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玄幻电子书 > 庶女荣宠之路 >

第147章

庶女荣宠之路-第147章

小说: 庶女荣宠之路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龄,今儿初一,你是沐休吧。”宁仪韵说道。

    “今儿是初一,不过今儿不沐休?”乔安龄说道。

    “恩?初一怎地不是沐休的日子了?”宁仪韵说道。

    “原本是沐休的日子,不过今儿有特别的事情,”乔安龄说道,“邢栋落马了。”

    宁仪韵喜道:“真的,那,那苏家的案子?”

    乔安龄说道:“正在重审,走,跟我去府尹衙门。”

    “好,好,我这就去换上小厮的衣服。”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说道:“现在已经不必换衣服了,不是让你换上小厮衣服,混进府衙做事,你是跟着我旁听审案的。”

    宁仪韵一拍脑袋说道:“对,对,瞧我,都糊涂了,走,走。”

    上了马车之后,宁仪韵有些紧张,她握了一下拳头,苏家能不能翻案,对她娘亲苏芝如和舅舅苏承庭都十分重要,而苏家到底能不能翻案,就要看一次。

    乔安龄把宁仪韵揽到怀中,安抚的抚了抚宁仪韵的如墨的青丝。

    “安龄,你说苏家案子,到底能不能翻过来?”宁仪韵靠在乔安龄怀里说道。

    “放心,物证人证都有,定然可以的。”乔安龄安抚说道。

    ——

    宁仪韵跟着乔安龄进了刑部衙门,却没有直接进刑部大堂,而是躲到大堂屏风的后面,悄悄的听着刑部大堂审案的过程。

    刑部大堂之中,邢栋站在大堂中央,手里拿着的正是关于苏家行贿案最新的卷宗。邢栋打开这卷宗一看,愣了一愣,无法相信他看到的东西。

    这最新卷宗的内容,应该是誊抄的他邢栋上交给乔安龄的文书,可是这卷宗上的内容,同他写得文书,相差极大,几乎是相反的。

    这跟本就不是他写的东西。

    可是,这卷宗里的每一夜,有京城府尹衙门的官印,更有他邢栋的签字和印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原本这卷宗上的字迹是乱七八糟,高高低低,不成体统,字距行距大小不一,是由一个新来的刀笔吏写的。

    然而,眼前的这份卷宗,这自迹说不上,有多漂亮,却也工工整整,端端正正。

    这根本就不是他在府尹衙门,看看到的那本卷宗。

    可是这卷宗上,他的签字和印章,又能做什么解释?

    这卷宗就像是有人变了戏法,让卷宗里的内容变了样。

    撞了鬼了。

    邢栋一幅见了鬼的模样,说道:“这,这不是的,这不是我写的文书,我写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我写的内容,侯爷看过的,定安侯看过的。

    我请定安侯。”

    乔安龄从屏风之后转了出来:“邢大人,我在这里。你寻我何事?”

    “侯爷,你曾经看过我写的文书,这卷宗上所写的内容,同我写的文书根本就不一样,为何会这样?”邢栋说道。

    乔安龄淡然说道:“邢大人,你的文书,我曾经仔细看过,这卷宗的内容,我也仔细看过。卷宗上的内容,同邢大人文书上的内容是一模一样的。

    邢大人,我记得,我当时同你说过,让你仔仔细细看一遍誊抄的内容,确保这誊抄的内容和你写的文书是一模一样的,你是在看过之后,逐页签字用印的,现在怎么又说不一样了?”

    “怎么可能?”邢栋的额头因为紧张而浮出了一层冷汗,“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文书的内容和卷宗根本不一样。”

    邢栋大声嚷嚷:“不一样,不一样。”

    乔安龄蹙了眉头说道:“在府尹衙门,我再三强调,反复让你仔细看卷宗的内容,你当时说两者是一模一样的,现在却又说现在两个不一样,邢大人,你这是何意啊?”

    “不是这样的,”邢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说道,“侯爷你可还记得,你同我说,这誊抄文书的刀笔吏字写得太差,还说我辛苦了,可是现在这字,却十分工整,其中定然有蹊跷。”

    乔安龄走近邢栋,拿过邢栋手里的卷宗,随意的翻了两眼,说道:“邢大人,你是朝廷从二品的大员,见过的好字不计其数。”

    “邢大人,这卷宗上的字迹,确实算不得好,比起你邢大人的字来说,差了许多,所以,我当时说这刀笔吏的字写的不好,尚且需要多练练才是,”乔安龄说道,“邢大人,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这样的,”邢栋面如死灰,连声嚷道,“不对,有蹊跷,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的,其中一定有问题。”

    乔安龄把卷宗递还给了邢栋,冷然说道:“是吗?邢大人若是觉得有什么问题,仔细直接同刑部尚书李大人说就是,不必同我叫嚷。”

    邢栋低着头,瞪大了眼睛,仔细翻看手里的卷宗,他将卷宗翻来翻去,似乎想从卷宗上看出什么破绽,然而,没有看出任何破绽。

    他老眼中震惊的神色,慢慢变成了颓然,再从颓然变成了绝望,一双眼睛渐渐失去了神采。

    突然,那失了神采的浑浊老眼一亮,邢栋说道:“文书,文书,我上交给侯爷的文书,我要看我亲笔写的文书,我写的文书不是这样的,我要看我写的文书。”

    大堂里安静了一瞬,随即,京城府尹顾志云站了出来,说道:“回禀侯爷,回禀李大人,邢大人的亲笔文书,由府尹的刀笔吏誊抄在卷宗上,所以一直都放在府尹衙门里。

    只是。。。。。。大约是因为府尹衙门年久失修,一有火星就会起火。

    前一阵,一场火灾,烧了一间屋子,将苏家行贿案原来的卷宗给烧毁了。

    昨日,府尹衙门又发生了一场火灾,又烧了一间屋子,将邢大人的亲笔文书也给烧毁了。

    不过,邢大人亲笔文书虽然烧毁了,但是这誊抄卷宗上的内容,同邢大人亲笔书写的文书是一模一样的。邢大人核对文书时,下官也在场,这是邢大人亲口所说,下官亲耳听到的。

    邢大人是在确认了这卷宗上的内容,是同他自己所写内容一模一样之后,才签的字,用的印。”

第137章 你这妖女使了什么妖术() 
顾志云说完,乔安龄接着说道:“顾大人,你这府尹衙门怎么又着火了?若是年久失修,就修一修,总是着火,极为不妥,连着着了两次火,幸好只是各烧毁了一间屋子,若是库房找了火,整个府尹衙门都烧起来,又如何是好?”

    顾志云说道:“侯爷说的是,只是府衙修葺需要银子,下官已经上报给工部了,但到现在还没有批下来。”

    乔安龄沉吟道:“是么?顾大人,你再向工部报一次,我什么得空替你向工部问一问。”

    “是,侯爷,多谢侯爷。”顾志云说道。

    乔安龄和顾志云两人在说话,旁边的邢栋早已是面如土色,冷汗淋漓,他喃喃的说道:“烧了,又烧了,怎么会烧了的?假的,一定是假的,上一场火灾烧毁卷宗是假的,这一场火灾一定是假的,分明就是假的。”

    顾志云说道:“火灾岂会是假的?邢大人,你倒是说说,若不是有火灾,那这苏家行贿案原来的卷宗又去了哪里?”

    “本官冤枉,本官冤枉啊。”邢栋大声呼喊。

    邢栋能做到从二品的高官,还是掌有实权的吏部尚书,自然不会什么蠢人,到现在,他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也已经明白,自己是被设了局,下了套了。只是这局,设得天衣无缝,找不出破绽,他有口难辨。

    随即,府尹衙门的那个米老吏,被传唤出来做人证,这米老吏便把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仔仔细细的说了出来。

    此外,乔安龄和顾志云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旁的证词证物,零零碎碎的作为佐证。

    一场审判,进行了整整了半日,宁仪韵便在刑部大堂屏风之后,停了整整的半日。

    直到最后,真相大白。

    苏家行贿一案,翻了案,而邢栋也进了刑部大牢。

    宁仪韵双手握拳,重重吐出一口浊气,紧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结案之后,乔安龄转到屏风后,寻到了宁仪韵,他见宁仪韵这幅模样,便伸手钻到了宁仪韵的袖子低下说道:“仪韵,苏家翻案了,你外祖家洗脱冤屈了。”

    宁仪韵点点头,任由乔安龄把自己的手握在掌心,她沉默了一会儿:“邢栋,现在在哪里?”

    乔安龄说道:“关在刑部大牢里。”

    “恩,”宁仪韵说道,“我想去见见他。”

    “见邢栋?你这是要。。。。。”乔安龄疑惑的问道。

    宁仪韵淡然一笑:“我要去落井下石。”

    “好,”乔安龄轻摇了一下头,语气透着无奈,眸光中却是露出了柔和之色。

    ——

    刑部大牢,因终年不见阳光,阴冷而潮湿。

    宁仪韵一进大牢,阴冷的湿气带着经年累积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跟着乔安龄,往刑部大牢的深处走去,地上偶有干了的血迹,身边时不时出现刑架和挂满了刑具的木架。刑架刑具上,干了的血迹和新鲜的血迹,层层叠叠,散发着让人作呕的气味。

    宁仪韵加紧脚步,跟着乔安龄,一路走到刑部大牢的最里面。

    这里有一间牢房,里头关押着的正是昨日还风光无限的吏部尚书邢栋。

    “仪韵,邢栋就在里面,你若是有什么话要说,就进去说吧。”乔安龄说道。

    一个狱卒,为宁仪韵打开了牢门。

    宁仪韵抿了抿唇,朝乔安龄看了一眼,点了下头,钻进了牢房。

    邢栋正合着眼躺在一堆稻草上,听到有人进来,便睁开了眼睛。

    当他看到来人是宁仪韵时,不由的一愣。

    邢栋是好色之徒,对宁仪韵的美色垂涎已久,但他脑子不糊涂,自己身陷牢狱,而他觊觎已久、对他又十分厌恶的美人,到牢房里看他,跟香艳之事,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他虽然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会到他牢房之中,但是他知道宁仪韵的母亲姓苏,她会到他的牢房中来,一定同苏家行贿案翻案的事情有关。

    邢栋抬了眉眼,疑惑的问道:“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宁仪韵啐了他一口,冷声说道:“来骂你。”

    邢栋愣了一愣。

    宁仪韵接着说道:“当年,当年你因为一己之私,明知苏家是无辜的,还是定了苏家的罪,抄了苏家的家业,苏家几代人积累家业毁于一旦。

    我外祖父,外祖母,郁郁而终,我舅舅从富商人家的少爷成了一个民夫,我娘从富家小姐成了一个丫环。

    苏家家破人亡,就因为你一时贪念。

    抄家之时,你又中饱私囊,苏家多少财物,都进了你的荷包。”

    宁仪韵喘了一口气,痛骂道:“为官?呸,你连为人都不配。我要说你禽兽,还怕玷污了世间的飞禽走兽。说你是猪狗,还怕侮辱了猪狗,猪狗会不乐意。

    从二品的高官?什么腌臜东西。”

    “你!”邢栋为官多年,被人拍马屁拍惯了,天天在云端里受着阿谀奉承,除了上回在珍珑棋馆被宁仪韵骂了一回以外,几十年来,莫说别人骂了,就是连一丝半点的不敬都没有。

    这会儿,他刚刚入了大狱,就被宁仪韵找上门来痛骂,他一口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