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荣宠之路-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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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将军,属下不知,不过看这些护卫的着装,应该是定安侯府的护卫?”亲兵道。
“定安侯府?你确定?”祁隆渊剑眉上扬。
“属下有个好兄弟,是在定安侯府当护卫的,属下在多年前,看到过他穿这样的衣裳,所以属下认得出他们是定安侯府的护卫。”亲兵说道。
“定安侯府?”祁隆渊沉吟片刻,“你们几个前去打探打探,定安侯府怎么了,怎么又那么多护卫上街,脚步匆忙,神色紧张。”
“是,”几个亲兵领命离开。
祁隆渊带着剩下的亲兵,出了城门,去了京城外驻扎的禁军军营。
到了禁军军营每过多久,被他留在京城打探消息的几个亲兵就赶到了禁军军营。
将军大帐中,祁隆渊见了这几个亲兵。
“如何?打探到消息了吗?”祁隆渊问道。
“属下打探到了,定安侯府确实出事了,”亲兵单膝跪地,向祁隆渊行军礼。
“怎么了?速报”祁隆渊道。
“定安侯府夫人失踪了,早上离开定安侯府,到现在还不见踪影,街市上定安侯府的护卫,都在找定安侯夫人。”亲兵是祁隆渊从众多士兵之中,挑选出来,能力出挑,对于祁隆渊给他们下达的任务,当然会出色完成。
祁隆渊吃了一惊,直接站了起来:“定安侯府夫人失踪了?”
——
定安侯府书房。
乔安龄打开信封,从里面取出两封信。
看完这两封信之后,乔安龄浑身都散发着寒意,如同寒冰制成的剑,让人不敢靠近。瑞风眼就像万年不化的冰,反射出寒光。
宋修书站在他面前,不禁打了个寒战,他跟随乔安龄多年,从乔安龄还是少年时,就开始辅佐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到乔安龄如此模样。
温润如玉的侯门公子不见一丝踪影。
“侯爷,”宋修书壮着胆子,迟疑喊了一声。
“信封里有两封信,”乔安龄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一封是卢修远写的,一封是仪韵写的。”
宋修书一惊:“夫人失踪了同卢相有关。”
乔安龄说道:“根据卢修远的信,夫人在他手上,他说夫人一切安好。还说,近日,会发生大事,让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举妄动。若是我轻举妄动”
他声音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气氛竟然发颤,“夫人和腹中孩儿都将丧命。
若是我安分,不阻碍他的事,到时候,夫人和腹中孩儿都会平安回来。”
“什么?”宋修书喊了起来,“卢修远胆子也太大了,如此胆大妄为,还明目张胆的写信,威胁侯爷。”
乔安龄冷着脸,瑞凤眼聚着风暴。
“侯爷,此事实在蹊跷,”宋修书说说道,“现在大楚朝堂,最大的事,就是侯爷您和卢相之间的争斗,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大的事情?”
乔安龄远山眉一拧。
“此事透着股蹊跷劲儿,”宋修书说道。
“接着说,”乔安龄沉声道。
“是,侯爷,”宋修书抱了抱拳说道,“再怎么说,卢修远是一国丞相,您和卢相争斗,不管怎么激励,至少面上都是合理合法的。
论理,卢修远应该隐在背后,让旁人替他冲锋陷阵。
这次,卢相竟然明目张胆的,连面子都不要了,公然挟持大楚命妇作为人质,威胁侯爷。还写亲笔信给侯爷,落下罪证。
侯爷,卢修远怎么会胆子那么大,怎么会这么毫无顾忌?
他就不怕,他事成之后,侯爷报复他,或者说,他就不怕,大楚的律法,不怕皇上,他凭什么以为,他事成之后,此事一暴露,他会平安无事。
劫持命妇,多大的罪名。
他为什么会以为,他事成之后,可以全身而退。他凭什么以为皇上不会按照律法制他的罪。”
“接着说,”乔安龄说道,语气明显没有平日的沉稳淡定,隐忍的怒意和担忧,几乎掩不住。
宋修书吸了一口气:“侯爷,卢相劫持了夫人,用夫人来威胁侯爷,一定是知道,侯爷护卫夫人伉俪情深。
既如此,他为何不直接威胁侯爷交出手中大权,或者直接向皇上辞官了事,反而只是让侯爷不要轻举妄动。”
乔安龄远山眉蹙着:“卢修远不想惊动皇上?他劫持夫人一事,他不想让皇上知道。
不对,他不想让皇上知道怎会如此肆无忌惮。”
“不对,”乔安利说道,“修书,立刻派人去皇宫打探,看看宫中是否一切如常?”
“是,侯爷,属下这就去办。”
宋修书领命离开,只花了小半刻时间,就回到定安侯府的书房。
回到书房时,看到乔安龄正抿唇看着另一封信,是宁仪韵写给他的信。
自己主子和夫人之间的书信往来,宋修书原本不便过问,但是非常时期,宋修书因为顾不得这些:“侯爷夫人的信上说什么?”
乔安龄凝着眉眼:“应该是卢修远逼迫夫人写给我的信,用以证明夫人确实在他手上。信上没有什么内容,只是几句家长,说她现在一切平安,只是不得自由,让我不要担心。”
“原来如此,”宋修书道。
乔安龄盯着信纸的一处,默默看了许久:“翠云山?”他低声说道。
“侯爷说什么翠云山。”宋修书疑惑道。
第282章 解救无辜女子呢()
乔安龄凝着眉眼看着手里宁仪韵写给他的信,信里除了说她一切平安,不用担心以外,还说了她也很思念他,这几日时常回忆起她和他互诉心意的场景,希望他也能思念她,回忆他们互相告诉对方心意的场景。
乔安龄知道这几句话肯定不是卢修远让宁仪韵写的,而宁仪韵不会无缘无故写这几句话,一定是想告诉他什么。
她和他互诉衷肠的场景,那应该是在翠云山的猎户家。
他让她也想想当时的场景,就是让他想到翠云山。
“她在翠云山。”
乔安龄瑞凤眼一亮:“她在翠云山。”
“侯爷,”门口有下人喊了进来。
宋修书看了眼乔安龄转向门口:“什么事?”
“宋先生,您方才同小的交代,说侯爷让小的去皇宫打探消息,小的打探好回来了。”
“进来吧,”乔安龄说道。
“是,”一个管事模样的下人走进来。
“粱青,怎么样?”宋修书见这名姓梁的管事走进来,急忙问道。
梁青脸色不太好:“宫门都关起来了,小的绕了一圈,所有的宫门都关起来了。
关得紧紧的。”
乔安龄一顿:“平日里,东面和西面的几扇门都是开着的,不过有带刀侍卫把守宫门,另有宫中的太监和嬷嬷看着,白天是不关门的。”
梁青道:“小的知道,小的拿了定安侯府的帖子,原本是想向门口常驻的太监嬷嬷打探消息的,没想到一个人都没见着,连守门的带刀侍卫都没有。
宫门啊,紧紧的闭着。”
乔安龄脸色凝住,远山眉横着:“备马车,我要出城。”
“侯爷,要起哪里?翠云山吗?”宋修书问道。
“去将军府找祁隆渊。”乔安龄道。
“是。”
——
定安侯府的马车一路疾驰,到了将军府,却被告知祁将军不在将军府而是去了城门外的禁军军营。
乔安龄只好又重新坐上马车,转道禁军军营。
快马加鞭,乔安龄终于到了禁军驻扎的所在。
军营重地,乔安龄自然是进不去的,他拿出了定安侯府的帖子,交给门口的守兵,求见祁隆渊。
过了一会儿,祁隆渊亲自出来迎接乔安龄。
“侯爷好胆量,竟然只身一人到禁军军营来,”祁隆渊斜睨着乔安龄,带着桀骜不驯的眉眼。他刚刚得知宁仪韵失踪了,这会儿人家夫君就来找他了。
乔安龄淡淡看着祁隆渊,眉眼带着冰霜:“乔某是大楚人,禁军是大楚的军队,负责保护皇上的安全,京城的安全,和京城百姓的安全。
乔某是大楚人,到大楚自己的军队,有什么可怕的。
至多就是见不到祁将军。
祁将军难道还会绑了我不成?”
“哈哈哈,”祁隆渊大笑道,
“侯爷说的不错,大楚的军队当然不能对付大楚的人。”
他收了笑,“无事不登三宝殿,侯爷日理万机,跑到我这荒郊野外,一定不是来找我谈天的吧。”
“当然不是,”乔安龄说道,“事情紧急,祁将军这里可有说话的地方?”
祁隆渊挑眉狐疑的看了乔安龄一眼:“你跟我来。”
祁隆渊吧乔安龄带到军中大帐。
“侯爷请坐,”祁隆渊向一个椅子伸伸手,“这里是将军大帐,侯爷有什么话要说,尽管说。”
祁隆渊说罢,便慢悠悠朝大帐中央的将军主座走过去。
乔安龄落了坐,刚才马车一路驶过来,他虽然心情还是气愤忧心,却也慢慢恢复了理智。
他坐在椅子上,神色淡淡,看上去恢复了平日谦谦君子的模样,不过眉眼还是蒙了一层冰霜。
“祁将军,时间紧急,容不得兜圈子,”乔安龄说道,“乔某特地到军营找将军,是想问问祁将军,卢修远要做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祁隆渊尚未走到自己的作为,就听到乔安龄抛过来这样一句话,他脚步一顿,背后的肌肉倏地收紧。
乔安龄接着淡淡说道:“宫里出的事,祁将军也有份吧。”
祁隆渊猛然回头,双目圆睁:“皇上待我不薄,我怎会参与逼宫一事?”
乔安龄大吃一惊:“逼宫?”
祁隆渊反应过来:“你诈我?”
“乔某猜到一二,没有想到竟是逼宫,”乔安龄坐在椅子上,抬眼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祁隆渊,“你早就知道了?”
祁隆渊道:“不需你过问,侯爷位高权重,不过你的手还伸不到禁军大营里来。”
乔安龄没有回答祁隆渊说道:“虽然你是卢修远举荐的,但是皇上信任你,才让你担任禁军大将军,统领整个禁军。
禁军大将军守护皇宫和京城,保卫皇上,是何等重要的职责。
皇上让你担任禁军大将,就是相信你在任何时候,都会忠于他,忠于大楚。
皇上信任你,我也便信任你。
所以,我才会在得知宫中有变的情况下来,不顾你我之间的嫌隙,直接来找你。
祁将军,有人逼宫,你明明知晓,却袖手旁观。你可当得起这禁军大将军的位置,当得起皇上的信任?”
“禁军的事,论不到侯爷管,”祁隆渊道。
“我不是管,禁军的事,我也不敢管,我只是劝,祁将军今日坐视不理,便是不忠,将来祁将军不要后悔,”乔安龄道。
“想来侯爷也清楚卢相是我的恩人,你是要我带兵进宫,对付自己的恩人吗?”祁隆渊说道。
“祁将军的恩人正在做大逆不道,窃国背主之事,”乔安龄说的。
“宫中之事,我是不会管的,”祁隆渊道,“侯爷不必多费口舌,相爷和皇上,他们两人之间的争斗,我不会参与。”
乔安龄抬头看着祁隆渊,远山眉上覆了一层雪。
祁隆渊毫不示弱的无声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