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萌妻初长成-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任性吧,把塔城的陆荆舟、祝芳菲、温家人,管他谁家的人,都任性地抛之而后。
适才咧嘴一笑,她捧起碗就开始吃,和他一样,觉得是无上美味。
饭后,她心情大好,主动揽去洗完的活,他发号施令了:“你坐下,我洗。”
她不解地打量他:他真的这么大度,她这么算计他,他还主动帮忙干活?
“在你脚好之前,洗碗、做饭,都我来。”放下话,他把叠好我碗筷一齐拿进去。
回味他的话,她突然觉得,她碎了罪孽深重把他砸成伤患,可结果如此,她是不是该高兴?如果不是手机送人,她分分钟发微博秀恩爱虐死单身狗。
好吧,其实她也还是单身汪。说不定陆荆舟又是用他的道德观念陪伴照顾“女儿”呢?所以,她抓紧时间走进他心里。
她知道已经走进,她要走到死胡同,再也出不来。
赶紧起身,借助一切静物,她半蹦跶半走动到了他身后。她从他腰两边入手,环住他的腰肢,双手交叠在他腹部。是她紧张还是他紧张?总之她的手心,一片滚烫。
洗碗的动作一停,他清楚多说无益,再次动作,忍受,不,享受她柔软的躯体。
她把脸靠在他微微动着的后背,闭眼蹭了蹭,沉醉其中。
“陆荆舟,我们今天晚上去看星星好不好?”她呢喃,软软的语调,无疑就是情人间的撒娇。
他伴着哗啦啦的水声,回答:“你不怕虫子咬?”她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可没忘,她皮肤敏感,什么杂七杂八的虫子一咬,红肿大片,跟中毒似的。现在又没药,等被咬了,她又要哼哼唧唧难受了。
“没关系,现在外套长裤,我包得可严实了。”她呢喃着驳回他的话,手依旧牢牢圈住他动弹不止的腰,“明天我们早点起,上午去放风筝好不好?阿葵,不,我朋友说这里风特别合适。”
阿葵说不能暴露她的,柳屹在痴迷间却暴露无遗。
好在,陆荆舟除了柳屹,不想找任何人算账。偏偏这个“穷凶恶极”的罪魁祸首,他舍不得下手惩罚。
“你的脚,好像不能跑不能跳。”他理智地再次泼她冷水,倾斜洗好的碗,顿了会,沥干里面的水,“我洗完了,松手。”
她赖着不撒手:“再抱一会。”
拿她没办法,她脚下的盛况不假,他把碗放在梳理台上,手搭在一边。他站的位置临窗,倒是能窥到窗外景色几分。
柳屹这些年去的地方,他没有不知道的。听她说起许葵,他又看了几眼,大致知道是什么地方了。要出去,确实挺难的。回想起乍醒浑身酸麻,估计就是为了到这里颠出来的。
“你脚不方便,我帮你拿,你来放。”她碎碎念,换了边脸蹭他的后背,“要是我脚便利,我们还可以玩捉迷藏。好像,我也可以躲得很好。还能玩什么,伤残人士真不方便……”
他静静听,心口膨胀一种酸涩感,没有回复她。
她似乎很愁,突然又展眉娇笑:“可是有你呀。我现在记不清楚,等我睡一觉,应该就想起来了。”
“嗯。”他情不自禁回应她。
时间静静过去,渐渐地谁也不言语,只这样心贴心地拥抱着。
暖黄的灯光模糊了视线,把厨房内的一切包括紧紧相拥的他们,涂抹成画。
“吃吃,你脚没麻?”他出声打破沉默。
不说还好,一说真重,她抱他抱得更紧:“你这个乌鸦嘴!”
他双手覆住她细滑的手,搭开,转身。见她眉头紧锁,他索性长手一揽,把她打横抱起,走出厨房,直奔那张大床。
双手乖觉圈住他的脖子,她屁股都碰到床了却死死不松手。
他问:“还不睡?”
她还挺委屈,奋力缠住他:“说好看星星的。”
“行,你兴致好。”他拿她没办法,作势用在她腰间的力一松,“自己走。”
耍赖技术一流,她头埋在他颈窝:“反正你都抱了,不差那点路。”
他之前洗碗的时候若是不让她抱,她必然也会各种借口。他说不过她,也觉得多抱无妨,颠了颠,更稳地把她抱在怀里,一步一稳走出大门。
也是他被拐到这里后第一次出门。
陆宅是在塔城里寻一处僻静,前庭后院,花草树木点缀。而这里,花草树木与生俱来,连空气都夹杂清新的泥土味。俩人一出来,扑鼻而来是纯粹的自然气息,都觉得心旷神怡。
环山绕水,这地方就是美好得任性。不过阿葵有前车之鉴,待久了会疯,让她留三天筑个美好且短暂的梦就好。
弯弯绕绕的溪流,倒影着稀疏的星光,波光粼粼。
她被他放在草地上,竟调侃道:“你何必看星星,看水面一样。”
把头一仰,她把后脑勺靠在他肩膀上:“你记得托住我,千万别掉了。”
“好。”他和她一样,仰头望星空。
静谧无言的夜空,缀着相隔亿万光年的星,泛着那一点点光芒,却不知道照亮了多少人的心。
从赤、裸的吃吃身边醒来,他还没好好发怒,就又被砸晕,再醒来,一天已经过去。可能木已成舟,他竟没有再发雷霆之怒。此刻和她静静看着星空,他眼前浮现的一早上又逼清醒的他犯罪的吃吃。
脑海里犹如放电影一帧帧掠过的,是昨晚破碎的回忆。
他滚烫的吻落在她的眼睛,鼻梁,嘴唇。而后转战,锁骨,雪山红梅,肚脐,蔓延而下……她的手,抚过他胸膛,后背……遍地。
他是沉沦的、放纵的,或者,他是期待的。
下药还不够,她还砸他,可他呢,终究打了还是骂了?还不是抱了疼了爱了?
这又逼他去想,他们之间的问题:年龄,缺乏信任,缺乏安全……
星星闪烁且漂亮,估计是因为它们置身繁杂人世之外吧?
“陆荆舟,你说,那里像不像一朵花?”她指着星星密集的地方,忽然出言打破俩人之间的平静。
他仔细顺着她手指瞧了:“不像。”
似乎不高兴了,她道:“像你。”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说他们是怎么把星星看得那么仔细还分出那么多种类还有星座啊?”她摇晃着脑门,随性地赏星观月。
他认真思忖了下,答:“因为热爱吧。”
“还有执着。”她追加,“我对你,就像他们对星星。”
他忽然叹气,她以为他又要长篇大论说什么不可以。结果他没有,他只是用手抚摸她的脸颊,尤其是大拇指,反复、温柔摩挲。
一切,尽在不言中。
谁说只有女人爱听情话?
柳屹见缝插针的攻势,总有一次成功,比如此刻。
还是突如其来卷起一阵冷风,把她冻得瑟缩,他才下铁令要回去。
“哎呀!”她突然一拍脑门,惨兮兮地看她。
“怎么了?”他追问。
她指了指他的后脑勺,笑得几分心虚几分可爱:“我今天太高兴,忘记给你换纱布了……你不会不高兴吧?”
“我觉得我已经痛傻了,才会没感觉。”他自嘲,把她用了大力扔在床上。
她揉了揉屁股,半跪在床上:“陆荆舟,你去把医药箱拿过来,然后坐下,我帮你换纱布换药。”
其实吧,他早上、下午态度扭转了许多,她真觉得,是她把他砸傻了。
他依言拿来医药箱,没给她动作的机会,直接把她右脚抬起,搁在大腿上:“别乱动。”
“噢。”她被他的在意整得心里暖洋洋,反而傻愣愣地应了声。
她给他消毒时,她不知道怎么,突然痛得厉害,吸气呼气龇牙咧嘴的。
以为动作太大太急,他缓了缓,捏住她的脚踝,契合久了,隐隐的暧昧从夹缝中滋生。
她瘪瘪嘴:“想吃糖。”
“我看了行李箱,好像你没拿。”他明明应该被“砸傻”,却事事清楚。
她不依不饶起来:“这里本来就有。”
她指引着陆荆舟,翻找出了阿葵的糖盒子。她偶尔吃糖,阿葵特喜欢吃糖,说嗜糖如命不为过。
糖盒子是那种木盒子,镂刻着精致的花纹,由此就能彰显阿葵的爱糖。
他坐在她面前,轻轻打开盒子朝向她:里面就整齐放着两种糖,俩小隔间,一边放满了原位的阿尔卑斯棒棒糖,一边则是大白兔奶糖。
略微一想,她抓了几颗大白兔奶糖。
他没盖上,直接把木盒子放在触手可及的桌子上。半点不停留,再次给她处理伤口。他紧张她,照顾她,她最喜欢看。早上她为了现在的目的破坏了,现在正好可以光明正大地看着,喜欢着。
嘴里一点点融化的奶糖,更是甜上心头。
等她吃完一颗,他还在低头苦干,她仔细地剥好糖,送到他嘴边:“犒劳你。”
他拒绝:“我不吃。”动作丝毫没受影响。
她讪讪,捏着糖纸,把糖往自己嘴里送。
待终于处理完了,他才抬头看她:“你为了留住我,对自己还真狠心。看你真不能走路了急不急!以后,别再伤害自己的……”
痴痴地看他嘴巴一张一合,她脑子里仅有一个念头:让他吃世界上最好吃的奶糖。
于是,她猛地含住他喋喋不休的唇。
趁他惊异没有反应过来,她把糖送到他那边去。
一番纠缠之间,糖化了,最初的、淳淳的奶香,四散在两人的唇齿间。
一吻作罢,她满意地咂咂嘴:果然是最最最好吃的糖,难怪阿葵念念不忘难以舍弃。
她不给他机会骂她,猛地蹿到他后面,开始帮他换药换纱布。她细看,伤口不大,就是地位敏感,如卓泽所言,差点就伤及要害。
就算有意小心,她做的都让他忍得够呛。
清醒着的痛。
呵,这倒挺符合他选择和她在一起的形容词。
不过,在这样没人旁人的木屋里,他们只有彼此依赖。甚至洗澡,都是互相帮助。当然,主要是她腿脚不便。他那纱布,挺多洗头不方便。
阿葵这木屋是留给自己放松或者寻求灵感的,当然只有一张大床。
可以方便他们滚啊滚啊滚。
不过阿葵放狠话了:“柳屹你要是赶在我床上和陆荆舟滚床单,这辈子别想让我当你军事了。”
因此,她不过就是穿着不太性感的小黄人睡衣,双手双脚更藤条似的缠绕住他而已。
他无奈:“这样睡,你不怕早上起来不舒服?”
“我不管,这里毕竟不是陆宅,要是突然有什么野兽攻击,要死一起死。”阿葵保证过,没什么可以入侵她的房子,除非天灾。她信口胡言,不过是为了刷存在。
陆荆舟你要看得见我看得见我看得见我,重要的愿望要许三遍。
拿她没办法,他由着她,尽量调整让她不会太累的姿势。
一夜好梦。
柳屹梦里,陆荆舟朝她笑得可好看了,在人群里,拿着花向她款款走来,在欢呼声中下跪,跟她求婚。
唔,她等了这么久,当然答应。她快速点头,表达自己的期待已久。
他很高兴,拥她入怀,俯首就要盖章。
她微微嘟嘴,迎接他的世纪之吻。
“吧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