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重生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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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他年若活的开心,年茜就愈发生气,他的院子里永远没有轻松的气氛,直到邵元松养了外室
贺呈扬目光落在年茜脚下的包袱上,想着她被自己低估的无耻和恶毒,努力回忆着年若被外室逼迫时的她的表现,忽然狠厉的道,“那顾氏跟你什么关系!”
“你因为顾氏打我?”
贺呈扬力气不小,那一推直接让年茜摔到在地,就算平时她都不会发现其中的问题,更遑论震惊之中,直接就尖锐的道,“她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青楼妓/女,勾搭了邵元松还不够?!”
贺呈扬:
贺呈扬深吸一口气,压下将人掐死的冲动,冷笑,“天底下顾氏那么多,你倒是知道我说的是哪个,连身份都这么清楚。”
年茜此时也反应过来了,立刻闭了嘴。
贺呈扬却不打算放过她,“打你?我看我应该做的是休了你!”说着指着包袱里抖落出来的小衣,恶心的道,“这上面的东西是谁的?”
年茜脸色惨白,语无伦次的抵赖,“夫君,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那顾氏我是听我姐姐说的,邵元松非常宠爱她,所以姐姐极不喜欢她,昨天还跟我抱怨了许多,我就先入为主,你见到她了?她勾引你了?”说到这里,竟然还咬牙切齿。
贺呈扬可不好糊弄,要不然也不能受太子器重,阻止了她继续顾左右而言他,直接问道,“别跟我扯别的,你就告诉我这小衣和这上面的东西是哪儿来的?若真是我的,我肯定负责,正好年若过的不好,你也管不好这个家,我娶她做平妻!”
“贺呈扬,你疯了!?”年茜此时都顾不得心慌了,直接气炸了,“怎么可能是你的,是年若陷害我的,她自己嫁了个商户,也见不得我好过,才叫邵元松污蔑我害她,博取邵元松的同情,你能不能被不要那么蠢,被她蒙蔽!”
被骂蠢的贺呈杨也被她蠢笑了,“你不知道这东西哪里来的,却知道这是邵元松给我的?”说罢怒到极致,吼道,“说!这是哪个男人的?”
年茜吓呆了,但她知道绝对不能认,即使贺呈扬知道是她做的,也不能认,否则就一点转圜余地都没有了
“好,不认是吧?”贺呈杨没耐心跟她耗,直接叫了人进来道,“大奶奶最近身子不好,送去西院静养,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靠近!”
这是变向的软禁了,年茜急道,“你不能这样,我做错了什么?我是被人陷害的。对了,我娘还接了太子妃的帖子,我得替太子妃去做事”
百日宴上()
南黎首富大少爷百日宴这一天;邵家老宅门口车水马龙。邵元松忙的脚不沾地;好在他知道自己身单力薄;提前和邵家大房以及几个庶出叔叔打了招呼;家里顶用的儿子和媳妇们全都过来帮忙;倒也显得井井有条。
因为有英王府长史赏脸;又有邵家紧俏的舶来品做背景;所以这次邵家老宅的宴请,在邵始辉去世后,第一次有了文人官吏。
王府的长史虽然没有明确的官品;但因为在英王身边说的上话,便是一二品的官员都要给面子,更何况如今皇上病重;对太子态度微妙;英王的前程还未可知,如今给足了脸面总是没错的。
高氏是龙江按察司使高大人的庶女;已经出嫁两年;本来这种宴会根本用不着她来;但常如峰既然表示出代表英王的意思;面子总是要给的;三品的按察司使和县主的身份就过了;她来便刚刚好。
本以为会看到商户人家富丽堂皇,斗宝比富的那一套,却不想从进门开始无论是景致还是布置都妥帖的让人心情愉悦。
邵家把整个后花园都腾出来待客;客人的位子全部都设在回廊之上;长长的回廊蔓延在宽阔的池塘中,九月底大部分荷花已经凋谢,但接天莲叶中偶尔点缀几朵盛开的荷花,微风拂过时带着点点暗香。
为了不让虫蚊搅扰到客人,回廊边上全都安装了透明的白纱,若客人喜欢,可以掀开了看景,若累了便靠在身后的软座上说话饮茶,好不惬意。
女眷这边还添了不少柔软舒适的靠枕和布偶,让人不自觉的心情放松。
最妙的是整个园子里的一些小布置,凡是对客人开放的地方,必然有休息或小小娱乐的设施,比如吊椅、刺绣画样展台、棋盘、书画鉴赏等等,小小一方天地,非常适合应酬疲惫后休息放松,还有丫鬟小厮端着点心香茶往来,便于客人随时取用,保证了东西的新鲜,又随意有趣。
此时已经有不少等待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靠在软椅上闲话,或拿着书画品评,即使互相不熟悉也立刻因为这新奇的宴会布置自然而然的融在了一起。
为高氏引路的邵大太太吴氏见她好奇的打量园子,便淡淡的笑道,“邵三奶奶第一次办这么大的宴,心里没底,担心怠慢了各位贵客,索性邵家不缺银子,就多做些布置,总是没错的。”
高氏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这种轻松惬意的气氛可不是有银子,或者多做布置就能办到的。早年听说邵三奶奶是个妙人,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倒是这吴氏颇有意思,既想着巴结,偏又要端架子做清高样,也怪不得母亲看不上她。
说话间,年若已经迎了出来。
高氏只觉得眼前一亮,也不怪之前邵家几次宴请之后,众人对邵三奶奶赞不绝口。
面前的少/妇穿一件水绿绣银线的留仙裙,外罩奶白色绣花交领上衣,手掌宽的腰封将她的腰束的盈盈一握,体态风流,容貌自不必说,十四岁她第一次跟着年夫人露面时便曾惊艳众人,整个龙江上层圈子都知道年大人有个漂亮的女儿,偏她气质沉静温婉,只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同时也见到了被戴在对方头上,一直传的沸沸扬扬的叫做钻石的舶来品。乍一看,似乎是些透明的宝石,被镶嵌在葡萄藤蔓样式的银丝底托上,从鬓边一直交叉蜿蜒,覆住了半边发髻,样式倒是精致,不过最妙的还是在邵三奶奶有动作的时候,那些叫做钻石的东西在阳光下反射出细碎的微光,甚至还有绚烂的彩色,果真漂亮至极。
年若在高氏面前站定,行礼道,“李三奶奶,有失远迎。”
“不必多礼。”高氏客气的道,没有问钻石的事情,反而看了看周围道,“邵三奶奶果然妙思。”
年若笑道,“能入了三奶奶的眼便好,您也知道,我们门户低,我第一次安排这样的事情没什么经验,索性就想着让大家怎么松快怎么来便好。”
不卑不亢,坦然又真诚,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高氏又看了看对着邵三奶奶面色倨傲的吴氏一眼,心底暗暗摇头。
吴氏一面想在厅里面继续跟官家女眷们寒暄,又想着后面来的人地位会越来越高,错过机会有些可惜,一时间左右为难,想了半晌,最后到底还是去了外面接人,因为在这里寒暄,若没有合适的话题,不一定能搭上话,但是作为主人家去迎接的话,必然是要说话的,这样可是一个人都落不掉
有几个人把她的犹豫看在眼里,心中都有些好笑,这位邵家大太太可真不是什么精明人,交情岂是靠着几句寒暄和巴结就能攀来的。要真论起来,还不如邵三奶奶这样安之若素和坦诚来的让人欣赏。
年夫人周氏和年茜进来的时候,便看到站在一群女眷中间谈笑风生的年若。她一点也没有站在官太太中间的拘谨和卑微,似乎嫁给一个商户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任何影响。
年茜咬着牙小声道,“娘,你看那个贱人!”凭什么还能活的那么潇洒?!
周氏眉头微微一皱,低声喝道,“慎言!你今天给我安分点,不然我可再管不了你了!”
其实贺呈扬并不打算让年茜来参加宴会的,本来他都亲自上门去跟周氏说了年茜身体略有不适,要休息几天,今天就不出门了。
至于为太子妃办事什么的,他可不相信,就年茜那性子,不把好事搞砸已经是勉强,哪里能指望她去办事,多半是要靠周氏去做的。
可惜,他还是不够了解他的丈母娘。周氏当时嘴上应说知道了,到了今天却直接上门接人,打了贺程扬一个措手不及,可他即使不满也没话说,母亲担心女儿生病上门探望也是合情合理。
周氏对于后宅之事多么敏锐,贺程扬虽然亲自上门,态度极好,但她了解自己的女儿,十有八九是又闯了祸,可谁叫她是自己最宠爱的小女儿呢,不管出了什么事儿她都得给她兜着。
果然,穿着朴素便罢了,还是从西院过来的,明显是犯了错被禁足的样子。贺程扬虽然碍于周氏长辈的身份不好多说什么,但显然对她这种突袭式的上门窥探行为不太满意。
知道对方过来肯定是做了完全的准备,贺呈扬也不打算浪费精力,直接放了人,但却也吩咐了说年茜身子还不太好,请岳母放在身边好好照看。
“放在身边”四个字咬字略重,周氏自然听出了言外之意。本来还有点不满女婿的抗拒,但好歹她还有些城府,当下忍住了没说什么,待在马车上听年茜说了自己做了什么事后,立刻庆幸自己当时忍住了。
涉及女人贞洁,都不需要证据,只要男人心里膈应了,就能疏离冷淡,更何况自己这女儿还真干了蠢事。这件事情一个处理不好,女儿下半辈子就彻底完了。
想到这里,周氏眉头不由皱起来,打量着迎过来的年若,她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邵元松忽然间对她如此死心塌地?
“母亲。”年若远远看到人就赶忙迎过来给两人行礼:“妹妹。”
“起来吧。”周氏面上甚至带着微笑。周氏的面子功夫向来做的不错,当然不会在外人面前明目张胆的为难年若,若不是发生了年若嫁入邵家的事情,估计都没多少人会知道她是个面甜心苦的嫡母。
而且周氏不像年茜,还一直记挂着年若。给她安排个永远都超越不了女儿地位的身份,确认她不会威胁到女儿的生活,她也就丢开手不管了,毕竟只是个小人物,她犯不着记着。
当然嫁出去也就不是自己家的人了,帮她撑腰就更不会了。
只是她没想到,她这个庶女嫁了个商户还能把日子过的这么和美
对比女儿如今的境况,周氏心想,似乎还真是有点便宜她了
“娘!”年茜显然对周氏的不作为有些不满,周氏暗地里安抚的拍了她的手,年茜倒是想听母亲的话稍微忍耐一下,可看到对方头上熠熠生辉的饰品到底没忍住,冷嘲道,“这就是邵家吹的天上有地上无的舶来品?我当是什么,不过是剔透些的宝石罢了,怎值当如此吹捧,都传到宫里去了,姐姐还是那么喜欢哗众取宠”
年若还没说话,看到她二人进来后就匆匆赶过来的邵元松接话笑道,“这个茜妹妹可就不懂了。”
说话间已经大步走到二人面前,恭敬的行礼道,“岳母、茜妹妹!”
年茜看见他立刻就想起了他做的事情,脸色瞬间铁青。
周氏看到不远处望过来的女眷,伸手掐了年茜一把,示意她沉住气。
可惜,现在的年茜还很年轻,贺程扬虽然不太喜欢她,但也不曾为难她,她的日子在周氏的庇护之下一直过的顺畅,还未练出城府来,这会儿如何都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