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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妾身做不到-第116章

小说: 妾身做不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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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烧毁的两间院子又按照曾经的格局建了一遍,巧的是在深度整理废墟时,下人来报,说是发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华徴嫆去看,却是那块羊皮,包裹着一串珠链安静的躺在废墟中,已被熏烤的有些焦色,看起来旧了一些,却还是那般完好无损。

    华徴嫆心下大惊,捧起羊皮拍了拍,拍掉了灰尘,发现羊皮果真还是完好的。而里面抱着的珠链,正是当初军情给他的,又在她成亲那日被摘了下来。至于珠链是不是被她包在羊皮里,她却记不清了。但她记得自己自从丢过银子之后,就再没拿这块羊皮包裹东西的习惯了。

    难道真就这么神奇,一场大火却没能烧毁的羊皮,是她游荡古今的信物?

    怀着怪异的心情。华徴嫆到底还是放下了一些心事,将珠链宝贝似的拿给君轻尘看。君轻尘本也以为这珠链是被大火一起葬送了,这下见到,也是开心的。

    “这珠链,很重要吗?”华徴嫆戴在腕上,好奇的问。

    君轻尘点头:“这是当年,爹给娘的信物。一直被娘留着。所谓手链,也是守着恋情的意思。”

    华徴嫆听得新奇:“那项链,岂不就是相恋的意思?”

    君轻尘扬起了一侧嘴角:“这我也不知,但说不定是。不是有很多男子,在有了心仪的女子时,会送对方项链作为礼物么?”

    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苏清宴那条滴翠项链,华徴嫆登时有些心虚,微微笑着耸了耸肩。“男人的心思,妾身可不怎么懂。也不知道,当时明明关系很一般吧,为什么爷还会送妾身这条珍贵的手链?”

    “珍贵?”君轻尘挑眉,“当时的我却是觉得,两夫妻二十年都没怎么相处过,咱们爹能说出那样腻人的话将娘亲骗到手,估计是不怀好意的。这样想着,这手链真是太可恶了。与其丢了,送一个我不怎么看好的人敷衍一下,倒是可以用。”

    “不怎么看好的人,敷衍?”华徴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转身就要往门外走。

    君轻尘笑着,却是没阻拦。

    华徴嫆走到门口,却没迈出去那一步,而是气鼓鼓的在门口叉着腰哼了一声,转身又一脸大义凛然的道:“我女子不记夫君过,不生你的气,是不是很伟大!”

    “没生气?”君轻尘看得笑了。

    华徴嫆鼓着嘴,直勾勾的盯着他:“不生气!”

    君轻尘忍俊不禁,咧着嘴摇了摇头:“傻子一样。”

    “你还说我是傻子?”华徴嫆撅起嘴,“那我可生气了?生气了是不是就不想傻子了?”

    显然更像。

    两个人说笑打闹着,完全不知此时另一处君府里发生了什么事。直到有下人来报,两人才同时一惊。

    君轻尘拍案而起:“你说什么!?”

    那下人焦急的道:“老爷、老爷说是要休了夫人,另娶一房!”

117。若有下一次() 
急急地赶往君家,却是见到了令人揪心的一幕。君老爷气的满脸通红,君夫人在一旁嘤嘤哭泣,沈念白搂着君颜的肩膀劝:“伯父。过两月便是我与颜儿的大婚之时,您此刻做这决定,怎么也要为颜儿考虑考虑啊。”

    “没得考虑!”君老爷气极,“轩儿,我忍你二十几年,对你可谓仁至义尽。你始终不知悔改,如今说什么我也不会再姑息了!”

    “老爷!您真的忍心吗?您怎么这么狠心!我们的家好好儿的,您为什么要拆散这个家!”苏轩儿哭着哭着,就跪倒在了君老爷脚旁,“老爷,轩儿与您夫妻二十年,不曾有过半点举动,始终守着空院,轩儿已经是在尽职尽责了!您这般做法,不仅会伤了颜儿的心,也会伤了尘儿,您不要这样,我求您了,不要啊!”

    “你说是我在伤他们的心!?”君老爷气得直喘,抬起了脚,但在君颜惊叫的“不要!”声下止住,动作,狠狠的躲在地上,“你们这一个两个,都是谁给惯出来的毛病!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爹,您先别生气。”君轻尘见状还是上去劝慰了君老爷。他见君老爷的状态似不大好,也怕出什么事。反正娘这二十年来也没少哭过。

    “尘儿,你……”君老爷刚开口,君夫人却撕心裂肺的喊了声:“老爷!您若是要休了妾身,妾身也无颜活在这世上了!”说着真就要往梁柱上狠狠撞去。

    这场面华徴嫆是见的多了,每次见都不免唏嘘。此次这样做的是自己的婆婆,她想也没想就要过去挡着。君老爷和君轻尘见状也是想去挡的,可华徴嫆离得近些,先靠在了梁柱上,被君夫人重重一撞,登时肚子狠狠的一痛,眉毛紧紧皱起,和瘫软在地上的君夫人一并缓缓的滑坐在地。

    “徵嫆!娘!”

    “轩儿!”

    “娘!嫂子!”

    正堂里的几人见状都冲了过去,有扶君夫人的,君轻尘则是抱住了华徴嫆,疼惜又焦急的问:“你傻不傻!疼不疼!?”

    “妾身……不傻啊。”华徴嫆勉强的笑了下,却是小腹更加疼痛的抽搐了一下,原本想紧闭住嘴,可又忍不住张口喘息。

    怎么这么疼?

    被撞了一下肚子而已。虽然这力道撞的着实不轻,后背抵在柱子上也是疼的发酸。但肚子这样疼,是怎么回事?

    君轻尘见她的样子,也有些怕了,转身对沈念白道:“去找大夫!派人快马加鞭去御医馆,找梵音!就说是我找的!”

    沈念白毫不犹豫,点了一下头转身就出去了。

    “鸡崽子。我帮你揉揉?”君轻尘心疼的揉着华徴嫆的肚子,抽空又看了自己娘亲一眼。君夫人被君老爷抱在怀里,哭得身子直抖,看样子神志是有些不清。君老爷疼惜的抱着她,抚摸着她的脸,不断唤着:“轩儿,轩儿!”

    “不要……”苏轩儿虚弱的说了这么一句,忽然住了嘴,闭上了眼,轻轻叹了口气,泪水止不住的流。

    君老爷看得痛心疾首,“是我纵容了你这么多年……是我当初太心慈手软,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啊!”

    君颜看着,也看不懂情况,就是跟着哭。君轻尘被这周围一圈人搅得心烦意乱,待梵音到后,看过了君夫人和华徴嫆,诊断出皆无大事,只是华徴嫆有些撞伤,君轻尘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多干扰爹娘了。爹娘的事,到底要自己好好谈一谈。我们这些局外者,不懂内情,也无法断度。不如我陪着徵嫆去御医馆仔细看一看,顺便拿些药。”

    “尘儿,那你可要小心!”君老爷道。

    看着自己爹爹关爱的目光,君轻尘到底是无奈的笑了:“有梵音在,不会出事。倒是现在双狼不在,降魔失踪,我身边没有个正经的护卫,不如去舅舅那再要个护卫来。”

    君老爷默了默,低头道:“是爹无能。保护不了自己的儿子。总是家财万贯又如何,到底是无法与歹人斗。”

    君轻尘摇头,过去抱住了自己的爹娘,“儿子知道,你们都待尘儿好。但是儿子长大了,要面对的事情多了,也该逐渐从你们的庇护中走出了。以后,儿子会加倍怒力,保护爹娘。”

    “这话说的,当真是长大了?”君老爷也笑了,总是那张脸堪为平常,但父爱之情却是浓郁深厚。粗糙厚实的手掌捏了捏君轻尘的肩膀,评价道:“身子骨儿是硬实了,不像那小时候,跟个一捏就碎的奶娃娃似的。就是单薄了点儿,多吃些好的,爹养得起你!”

    华徴嫆在后面看着,腹痛在梵音给了她一颗药后已经减缓了许多,倒是心里面生出了些痛意,但也有暖意。

    她的爹啊……当初是有多狠的心才能抛下她和娘亲的?

    如果她那时再长得好看一些,是不是她们一家人到现在也可以其乐融融的,送着她嫁给一个普通人,而后她会有一群弟妹,绕着她嬉闹?

    一场离别,一场死亡。换来看着面前这人在感动中红了眼眶。

    华徴嫆颇有感触的低下了头。这样也挺好。她知足。

    君老爷抱着君夫人回了卧房,君轻尘也想那样抱着华徴嫆。不过华徴嫆已经好了许多,在众家仆面前也就直言谢绝了自家男人,两人一同去了马厩,君轻尘挑了一匹好马,托着华徴嫆上了马背,自己也麻利的坐在了她后面。上去还问:“怎么样?要不要换成轿子和马车?”

    “不用了。妾身坐不惯轿子。马车又太张扬。骑马挺好,跑得快。”华徴嫆笑道。

    君轻尘牵着缰绳,双臂将她圈在怀里,点头道了句“好”。旁边梵音本就是骑马来的。此时也上了自己的马,“那,君少爷,咱们启程吧?”

    “恩。”

    “驾!”

    华徴嫆发现,君轻尘骑马的时候,真的有一股侠士风范。若非他不会武,那仗剑一把骑马驰骋江湖时,也该是一副风流剑客模样。安心的窝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气息,华徴嫆又不知不觉想到了那座竹筏。

    “你长得挺丑,笑起来倒还看得过去,挺可爱的。”

    “那咱们就此别过!”

    就此别过吗?

    若还有下一次,在那地方相遇,她能否说一句,“咱们后会有期?”

    兀自傻笑着,笑着笑着又想到了君老爷与君夫人的事。悄悄收敛了些笑容,华徴嫆问:“爷,关于老爷和夫人的事,你打算怎么面对?”

    “他们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让他们自己处理吧。我还能逼着他们不成?”君轻尘轻叹,“不过,既然二十年来都没有纳妾。这一次突然说要休妻再娶,爹确实有些做过了。此时可能我有些接受不来,抽空还是要与他谈一谈。”

    华徴嫆还是有些顾虑。但又说不清这顾虑来自哪,只道:“妾身支持爷。”

    御医馆就在王府中。取了些养身的药材回去熬粥,君轻尘又带着华徴嫆去寻了云王。云王目不能视,为图方便将书房与卧房都建在了大殿后身。门口守卫不多,但都精锐。见到是君轻尘来了,也没拦着,只道:“王爷在内洗漱,请君少爷先行通报!”

    “恩。”君轻尘从小到大不知来过多少次,规矩当然是懂的,当即敲门道:“舅舅,尘儿来看您了!”

    敲了两声也没有回应,却传来“啊”的一声低呼和两处物件落地声。君轻尘立即推了门进去,云王则是在听见动静后捂住脸背过了身。

    “尘儿?”

    见屋子里没人,只有云王的面具和一把剃刀在地上,云王又不像出了什么大事的样子,君轻尘才放下了心道:“是,舅舅,我是尘儿。带了徵嫆来看您。”

    “那,侍卫可在屋内?”

    知道云王在忌讳什么。君轻尘立刻扭头朝着后面道:“出去,带上门。王爷不喜教别人见到他的样子。”

    侍卫们也都懂,见状纷纷退了出去,并将门关了上。

    君轻尘捡起面具与剃刀,“舅舅,他们都出去了。您在做什么?”

    “我……剃一下胡须。”云王说着转过了脸,僵硬的苦笑道:“带了这么多年的面具,已经下意识的怕人见着我这张脸了。这摸起来,是不是舅舅这张脸已经丑的吓人了?”

    这是云王第一次摘了面具站在君轻尘的面前。往前的云王,无论何时都是在以面具示人。世人早就忘记了他的面孔,就如那永远将面目遮在面具之下的墨尘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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