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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玲珑仙途-第94章

小说: 玲珑仙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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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瓦全,那般坚韧的性格真让我们这些男子自叹不如。”

    “是吗?”谢清舒苦笑,目光迅速扫过四周后,悄悄从乾坤袋里摸出寒玉令在他眼前一晃后握入手心,毕竟关乎扶风的秘密,她不能确定厉天度的人是不是也在附近监视他们,自然需要谨慎万分。

    扶风果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眉头微蹙,沉声问道,“为什么?”

    谢清舒忽然觉得扶风不喜欢开灯是个很好的习惯,至少他们现在在黑暗中所做的一切都不会引人注意,方便他们暗中交流,“秋婆婆很信任我,你也应该信任我。”

    黑暗之中扶风浑身一震,抬头凝望着她,许久才问,“秋娘她为何这么做?”

    “因为他信你,你呢?你可信我?”

    扶风沉默下去,许久都没有开口。

    就在谢清舒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他忽然伸手拍向她的周身大穴,随着低沉的啪啪声响起,被封的穴道逐渐解开,他却转身走了。

    看着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房间里,谢清舒眯了眯眼睛,不确定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但从他的反应看来,他是选择相信秋婆婆的眼光,也相信她真的没有恶意。

    然而,他只是解开了自己的穴道,丹田中的封印仍未解除,表示她仍然不能使用灵力啊,暗自撇了撇嘴,谢清舒只能翻身起床,随手拿起床边衣架上的外套披上后,借着夜色悄悄溜出了房间。

    以她的身手和敏锐程度,当然不怕院子里埋伏的护卫,但当她小心翼翼潜至墙角,正打算翻墙跃出时,却听身后传来厉天度阴冷的声音,“你想去哪儿?”

    心中一跳,谢清舒迅疾回头朝对方攻去时,他已经长剑出鞘,冷洌的寒光直指她的咽喉,杀意如风弥漫,迫得她浑身僵硬,只能在黑暗中蹙眉问道,“你想怎样?”

    “扶风心软可不代表我也弄不清楚状况,就算你对我们没有恶意,我还是觉得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厉天度笑的阴冷可怕,冰冷的剑锋稍微往前探了探,谢清舒感觉喉间微痛,想必被他划破了皮肤,感觉粘稠的液体渗透出来,她咬了咬牙没有出声。

    “不过,我现在倒觉得扶风对你似乎很不一般,原本我还担心他会过河拆桥,如今有你在手里,倒能减少这层顾虑。”说完,厉天度忽然击出左掌,谢清舒感觉一道凌厉的掌风击中胸口时,身躯已经不受控制的倒飞出去,砰然落地。

    咔嚓的骨裂声令她顾不得胸前背后火烧火撩的疼痛,无边的愤怒充斥着她的内心,咬牙抬起头,她看着厉天度步步朝她逼近,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外表看起来与世无争的九皇子其实远比灵泽太子可怕,他的阴谋和狠辣全都隐藏在那幅温文尔雅的外表之下,内心的丑陋只令她感到恶心想吐。

第168章 、玉妃() 
原来那日从地下迷宫被救出来之后,谢清舒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之后又被厉天度软禁在他别院中的地牢里三日,等她今夜再被带到地宫时才意识到今日已是八月十四,而明日就是天灵洲的灵泽太子同赫风洲的元兮郡主大婚之日,举国同庆的日子令津城的所有百姓都在门前挂起了大红灯笼,门檐上也挂起大红绸缎结成的喜球,皇城外的道路更是铺上了十里红毯,在两旁临时搭起的红色灯台照耀下红光耀眼,天地都被一片喜气笼罩,相对冷宫里的冰冷气氛,愈发让谢清舒心中发寒,偏偏无力反抗。

    身侧,一直紧紧抓着她手臂的厉天度在两名亲随的急步带领下穿过地宫的蛛网密道,逐渐踏上一条铺满青色大理石砖的甬道,扑面而来的阴冷气息令谢清舒不自觉颤了颤,身后被牛筋绑的结结实实的手腕早已勒得快要出血,可惜厉天度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始终拖着她在地宫里疾行,他看起来有些着急,脸色阴沉的如要凝出寒冰,吓得身边两名亲随也都大气不敢出,唯恐惹恼主子惹来祸端。

    在这种令人窒息的气氛下,为了不惹恼厉天度,谢清舒只能咬紧牙关隐忍手腕处火烧似的灼痛,被迫紧追厉天度的脚步走向甬道的尽头处。

    在他们前面四百多米的地方出现一面红色石墙,墙面光滑平整,正中心的位置出现一块巨大的阴阳太极八卦图案,随着脚步愈渐靠近,谢清舒盯着那个图案的双眼竟开始模糊,泪囊如被什么东西刺激,眼泪不由自主落下。

    “你哭什么?”厉天度的眼角余光看到她的眼泪愣了一下才问。

    谢清舒没有回答,只是闭上双眼缓解方才的不适,等他们到达石墙后,厉天度终于放开她的手臂走过去,她退到墙边静静的望着他,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两块碧色令牌,正好镶嵌在阴阳两边的圆形凹痕中,绿光陡然一闪,石墙自左右两边缓缓开启,露出里面漆黑如墨的暗道,依稀可见里面是一段徐徐上升的阶梯,但因光线太暗无法看清究竟有多高,更不知道通往哪里。

    “你们先带她去我母妃的宫殿,让母妃看好她,万不可被别人发现她的形踪。”厉天度收回手中的两面玉牌对那两名随从吩咐,两人应声后一左一右拖着谢清舒进了通道里,踏上阶梯后不久便拐进右边一条分出来的暗道,兜兜转转许久才走到尽头,其中一人伸出双臂将头顶一个只容单人出入的木板顶起,三人鱼贯而出。

    谢清舒爬出来后只觉眼前一片明亮,扑面而来的气息不但温暖还夹杂着鲜花的芳香,扭头打量,这里竟是一间宽敞豪华的宫殿,方才他们爬出来的地方一块松动的地板,此刻有一名身穿宫装的女子在那空出来的位置铺上青绿色的正方形地毯,再将桌子搬回原处,外表看起来毫无破绽,绝不会有人想到这里会有条密道通向地底。

    方才穿过的那个庞大地宫其实也很神秘诡异,不知道究竟是干什么用的,但谢清舒隐约觉得那个地宫似乎四通八达,很可能贯穿着整个天灵洲的皇城,那样的话就太可怕了,也就表示厉天度只要掌握着地宫的地图,想进哪座宫殿都轻而易举,轼君也不算什么麻烦事吧。

    她还在胡思乱想时,那两名随从已经拖着她进了内殿,相对方才那处偏殿的明亮光线,此处明显幽暗许多,重重帘幕之后,她听见一个温柔的女子声音幽幽从高大的屏风后传出,“是度儿来了吗?”

    左边那名亲随立刻沉声回答,“回玉妃娘娘,少主还有别的事没有过来,他只是吩咐我们将这位姑娘送到你宫里,请娘娘命人好生看守,万不可让她与其他人接触,否则定会坏事。”

    玉妃?谢清舒一愣,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遇到这个传说中的女人,想起玉妃的生平事迹还有厉天度的所作所为,她心中已经觉得这个女人并不简单,至少不如外表传言中的简单。

    内殿陷入一片短暂的沉默后,隐约传来悉悉萃萃的声音,大约是在整理衣衫,等脚步声缓缓出现并由远及近后,一条清瘦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之内。

    谢清舒看着美丽的女子仿佛从画中走出来似的,薄如蝉翼的肌肤下几近青细的血管,一双美眸顾盼生辉,樱唇更是鲜艳欲滴,令人望之便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果然是个美人,难怪能将灵帝迷得神魂颠倒,难怪能在灵洲的深宫里长宠不衰!谢清舒在心中由衷的感慨时,玉妃娘娘已经走到她的面前,美目流转之间浅笑道,“你就是度儿说的那位姑娘吧?听说你很厉害,本宫一直非常期待与你见面呢。”说话之间,她已上前想要挽住她的手臂,结果触动谢清舒手腕上的伤口,痛得她低嗞一声,玉妃立刻回头,似才发现她的双手被反绑,远山似的黛眉轻轻一蹙,转头对其中一名厉天度的随从说,“怎么这般待人?还不替莫姑娘松绑?”

    那随从怔了一下才答,“娘娘,少主吩咐过不能松绑,万一。”

    “怎么?少枫,你如今长大了翅膀也长硬了,只听度儿的话不听本宫的了?”玉妃不高兴了,挑眉露出不悦的神情。

    名叫少枫的随从连忙解释,“属下不敢,只是少主说过,这丫头非常狡猾,而且她还是名修士,若非少主请松夫子封印她的灵力,恐怕我们都没办法制服她。所以。”

    “修士?”玉妃果然被这句话震了一下,退开两步好奇的打量谢清舒,而她也在为才那句话中的“松夫子”三个字吸引,此人既然能够封印自己的灵力,想必也是一名修士,而且他不但插手朝堂之事,还暗中帮助厉天度谋反,究竟他只是为了一己私欲才铤而走险还是他根本就是一名暗妖宫的妖人?

第169章 、亲切() 
在玉妃的坚持下,辛少枫不得不解开谢清舒手腕上捆绑的牛筋,她将早已酸麻的手臂抽回来时,发现手腕处的伤口竟已皮开肉绽,深可见骨,难免咬了咬牙,心中对厉天度的恨意如风滋长。

    这个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心术不正,她现在毫不怀疑一旦厉天度和扶风的谋反计划成功,他定会过河拆桥,卸磨杀骗,所以心里一直在思忖有什么办法逃出去同扶风会面,好好劝说他不要插手此事,以免被卷入灵洲的皇室纷争里不得善终。

    她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玉妃已亲切的拉着她去了内室,刚刚转入屏风里面,便被一股浓郁的花香味吸引,谢清舒凝目一看,宽敞的窗台上竟摆满了盛开的花草,这些花草中不但有兰花也有茶花和水仙等植物,每一盆都开的十分繁茂,可见被主人照顾的非常好。

    “是不是觉得有点奇怪?”玉妃拉她坐到圆桌旁后才笑着吩咐婢女上茶并取药,这个婢女正是先前打开地宫暗门迎他们进来,之后又重新布置现场的那名,玉妃的宫殿里此刻只有她一个人在,想必也是玉妃的亲信。

    谢清舒看着那名婢女走出去倒茶,目光转回玉妃身上,心中思忖的始终是寻个什么机会逃离皇城,早点与上官云修或者扶风联系才是。

    一别多日,她虽不确定上官云修是否安然无恙走出地宫,但以他的能力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自己失踪数日,即便上官云修平安回去,若是见不到她肯定也急得火烧火燎,指不定跑哪儿去找她了,想到这些她便如坐针毡,恨不得直接动手打晕玉妃再逃出去。

    可眼角的余光瞥见牢牢守护在屏风外的两条身影后,她只能按捺浮燥的心绪看着玉妃,听她温柔似水的声音慢慢吐露,“我不喜欢香料,所以只在殿内养些花花草草,虽然有些怪异,但花草怡人不说,还能给我的日子凭添不少乐趣,你说是吗?”

    谢清舒不明白玉妃为何要对自己如此亲热,以厉天度的性情,他的母妃不应该也是那种心机沉重的女子吗?所以她先入为主觉得玉妃绝不是外表看起来的善良温柔,心里明显是有抵触情绪的。闻言,她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却不忘慢慢活动藏在桌下的手腕,但每动一下都痛得撕心裂肺,使她的脸色看起来有点苍白。

    “度儿那个人,也是被逼得太紧了,你不要怪他,”似看出谢清舒对厉天度的不满,玉妃叹了口气说,“当年我怀他的时候,历尽艰辛,小心翼翼,却还是险些难产。幸亏我命大,竟也能在早产的时候顺利产子,母子平安,这对某些人来说无疑是不公平的,也更令他们痛恨。所以你能想像,我们母子这些年是怎样生活的,无时无刻都得如履薄冰,每一个出现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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