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萌妻初长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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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罪恶的念头从他脑海滋生,他收养,不,以柳管家之名收养她开始。那是他第一次清晰明确地有这样罪恶的念头,第一次,她在他眼里,不仅仅纯粹是个小女孩儿。
他知道,他应该推开她的。
可是她做着噩梦缺乏安全感需要他的怀抱,他似乎,也需要她的。
就这样静静抱着。
灯光温和地照着俩人第一次不太顺利却坚持很久的紧紧相拥。
“吃吃,困了吗?”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怕她跪着手脚发麻,出声打破沉默。
她埋在他胸口,低低地应:“嗯。”
小女孩的气息喷洒在胸口,一点点晕开,犹如受了春风滋润的春水,他的心一点点漾开。果然,罪恶的念头一起,一发不可收拾。
他当时酒气很重,脑子却清醒,还是果断地站起,把她扶起:“回房间,睡觉,嗯?”
她长得很快,身高和现在已经差不多了,睫毛上仍旧挂着水珠:“不要,怕。”她双手从他腰间环绕,继续抱住他。把脸埋在他胸口,她肆无忌惮地依赖着他。
柔软的少女身体,他此刻感觉得更为清楚。他视线下,最为清楚的是她柔软的脖子曲线,似乎连这个,都成了什么暗示。
那时候,他正是最为旺盛的时候。除了楚念诗,他会和不同的女人应酬、各种。
却从来没有,对家里的小姑娘动过歪念。
此刻,不仅动了歪念,似乎还动得彻底。更为堂皇的时,他贴在她小腹处的家伙,渐渐抬头。他想抽身推开,她却恍若无知地,紧紧抓住他的背:“陆大哥,不要离开我。”
那晚,他拗不过她,抱着她哄她睡觉。
他发誓,他每一分钟都想剥落她摇摇欲坠的睡衣。
索性关灯来个利落,他没想到的是,她蜷缩在他怀里,一直蹭啊蹭。把他的欲望激得——再也无法躲闪。
她睡着了,他听到了她平缓的呼吸声。
黑暗中的犯罪,会被所有人忽视的吧?酒精的驱使下,浑身要把他吞噬的欲望驱使下……他当然知道,他明智地该打电话随便讲个女人来纾解。
可他固执地不愿意将就这次,在若隐若现的月光里,他精准地攫住她的唇。年轻的,新鲜若樱桃的唇,他盖住,瞬间又有深深的罪恶感涌上心头,停滞了很久,他斗争着要撤退。
结果睡梦中的她呢喃了声,轻微的、甜腻的呼吸,全都被他吞入口中。
再也没有商量的余地、思考的空隙,他不仅吻了,更是探舌进去,来了舌尖上的热舞。
动作间,他早就覆身而上,一双大手更是从她的睡衣下摆伸进去,触到了挤压得他呼吸急促的小包子。
柔软细腻的触觉,完全不同于那些他经历过的女孩。
明知道纯粹,却因为美好而忍不住揉、捏起来。
他滚烫的吻逐渐落在她颈间,年轻而美好的锁骨。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近似奶香,却淡雅清幽了很多,引得他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小兄弟,更是触到了她的小内。
“陆大叔。”她忽然嘤咛出声。
明明在睡梦中的她,却被撩得发出软软酥酥的声音。
如此配合,非但没有助兴,而是把他激醒了。
他反应过来,她的唇上应该还湿润着,她的小包子还被他……她的……他分明是要趁酒行凶,而且,他都没醉!
骤然起身,他去冲了冷水澡难受了一晚。
这一晚之后,他像是忘却了楚念诗的痛,女伴不断。
这一晚之后,他开始不再和她同床共枕,表面上态度依旧,心里已经开始防备。
这一晚之后,柳屹只是觉得她做了一场春、梦。
后来她长大,破坏他的约会,见缝插针亲他和他亲近,他因为“有所防备”,没有一次失控过。可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罪恶的晚上……他不仅失控了,而且动手了,只是收手及时。
他不敢相信,他要是继续借酒装疯,会怎么样。
“想什么?”柳屹坐在洗漱台上,提了提浴巾,她不过在刷牙,他却看着她出神了。他出神的时候眼睛深深如黑曜石,看不出任何端倪。
眼见她都刷好牙了,他还在发呆,她忍不住出声。
“没什么。”他从往事回神,说到底,他还是对不起她。他早就输给了她。
她不深究,很是娇蛮地朝他张开双臂:“抱我去床上,我脚也痛。”
身上淤青又多又看着恐惧,她绝对没有到脚不能走手不能动的程度,她乐意这样装,陆荆舟乐意这样照顾。
何尝不好?
他把她的腰紧紧揽进怀里,习惯了伺候——管她真假,她确实受罪了,她该被他呵护。
像照顾小睿似的,他半点不敢怠慢把她再次搁在床上。这次她有意识,自己还知道把枕头挪到哪里舒服。
半侧着脸,她道:“陆荆舟,你给我涂药。我嘴角也疼,他扇我耳光了。”
他本就准备给她涂药,听到被扇耳光,又怒了几分。可想想一切过去,他拿出卓泽留的药,挤出一点,“把头抬一抬。”
她努力抬着,总觉得不舒服,不过为了五星级服务,忍了。
“哪边?”他看着两边都红扑扑的,似乎一样。
随手一指,她仔细看着他,生怕错过了点滴。可惜他仍旧端着一脸禁欲,来日方长,她现在悠悠然半点不着急。
“你真的不想知道,杨野什么下场?”他垂眸,染了药的手指在她嘴角仔细匀开,状似闲谈。
果不其然,他神色一僵,似乎不愿意面对。俄而,她出乎意料地动嘴,喊住了他正面漂亮修长的手指。大眼睛睁到最大,跟个紫得通透的葡萄似的,随时都能渗出水来。
她的温润传递到他指尖时,他怔住了——非但没有及时抽手,甚至深思飘到他乍想起的曾经。
但始终他还是反应过来了,撤回手:“你在胡闹什么?”
药触到舌尖,是辛辣的,可看到他的反应,她心里是甘甜的。
他喂她喝水让她漱口。
见他僵着脸色,她反倒一脸无事的样子继续趴在枕头上,由着他擦药。
气氛诡异地沉寂着,两人的呼吸诡异地缠绕着、暧昧着。
“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杨野怎么了?”她打破沉默,巧妙地提及他未完的话题。
“被温二少废手了。”他答道,“据说还在做手术。”
“活该。”她冷哼,明明可以罢手,他非要……要是她柔弱点,没认真地学习过跆拳道,她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嗯。”他缓慢、细致地擦药……一下一下,在她的皮肤上,时时刻刻,都氤氲起不该有的欲、望。
那夜……他昏沉间,只有记忆、触感。如今,他手指把药晕开的同时,似乎更像是重温当年的感觉。他早就对她动心,他不愿意占有,是他想保留。
在木屋时,他是纵容,在哪里,他都是纵容。
他顾虑的东西,永远都会在。
他放下顾虑,和她在一起,或许……
瞧着她的后脑和肩膀都很悠闲地抖动,他不禁自问:可能吗?
“好了,擦完了。”美妙的寂静中,他总算完成了艰难的巨大任务。他拧好药,抽了张湿巾擦拭指尖。
“还没有。”她说。
“哪里?”他扔了湿巾,自然事无巨细。
她把手搁在他手心:“扶我坐起来。”
因为要涂药,浴巾不过虚虚盖在身上。如今她折腾要坐起来,他把她扶起后立马用浴巾裹住她,被子盖上她。
她一点不领情,曲起膝盖微微分开,任由被子滑落,露出浴巾没遮住的风景。
没料到她会这样,他看了个完全,立马抬眼:“吃吃,你。”语速不稳,似乎在浴室什么。
她抓住他的手,搁在自己膝盖上,带着他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下……而后,停住。在他强势挣脱时,她用蛮力制止。
他当然怕伤着她,或者他的理智已被她过火的冒险殆尽。
“这里,帮我涂药吧。”如此大胆,她做不到脸不红心不跳,感觉心都在抖动。可她,感知到,手心下陆荆舟的手背,滚烫得厉害。
“你知道吗,”他突然深深看她,眼里多了她陌生的、近乎涉猎的光,“我现在不想涂药,我只想做一件事。”
“什么?”粉面含羞。
“爱。”他说完,依旧快速格开她的手。
在她以为勾引失败落寞盖上被子时,他却突然欺身而上……用他滚烫的肌肤,燃烧她的索求。
因为她背上的伤,他把她放在身上,女上男下,不错的姿势。
她本来刚洗澡只裹着浴巾,而他则是以她看不到的动作快速褪了自己的遮蔽。
她不得不感慨——果然是情场高手,脱衣服都让人看不见的。
期待、害怕、紧张、高兴,当然她高兴为主。
陆荆舟老是端着架子,她以为她要勾引很久,没想到这次突如其来的成了。这次,他没有醉酒没有怎么样,他意识清明地要她。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烧啊烧,恨不能烧了床烧了房间。
她猛地觉得小腹一痛,完了,大姨妈来了。
还没吃到正餐,他却沾了一手大姨妈,脸色出奇地难堪。
她莫名地尴尬,幸好黑灯瞎火,彼此都看不太清。
“我回我房间……清理一下……”她说话语速不稳,还处在尴尬、愧疚百感交集中。
他平稳呼吸,离开:“去吧。”
她下床,讪讪围着他的大浴巾抹黑走了。他没有开灯,她更是庆幸他没有开灯。
丢脸死了,好不容易在彼此脑子清醒时引诱成功,却出了这么奇葩的事!
她才没有欲擒故纵,分分钟希望他犯罪成功好吗。分明已经箭在弦上,她的大姨妈却这么不听话。确实怪她,怪她不在意这些时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大姨妈来的日子……低介司圾。
在清洗,换上那啥,再换上小黄人睡衣的过程中,她无不懊恼得想撞墙自杀。
等到她坐在自己床上,仍旧满脸发烫。
她很想趴在床上睡着了了事。
可……她又告诫自己:今天是陆荆舟千年一遇的破功的日子啊,她就白白让大姨妈毁了?
不行,不行。
于是,陆荆舟洗完澡,准备睡时,却发现坐在他床上的柳屹。灰色的床和床上用品,衬得她粉肤皓齿愈发娇嫩。
过了刚刚被蛊惑的那劲,他有点哭笑不得:“怎么了?”刚才,他突然很想继续当年未遂的犯罪。
她拍拍旁边的被子,很自然:“来,一起睡。”好像忘了刚刚挑逗完了却拿大姨妈搪塞陆荆舟的正是她。
他累了,不想和她争执,坐在她旁边:“你最好,趴着睡。”关灯,躺下,呼吸平稳。
丝毫没被他的背吓到,她侧着身子手搭在他腰间:“陆荆舟,我帮你好不好?”
之前经历过什么,她的话他当然听明白了。覆手盖在她手背,他拎开她:“没关系。”
“有关系!”她倒极了。
他忽然觉得好笑,被气急了,竟翻身面向她,单手撑着胳膊:“那你说,怎么帮我?让你的月、经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