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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撩仙幕-第58章

小说: 撩仙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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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爹爹说话比得到升仙会名额更重要!果然,女儿还是最爱自己了。

    瞬间被治愈的陆爹弯下腰,一把将女儿打横抱在了怀里,然后,脸上顶着傻乎乎的笑容,就那样走回了丙寅院。

    看着被丈夫抱回来的女儿,看着亲亲热热说话的父女俩,叶文容忍不住叹气,丈夫对儿子要是有对女儿一半的心,她也知足了,可惜!

    玄月在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带着龙獒、两个凤仪宫侍者以及两个金丹一个元婴出了门。

    直到玄月的身影完全消失,十岁的陆元才从门后走了出来,久久的看着姐姐离去的方向。

    “……自盘古开天地,乾坤万物便深藏着金、木、水、火、土的相制、相衡、相生、相克、相互破合。

    修士以天地间的灵气为食,五行相生,故金、木、水、火、土俱全的五灵根,为最佳修行资质,因为五行相生,五灵根修士的修行才是最平和、最平稳并且也是能在修行一途上走得更远的资质。

    五行不平衡,于世俗之人而言,便是五脏的联系与制约达不到平衡,这样的人体弱易病,非长寿之相;于修士而言,便是无法在体法形成一个完美的相生循环,这样的修士,战斗力相对于五灵根修士而言便弱了一截。五灵根修士可修习五行术法,如果不是五灵根,便只能修习与自己灵根相合的术法,在某些时候,这就会成为致命的缺陷。

    修为越高,五行平衡便越重要,因为越是高等级修士,体内所容纳的灵力便越多,这些庞大的灵力于体内循环完美的五灵根修士而言,极其平稳;非五灵根修士,体内灵力越庞大,却越需要谨慎,以免在某些特定条件下发生伤已甚至累及他人的惨事。

    正是因为此类种种原因,修真界各门、各派、各大家族,才将五灵根看成是最佳灵根。

    五灵根资质于修士而言,确实优秀,但是,其它灵根就一定没有出头之日吗?

    我认为不是!

    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三才,三才生四象,四象生五行。

    如果倒过来,是不是还可以这样理解:五行合四象,四象合三才,三才合两仪,两仪太极,太极合无极?

    太古金乌为火之极,金乌怒,熔万物。

    是不是有一天,小元也能成长得像金乌一样强大!”

    “……爷爷曾和我说过,修士竞资质、比灵根、赛悟性、逐机遇、争气运,可见,灵根,并不代表一切,即使你是天生的火系单灵根,便是这,并不能成为你弱小的理由。”

    “……你还小的时候,爹爹也很疼你,即使比不上姐姐,也只是因为姐姐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一开始就在姐姐身上投注了太多的爱,可什么时候,你和爹爹开始水火不容的呢……是从你因为自己的灵根而四处撒火的时候!”

    “……你天性暴燥,姐姐送你这枚道石,他是我师门长辈赐下的,如今姐姐转赠于你,你要时时随身携带。”

    “……姐姐已经五年不能视物了,可是姐姐从来不曾放弃过,如今已能以声辨位、辨情,小元,你也不能因为自己的灵根而放弃强大的可能。”

第67章 盗匪() 
清晨,一条宽阔的大道上,三辆马车一前一后平稳地向着前方行进着。

    “……天地开,神魔生;荒兽盛,九洲分;人抗争,初定鼎;修仙人,苍茫行……”

    不知自何处传来声声童谣,唤醒了马车上沉睡的玄月,随行的芦叶听到榻上的动静,飞快睁开眼,靠了过来。

    “主人,要起身吗?”

    “现在什么时辰?”

    “卯时一刻。”

    “卯时了,起吧。”

    玄月掀开被子,芦叶将头天晚上备好的衣裳自里至外,一件一件递到她的手上。

    等玄月都穿戴完毕,芦叶又服侍着她梳头洗脸,确定她全都收拾妥当后,将车帘掀了起来,原本昏暗的车内,顿时便变得明亮了许多。

    “咱们现在走到什么地方了?”

    “正在安远赶往太和的官道上。”

    “官道啊,怪不得能听到人声,那唱童谣的孩子也可爱。”

    芦叶眨了眨眼:“童谣?主人,芦叶没听到。”

    玄月唇角露出一丝笑意:“离咱们有五里左右,难怪你听不到。”

    五里!

    芦叶嘴角抽了抽,若不运灵气于耳,即使她同是筑基修士,却也没办法听到五里外的动静。

    “主人,你听到的是什么童谣?”

    “孩童启蒙的《更替歌》。”

    《更替歌》讲述的是自冥古至今,苍茫大地的变迁、万物的消亡兴衰、各种族生灵的更替、九洲各朝各代历史及及各个时期人类中涌现的优秀人物……内容涵盖广阔,读起来却朗朗上口,因此,便成为了俗世孩童启蒙最常用的书藉。

    幼年时,她跟着老祖住在甲子院,教导她《更替歌》的便是老祖,当一月不见的爹爹听到一岁半的她将《更替歌》完全背出来时,脸上那又傻又喜的笑容,至今回想起来,仍然让玄月一边忍不住想乐,一边又觉温馨无比。

    看着主人脸上娴静温雅的淡笑,芦叶心中一悸,不过,她很快收敛了心神,以免主人以声辨情,听到她乱了的心跳,分辨出她想要掩藏的惋惜与心疼。

    主人如今虽然目不能视物,却非目盲,十侍之首的缀玉曾和她说过,主人心志坚毅,这几年来,从不曾因此自怜,身为侍者的他们,自当遵循主人的意志,不视其为碍,相信,主人一定能找到办法,恢复过来。

    “说起来,到了太和,便离吉州不远了。”

    “是。”芦叶点头:“太和是小城,离吉州不过两百里,若行进快一些,半天时间就能到。”

    “不用着急,这次出门,本就是游历,咱们慢慢走。”

    “是。”

    车窗冷热气流交替产生着微小的波动,让玄月准确地找到了位置,将手搭在了上面。

    “小元在家,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话认真修炼,爹爹也真是的,小孩子本来就应该慢慢教导,他却总训斥弟弟,结果两父子见面却跟乌鸡眼一样,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想起自家爹爹与小弟,玄月忍不住抚额,这次回家,她第一次听到了爹爹的怒吼,而当时才十岁的小弟那回吼回去的声势,也同样让她惊奇得。

    不知想到了什么,芦叶突然轻轻笑了一声。

    “芦叶?”玄月一脸疑惑,回头看向芦叶。

    “主人,芦叶只是想起家中的小妹了。”芦叶将已经凉掉的茶水倒掉,替玄月重新换了一盏茶。

    “你妹妹叫什么?”

    “她叫芦苇。”

    “性情如何?”

    “就像主人的弟弟一样,脾气一点就着。”

    “一点就着啊,倒应了她的名字了。”玄月唇角再次翘了起来。

    “可不就是。”许是说到家人,芦叶也很放松:“她的天赋比我略微好一些,可因为她那火爆的脾气,不知惹了多少祸,我爹也因此不知道教训了她多少回,可她就是不改。”

    “幼童不知掩饰为何物,故而天性尽显,其实,这才更可爱不是吗?”

    “可爱。”芦叶点头,又复咬牙:“也可恨。”

    “这次回家,我劝我爹爹的时候,他也这么说。”玄月忍不住好笑:“我爹爹总说我小时候多乖巧,多听话,再对比着我弟弟的火爆脾气,他就更生气,他还说……”

    玄月脸上神情突然一变,停下了话头,同时,露出侧耳倾听的表情。

    芦叶屏住了呼吸。

    “快,让马车驶快点儿,前面的人遇上了抢劫的盗匪。”五里外,拦路的盗匪放出凶狠的威胁,说若想保命,便要车队将一行十几辆马车里的财物尽皆交出,若不然,便要大开杀戒。

    车队雇请的保镖正竭力与盗匪周旋,希望不用拼杀,也能保下车队。

    车队里,本来的欢声笑语变成了压抑的哭泣与惊慌的骚动,先前那个一路背诵着《更替歌》的孩子,被他的母亲紧紧着嘴,只能发出几声低低的抽咽声。

    玄月专注地听着车队的动静,同时,一张纸符已夹在了右手的食指二指之间。

    她没想过开口请随队保护她的族中供奉出手,因为出门前爹爹特意交待过,除非事关她的安全,这几位供奉都不会轻易出手。

    玄月的耳际,本来压抑的哭泣变成了哭喊,同时,金铁交鸣之声也响了起来——这是谈判不成,两方终于开始厮杀了。

    钢刀入肉的噗噗声,痛极之下无法克制的嚎声,惊吓之下不可自制的尖叫声,那个被母亲紧紧捂着嘴的孩子兴许是因为惊吓过度,此时没有一丝动静,而就在此时,他们的车帘被刀割断。

    “不!”母亲一声尖叫,以身护住了自己的孩子。

    五里,有时很远。

    不过,玄月他们所乘之车,本是特制,加速时,其行进之快,并不亚于单马飞驰。

    “嗖!”一声轻微的弓弩声响起。

    “扑噗!”弩剑穿脑而过,举刀砍向母子二人的盗匪倒下了马车。

    被山体挡住的三辆马车,鱼贯驶出,让前方听到动静的两方人马同时看了过来。

    玄月坐在车辕上,放下手上的弩弓:“呦,大家在晨练啊!”

    看着新驶来的仅仅只有三辆马车,本来还抱着希望的车队一行人心头同时一凉。

    盗贼们则乐了。

    “好漂亮的小娘子,既然遇上了,就一起跟大爷上山吧。”

    玄月唇角轻翘,站在她身后的芦叶则气白了脸,“对主人不敬,死!”

    “噗!”随着芦叶的话一落音,那个一脸猥琐之色的小头目应声而倒。

    盗匪头目的心一紧。

    “嘶——”所有人倒吸凉气的声音。

    “你是何人?”看着渐渐驶近的马车,盗匪头目收敛了满脸凶狠的杀气,他的目光警惕地看向站立的芦叶,他此前根本连看都没看出来芦叶是怎么出手的。

    因此,他下意识招了几个亲近的手下围拢在了身边。

    玄月闻声转头,看向盗匪头目:“你是修士吧?虽然仅仅是炼气期。”

    官道很宽,玄月的马车越过车队后方的车辆,没有一丝停滞地向着前方行驶,车队的人下意识让了开来,盗贼们却举起了刀。

    “哼。”

    一声轻哼,站在玄月身后的芦叶眼中冷光一闪,几点银光闪过,那些拦路举刀的盗匪动作同时一顿,而后便倒在了地上,退到路边的车队中人凝神看去,却见他们的额头上,都出现了一个血红的孔洞。

    马车继续前行,只是,这一次,不只车队的人让开了路,就连盗匪也小心地退到了一边。

    玄月的马车最后停在了一辆门帘被砍掉的马车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玄月微笑着转头。

    车内,抱着儿子战战兢兢的妇人对上玄月的视线时,神情呆了呆,那是一双流光溢彩、无比美丽的眼睛,只是,这双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眼睛,没有焦距!

    “夫人,你的手可以松开了。”玄月唇角轻挑。

    “姑娘说什么?”妇人用尽力气,终于将自己的目光从那双能迷惑人心的眼睛上挪开。

    “你的孩子昏过去了。”玄月抬手,指了指妇人怀里的孩童。

    妇人急忙低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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