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萌妻初长成-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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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很多时候,都是有能力的人说话。
柳屹睡不着,她爸说她心里没他。她很伤心,又不知道怎么去解开这个结。
陆荆舟见她翻来覆去,打开了灯。
适应了黑暗,突然亮了,她眨了眨眼才又适应,问他:“大叔,怎么了?”
“给你讲故事,让你好好睡好不好?”他声音低沉,温柔且具有治愈力。
柳屹笑笑,换了个正对他脸的侧躺:“又是《夜莺与玫瑰》?”
“不,我们换一个。”陆荆舟替她拉上被子,“闭上眼睛好好听。”
她点点头,在他低低醇醇的声音中,渐渐进入了梦乡。
不管出了什么事,生活要继续。
第二天早上,她和孩子们吻别后,去工作了。
公司离陆宅不远不近,打的十几分钟,公交车半个小诗。她一般和陆荆舟一起去搭顺风车,今天他走得早。她是非要陪着儿子、女儿,到了上班时间踩点去的。
因为是小公司,上下楼层是不同公司,她经常会撞上不同职业的人,偶尔听他们说话,也算长见识。
比如此刻,她站在电梯内,两个衣着正式的律师正在说一件难办的案子。
她听得入神,时不时笑。
电梯门在“叮咚”声后打开,走出了一些人,又走进了一些人。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径直走向柳屹,在她反应直接,重重敲了她的后颈。
柳屹倒在他肩头,他十分粗鲁地圈着柳屹。
电梯内的人当然惊讶,尖叫。
男人拿出枪:“全都TM给我闭嘴!”
一枪能毙命,所有人都盯着黑洞洞的枪口,不敢再说话。
而男人,上了一层就走了,收起枪,走楼梯,甚至用赶超电梯的速度飞奔下去。
他没有遇到任何人阻拦,公主抱,会让人以为,两个人是情人。
把柳屹放进黑色的车里,男人才摘下帽子。
第130章 真相大白()
男人方正脸,搁警匪片里,绝对是正气凛然的警察,可惜是个劫匪。他粗声粗气地跟前面开车的人说:“开车。”
顾藤锁被小睿感动后,一直在纠结怎么坦白。半夜,她几次走到柳屹和陆荆舟的卧房。都缩了回去。她不怕面对陆荆舟,她怕面对柳屹。
当日的玫瑰花砸在她的脸上,刺划拉了她的皮肤,也扎到了她的心。亚尤在技。
她似乎让柳屹失望了。可她顾藤锁,什么时候需要去维护一个人的希望呢?
昨晚,她反复安慰自己,意外过不了这个坎。
她始终和小睿一般,还没长大,在认知到她“错了、不该”之后,她不像之前那么无所畏惧了。小睿去上学了,陆荆舟和柳屹也相继出门了。她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逗弄了会长泽、胜思,突然起身。
甚至没跟赵素梅交代。她就跑出去了。
自顾藤锁服药自杀后,赵素梅都不太敢跟顾藤锁说话,这次出去了,自然没多问。赵素梅看了眼孩子,命令两个小姑娘千万小心、注意,她紧接着又忙自己的事去了。
顾藤锁跑得很快,她怕有人追到她,怕有人半路拦截她。
想了又想。她找到陈震宁:“陈叔叔,您可以把我送到我爸爸公司吗?”顾藤锁服药后醒来,很少这么甜腻腻说话了,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别扭。
陈震宁不太清楚陆宅内部的事儿,对顾藤锁没恶意:“行啊。顾小姐。”答应之后。他把事情简单交给一个兄弟。
她怕拖延了点时间,抓着陈震宁的胳膊就往外跑。
“唉唉唉,顾小姐,你等我开车。”陈震宁嚷嚷着。
陈震宁汽车不能开了,偷偷开着黑色看着很酷炫的摩托车,他把头盔给顾藤锁,让她记得坐好、抓紧。
顾藤锁经常坐摩托车,因为她催着,陈震宁飚得很快。她脸庞划过生猛的风,直要割裂她的皮肤。她在呼呼作响的风声里,再次想了想自己的决定。
是不是冒险,是不是错了。
她的信仰,到底是什么?
还是,她原来的信仰,已经被小睿给击垮了?
下车时,顾藤锁脑袋晕乎乎,走了几步才站稳。她属于典型的卸磨杀驴,直接走人,连“谢谢”都没跟陈震宁说。陈震宁是个粗人,摸了摸后脑勺,没计较。
顾藤锁问了前台,说是陆荆舟。
前台原本不敢放行,后来顾藤锁泪眼汪汪求前台给陆荆舟打个电话认证。
电话是打给卢恒的,顾藤锁如愿见到了陆荆舟。
“爸爸,”顾藤锁坐在他对面的皮椅,忽然自嘲,“你看,我都喊习惯了。”
“你今天,似乎想跟我坦白。”陆荆舟火眼金睛,当然看出顾藤锁不一样。
顾藤锁捏紧眼前的纸杯子,告诉自己放松。她忽然抬起眸子,直视陆荆舟:“我妈妈确实是顾伊人,她确实深爱你。但是你和她发生肉体关系,你却不对她负责。”就像,我和江时延也发生了,你们谁都不会想让江时延对我负责。因为,我犯贱呀。
“继续。”陆荆舟对顾伊人毫无印象,也没有忏悔的欲望。这样的女人,他不会一个个忏悔过来。他每次和找情人,都会提前说好规则,对方点头,他才开始。
顾藤锁笑:“你看,你根本不爱我妈妈,你只爱小妈。”
陆荆舟没有说话。
顾藤锁自讨没趣,不再为她可怜的妈妈在陆荆舟面前刷存在了。她笑:“我当然不是和你煽情,我做的坏事这么多,干嘛要和你煽情?我是来跟你坦白的,我是我妈妈和另一个男人生的。那个男人和你一样,不爱我妈妈,把我当野种,不愿意养我。他和别人结婚了,我只有我妈妈。我做这些事,一半是为了替我妈妈不平。我妈妈的确死了,因此我过得不好,从小就是被人嘲笑,从小内心阴暗。
我有个养母,对我非打即骂。可她是我养母,她病了,需要钱,我做的坏事就更多了。让我做这些事的人,就派手下找到我,给我钱,让我破坏你。正好,我恨你。于是,我绑走长泽、胜思,我拿你朋友的一辈子威胁你,我推倒了你的岳父,我把你家搅得一团乱。其实我后悔过,可是那个人,已经绑住我的养母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对我养母下手,我希望,你可以帮我。
如果,我告诉你,那个人是谁。”
陆荆舟说道:“告诉我你养母的具体资料,所在医院。”
“那个人,就是你的岳父。”顾藤锁忽然阴恻恻一笑,“你看,没有我,你的家,也没这么和谐。”
男人下手并不重,柳屹在车子颠簸了十几分钟,就醒过来了。摸了摸发疼的后颈,柳屹看清了面前的人,并不认识:“你……”
曾程光再次拿枪指着她的太阳穴:“闭嘴。”
柳屹瘪瘪嘴,心想:还真是绑架啊。
她观察了拿枪,William以前教过她分辨真枪假枪,这把枪,好像是真的。既然她现在没有反抗的余地,暂时先沉默吧。直接撞枪口上的事,她还不做。她家里有一家老小呢。
她再度仔细打量了曾程光,没有任何印象。她又看了眼前面开车的,隐隐绰绰的,只看得见后脑勺和侧脸,通过反光镜可以看到一次正脸,还是不认识。
等停车了,男人左手装作亲密固定住她的腰,右手拿着枪抵着她后腰:“要是敢逃,我就一枪毙了你。”
现在已经远离市区,人并不多。
房子是旧式的三层,前院郁郁葱葱,倒有点海城江时延居住的韵致。
不过,她腰后抵着枪,可不是观赏风景的时候。
“我不逃。”柳屹柔声说话,想要安抚曾程光,“但是你告诉我,是谁要害我?至少,让我死个明白?”
“谁TM要害你杀你,你闭嘴,等进去,乖乖听话,保准你没事。”曾程光很不耐烦,虽然刚刚电梯里的视频被搅乱了,可他心底总是有点慌。不过,他既然敢做,也没想着全身而退,非法持枪,呵。
柳屹被他推了下,往前踉跄几步后,她加大步子,索性快点去里面探个究竟。
不知道为什么,她相信曾程光的话。
不杀,难道,强、奸?还是跟何群安一样,要她身上的某样器官?如此一想,她后脊一凉,完全没好点。
陆荆舟会来的,对吧?
像他每一次救她一样。
曾程光把柳屹推进后,立马关门退出。柳屹登时面对空荡荡的大厅,没有头绪。回身,她尝试着开门,并不意外,她根本打不开了。
她的手覆在把手上,端详室内动静。
安静许久,楼梯处终于有了动静,走下来一位白头发的老者。隔着远远的距离,梁栋朝她笑,白白的头发深深的皱纹浅浅的笑纹,她都要觉得,这是她外公之类的亲人了。看着很和善,毫无攻击力。
柳屹告诫自己,拿枪劫持她的,绝不是什么善类。
梁栋微笑着走到她面前:“阿芫,你不记得我了?”
柳屹摇摇头:“你喊我阿芫?”阿芫那是尘封多久的称呼了,现在就柳正肃在喊。所以,这个老人,是认识以前的她?
“你果然,什么都不记得。”梁栋已经走到她面前,“别这么害怕,我是你梁爷爷,你小时候啊,我经常抱你。”
“……”柳屹满脑子空白,眼睛就是梁栋的皱纹,“那你这样绑架我,是为了什么?”
梁栋轻轻拍她肩膀,见她躲闪,也不着急,依旧笑着:“哪是绑架?肯定是曾程光这个臭小子对你太粗鲁了,你别怕,跟我来。”
“如果没有什么事,让我去上班。我不记得你,也不想记得你。”
“阿芫,你这就伤人心了,梁爷爷可抱了你很多年。”梁栋俯视她,没有任何恶意。
而柳屹,却被他看得冷飕飕,“你到底要做什么?”
“让你想起以前的事。”梁栋忽然正色道。
柳屹猛地尖锐逼问:“谁让你这么做的?”
“不要朝我竖起你的刺阿芫,我们都是为你好。”梁栋突然拽住柳屹的手腕,“跟我走。”
话说得柔,可梁栋用了大力。
到底男女力气悬殊,柳屹以为他老,结果他力气大如牛,竟和陆荆舟不相上下的。
被梁栋拖拽着上了楼,柳屹再次清晰认识到,看起来无害的,未必真的无害。
七拐八拐,柳屹被带到了木质房门前。门上雕着繁复的花,很是赏心悦目。柳屹却无心看,莫名的寒意正在侵蚀着她。
梁栋没说话,推开门,里面一片漆黑,放着调子轻慢的歌。
柳屹只能借着门外的光打量房间一角,可门很快就关上了。“砰”的一声后,她什么都看不到了。梁栋却很习惯,熟稔地走到躺椅前,推着她坐下。
黑暗中,没有安全感,柳屹有点躲闪,最后依然被摔在藤椅上。
她想动,喀嚓两声,她的手被铐住了。慌张逼到极致,她不知道那个认识“柳芫”的老人到底要做什么。她想动腿,但是怕腿一挣,腿也被铐住了。那样,她就真的是砧板上的鱼肉了。
屏住呼吸,她努力睁着眼睛,却依然什么都看不到。耳边的歌像是带有魔性,一点点,把她带进陌生的境地。
她很怕那种彷徨感,为了分散注意力,她开口说话:“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