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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妾身做不到-第111章

小说: 妾身做不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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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她离开落香坊时,因为能带的东西有限,那些金银珠宝她都藏在了落香坊,至今也没想起来去取。

    “曾经?那滴翠项链你没带在身上吗?”苏清宴问。

    华徴嫆摇头。

    “原来你真的是她。她没死。”苏清宴好像陡然添了几分忧郁,“虽说我那时喜好戴着面具去青楼……但后来,我带着你见尘弟的时候,那一次我是摘了面具的啊!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我这张脸,难道如此不堪令人记忆吗?你我之间的欢乐,难道你也都不记得了?你真的不记得那个戴着面具,陪你赏花赏月,与你诉说鹃山趣事的蒙面公大侠了?”

    蒙面……大侠?

    不管这人她到底认不认识,此时华徴嫆都要将装傻进行到底。他问认不认识?不好意思,我不认识!

    华徴嫆摇头:“抱歉……公子,可能是因为小女子之前有一次喝多了酒。醒来之后,很多记忆都混了。也有人说小女子的性子也变了样,但小女子统统都不记得了。像公子这般好相貌,又体贴会关怀人的,没能记住,是小女子福薄缘浅。遗憾是小女子如今已为人妇,是君府君轻尘少爷刚娶进门的的妾室,自此也只愿忠于他一人。此番只能谢绝了公子的一番美意。也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只等见过夫君之后,请夫君好好答谢公子一番。”

    苏清宴闻言撩起嘴角笑了笑:“不必劳烦弟妹了。五弟已经在花厅摆了酒席等我过去。那我这会儿,就先去了,先前多有冒犯,请念在不知者无罪,弟妹多多担待。”

    五弟?弟妹?他这么一说,她还真的想了起来,求救的那一晚,他也说过类似的在她听起来有些古怪的话。

    华徴嫆在心里嘀咕着,面上也笑:“听起来,莫非公子也是轻尘的结拜义兄?那还真是好巧。”

    “嗯。”苏清宴起身包起了蜜饯,放在床上她的身前,低头道了句:“好巧。”而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一同撤走的,还有门口的两个守卫。

    华徴嫆终于松了口气,抬起被子看了看自己半遮半露的身体,头疼的闭上了眼,靠着后墙深深吐了一口气。

    在青楼里守了那么久的节操,竟在嫁人之后连续两天丢失,真是令人发指。只是……她泡了那么久的冷水,定然又病了一场。方才那人模样还算正直,她的贞操应该还在吧?

    虽然已经被某人夺去了一次,但她可不想再被人夺去一次。

    感觉喝完药后舒服了一些。华徴嫆四下看了看,床头的柜子上竟然放了一套崭新的女儿家的衣裳。抖开看起来与她的身形有些相似,华徴嫆悄悄的抱着衣裳放下了床幔,快速的换了起来。

    这时房门被无情的推开。华徴嫆一下子慌了神,虽然手上的动作更快,可这焦急的心态下反而穿不好衣裳。耳听着脚步声毫不迟疑的逼近,华徴嫆灵机一动,双手扯着两边的床幔聚在中间,死死的拽着道:“屋里有人!”

    “有人,你还这副模样?”君轻尘歪了歪头看她,“是不是客房里也要换一副厚点的床幔?这纱帐薄的,你都被看光了。”

    华徴嫆:“……”

    心里一阵发虚,她撒开了手,双手将敞着的衣襟拢了起来。

    “爷……”

    君轻尘叹了口气,扯开床幔,伸出手。华徴嫆下意识的就配合的撒开了手,看着君轻尘捞起她垂在衣侧的绳扣,两边衣襟对在一起仔细的将扣子系上了一颗。

    顿了顿,温热的手指又探进了衣襟儿里,轻柔的摸了摸。这热感令华徴嫆打了个哆嗦,有些含羞道:“爷,您……您别这样。”

    “我不这样,还想谁这样?”君轻尘哼了一声,“肚兜都没有,像什么话,一会儿不许出去,我派人去给你做两套完整的衣裙送来。”

    华徴嫆抬眼看了他一阵儿,斟酌的问:“爷,妾身的屋子,烧毁了?”

    “嗯。前面的屋子也跟着烧毁了。等过几天,我再张罗重建。你暂且,住在我的墨尘苑好了。”

    在这边,一般家主自己的屋子与书房是分成两间的,明令不许妾室与通房丫鬟入住。就连正妻也要经过允许,才能偶尔去住。因为一般大户人家的家主都会藏着一些自己的秘密在屋子里,这已成了不争的事实,大家的习惯,故而对于外人能够进入的条件是严谨了许多。平日里,家主也都会待在书房,有什么事都在书房处理。只有想要一个认识睡了,或者有什么要事时才会回自己的主屋。

    能够被批准在墨尘苑住,估计是又要被一些下人们碎嘴了吧。不过这人似乎向来不怕人言,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人家都让了,那她过去住便是。

    见她的样子有些不愉快,君轻尘抽出了手,继续为她系扣子。并道:“方才那位是我们六人中的结拜大哥,按照身份也算是我的表哥,明溪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当今的三皇子,苏清宴。”

    华徴嫆默了默,猛地抬头:“三……三皇子?”

    “恩。”君轻尘点头,“他以前与华芷柔认识。就是,大约在你成为华芷柔之前的几日,他还带着华芷柔见过我。后来我也说了,他不声不响的回到了鹃山,你却出现了。方才在门口听到了些你们谈话的内容,我想,他似乎是唯一知道华芷柔与你交替之前发生过什么事的人。”

111。爷也需要安抚() 
“对。”华徴嫆闻言赞同的点头,“他知道华芷柔死了的事情。或者说,可能华芷柔的死还与他有关。而其他人,包括韶青都不知道华芷柔曾死过。”

    手上的动作一顿,君轻尘抬手摸了摸她的小手,又摸了摸她的脸颊,发现都有些烫。于是在她穿好了上衣后,又将被子给她遮过了肩头,“总之,这件事情,我们还需进一步的对质一下内容,深入了解一番。不过目前已知他的身份与他以前对华芷柔可能有些情愫,你最好还是与他保持一下距离。我倒不是说大哥他人如何,只是……你与他走得太近,旁人看着会说些不利于他的话。凭他的性子,有那样的人说他,可能会引起他的杀心。”

    三皇子苏清宴啊。后人传闻中出了名的魔头,却也……

    “唉!妾身知道的。”华徴嫆怅然摇头,“好在妾身机智,见他那人样子富贵,定然是有些心高气傲,只要说几句吹捧他的话,满足一下他的虚荣心,就能安抚他的情绪,保全自己一命。否则……说不定爷进来时,就可以考虑再办一场丧事了。”

    哪那么夸张?君轻尘哭笑不得,却道:“但是你方才与他那样亲密,爷我知道了感觉很伤自尊,情绪也需要安抚,虚荣心也需要满足,你说怎么办?”

    华徴嫆眨了眨眼睛,又斜睨他:“莫非爷也想妾身夸一夸您,吹捧一下?”

    君轻尘一脸正经:“这你看着办吧。”

    华徴嫆长长的嗯了一声,抬眼想了想,忽然动作飞快的探过去身子在君轻尘嘴上啄了一下,又飞快收嘴,弹回到墙板上,死死的靠着,双手捏紧被子抿唇,狡黠的看他。

    “怎么样,自尊心治愈了吗?情绪安抚了吗?虚荣心满足了吗?”

    君轻尘眸色一深,看着她,幽幽的道:“没有。时间太短。”

    这次,换他来个时间长点儿的好了。

    半晌,华徴嫆满脸通红的拿手背抹了一下嘴,撇过头看着隔断,“这下,可以了吧?爷说妾身这方法是不是很好?”

    “不好。”君轻尘扳过她的脑袋,额头抵上她的额头,一字一句道:“技术太差,也只有你的爷能接受。旁人定然接受不了,所以……”话至此,字字深沉,“不,许,对,别,人,这,样。”

    华徴嫆噗嗤一声笑出来:“那等妾身技术好了,是不是就可以对旁人这样了?”

    君轻尘咬牙切齿:“你敢?”

    华徴嫆抬眼看了他一会儿,又悄悄的吻了上去,两唇相抵:“只要爷能一直好好的活着,妾身,就不敢。”

    心里头的柔软不断的被人揉捏敲击,一次一次鼓动的更加猛烈又迅速。君轻尘道:“那你得好好待在我身边。若没了你,可能我当真就会一不留神,落下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这话,他可能只是随口一说。但在华徴嫆听来,却很是沉重。这一次次的出事,一次一次的似乎答案离她越来越近。可她终究只是一个乡野丫头出来的命,也没那么多复杂的心思与过人的智谋。一团团迷雾绕在她眼前,解不开就只能一直是迷雾。她到底要撞得多么头破血流,才能开出一条血路,找到她想要的答案?

    想到昨夜的大火,现在她还有些心悸。但再是一想,华徴嫆才后觉的问:“大火将整个院子都烧毁了?”

    君轻尘道:“屋子是烧毁了。院子烧了一半,后院没什么事,但是连带着前面的院子一起烧掉了。”

    “那妾身的东西……”

    “没事,这个咱们往后再买,人活着就好。”

    华徴嫆沉默了一下。她的钱财一早就存到了钱庄和当铺里,只要人还在,就能去拿出来。其余的身外之物没了也就算了。至少让还活着。

    “可是,爷用一幅画给妾身换的那身衣裳呢?”

    “大概也没了吧。”君轻尘说这话的时候,也有几分落寞。

    华徴嫆捂着额头叹了口气,闭上眼,但脑中一晃而过的竟然是一个紫色的身影。

    “啊!”

    这一声惊呼,吓了君轻尘一跳:“怎么了?”

    “羊皮!”华徴嫆说着,瞬间撩起了被子就想下地,“妾身的羊皮卷!也在屋子里头!”

    “什么羊皮卷?”君轻尘疑惑。

    “就是那块羊皮啊!那个,婚约!”

    君轻尘听得还是有些莫名其妙。但他隐约记得,华徴嫆曾提起过一两句关于婚约的事情。好像是说,她因为婚约来到了这里。

    “若是羊皮的话,估计也会被烧毁。这东西,没就没了吧?”君轻尘拦住想要穿鞋子的华徴嫆,“你人不是已经在我身边了?那还在意那块羊皮做什么?”

    华徴嫆被他拦着回到了床上,“可是……那个羊皮,虽然现在还没有写字,可它往后是要传下去给后代的……”说着说着,她自己也住了嘴。

    她人已经在这里了,还真的要担心那块羊皮存不存在的事吗?失了那块羊皮,她也没有回到百年之后。她只是因为婚约成了亲,才来到这里,而不是因为一块羊皮“嗖”的到了这里,她在担心什么?

    只是,在最绝望的那会儿,她想过烧掉羊皮,一了百了,往后婚约传下,若是还会出现一个她,那她再也不要嫁给容沅,宁可苦累一生。

    那个想法,现在回忆起来,当真是太可怕了。羊皮的出现一定会有一定道理和作用。若如她所想,百年后还会有一个自己,百年后的自己却没有婚约来成为她来到这里的牵引,那对于百年后的她来说,就不会认识君轻尘,也不会回到这百年前,想办法去拯救死过已六次的君轻尘。

    偏偏可怕的是,若每一次君轻尘都是死在这多灾多难的弱冠之年左右,那除去他第一次的死亡与她这一次的到来,算起来,一百零几年的时间,刚好够他来来回回死了又重来!

    但他重来的年岁是多少岁呢?他自己也说过,自己每一世死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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