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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妾身做不到-第40章

小说: 妾身做不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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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老板拿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为难的想了半天,最后心疼的挥了挥袖子道:“哎!六两银子就六两银子,姑娘你那去吧!”

    华徴嫆心里一喜,但想到刚才君轻尘说的,想问问还能不能再讲下一两,却听君轻尘神定气闲的绕着成衣店走了半圈,停在女装前面道:“三两。”

    啥三两?

    店老板呆了。

    “那衣裳,三两银子给这位姑娘包好。不然你这店就别想开了,就算假货不会让你遭受砍头,也足以作为证据去官府告你欺诈百姓,强行关了这家店。”

    店老板:“……”

    华徴嫆和他一样无语。

    贱人啊,这人这么做也太贱了!这君氏大砍刀一挥下去,十两银子就这么从店老板的口袋里飞走了。

    但是她同意他这个贱法!

    半晌,店老板认命的哎哟了一声:“行吧行吧,三两银子就三两银子,这破财免灾了!”说着取下了衣服,替华徴嫆卷了起来。

    然而华徴嫆拿了货,付了钱,君轻尘却没有要走的样子,而是盯住了墙上挂的另一件嫩黄色抹胸襦裙。

    眯了眯眼,君轻尘冲着抹胸襦裙抬了抬下巴,没什么温度的声音问:“多少钱?”

    店老板的脸色当即又难看了一点儿,犹豫了好久才伸出了七根手指头:“七两。”

    “七两!?”不等君轻尘说什么,华徴嫆先惊讶的叫出了声。

    就这么一件襦裙,竟然要七两银子?就算是成衣可也太贵了吧?

    习惯了几十文钱的粗布衣服缝缝补补能穿三年的华徴嫆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

    倒是忘了自己刚看中了一件十三两的衣服想给君轻尘。

    听到七两银子,家财万贯君少爷自然不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挑了一下眉,点头道:“价钱合理。”

    能不合理么……他敢说不合理的么……店老板欲哭无泪。这可真是要血赔一次了。

    君轻尘道:“衣服取下来吧,给这位姑娘。”说着看了华徴嫆一眼。

    店老板乖乖的把衣服取了下来,包好了也一并交到华徴嫆手里。华徴嫆有点急,“公子,我……我不用的,我这身还能穿,而且还要省着些钱……”

    君轻尘朝她摇了摇头,开口却是对店老板道:“老板,我没钱,画幅画给你怎么样?”

    “啥!?”店老板这下子可真是愣了。

    好歹人家姑娘还给了钱呢,少也是给了的啊!他这一幅画就想拿走,钱都不想掏了?!

    正待发火,君轻尘却淡淡道:“见你店中挂了不少好画,也有像是自己画出的,想必老板或是家人中有爱画懂画之人。这样一来,得我一张画,你们定然是赚的,而且是大赚一笔。”

    听他这话,店老板看了看自己店里头挂的那几幅画,心里有些犯嘀咕,“内子确实喜爱绘画。但公子难道还是什么名师大家不成?一幅画能顶了我七两银子的衣服还说我们会赚,这口可也不小。”

    君轻尘唇盘撩起胸有成竹的笑容,目光如炬:“大还是小,把懂画之人叫来一试便知。”

    华徴嫆抱着衣裳,有些迟疑。君轻尘恰好看了她一眼,就像在自己家一样随意问道:“可有供人换衣的地方?我和内子需要去换一换衣裳。”

    店老板已经叫了后院打杂的小童去叫自家夫人,听君轻尘这么说才恍然,原来是一对夫妻!虽然表现的不像,但互赠衣裳……还真是秀的一手好恩爱,顺便剜了他二两肉啊!

    “有,在内院儿,我找人领你们去。”反正估摸着自己这两件衣服是要不回了,被人抓着把柄也只能认栽。店老板郁闷的喊了个打杂又带着两人去换了衣裳。

    路上华徴嫆一直在皱眉盯着君轻尘看。后者分明是发觉了,却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那叫一个坦然。

    “到了,就是这个空屋儿,二位请便吧。”到了一处无人的小屋外,带路的人站在了门口解释。

    君轻尘十分自然的搂了华徴嫆的腰,开了门就一并往里走。

    华徴嫆想挣扎,无奈被箍紧了身子。

    屋门一关,君轻尘立刻松了手。华徴嫆也竖起了眉毛,小声质问道:“你说的都是什么,我什么时候成你内人了?”

    君轻尘摊手:“因为你不是外人啊。”

    华徴嫆:“……”

    君轻尘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扬起了嘴角,拿过自己那件墨竹长衫,“行了行了,去屏风后面换衣裳吧,我在这换就行。”

    他发觉,最近真是看到她就会心情变好。

    华徴嫆哀怨的看着他撇嘴:“你不会偷看?”

    君轻尘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义正言辞的附在她耳边轻声道:“这个黑店,谁知道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事情发生。两个人一起总安全些。二狗不在,要是咱们分开出了什么意外,那连哭都没处哭去。”

    华徴嫆一想,也是。

    虽然她觉得面前这人比黑店还黑。

    “不过你不是不画画了吗?”走了两步,她又回头。

    却没想到君轻尘动作可快,就在这两步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套衫和里衣都褪了下来,露着雪白的胸膛。

    华徴嫆脸一热,快速的走了几步,躲到了屏风后。

    君轻尘原本也呆了呆。但见她害羞逃窜的模样,心里又是觉得轻快,再飞快的换上了她给他买的衣裳。

    还好,她没看习惯男人的赤裸。

    话说回来,他倒是第一次穿女人给他买的衣裳呢。也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细致的对他,还给他买这么“贵”的衣裳。

    不知以前是听谁说过的那样一句话:除了爹娘,没有人会不带目的的对你好。

    可他的爹娘……一直是带着目的对他好。

    那她呢,她又是带了什么目的?

    心里沉了沉,君轻尘闭了闭眼,放轻步子走到了屏风侧面,静静的双臂环胸看着侧背对着他的小矮子手忙脚乱的在往自己身上套裙子。

    果然……

    垂下眸子,君轻尘转过了身子,也背对着她长长舒了一口气。

    华徴嫆正在忙碌的整理衣裙,听到这一声舒气,动作顿住了。

    怎么好像离得这么近?

    果然回身就见到某个人背对着他靠在屏风的侧边上,华徴嫆当即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语无伦次的抱着胸后退了几步。

    然后发现她好像没必要抱着胸。

    那抱哪?

    想了一瞬,她先把外面搭配的对襟碧玉衫穿好了。虽然没多遮住啥,但是心里安全了点。

    君轻尘一直没回头,还很正人君子的问:“换好了?”

    “……换好了。”华徴嫆警惕的答,顿了下又问:“你偷看了?”

    “没有。”君轻尘淡淡道。

    他是正大光明看的。她迟钝没发现而已。

    但听了这话,华徴嫆却松了口气,也不怎么怀疑。毕竟在她眼里面前这人是个干了坏事特别喜欢主动承认的人,好像谁会夸他一样,一点都不遮掩,放肆的令人发指。

    她却不知君轻尘也松了口气。

    “走吧。”

    店老板和老板娘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老板娘还以为是来了什么厉害的人物,有些激动。但见出来的是两个年轻人,老板娘呆了呆,“这……二位……”

    两个人是长得挺好看,穿着他们店里的衣裳,男的看着更风流倜傥,女的看着更小家碧玉了,站在一起便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养眼。

    但是,都太年轻了吧?会是什么名师大家么?

    君轻尘看出她眼中的疑惑,只微微一笑,“可有纸笔?”

    “有的,有的……”老板娘指了指身后柜台上的纸笔和墨盘,让出了位置。

    君轻尘给了华徴嫆一个令她安心的眼神,拂袖便去了柜台前。

    老板娘迟疑了一会儿,见他提笔,问道:“这位小哥懂画?”

    君轻尘道:“自然是懂的。”

    年轻人么,尤其是那些眉清目秀的,喜欢些文雅的东西很正常,哪怕学的不精呢,能拿出去勾引下小姑娘也算懂了。

    但老板娘问的“懂”显然不是那种糊弄人的。

    从墙上挂的作品君轻尘便看出了,这家绝对是有人极其喜爱绘画的。能挂在店墙上,自然都是些临摹来的仿造品,但那些仿造品工笔熟练、一看便知其底蕴深厚,绝非无名小辈之作。这样的仿品,价格不会比原作便宜太多。能舍得买,说明此人心中定然很想拥有,只是找不到门路或资金不足。

    当然,能让君轻尘特别有信心的,不是因为老板娘挂出的那些画,而是成衣店正对着的柜子上挂着的那枚贝壳。

    沧澜国无城临海,这类小巧精致的贝壳便显得十分罕见,很得一些女子的喜爱,通常偶尔能有几个从津淮国与沧澜国交界的边境流入内城的,多半都会被哄抢着拍去做装饰带着。

    但那些流入内城的,都只是些细碎的小贝壳,能像前面挂的那么大的,只能是通过正规的交易得来。

    这种事情沧澜国管的就是这么严。不管是西面的华辰、上面的萧国,还是东面的津淮国,要与沧澜国进行友好的商贸交易都要通过层层关卡。

    但是有一次,他恰好接皇令去了一趟津淮国,去那拜访了一位著名的画者。顺便就在那带了不少女子喜欢的小贝壳装饰,拿回到沧澜国在举行国艺庆典时,以第一宫廷画师的名义向国中各大才子佳人汇聚之地都分发了一些,当做是心意的小礼物,赠给技艺出众之人。

    国艺庆典是在鹃山举行,这里能有贝壳,说明赢来贝壳的人去过鹃山。至于去过鹃山的人么,九成会知道他在鹃山的名号。

    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有信心。

    闭目点墨,提笔凝神,落笔不带一丝迟疑,手法如龙游走纸面,勾画时看似随意,每一笔却都像深思了许久才落下那般恰到好处。若要华徴嫆形容,此时的君轻尘在她眼中便是前所未有的意气风发。正午的阳光从窗子照进来,洒在他精致的侧脸上,晕开一圈柔光,如同优雅高贵的仙者,正在创作一幅在他眼中凡间的景色。

    华徴嫆是看着人有些呆了,老板娘却是看着画呆了。

    时间不多,耽误不得太久,君轻尘也没想多细致的去画,只是把大致的意思勾勒了出来,又在赏画者会挑出的欠缺处多点了几笔。如此就算人家说他这画不好,那也只能说是手法比起以前可能不是那么娴熟,还有画的太急了。

    但是就画中的景和人而言,搭配刚好,若增则只能同曾,若减也当同减。两样事物,不管哪一个再被多刻画一点,都不会有这样完美的效果。

    老板娘的脸色有些白,但白过之后却是激动得通红:“敢问公子是……是墨尘先生吗?”

    君轻尘一脸正派的笑了笑:“正是。”

    “竟……竟然是墨尘先生!”老板娘虽是个念过三十的妇人,但此时却开心的像个少女,激动的双眼闪闪发光,连对方是否是个比她小了十几岁的人都顾不上了,直直用起了尊称:“墨尘先生,您这一消失已有两年整了,我们都在担心您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没想到今日竟能离得这么近的见到您……”顿了顿,语气里多了一股感叹,“没想到您竟这么年轻。”

    君轻尘谦逊道:“毕竟我现在还只是一个徒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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