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荣宠之路-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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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龄暗自思索。
隆升街。
美貌的女子,十五、六岁。
穿衣打扮也对的上。
他上午在隆升街见到了她,下午就有隆升街的乞丐散布谣言。
乔安龄不相信这些都是毫无关联的巧合。
这散布流言的源头就是她了。
乔安龄暗道,若不是机缘巧合,他正好在马车上看到她,他便不可能知道那乞儿哥哥口中的美貌女子就是她。若非机缘巧合,就凭那乞儿哥哥的几句描述,他也不可能想到她。
只是,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散布这样的流言呢?
乔安龄想到七夕那日,她放的那盏莲花灯。她当时在花灯中写下的愿望是“尽快离府。”
莫非,她散布他父亲不是光禄寺卿人选的流言,同她想离府有关系?这其中又有什么关联?
站在书案之前的言林,见乔安龄许久也没有说话,始终手握书脊出神,他终于忍不住轻声换了一句:“侯爷。”
乔安龄回过神,挥了挥手:“言林,知道了,你先退下去吧。”
言林狐疑的朝乔安龄看了眼,拱手欠了欠身:“是,侯爷。”
待言林退下去之后,乔安龄放下手中的线装书,只是心中疑惑,萦绕在心间,挥之不去。
第49章 本来只想偷吃,不想撞见了偷人(1更()
东方泛白,又是一日。
卢宁氏坐在厢房里休息,她有些头痛,这偷小厨房饼食的小贼还没有抓住。
损失了价格昂贵的醉霄楼饼食不说,她作为当家主母的颜面也折了,而且清宜院里有个小贼逍遥法外,总让她这个当家主母心里觉得不踏实。
卢宁氏坐在厢房的圆桌前,叹了一口气,难道这偷饼食的事情,就要这样不了了之了吗?
这在此时,佟妈妈在厢房门口往里喊道:“夫人,二小姐在门外求见夫人。”
卢宁氏讶异道,“仪韵?”
“是啊,夫人,二小姐说,她说,她知道是谁偷了厨房的饼食。”佟妈妈说道。
“什么?”卢宁氏疑惑道。
“二小姐说,她知道是谁偷了厨房的饼食,”佟妈妈道。
卢宁氏心中暗道,宁仪韵怎么会知道谁偷得饼食,她又为什么特地来告诉自己。
不过现在卢宁氏已经为了这一桩小厨房的偷窃案,头疼许久,如今有人提供线索,她也顾不得那些为什么了。
卢宁氏便说道:“你让她进来。”
“是。”佟妈妈应道。
宁仪韵进了厢房,看到卢宁氏,便笑盈盈的行了一个礼:“母亲。”
“起来吧。”
上一次,宁卢氏设计陷害宁仪韵,又把她在杂物间里关了三天,两人已算是撕破脸皮。
现在宁卢氏也不想再演什么母慈女孝的戏码,便冷声说道:“你说你知道是谁偷的醉霄楼的饼食?”
宁仪韵勾唇淡淡一笑:“女儿知道是知道,不过,母亲,您怎么也不让女儿坐下?”
宁卢氏一愣,她只以为宁仪韵是仗着自己知道偷饼食之人,所以故意拿乔,心中暗道,这小蹄子只要在宁府一日,就是她的庶女,她有的是法子磋磨她,今日且先让她把所知的说出来,日后,再收拾她也不迟。
她一指圆桌的对面,说道:“你坐吧。”
宁仪韵浅笑道:“多谢母亲。”
宁仪韵在宁卢氏对面落了坐。面对面而坐,才能更好的谈判。她可不喜欢别人坐着,她站着的谈判方式。
“好了,你刚才说你知道是谁偷得饼食,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宁卢氏说道。
“我既然到母亲这里来,自然是因为我知道是谁偷的饼食,”宁仪韵说道,“母亲,你有没有想过,查了那么许久,都没能在清宜院之中找到偷饼食的人,说不定,这偷饼食的人,根本就不是清宜院的人。”
宁卢氏狐疑道:“你是说这偷饼食的人,是清宜院以外的人?”
宁仪韵笑道:“母亲,你可别忘了,饼食失窃的那天夜里,女儿也在清宜院里。”
“你?你说你?你不是,关在杂物间里吗?”宁卢氏看了看宁仪韵。
“对,”宁仪韵桃花眼半眯了一下,“就是我,我今儿来是自首的。”
宁卢氏一愣,朝宁仪韵上下打量了一下,见宁仪韵嘴上说着自首,其实却是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跟本不像是认罪自首,反而像是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家常琐事。
若是宁仪韵战战兢兢的样子,宁卢氏还会信上她几分,可是宁仪韵如此泰然自若,老神在在,她反倒有些不敢相信。
宁卢氏沉声说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若是想糊弄我,戏耍我,故意说这些饼食是你偷盗的,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会轻饶了你。
你还是想说这饼食是你偷的?
你可想清楚了?”
宁仪韵见宁卢氏竟然不信,心中不由冷笑,费尽心思要找这偷拿饼食之人,如今她上门自首,她竟然不信,这人啊,有时候真是贱。
“莫着急,我所说的,千真万确,母亲且慢慢听我说来,”宁仪韵说道。
“我用那梯子爬了天窗,出了杂物房,然后顺着院子东边的回廊,一路走到院门。
哦,对了,母亲,我路过院门的时候,院门还碰巧开了,吓得我躲到了照壁之后,原来是佟妈妈带着母亲陪房,董贵家的娘家妹妹,进了院子。”
宁卢氏一个机灵,浑身肌肉猛然收紧,心里顿时又惊又怕。
惊的是,曲封进清宜院竟被宁仪韵撞见。
怕的是,她和曲封的事万一被人知晓捅了出去,那她将面临万劫不复之地。
瞬间,她的掌心便沁出了冷汗来。
只不知道眼前的庶女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若是不知道,自己惊慌失措的,反而露了马脚。
宁卢氏强稳住心神,说道:“你接着说。”
宁仪韵笑了笑说道:“那日小厨房的窗没有关紧,倒是便宜了我。
再后来么,我吃饱了以后,揣着饼食,经过西边儿的长廊,绕到了北边屋子的后面。
我经过了母亲屋子的北窗。”
宁仪韵神色突然一凛:“没想到,那天夜里,我听见了不该听见的事情。
原本只想偷吃,没想到撞见了偷人。”
“什么偷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就是母亲偷人的意思。”
宁卢氏一惊,张嘴就喝道:“你混说些什么?”
“母亲,女儿有没有胡说,您自己心里最清楚,”宁仪韵说道。
宁卢氏掌心湿透,额上青筋突了一下,她深吸了口气,随即眼神凌厉起来,喝道:
“你偷拿饼食已是一桩罪,没想到你无凭无据,胡乱说人是非,血口喷人,污蔑嫡母。
品行恶劣,不孝之女,忤逆之女,我宁府竟然出了你这样的败类。”
宁仪韵听了宁卢氏一串骂,心里也不恼,她骂得越凶,便是越是心虚,色厉内荏是也。
“母亲,何必如此气急败坏。
血口喷人,污蔑嫡母?没有。
无凭无据,说人是非?也没有。
人证物证,倒是有,证据确凿,倒是有。”
第50章 50本来只想偷吃;不想撞到偷人(下;二更()
“母亲,莫急,先看看这个。”
宁仪韵从怀中取出一张宣纸,上面画着的,正是卢府外院管事从曲封那里偷来的香囊。画中香囊,细节之处清晰,连鸳鸯尾巴的羽毛,水流的方向也清晰可辨。
宁仪韵递给宁卢氏,她要一步一步瓦解宁卢氏的心理防线。
宁卢氏接过这宣纸,脸色顿时惨白。
“这只是画,原物也在我手上,只要我愿意,它随时都会出现在众人面前,这便是物证。
而人证便是我,你和那曲封的事情,我亲眼所言,亲耳所闻。”宁仪韵说道。
听宁仪韵突然说出曲封的名字,宁卢氏身子一晃。
撑了一下椅子的一角,宁卢氏勉强坐直:“你是人证?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这物证,就算这香囊真是我的,是我不小心弄丢的,那又如何?”
宁仪韵呵呵笑道:“母亲,你让曲封假扮成董贵家的娘家妹妹。
这假的个子高,身材壮,佟妈妈看到了。哦,佟妈妈本就是母亲的心腹,自然会替母亲掩饰。
不过那日,住在清宜院倒座房的一位妈妈也见到过,宁府的门房一定也看到了。
曲封定然来了不止一次,整个宁府见过这个假的董贵家的娘家妹妹,有不少人了吧”
宁仪韵接着说道:“可惜他们并不知道董贵家的娘家妹妹,根本长得又瘦又弱,跟这假董贵家的完全不相似。
母亲,这董贵家的妹妹,因为身体不适所以平日难得出来,也没什么人见过,但若是真的要查起来,也是查的出来的。
母亲,曲封来清宜院的事情,若是让爹听到了消息,你说他会不会仔仔细细的去调查这董贵家的娘家妹妹?
一查便知,来宁府的那个董贵家的妹妹是假的。
母亲,到时候,你又想作何解释?”
宁仪韵伸出手指,板着手指头,数着数:
“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
第一,有我这个人证。
第二,你贴身的香囊已经从曲封身上弄上来,物证还在我手里。
第三,在清宜院里留宿的董贵家的娘家妹妹,是假扮的,而你根本解释不清楚。
这三点加起来,母亲,你说我爹他,对你通奸之事,还会有所怀疑吗?
母亲,何必再行强辩,你这通奸的罪名已是坐实了。”
宁卢氏顿时浑身一软,摊坐在椅子上。
宁仪韵俯视着宁卢氏,目光冰冷。
“呵呵,”宁卢氏又慢慢坐直了身子,竟然轻声笑了起来,“呵呵,是又如何?”
宁卢氏眼神渐渐阴鹜,神色也变得狰狞:“人证,你以为你有机会去跟老爷说?
物证,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拿出来?
至于那董贵家的娘家妹妹,只要你没法说出来,旁人又怎么会想得到?老爷又怎么想得到去查?”
“母亲,是想把我关起来,不让我有机会说出真相?想搜我的屋子,把那香囊给找出来?还是想直接杀了我灭口?”
宁仪韵神色泰然,慢悠悠的又从怀中取出另外一张纸:“母亲,你想多了。我既然来找您谈了,自然是给自己留好了退路的。
母亲,在您想对我做什么之前,您先看看这个?免得现在做事太过冲动,日后后悔。”
宁卢氏愣了一下神,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接过了这张宣纸。
接过纸后,宁卢氏迅速看了一遍,脸上遍红一阵白一阵的。
这纸上写得是是她通奸的事情,以及曲封和董贵家的妹妹的详情。
其中,还详细描写了那天夜里,宁仪韵偷听到的,她和曲封之间的对话和调笑,什么“肉儿心肝儿”,“缓着些,急着些”的。
看到自己床笫行欢时的说得话,被这样一字不差的记下来宁卢氏又羞又恼,气血上涌,满脸通红。
“母亲,这香囊虽然在我手上,但是却不在我手,您就算在宁府挖地三尺也是找不到的。
至于你手中的信,虽然在你手上,我也另外还誊抄了一份,同样不在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