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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家有萌妻初长成-第23章

小说: 家有萌妻初长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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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碎念着,她抬手要去碰他的脸,因为脚不方便,很是吃力。好不容易中指指尖要碰上他的脸了,门又开了——卢恒来了。

    卢恒一副罪孽深重我并不是自愿的表情,奈何家里娇妻有令,不得不从。

    她觉得好笑,站起:“卢恒,来,扶起他。”

    “哦好的。”卢恒看到纱布,心里为陆荆舟默哀,曾经嗜血的男人,如今被一个女孩儿伤了?瞥见被子没遮住的皱巴巴的床单,卢恒也是哪里歪往哪里想了。

    卢恒见他们“内斗”了这么多年,还真希望他们好事成了,免得他这样的外人遭罪。柳屹虽然拍胸脯保证不牵扯他,指不定陆先生醒了后怎么他呢。

    可一方面,恩宁的话他又不能不听。

    “唉。”他再次叹气。

    柳屹起来,故意板着脸逗他:“卢恒,你对我很有意见?”

    卢恒哪里再招什么祸事,赶紧摇头:“没,柳小姐,现在直接把陆先生押到车上?”

    “你觉得可以吗?”她扫了眼穿着睡衣的他,“去下浴室,帮他洗漱下,然后换上套干净的衣服。”

    “这……”卢恒犹豫了下,就进去了。

    陆荆舟毕竟是男人,柳屹一姑娘家,因此卢恒揽去了大多数任务的。本来还想开口问问接下来怎么做,看见柳屹耳朵都红了,卢恒不好再开口,默默搀扶着陆荆舟下山了。

    柳屹还是怕陆荆舟醒过来,因此在车上她还是用加了料的湿巾捂住他口鼻一会,扔了湿巾她才放心。她用软绵绵的枕头垫着他后脑勺,尽量不碰着伤口,低头全心全意看他,倒像爱得打紧。一点都不像是把陆荆舟往死里折腾的坏丫头。

    车子渐渐开出了塔城,她开口问:“卢恒,公司里的事,你会处置好的吧?”

    卢恒道:“柳小姐放心,我通知海城的何衍照何先生了,和陆先生是莫逆之交,平日往来虽不频繁,但关键时刻绝对靠得住。以前陆先生也交代过,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可以找何先生或者戚先生。不过何先生比较闲,找他为先。”

    “哦,何衍照。”柳屹应,陆荆舟的朋友圈子她不太熟,海城那三个,她是见过的,不过她无深交。除了江时延,看着都不好招惹。

    卢恒犹豫再三:“柳小姐,你对陆先生,还请手下留情。”

    “放心。”她答得漫不经心,手肆意滑过他睡熟的脸。以前有色心没色胆,现在反正罪无可恕,她不如一并犯了。

    开出塔城,很快就到目的地,她并不想去多远。她不过想到个安静的,只有他们的地方。

    后来车子难开进去,卢恒帮着拦着当地用板车拖草的农民王建国,付了很多钱,让他务必送到柳屹准备好的屋子。

    俩人合力把陆荆舟扶到草堆上,枕头依旧垫着,可怎么看怎么凄凉。卢恒心里那个感慨啊,名声响彻塔城的堂堂陆荆舟,现在后颈包着纱布坐在稻草堆里又是什么画风?唉,果然一沾上柳屹,陆荆舟失常才正常。

    “柳屹,这样子,我真怕你被拐走。”卢恒远望看似无尽又弯弯绕绕的羊肠小路。

    柳屹斜眼看他:“你说话小声点!别等等人没那想法,都被你逼得有想法了!”见他始终愁眉不展,看向陆荆舟的眼光近似怜悯:“你放心啦,这里我以前来过,放心的!实在不行,四天后你来找不就行了?”

    “行吧,柳小姐,我先回去了,我得去交代何先生了。”

    “我放假的四天,你胆敢来打扰,我在陆荆舟耳边,把责任全退给你。”柳屹不忘威胁。

    卢恒没法子,由着柳屹胡闹。

    “叔叔,我们走吧。”柳屹对王建国态度十分好。

    王建国休息好:“行嘞,姑娘走吧。”他在前面拉,她在后面扶着陆荆舟的同时帮着出点力。怎么说,她走累后,突然就理解卢恒哀愁的目光了。

    看柳屹累了,王建国提议休息,坐在路边石头上,正对半倚着板车始终扶着陆荆舟的柳屹。

    “我说姑娘,你这男朋友怎么了?”

    柳屹自然不能说实话:“为了救我受伤了,伤得比较重。这不,我趁着假期,来度假嘛!”她在心里夸他有眼光会说话。

    陆荆舟嘛,当然是她男朋友。

    “哦,”王建国眯着眼睛,很是热心,“那去我们村里,有地方住吗?我表妹家里倒是空,不介意的话可以去住上几天。的确,我们那里经济不发达,风景挺好,空气也好,适合养伤。”

    她答道:“我有地方住的,谢谢叔叔啊。”

    “客气啥!”王建国丝毫不介意。

    走走停停,王建国终于把她和陆荆舟送到目的地。离村子密集处稍远的一处木屋,外观看着是木屋,里面结实着,而且样样不缺。唔,以前和阿葵来过,阿葵的秘密基地,如今友情提供。

    全靠王建国帮忙,才把陆荆舟安置到床上。她也累得够呛,直接坐在床上。阿葵时常会来这里,因此装扮得清幽简约,有烟火人气味。

    看着大床,她就断定,阿葵本来是打算招呼男朋友的,不料被她占了先机。

    虽然离大部队有点距离,但却不是遥不可及,屋子里供电设备还是齐全。她休息得差不多了,起身去厨房做饭。

    惦记俩人的伤,她又不想大动,索性熬白粥。

    因她打点过,阿葵准备得十分齐全。

    米约摸是村子里自己种的,熬出来的粥米香四散。她折腾了一上午,也累了,先自己吃了,填饱肚子要紧。她闹这么大动静,他还没醒。

    不知道是她下药过量了还是卓泽麻醉药用多了还是她下手重了,她坐在桌子上盯着陆荆舟的脸思考问题时……突然意识到,陆荆舟差点被她折腾死。

    单手托腮,她眼巴巴望着昏睡中的陆荆舟,心下觉得,如果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也是值得。

    陆荆舟醒来时,后脑下方痛,浑身上下也有点酸麻——颠了一路走位也不这么舒服。

    “陆荆舟,你终于醒了?”她趴在他身前,单手撑着脑袋,穿着针织,愣是被她挤得风光无限好。

    不过这次他可没心思,眼睛环视四周:“柳屹,你在做什么?”

    她把手伸到他后颈,避开纱布:“你后面被我打伤了,别动,现在正好饭点,我去做饭,做完饭我给你换药。卓医生都叮嘱我了。”

    他追问:“解释。”

    “陆荆舟,你别生气啊。”她酝酿。

    他坐起,揉了揉发疼的地方,语气愈冷:“解释。”

    她坐在床上,把右脚抬起,伤口暴露在他眼中:“你看,我脚也受伤了。我们扯平了。你要消失,我不让你消失,我就砸晕你,就把你拐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了。”

    “你!”陆荆舟再次差点气急攻心。

    凑近他,她笑得十分讨巧,手试探性地搁置在他锁骨处安抚:“陆荆舟你别气,你听我说。你无非是要好好想想你睡了我这件事不是吗?我就想陪着你,才把你拐来的。这里离塔城很远,没人能找到你。你的手机我给卢恒了,公司的事卢恒说有何衍照你也不用担心。你就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给自己放个假。这里虽然不是山镇,但其实差不多,就当你补偿我。”

    突然来了阵抽痛,他自嘲:“你不怕砸死我?”

    她把手移到他脸上,细细摩挲,此刻才真心实意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生气。”

    “我很生气。”事已成定局,他由着她胡来,“只是饿得没力气生气。”

    “对啊,你饿了一天了。”她缩回手,“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做?”

    “……这有什么吗?”听她描述,他好像被拐到很偏僻的地方。

    她站起,傻笑自语:“对哦,不是你想吃什么或者这里有什么,是我能做什么。”费力站起,她踮起右脚,有点怪异地走着。

    知道她厨艺不佳知道她脚受伤,他还在气头上,倚在床头,闭目养神,故作不见。

    而她,他反应比之前平静多了,她已是很满足。

    能力有限,烧了阿葵的厨房她怕被打死,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用电饭煲蒸个鸡蛋羹。要是还饿,零食还是有点的。

    等她单脚着地,手忙脚乱拿蒸蛋的碗时,着实烫了一把。快速缩回手,她吮吸着躺着的指腹。腰间突然受力,她反应过来时,已被伤患二号挪开了:“我来。”

    简洁明了,掷地有声,落在她心坎上。

    她倚着橱柜,怔怔地看着他的侧影。他手拿抹布,熟稔几乎完美地取出发烫的碗。看了眼一旁洗好的细葱,他又再次洗了,快速切碎,正准备往上洒,思忖了一番,又把散发着香味的碎葱扔进垃圾桶了。

    看痴了的她赶紧发问:“怎么扔了?”

    扫过她踮起的右脚又摸了摸他脑后的纱布,他解释:“你和我,好像都不适合吃。蒸的时候,放盐了吗?”

    “放了一点点。”她道。

    他点头表示同意,依旧借助抹布拖住大碗,端出了厨房。回来之后,他又洗抹布,叠好。再洗手,她以为他会一直忽视她的。结果他走到她面前,遮住了昏黄的灯光,制造了隐隐绰绰的阴影。

    “怎么了?”

    “你不让开,我怎么拿碗拿勺吃晚饭?”他轻笑,似无奈似嘲讽。

    “噢噢噢,”她单脚蹦跶,给他让路,“陆荆舟,原来你这么会做饭。”

    陆宅仆人都是分工明确的,柳伯母算是有地位的,本来年纪大了陆荆舟没让她再操持那么多事。可惜了谁做饭都没她好吃,因此总是她张罗着。

    她的记忆里,陆荆舟似乎是和厨房绝缘的。

    没想到,她是烧了厨房的水准,他做起这些行云流水,似乎是大师水准。

    他拿了想要的,随口嗯了声,又去洗了洗碗碟擦干,拿到外面。走到门口,突然顿住,朝还愣在原地的她喊:“来一起吃。”

    还在神游,被他一喊,她赶紧应:“哦,好的。”

    她艰难挪动着就近坐在椅子上,看到对面的陆荆舟,神色如常,把蛋羹一分为二,递给她一份:“吃吧。”

    仔细揣摩他的神色、动作,她接过碗,拿捏勺子,没有吃的欲望。反倒是他,饿了,没多耽搁,上手就是一大口。

    吃的……似乎是人间美味。

    明明就是一碗只撒了盐的鸡蛋羹,看来真是饿坏了。说到底,是她把他折腾成这副样子的。越看越心虚,不想他突然抬眼,时间仿佛定格。

    如果她没有把自己的手机一同藏匿好,她一定会拍下这个瞬间。

    睫毛闪闪,眼光亮亮,她觉得已经不是迷人能形容了。好像是对食物的满足,好像是对人生的满足,好像是解脱好像是欢喜……

    似乎意识到她的痴呆,他沉敛神色:“怎么不吃?”

    “陆荆舟,你不生气了?”她小心翼翼发问,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恨不得他听不见似的。豆反吗血。

    他道:“我可能被你砸笨了,不会生气了。”说着玩笑话,他的意思是既来之则安之。说到底他确实欠她一场旅行,如此被“拐卖”的过程,当作抵消。

    任性吧,把塔城的陆荆舟、祝芳菲、温家人,管他谁家的人,都任性地抛之而后。

    适才咧嘴一笑,她捧起碗就开始吃,和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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