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刁民:叛逆小子-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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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老三侧卧在床上,勉强地抬着头骂方同:“你妈的,少装糊涂,我当时不是说我是你三爷了吗,我没告诉你我是滕老三?我一定说过,你就是拿我们哥们没当回事儿。”
方同咧着嘴分辨:“你没说,三哥你真没说!”
滕老三直瞪眼:“我说了,一定说过!”
“行啦!”滕二虎喝止了他俩这无谓的争吵,问方同说:“你既然认识我,就应该知道我的脾气,你说今天的事儿咋办,是你自己解决还是找你们老板?”
“我……自己解决。”方同犹豫一下说。
滕二虎问:“咋解决?”
“……”方同一时没想好,没答上来。旁边滕老三说:“你们几个把他俩弄出去,手脚筋都挑了,别他娘的在这气我了。”
滕老三是吓唬他俩,但旁边的人还真捧场,过来就往外薅这俩人,方同吓得连忙冲滕二虎说:“二哥,二哥,有话好说,你说咋整就咋整还不行么?”
滕二虎一抬手,制止了往外薅人的,说:“别说别的了,拿钱吧。”
“多少……”方同颤着声音问。
“一百万!哎呦……嗬”滕老三喊道,一激动抻了下伤口,疼的直咧嘴。
滕二虎瞅了一眼老三,这么多人也没法训他,转头又对方同说:“老三身上一共有十五处伤口,我不多要,一处一万,一共十五万,明早拿过来。”
“等等二哥。”滕老三喊。
“咋地了?”
“我后屁股上还有一处伤口呢,你算了吗?”
滕二虎瞪了滕老三一眼,没理他,接着对方同说:“我现在放你走,你回去拿钱,你要是敢跑就留着钱买轮椅吧,明白不?”
“明白,明白。”方同虽然拿不出这些钱来,但知道这节骨眼要是说出个“不”字的后果。
方同身后一个脸上有一道大刀疤的汉子用手敲着方同的脑袋说:“听见没,别耍花样,你老婆在哪个单位上班,孩子在那个幼儿园我都知道。”
方同连声称是,灰溜溜地领着那个年轻人在人群钻了出去,这几步的路走的,不知又挨了几巴掌几脚。
旁边的那个刀疤脸和滕二虎关系最好,外号就叫刀疤,他脸上的疤痕就是当年和二虎一起血战大老白时留下的。以前一条战壕的穷哥们儿,现在二虎混起来了,他是甘做马前卒,滕二虎有什么事儿他总是第一个往前冲。他见滕二虎放走了方同,就问:“老二,你说他明早能把钱送来么?”
滕二虎说:“他得先去找救兵,估计一会儿就得有说客上来,能撵走的就撵走,要是有我不好意思开口的时候老三你就别吐口知道吗?”(东北话“吐口”就是答应的意思)
滕老三说:“我知道,十五万咱还少要他一万呢,没算上我屁股上的那道伤呢!”
“要是算上你腚眼子还得多要一万是不是?”刀疤调侃道。
“真的,我屁股上真有一刀,缝了五针呢。”
“行了。”二虎挥手,“这十五万都够他一喘的,就他妈一打工的,估计他一个月一千块够他赚的了。”
“也不算多,他们五个人呢,每人才三万。”刀疤说。
“加上那个女的六个人呢,每人才……每人才……也没多少钱。”滕老三算了半天也没算出来十五万六个人拿,每个人应该拿多少。
旁边的人说:“不如把这小子押到这儿,然后让他家人送钱来了,要不真的跑了就麻烦了。”
滕二虎淡定地说:“押着人要钱不成了绑架了,放心,这小子不敢跑。”
梁跃在一边冷眼旁观,越来越觉得这滕二虎有点大将风度,从外边进来时他以为滕二虎会打这两个打人的凶手一顿呢,但是二虎没动手,但气势上已经把这两个小子吓尿了,至始至终也没大呼小叫的一句,这叫不怒自威。要赔偿也没漫天要价狮子大开口,像滕老三似的一副无赖相,处事很理智。
果然不出滕二虎所料,过了午饭时间,这说情的说客就开始往上涌了。手机请访问:
143。三十五章:菜刀说话()
第一个来的就是方同提到的项阳,这个项阳三十多岁的年纪,等个头,长的墩墩实实的,梳了个大背头,头油擦得那是油光崭亮,像被狗舔过一样,脸上也是红光满面,挺着个啤酒肚,还夹着个老板包,一看就是一个暴发户的形象。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梁跃一看他的样子就想起春晚赵本山小品里曾经说过,夹着包的就是经理级的,你要是拎着包就是一个收电费的。这个项阳看样子是深得要领,小皮包夹得这个紧呀,就像是怕被人抢走一样,包里鼓鼓的,也不知是装的现金还是卫生纸。
别看这个项阳形象不怎么样,名声可不小,早在八十年代就是隆安市北郊的一霸,比滕二虎成名还早。要说滕二虎的名声是打出来的,拿这个项阳的名声就是狠出来的,当年两个人还惺惺相惜地好了一段时间,后来岁数大些了都开始出来赚钱了,各奔前程了,就渐渐疏远了一些,已经有两三年没见面了。
在隆安提起项阳这个名字也许还有不知道的,但是要提起他的绰号“狗阎王”这三字,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呀。这里简单介绍几句项阳的成名史,在他十几岁的时候,他流氓的本色就已经初露锋芒了。
项阳家住在玉环山下的北郊乡北关村,他老爸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菜农,在项阳十三岁那一年,项阳的老爸得罪了村长,原因很简单,村长家的鸡啄了项阳家院子的菜,被项阳老爸连打带轰的撵出挺远,恰巧被村长家的十多岁儿子看见,张嘴就骂项阳老爸的祖宗,正赶上项阳放学回来,当即就赏了村长儿子一个耳光,村长儿子捂着脸大哭着跑回家了。项阳老爸害怕了,扯着项阳说:“你这可是摸了老虎屁股了,看一会儿人家找上来咋办?”
爷俩刚到家,村长家的大队人马就到了,男男女女七八个,个个气势汹汹。村长本来就是半拉子无赖出身,靠上边拉关系下边恐吓的手段,硬泡来的这么一个村长,说白了就是一个村匪屯霸,作威作福好几年了,在这个屯子无人敢惹,今天独生儿子被打了还了得,进了门说的话没一句是干净的,把项阳老爸骂的是狗血淋头。
村长一家人骂得正在兴头上呢,项阳老爸唯唯诺诺正陪理呢,忽然间白光一闪,项阳一把菜刀抡过来,要不是村长躲闪的快,他敞着怀露在外边的大肚皮就得被项阳一刀豁开。
一个少年敢和村长动刀子?村长可火了,他家这边四个大男人,个个手持武器,二齿子洋镐都抄起来了,差点把项阳老爸吓跪下,横扒拉竖挡,哭唧唧地说好话。这时只见项阳一把就把村长的小儿子薅过来了,菜刀压在他的脖子上,对着村长吼道:“你***要是再逞凶我就剁了你儿子,让你断子绝孙!”
村长气坏了:“小崽子,你这是绑架,要枪毙的!你敢动我儿子我要你全家的命!”
“那你就试试,看我敢不敢!”
村长拿着一把二齿子就往前上,项阳抡菜刀就是一下,剁在了村长儿子脑袋上,村长儿子脑袋顿时血流如注。村长气的哇哇大叫,但也不敢过分逼近了,吼道:“好小子,你就等着蹲监狱吧,快放了我儿子。”
“我蹲监狱?谁让你们来抄家了,我这是自卫。”别看项阳年纪小,还挺懂法。
“谁抄家了,我动你们一下了么?”
项阳抬手就照自己脑袋上砍了一刀:“谁他妈没有伤,你们赶紧滚出去,要不我和你儿子就一人一下的,我砍他一刀再还他一刀。”
村长的小儿子都吓尿裤子了,哇哇哭着喊救命。再看项阳,满脸是血,面目狰狞,两只眼睛想冒火一样,看这眼神,要是惹急了他真的敢一刀抹了村长的儿子。
村长退缩了,让所有人都退出大门,然后在门外对项阳老爸喊:“项老蔫巴,赶紧让你儿子放人。”项阳老爸过来板着项阳的手指头把村长儿子拽出来了。
村长儿子一脱缚,村长一家马上又冲进来了,可是项阳一点没害怕,拿着菜刀站在他们面前,昂着流血的头说:“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下子,明天我就在你儿子身上找回来,你今天打不死我,我明天就要你儿子命!”
村长还真被这个疯狂的少年给震住了,一时没敢动手,僵在那了,村长老婆抱着儿子往外跑,边跑边喊村长:“快送儿子上医院吧,还打啥呀!”村长就坡下驴,跟着走了,临走回头扔了句狠话:“你们等着,要你们好看。”
项阳菜刀一举,也说了句狠话:“等着就等着,我用命等着你,你要是敢换我就陪着你。”
项阳老爸一巴掌打过去,接着又搂过了满头是血的儿子,又气又怜:“这回可是真的摸了老虎屁股了。”
项阳也挺犟:“摸就摸了,我还要剁烂了他的老虎屁股。”
没想到村长不再使横的了,动用关系,让治保主任领着派出所的警察过来把项阳父子都带派出所去了,因为项阳没成年,也就没关他,教育几句就放了,却把项老蔫巴给拘留了,并且告诉他家给村长家拿五百块钱的医药费,那年头以项家的收入,一年不吃不喝都存不下五百块钱,把项阳的娘急的直哭。
项阳回到家,二话没说,拿起菜刀又上村长家了。一进门,村长正蹲在灶坑旁抽烟呢,一看项阳拿着刀来了,“腾”就跳起来了,抄起一把铁锹指着项阳骂:“小兔崽子你没完啦是吧,别以为老子怕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关你老爸一辈子。”
项阳说:“我不就是砍你儿子一刀么,我让你还回来,然后你放了我爸,这和我爸没关系。”
村长看项阳不是来拼命的又神气了:“你老爸纵子行凶,该着拘留,关我啥事,我又不是警察,说了也不算。”
项阳把右手按在灶台上,说:“我用这只手砍的你儿子,你放了我老爸,我把这只手剁下来还你。”说着一刀就剁下去了,村长老婆在一旁吓得赶紧去拉,“咔”的一声,项阳的右手食指还是被剁掉了,饶是村长是半个无赖,也吓得瞠目结舌。村长老婆赶紧小声催促村长:“你快让人放了项老蔫巴吧,这小崽子是个疯子,要是真逼急了不知干出啥事儿来!”
村长前脚把项阳安抚回家,后脚就让人放了项老蔫巴,医药费也不要了。看似项阳服软了,村长家赢了,实际从打那以后,不但村长家,整个屯子的人也没有敢惹项阳的。后来没几天村长家养的鸡被药死了好几只,村长明知道是项阳干的也没言语,只是以后不再往出放鸡了。村子里和项阳同龄的小孩儿都对项阳崇拜的不得了,随着年龄增长,项阳也渐渐成为了新一代的屯霸,村长家的儿子直到现在见着项阳都绕着走。
这次的事儿不过是项阳称王称霸的一个开始,而后的日子里,项阳渐渐从一个屯霸发展到了城里,在北郊有一个农贸市场,每逢星期礼拜就是狗市,全隆安的养狗爱好者都带着狗往这聚,买狗卖狗的,用狗掐架赌钱的,不但是有狗,什么鸽子鸡鸭骡子驴的也在这儿贩卖,说白了就是一个牲口集市,不过卖狗的最多,冲着赏狗来看热闹的也最多,那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项阳从八十年代全民经商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