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道祖-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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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博瀚如此肯定,不仅仅因为李博瀚看出了这彪形巨汉是一位溶血巅峰的高手,更因为李博瀚认识这彪形巨汉——不是昨晚他刚刚“放生”的光耀会三当家獠牙猪,还能是谁?
想到此处,李博瀚目光微移,果然,在胡同深处,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找到了另外两位熟人——光耀会大当家光头和二当家青眼狼!
“切!这帮专业黑帮,大老远的跑回国,就为了和一个武者都不是的少年较劲?谁信?这是设了局,要取少年性命,然后在顺势收拾少年家里的人呀!”李博瀚嘀咕到,意识到自己卷入了一场阴谋之中;但李博瀚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继续暗中出手帮这位萍水相逢的少年——实在是这少年的板砖挥得,太特么眼熟了呀!
矮胖的少年,看着凶神恶煞般冲来的壮汉和他手中明晃晃、阴森森的两把巨斧,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腰一扭、手一轮,又是一板砖向着壮汉的脑门挥去——矮胖少年显然对手中的板砖充满了信心!
“嘿!猎物上钩咯!”舞着两板斧的獠牙猪嘴角阴森森的一翘,隐藏着的力量瞬间爆发,手中巨斧立即加速、加力,空中灵能更是飞速汇聚,最终汇聚成了两道仿佛要将天地撕碎的巨斧投影——正是真灵战技、力劈华山!
雄狮搏兔,亦用全力!獠牙猪这样的老江湖,决定了要杀人,能使出八分力,他就绝不可能使五分!
真灵战技呀!獠牙猪相信,不说是眼前连武者都算不上的少年,就是齐嘉那样的正规军中出类拔萃的营长,挨这么一下也是身死道消的结果!
然而,这一次,獠牙猪注定失算了!
獠牙猪只见眼前的板砖,眼睁睁的迎风就长,越来越厚、越来越大,一瞬之间就已经遮天蔽日、掩尽天光,充满了整个天地!
紧接着,獠牙猪的真灵战技、力劈华山形成的两道巨大的斧影,就撞在了这巨大的板砖之上,“噗”的一声轻响之后,刚刚还威势无双、斩天劈地的斧影,就如撞在巨石上的鸡蛋一般,把自己撞成了无数碎片后,消散在了板砖的阴影中。
“咕嘟!势动天地?!登峰造极境?!特么扮冬瓜吃猪呀!老猪栽也!”看着直冲自己脑门飞来,铺天盖地一般的巨大板砖,狠咽了一口口水的獠牙猪,脑中仅仅来得及闪过“扮冬瓜吃猪”的念头,就在“砰!”的一声巨响之后,步入了他“弟弟”的后尘,被板砖狠狠击飞,飞快的撞入身后的胡同中,一阵“哗啦噗通”声响起,不知胡同中多少人家的院墙遭了殃!
“啊!你杀了我弟弟!偿命来!”獠牙猪还未落地,光头又抄着他手腕粗的锰铬合金钢棍蹦了出来——他以为獠牙猪没想到少年居然是绝无仅有的武学天才,居然达到了登峰造极境,大意之下才吃了亏。
但光头身后的青眼狼,可比光头要冷静得多,他非常清楚,就这么一个练皮期都没进去的矮胖少年,别说登峰造极境,哪怕把家传武学修到已臻化境,也不可能打散真灵战技——一板砖把真灵战技都拍碎了,其中要没鬼,谁信?!
所以青眼狼并没有跟着光头冲出,继续完成计划,而是快速的扫视围观的人群,紧接着青眼狼的目光,定格在了大街对面,牵着龙驹看热闹的一个瘦小新兵身上。
“哇哒?!这么有缘?!”认出了新兵身份的青眼狼,心中数千万“长脖子卷毛马”呼啸而过,终于明白了刚刚獠牙猪的真灵战技是谁破的。
吓得冷汗呼呼直冒的青眼狼,赶紧给光头发送血咒通讯到:“大哥!快看!街对面!牵着龙驹那货!太特么眼熟了呀!”
正提着他的钢棍冲锋的光头,眼角余光一扫,立即就找到了青眼狼口中“牵着龙驹那货”——仅仅是余光一扫,光头脚下就是一个踉跄,差点儿摔个狗吃屎!
“特么这哪是眼熟呀?!这特么分明就是昨晚抓了咱三的那位开窍巅峰的大将军嘛!虽然今儿他换了一套玄光王朝的新兵铠甲,但特么穿着铠甲还能瘦成这猴样的,除了他,还能有谁啊?!”看到李博瀚就立即明白了獠牙猪失手真相的光头,心中咆哮着,脚下更是一转,以比冲出来快百倍的速度冲回了胡同里。
紧接着,胡同里就传来了獠牙猪“啊啊啊”的惨叫声和光头“痛心疾首”、“义愤填膺”的怒骂:“早就叫你惩恶扬善、早就叫你伸张正义、早就叫你除暴安良!你丫就是不听、就是不听、就是不听!我打死你丫个没出息的玩意儿!我叫你丫到处惹是生非!我叫你丫……”
本来准备继续出手,连着光头也坑一把的李博瀚,这么也没想到剧情突然就如此反转;先是目睹了光头的落荒而逃,接着又听着了獠牙猪的惨叫和光头的怒骂,最终李博瀚也只好哑然失笑,暗中嘀咕到:“算你丫识相!”
第二百零六章 叫姐夫()
“弟弟!”直到獠牙猪的惨叫和光头的怒吼响起,樊诗蕊才刚刚赶到。
李欣妍抬头看着启动了法袍的漂浮阵纹,破空飞来的樊诗蕊,本来白衣飘飘的仙女形象,因为右手扛着一整把的冰糖葫芦,左手提着五大包油乎乎的,一看就是大猪蹄的纸袋,瞬间仙女形象就崩塌了,要多违和就有多违和。
“赞赞赞!嫂子这形象,往美食街里一站,别人肯定当她是卖糖葫芦或者卖猪蹄的吧?”看到樊诗蕊“新仙女形象”的李欣妍,立即对着李博瀚打趣到。
李博瀚照常没搭理搞怪的李欣妍,心中颇为庆幸的嘀咕到:“没出生就被一纸婚约卖掉的姐姐、一出手就舞得呼呼生风的大板砖,我就说这世上哪能有那么多巧合嘛!幸好老子出手及时呀,不然小舅子第一天见面,就要在老子面前变成血沫了!”
想到这,李博瀚打了个寒颤,有些后怕——害怕樊诗蕊要知道自己弟弟变成血沫而自己的爱人见死不救,那得哭得多伤心呀!
就在李博瀚胡思乱想之际,听到了姐姐声音的樊杰,转着他西瓜大的脑袋,到处乱转,寻找姐姐的身影——以他的身高,似乎不习惯抬头看天;于是直到樊诗蕊从他头上飞过,在他身后轻轻落下,他都没看到姐姐在哪。
樊诗蕊落到樊杰身后之后,轻轻将手中的冰糖葫芦往地上一插,猪蹄往地上一放,然后丝毫不嫌樊杰身上尽是灰土和垃圾,伸出雪白的素手将樊杰双眼一遮,然后轻轻靠在樊杰身后,对樊杰附耳低语到:“猜猜我是谁!”
“哇!姐姐!”刚刚面对獠牙猪的巨斧都毫无惧色的樊杰,听到了樊诗蕊的声音,立即痛哭流涕,手中板砖直接落地,猛地转身,抱着樊诗蕊的双腿一边哭一边嚎:“姐姐!他们欺负我!”
李欣妍看着仅有樊诗蕊一半高,脸上的鼻涕眼泪和灰土,全都一股脑的抹在樊诗蕊裙子上的樊杰,嘴角微抽,心中嘀咕到:“我家博瀚要这么脏,我、我、我三岁时就把丫推下河,让特么大水冲走了拉倒!”
李博瀚看着樊诗蕊和樊杰姐弟情深的一幕,心中想的却和李欣妍完全不同:“这明明就是亲姐弟嘛!都这么爱哭,哭起来还都这么可爱!”
也就李欣妍读不了李博瀚的心声,不然李欣妍听了这样的评价,心中肯定要咆哮到:“完了!哥!你绝对没得救了!那小胖墩哭成这样你都能觉得可爱!爱屋及乌也不带这样的呀!恋爱中的你,智商要掉到多低呀?!”
而被樊杰抱着痛哭的樊诗蕊,非但没像李欣妍痛哭时那样跟着哭,而是经验丰富的等着樊杰哭声稍低、手上力度稍松之后,才轻轻挣开樊杰的双手,缓缓蹲下,同时从身后的一大把糖葫芦柱上,摘下一串糖葫芦,轻轻在樊杰眼前一晃后背到身后,笑着逗樊杰到:“猜猜姐姐身后有什么?”
“哇!糖葫芦!”樊杰的注意力立马转移,破涕为笑,也不搭理久别重逢的姐姐了,迅速向着姐姐身后转去;樊诗蕊笑着转身,不让糖葫芦出现在樊杰面前,边转身边笑着说到:“姐姐教你吃东西前要做什么呀?”
樊杰迈着小短腿转了两圈,都转不过蹲着的樊诗蕊,只好不情不愿、用极其委屈的语气回答到:“要洗手……”
“哎!真乖!”樊诗蕊听到樊杰还记得,喜笑颜开,左手高举糖葫芦,右手就要伸入怀中,掏出手帕给樊杰擦脸、擦手;结果樊诗蕊右手刚动,樊杰瞅着姐姐的袖子还干净,立即毫不客气的拽着姐姐的袖子一阵擦,擦得可仔细了,把樊诗蕊雪白的袖子都擦成了灰黑色。
在樊诗蕊的裙子上擦干净了脸,又在樊诗蕊的袖子上擦干净了手的樊杰,伸出双手在樊诗蕊眼前晃到:“姐姐,你看、你看!”
李博瀚刚送的、价值白银十万两的法袍,被樊杰这么糟蹋后,樊诗蕊脸上的笑意依然不减,右手轻轻拍着樊杰的后脑勺,称赞到:“嗯嗯、弟弟真乖!”左手终于不再高举,将糖葫芦送到了樊杰的面前。
“哇!糖葫芦!”糖葫芦终于能碰到,樊杰毫不客气的一手夺过,往嘴前一横、一撸,一串糖葫芦上的十个山楂已经全部进了樊杰的大嘴里,手上仅仅留下了一根空荡荡的木串——“好吃!真好吃!”嘴里塞满了糖葫芦的樊杰,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到,一边死死盯着手里的木串,看那架势,山楂咽下后,木串还得舔几遍才舍得扔的样子。
樊杰专心对付糖葫芦之时,李博瀚和李欣妍也牵着龙驹走到了樊杰身后;看到爱人走来的樊诗蕊,趁着樊杰注意力在糖葫芦上的时候缓缓起身,摘了两串糖葫芦,分别给了李博瀚和李欣妍各一串。
李欣妍也爱吃糖葫芦,但是她看看狼吞虎咽的樊杰,再看看手里的糖葫芦,硬是不敢往嘴里递,心中哀嚎到:“嫂子!我吃了你弟弟的糖葫芦,他不会拿板砖拍我吧?不!他一定会拿板砖拍我的吧!”
李博瀚也不是不吃糖葫芦,尤其是他早饭、午饭都没吃的时候,但他爱怜的看着狼吞虎咽的樊杰,笑着对樊诗蕊说到:“诗蕊,我不饿,留给咱弟弟吃。”
李欣妍闻言,立即点头如捣蒜,飞速到:“对对对!我也不饿!都给弟弟吃、都是弟弟的!”
樊杰此时听到了身后有人说话,赶紧转身,看到了身后站着的少年、少女以及他们手中的糖葫芦,两眼立即一亮,刚刚还紧紧拽住手中的木串随手一丢,在嘴里嚼了好久都舍不得咽的山楂也一口咽下,然后就两眼放光、可怜兮兮的盯着眼前的两串糖葫芦流口水。
樊诗蕊显然对这个情况非常有经验,一指李欣妍,对樊杰说到:“叫姐姐!”
“姐姐!”樊杰看到了糖葫芦,别提多听话了,不但叫得足够甜,还伸出双手要去抱李欣妍;李欣妍看着浑身邋里邋遢的樊杰冲她伸出擦了好几遍仍就黑乎乎的双手,吓得狠狠一哆嗦,赶紧将手中的糖葫芦递到樊杰面前,同时双腿默默运劲,打算樊杰要再上前一步,她就立即转身逃跑——“我的裙子你就别指望了!你亲姐裙子多,缺抹布找你亲姐吧!”计划着落荒而逃的李欣妍,心中如是想到。
“谢谢姐姐!”接过李欣妍手中糖葫芦的樊杰,笑颜逐开,用甜甜的声音表示感谢;李欣妍闻言,赶紧双手连摆、脑袋使劲摇,嘴唇都哆嗦得说不出话来了,心里想的是:“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