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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华姝-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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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要是能跟这样的佳人儿宿上一夜,便是叫他立即死了也成。

    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总比做个形单影只的孤独鬼强多了。

第一百零九章 秘事() 
只说外面德贵正亲自把关守着书房的门,此刻那画阑却是正心下紧张而又期待的提着手中那攒食盒子,小心翼翼地轻声朝书房的里间走去。

    刚走到门口处,画阑身形微微顿了顿,只觉得此刻那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不由轻声的吸了口气,随之无声的吐了出来,随即摸了摸鬓边的簪子,理了理新换的裙子,这才纤手微抬,将竹帘轻轻一打,侧身小心走了进去。

    一进屋,她便只见顾敬昭此刻正正襟危坐在书案后,低头用笔勾画着什么,明明听到了细微的打帘声,却是连头抬也未抬,仍旧一副肃然处理公文的模样。

    画阑不由心下更紧张了些,紧紧攥了攥手,将那股子压抑给压到心底去,小小的莲步微移,随即提着攒食盒子微微恭敬地欠下身,一张娇嫩的脸微微一偏,露出一段儿洁白而妩媚的颈部曲线。

    这样的动作,她已在镜子前演示了无数次,画阑很相信,此时此刻的她是足够动人心魄的。

    “老爷,奴婢奉太太的吩咐,给您送去暑汤来了。”

    女子娇媚而温柔的声音在寂静而冷清的屋内响起,但随即,却又被伴随而来的死寂给淡漠消散了下去。

    画阑柔美的身子微微一僵,手心微微发凉,不由心下紧张而诧异,这是怎么?

    过了片刻,书案后的顾敬昭沉然“嗯”了一声,随即淡漠的看着书案上的公文道:“放在案上。”

    画阑闻言不由紧张的捏了捏手,随即再一颔首,温柔而小心道:“是。”

    话音落尽,娇媚的身姿便微微凑上前,将那攒食盒子小心搁在顾敬昭处理公文的桌案上。

    “太太可还好?”

    约莫片刻,顾敬昭才陡然出声,画阑闻言微微一动,随即瞥了眼下去,却见顾敬昭仍旧伏案写着,丝毫未有抬头看自己一眼的意思,想着自己来时特意换的一身簇新的裙子,不由心下失落,但面上还是极尽恭敬道:“太太身子一向很好,只是最近天儿有些热,人便觉得焦躁了些。”

    “嗯。”

    顾敬昭笔下微微一停,随即淡然启唇道:“那便好好侍奉着。”

    画阑闻言垂下眸子,恭敬地颔首道:“是。”

    正在画阑心下失望而晦暗之时,近前的顾敬昭似是刚写完了最后一笔,随即缓缓抬起头来,将手中的笔搁在了近前的笔架上,略阖眼歇息了一会儿,这才转而看向案上的攒食盒子道:“将汤取出来我尝尝。”

    画阑闻言,忙点了点头,转身将那攒食盒子揭开,随即小心从里面捧出一个精致的汝窑小磁盅,然后又从里面取出备用的小碗,轻轻拿勺子舀了汤汁出来,温柔的递至顾敬昭手边,垂眉顺目,分外恭谨。

    当顾敬昭去接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上微微碰触到了画阑的指尖,画阑当即心下一紧,随即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热意,手心骤然一空,小碗已到了顾敬昭的手中,画阑的心再一次禁不住加快了许多,两手轻轻放下,藏在袖中,紧张的揪了起来。

    谁知顾敬昭却压根儿没看过来,似乎刚刚的确只是个连他都未察觉到的意外。

    渐渐地,寂静的屋内缓缓响起调羹轻轻碰撞碗壁的声音,顾敬昭便这般淡漠地拿调羹搅了搅,随即递到嘴边尝着。

    就这样,顾敬昭将一小碗汤喝尽了,这才将碗递到案上,轻轻一推,画阑当即从手中抽出丝帕恭敬地递上,待顾敬昭接过擦嘴时,画阑已倾身拿过小碗,小心翼翼将东西归置回攒食盒子内。

    顾敬昭闻到淡淡的馨香,低眸一看,手中的帕子上绣着一枝带着青刺的娇艳玫瑰,随即淡然一挑眉,近前的身姿格外窈窕。

    “啊——”

    原本刚合上攒食盒子的画阑陡然低呼出声,随即便觉得身子一轻,下一刻,人便已被顾敬昭带到他怀里坐着。

    感受到后背裹挟着属于成熟男子有力和沉稳的胸怀,画阑渐渐安静下来,可身子却微微有些僵,心下更是紧张而又期盼着什么。

    “怎么?还和第一次一样紧张?”

    男子成熟而略显笑意的声音伏在耳畔,轻轻扑洒着暧昧而温热的气息。

    “奴婢,奴婢——”

    虽说这已不是第一次,但面对侧旁顾敬昭挺秀的面庞和如此靠近的语气时,画阑到底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原本脸上微微的热意此刻已红到了耳根。

    耳畔陡然响起轻哧的笑意,随即怀抱着她的顾敬昭陡然起身,在画阑还未回过神来时,便已将她两手攥在两旁,将她抵在书案边靠着。

    看着眼前惶然而紧张的画阑,原本颇为严肃端正的顾敬昭眸中陡然划过一丝轻挑的笑意。

    “既然你又忘了该怎么伺候,那便叫我来教你好了。”

    话音落尽,顾敬昭笑意一敛,眸中一顿,当即凑身上去,将尚还僵硬着身子的画阑吻住,感觉到二人身体渐渐攀升上来的热意,顾敬昭陡然觉得被这熟悉的体香给勾的心猿意马了,不由眉头一皱,原本钳住画阑的手渐渐由下至上撩拨起来。

    原本只偷偷尝过两次禁果的画阑哪里经得住顾敬昭这般的撩拨,当即就抑制不住体内半渴望半害怕的热意,随即脱口而出,娇媚的嘤咛出声。

    感受到怀中酥香的柔软,顾敬昭也再忍不住,毕竟他尚在盛年,在福建任上虽没有俞氏相陪,但也可寻些慰藉。

    如今回了府,俞氏又恰好怀了身孕,离上次与画阑的那次,这足足已叫他憋了半月有余。

    因而随着画阑再一次抑制的低呼,顾敬昭抱起惊怔的画阑便离了书案,朝后面以供小憩的软塌去。

    屋外此刻蝉鸣声正盛,屋外侍奉垂立的人难免觉得心烦意乱。可屋内此刻渐渐响起一波又一波暧昧的女子声音,却是叫他们心烦意乱的同时更是满脸热意了。

    众人不由小心翼翼地偷偷觑了眼德贵,谁知德贵却是恍若未闻一般,板着一张脸,颇为严肃而平静的守在那,莫说眼睛未乱看,便是连耳朵也未有丝毫要刻意偷听的意思。

    要不怎么说人家能得二老爷这般倚重,凭的就是这般粉饰太平的定力。

第一百一十章 前奏() 
这一日正午,外面太阳大喇喇的暴晒着,那树上的蝉也如同被晒的受不住,嘶声竭力的比着叫。此时绥荣院的人也都热得难受,却还是不得不轻手轻脚的找事做。

    二太太俞氏怀了孩子,原本是上下皆高兴的喜事,可如今,他们却是觉得有些苦不堪言了。

    眼看着二太太身子越来越显,脾气却是没有从前好了,偶尔从旁伺候时,若是没赶上个好时候,便是再小的错误都得挨好大一通火气。所以如今除了俞氏的乳娘常嬷嬷,也就只有皎月她们这些贴身的大丫头敢在屋里伺候了。

    她们这些外面的,主子只要不唤,是没一个人敢轻易在俞氏眼皮下晃荡的。

    恰逢这时,宁德院老太太的大丫头锦鸢却是出现在了门口,原本站在廊下等候吩咐的丫头瞧了,忙走上前去,笑着攀谈道:“锦鸢姐姐来了。”

    锦鸢原本就受傅老太太喜欢,再加之又极会说话处事,因而在府中的人缘极好,此刻眉眼间带着笑意,稍稍一看那悬了湘妃竹帘的门,随即问道:“二太太可睡了?”

    “还没有呢,姐姐可是有事来的?”

    锦鸢闻言点了点头,随即笑道:“我是替老太太来的,向二太太请皎月一趟。”

    丫头们见此,便也不敢轻易耽误锦鸢,忙簇拥着人过去,其中一个早已懂眼的打帘进去向俞氏通报了。

    这会子虽叫两个小丫头轮番打着扇,可那细细密密的汗意却是贴着身,丝毫未有减少。

    因而俞氏的心情原本是不好的,这会子听人来报锦鸢有事来了,便也不得不给锦鸢几分脸面,稍稍整理了些心绪坐好。

    当外面响起了细碎而轻微的脚步声,湘妃竹帘被轻轻打起,随即锦鸢便带着恭顺而体贴的笑意走了进来,懂礼地给俞氏福身下去。

    “二太太。”

    当她一进门时,便瞧着原本跪在脚踏上的皎月正在替俞氏锤着腿,瞧着她来了,才被俞氏唤起,站在了身边。

    此时俞氏眉目间已柔顺了不少,看着眼前的锦鸢,唇角勉强浮起亲和的笑意:“快起吧,外面这么大日头,可是老太太有什么事?”

    话说完,俞氏给人递了眼色,当即就有人请锦鸢坐下,随即茶盏便已送到了锦鸢手边。

    锦鸢含笑低头接了,随即瞥了眼默然不语的皎月,看向俞氏道:“老太太方才与我们说,眼看着这暑夏一去,便要换季了,府里各位太太姑娘们也该换新衣裙才是。”

    俞氏听了,约莫也明白些,随即不缓不急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锦鸢这才问询的看向俞氏身旁的皎月道:“老太太的意思,从前皎月跟着太太您学了不少,是咱们几个院里丫头中难得妥帖的人,因而便想着叫皎月这会子出府,去联系从前为咱们府里做衣裙的绣庒,做好这置办的活。”

    锦鸢知道最近俞氏怀着身子,心绪不好,因而这一番话极对俞氏的心意,看着是在夸皎月能干,被老太太看中,其实却是让人觉得,老太太这是觉得俞氏这个媳妇儿教导有方,连身边的人都教的妥帖,才得了她的眼,让她放心。

    俞氏听了这话儿,果然唇角原本勉强的笑意要诚然很多,随即挑了挑眼角,看了身旁身姿窈窕的人后,转而看向皎月。

    “老太太看得起皎月,是她的福气。”

    锦鸢抿笑不语,俞氏随即悠悠道:“好了,皎月,既然老太太如此看重你,你这会子便赶着时间出府,早些把事情办妥帖了,我这里自有常嬷嬷她们伺候。”

    皎月闻言微微一动,随即温柔而顺从的一欠身:“是,奴婢这就去。”

    俞氏还算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旁的锦鸢也站起身来,恭谨地一欠身,便看了一眼皎月,再对俞氏道:“老太太那里缺不了人,奴婢也与皎月一同出去,恰好还能将老太太的一些嘱咐与她说说,便不打扰太太您休息了。”

    俞氏原本也不想再多说话,如此也正好,便点了点头应了。

    眼看着锦鸢携着皎月出去了,俞氏这才眉头一皱,将略为笨重的身子靠回了美人榻上,轻轻拿手揉了揉太阳穴,颇为不耐道:“替我揉揉。”

    ……

    当锦鸢将一切细节与皎月说清了,便转而向宁德院去了,皎月自然不敢耽误,忙着人备好了车马,就从西角门走了。

    皎月原本是个聪明人,这些事情自然也是办的容易,因而也未费太多的功夫,便办了个妥帖。

    当她出门走向停候已久的马车时,车夫忙殷勤地替她打了车帘,皎月小心上了马车,正要丢下车帘的那一刻出声吩咐道:“回府吧。”

    当她正欲懒怠地丢帘阖眼休息时,便听到座前约莫已三十来岁的车夫陪着笑脸,极为恭顺道:“小的看皎月姑娘今儿忙了一正午,也是辛苦了些,小的看,这不远处就有家不错的酒楼,小的已备了一小桌,倒不是什么山珍海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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