,也进了会议室。一瞧那个十字绣,她眼睛一亮。

    “你绣的这是?”

    大嫂绣的是一个抱枕,泰勒熊的图案,姬宛白没见过,凑过头来。

    “这个给我女儿绣的,她最喜欢这个熊了。绣这东西,太费眼力了。”

    姬宛白坐下来,拿过绣匾,研究了一下,“这个还好,已经有了框架,着色也好了,你只要配丝线就可以了。”说着,她拿起了针,眼花缭乱地飞针引线起来。

    大嫂惊得眼睛都不会眨了。

    不到一会,熊身上一件花围裙就绣好了。天,这个她平时可是要花几天的时间才能完成的。

    “李佳,唐兰”大嫂失声轻呼。

    两个丫头闻声走了进来,一下震住,如见天人般看着姬宛白换线拿针。

    于医生从哪里翻出这么个贤惠的女友?

    诊室里的于不凡,凭借超强的职业操守,才能坐下来,替病人诊治。心理诊疗,不比其他治疗,找一堆仪器拍个片子、抽点血化验化验,就能诊出个十之七八来了。心理诊治,你得有着慎密的心思、旋转不停的分析,诱导别人说出心底隐藏的东西。这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漫长的过程。

    姬宛白在外面,他哪有心思坐得住呢!

    病人在叙述中,他不时地瞟一眼外面,心神自然就游走了一半。

    “于医生?”病人说了好一会,见于医生一点反应都没有。

    “呃?”于不凡回过神,抱歉地一笑,“对不起,你说到哪了?”

    病人不是头一回来看诊,但是第一次见到于不凡心神不定的样,不禁暗叹,于医生原来也是个人啊!

    “于医生,你有什么心思吗?”病人很关心很真挚地问道。

    于不凡傻眼。

    送病人出来时,于不凡看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再一扭头,瞧见女人全挤会议室里了,以他的小学妹为中心,一个个脸露钦佩。

    他也讶异地伸过头去,俊眉缓缓地蹙起。

    中午时,于不凡带姬宛白出去吃饭。

    “这也是你看病的方式?”姬宛白扫视着红房子音乐餐厅的四周,就座的多是一对对含情脉脉的小恋人,绿格子桌布、白色椅子、白色小花瓶里怒放着一朵玫瑰,一个长女白色布裙的女孩,抱着一把吉他在弹唱味道,淡淡的伤感、淡淡的惆怅,让人怦然心动。

    她看着那女孩,长发掩着半边脸,眼睑微低,透出隐隐风尘的疲惫,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情竟然莫名地恍惚起来,“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味道,想念你白色袜子”这样的句子,一个字一个字地敲打在心上。

    她不由地又想起东阳城里有个叫“云府”的大宅院了。

    “宛白,今天我只是让你适应一下诊所,明天我准备开始对你治疗。”于不凡嘴角挂着一抹沉静的微笑,目光投向她,“现在我们就吃饭,吃完饭,我陪你逛下街,然后我们去看戏。”

    “真的要治疗啊!”姬宛白又噘起了嘴。

    “准确地来讲,不叫治疗,而是了解一下你真正的从前,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从前。”于不凡为两人点了果汁,中午时,他不喜欢喝酒。

    “你怎么了解?”

    “这个我有办法。”两人的餐桌靠近窗,于不凡在阳光下笑了一下,珍珠一样的酒窝隐隐一闪。“现在的宛白很好,没有必要改变。我之所以那样子做,只是想对与宛白有关的事知道得多一些。”

    姬宛白心中一颤,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虽然他并没有说什么甜言蜜语,小脸还是慢腾腾地绽开红晕。

    她强作冷静,看着他的眼睛,因为说谎的人才不敢正视别人。他温和地笑着,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

    “我去下洗手间。”心虚的人到是她了。

    她现在知道从前与现在,许多事物的叫法是不同的,她不会再把洗手间叫茅厕了。

    于不凡招来服务小姐,请她送姬宛白过去。

    姬宛白象逃似的跑出餐厅,感到心跳得很厉害。于不凡的眼神是那么的露骨,这是她所渴望的,可是真的到来,却又无所适从。

    她猛地关上洗手间的门,趴在水池上,用冷水扑扑额角,瞧见镜子中一张红得不可思议地脸,羞窘地闭上了眼睛。

    老天,这一切是真的吗?

    没有媒妁之言,她能回应他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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