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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华姝-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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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将酒已敬到面前,不喝驳了谢家人的面,更何况也难免让人觉得性子不爽快。

    尤其,还是在顾砚龄面前。

    ……

    “那,殿下入睡前也要饮些醒酒汤才是。”

    听到少女平静的话语,萧译眼眸不由一挑,唇角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这,大概也算是一种关心了吧。

    “听绛朱说做了些醒酒汤,既然这般巧,那我是否能顺便讨一盏,今夜也好睡些。”

    顾砚龄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眸中微微一沉,浮过一丝不快。难道留菱阁的仆从未给萧译提前备好醒酒汤。如此传出去岂不是谢家待客不周,更何况还是堂堂太孙,到时候只怕授人以柄。

    那些人怎么这么糊涂。

    念到此,顾砚龄正侧首欲让醅碧将此事禀于谢氏去处理。

    “留菱阁的人送过了。”

    少年的声音陡然响起,顾砚龄不由动作一滞,随即莫名的转过头来。

    哪知面前的少年却是颇为平静道:“不过不好喝。”

    这话彻底叫顾砚龄觉得无话可说了。

    她突然觉得这话有些,无理搅三分?

    醒酒汤都是一样的配方,原本就不好喝。难不成留菱阁做的不好喝,她这里做的就好喝了?

    “听绛朱说,方才送了些给谢昀公子,莫非,没了?”

    顾砚龄闻言一愣,随即有些不太好意思。

    毕竟萧译是贵客,如此厚此薄彼,还叫人家察觉出来,到底是不太好。

    顾砚龄不由微微低眸,埋怨地看了绛朱一眼,叫绛朱也有些无奈。

    “还有。”

    少女的声音浅淡出声,随即微微一施手,颇为有礼道:“太孙殿下请。”

    萧译唇角轻然扬起,眸中划过一丝得逞的笑意,随即礼貌性地颔首:“那便叨扰了。”

    少女闻言,唇边笑意颇不自然:“太孙殿下言重了。”

    虽然面上平静,可此刻的萧译却是觉得心情颇好,不由抬步朝里去,顾砚龄自然不卑不亢的紧随其后。

    当走入望云阁,院中的仆从抬头看了,皆微微诧异,随即迅速掩入眸底,施施然行了礼。

    当走到院中的一个葡萄架下时,少女的声音陡然响起。

    “屋内闷热,倒不如这葡萄架清凉,殿下不如在此稍作歇息,臣女这便叫人送上醒酒汤来。”

    话语虽说的简单,但萧译却是能参透其中的意思。

    的确,如今夜色虽不是很深,但到底也不早了,他原本只是想在这望云阁前略站站便走,哪知见到了人,却是不由想站的更久一些。

    不知怎么,在她的面前,他总是会变得贪心了许多。那些稳重,顾大局都忍不住想暂时抛在脑后去。

    这样安排也好,正大光明的在众人眼底下,也行的正,叫人传不出什么不好来。

    “如此甚好。”

    萧译自然而然的点颌,随即便转身走向葡萄架下,撩袍坐在了一把小藤竹椅上。

    顾砚龄平静地直了直身子,看了眼身旁的醅碧,醅碧会意地退了下去,便听得萧译平静的声音。

    “顾姑娘无须客气,请坐。”

    顾砚龄微微一愣,到底谁是这望云阁的主人?

    但也只一瞬,便将心思埋入眸底,极为端庄的坐在了萧译对面。

    周围望云阁里的仆从皆平静如初,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不过一会儿,身穿碧色绫裙的醅碧便端着托盘,极为小心地走了过来。

    到了近前,微微欠身,随即小心将托盘搁在面前的小石桌上,轻轻捧出一小碗醒酒汤,送到了萧译的面前。

    未等人开口,萧译便爽快地将那盏醒酒汤端在手中,极为利落的又将一盏饮的干干净净,看的一旁的檀墨叹为观止,不由吞了吞唾沫。

    即便饮了再多的酒,一连喝了两碗醒酒汤真的好吗?

    今夜真的不会醒过了头?

    小碗轻轻被搁在石桌上,发出了低微的响声,檀墨忙恭谨地递上了帕子,萧译接过来拭了拭嘴边,随即还颇为正经的评价了一句。

    “是要易入口些。”

    顾砚龄无意地抬眸,恰好看到萧译唇角满意地笑容,不由有些诧异。

    难道,绛朱这碗醒酒汤真的与旁处的不同?

    可她哪里知道,萧译此刻心里真正的想法。

第九十八章 成贵妃的心计(上)() 
当绛朱在石桌上布好了茶和茶点,时令的水果,萧译与顾砚龄默然对坐。夜凉如水,微风轻拂过脸颊,痒痒的,时而地虫吟声响,让人不由觉得颇为惬意。

    “方才,可是打扰姑娘入寝了。”

    顾砚龄闻声抬颌,便见对面的少年执起茶盏,似是等着自己的话一般,不饮,一双好看的眸子却是颇为平静的看着自己,默然不语。

    顾砚龄不知怎地,只觉得陡然被看的一慌,不由慌然覆下眸子,也去拿手构身前的茶盏,直到感受到手心里裹着的温热,才稍稍整理了情绪道:“没有,刚刚,臣女在研究棋局。”

    “哦?”

    少年饶有兴致的挑眉,眸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即道:“那顾姑娘必是棋艺大有进益,不如与我再试上一试。”

    顾砚龄闻言微怔,随即抬头看去,只见此刻萧译的笑容似是镀了层光华,毫不掩饰,丝毫不复平日的冷淡自若。

    恍然间,她竟微微有些怔然,好似眼前这个才是真正的那个人。

    只一瞬,顾砚龄唇边也浮起笑意,欣然应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少女眼中难掩趣然,随即看了绛朱一眼,绛朱当即领命下去了。

    当棋盘安置在前,顾砚龄与萧译默契般地收起笑意,渐渐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当棋局已渐渐分明,顾砚龄知道,自己又一次落了下风。

    不过她心中倒没有不豫,反倒生出几分兴然。

    前世因为她的身份,愿意与她对弈的人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人是真心为了对弈而来。

    太多的谄媚,迎合,奉承,都是或明或暗的使出心思让着她,自以为聪明,却不知这样的棋局即便让她赢上一辈子,她也觉得厌烦。

    她喜欢对弈,但却讨厌用对弈这样的雅趣去为自己不可告人的心思服务的人。

    顾砚龄看的出来,眼前的萧译,棋艺在谢昀之上。

    明明不过十四的年纪,可见是天赋使然。

    可惜了,这样的人前世怎么会落得那般。

    顾砚龄不由抬起头来,眼前的人微微凝思,眉中稍蹙,一双墨黑的眸子静静审着棋局,右手悬在手边的小棋盒之上,手指间夹着一枚白玉棋子,一动不动,俨然凝在其间,丝毫未察觉对面的人儿那似有若无的目光。

    陡然——

    萧译眸中一亮,泛着柳暗花明的光华,随即棋子轻落,停在了一个绝佳,几乎是无懈可击的位置。

    顾砚龄被这声响拉回了神,当看到那枚棋子时,心下的那一抹疑惑越发强烈。

    “殿下,似乎与九皇子很要好。”

    萧译原本因赢了棋局而微扬的唇瓣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九皇叔虽为长辈,但因着只大我几月,因而说起来——”

    萧译凝眸微微琢磨了一下,随即淡淡笑道:“倒不如说我们更像是兄弟。”

    顾砚龄闻言眉头不由地一蹙,前世那些事情不由一齐涌上心头,一些憋了许久的疑惑不知为何此刻都想一股脑问出来,而事实上,她也已然脱口而出。

    “为何?”

    少女陡然扬起的声音叫萧译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一般,好奇地打量向面前的少女。

    顾砚龄这才察觉出自己的沉不住气,她也不知怎么了,方才那一刻的气氛或许太安然和谐了,竟叫她险些忘了顾忌与猜疑。

    是她大意了。

    察觉到萧译打量的目光,顾砚龄心下有些懊恼,只怕对面的人已经在怀疑自己的意图了。

    未想到自己活了那般久,方才竟俨然成了个憋不住的小姑娘。

    难道她真的入戏太深,将自己当真看做一个十二岁的姑娘了。

    顾砚龄心下不由想要补救回来,收回方才的话,哪知萧译却是微微笑然。

    眼前的氛围是不是说明,她这是有心打听他的故事,想要去了解他了?

    念及此,虽是极力平静,但萧译眸中还是难掩喜意,但他哪里知道,对面的少女却是全然曲解误会了他的打量。

    当顾砚龄方要开口,却是见眼前的少年突然收回了目光,随即微微侧首无声地看了身边的檀墨一眼。

    檀墨几乎是对上目光的那一刻便会意了,给醅碧和绛朱使了个眼色,便要带着院中的人退到远处去。

    醅碧和绛朱向来只听顾砚龄的,哪里肯应,自然是一动不动地看向顾砚龄,这倒是叫檀墨着急了。

    顾砚龄自然察觉到这微妙的变化,不过一瞬她便明白,眼前的萧译是有什么话要与她说,因而看了萧译一眼,随即微微点颌,醅碧和绛朱这才顺从地与檀墨退到远处,虽能远远看见葡萄架下的两个人相对而坐,却是再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不过醅碧和绛朱从来不对自己不该知道的事生出好奇心,因而颇为平静的低下眸,看起来顺从而有礼。

    而谢家的仆从也都是极为识眼色,自然知道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此刻也自顾自的,丝毫未生出偷听的心思来。

    如此场景看的一旁的檀墨不由微微诧异和叹服,不愧为谢家人,便是十二岁的姑娘家的丫头,还有这些外院伺候的仆从都这般懂礼,难怪是百年望族。

    当檀墨琢磨完,回过头去,只见藤蔓碧绿的葡萄架下清幽异常,少年丰神俊逸,少女臻首娥眉,默然对坐,远远看去和谐安然的就像是一幅画,这样的人,即便是走在人群中,也能不由与人区分开来。

    檀墨不由心下喟叹,再没有比这顾长姑娘更配得上他家殿下的人了。

    ……

    这厢葡萄架下比方才还要宁静,顾砚龄看了眼眼前的人,不由心下猜测,到底是有何事要与她说。

    萧译的眸子恰好对上少女的目光,唇边的笑意却渐渐淡了许多,随即手中淡淡摩挲着茶盏,一双眸子却是飘向了远方,似是在看什么,又似是什么都没看。

    “从前母亲刚怀上我时,恰好那时还未晋升贵妃的成娘娘也有了身孕,只比我大上一月,因而渐渐地,母亲便与成娘娘熟识起来,时常一同散步寒暄——”

    少年的话语轻缓的落入耳畔,顾砚龄不由抬起头来,眼前的人眸色悠远,记忆似乎已落向远方,喃喃轻语,娓娓道来。

    “后来——”

    萧译陡然收回眸子,眉目间多了一丝说不出的异样,目光静静地落在棋局之上,继续说了下去。

    “有一日母亲与成娘娘相约游园,行到浮波桥上,母亲,不慎踩空,便要从桥上跌下去。”

    听到这儿,顾砚龄眸中不由一震,定定地看向眼前神色晦暗不明的少年,随即眉头微微蹙起。

    从前在宫中几十年,她竟从不知道此事!

    “成娘娘为了救母亲,当时及时拉住了母亲的手,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母亲下坠的身子,但事出突然,慌乱间,母亲被拉住了,成娘娘却是承不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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