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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妖妃火辣辣:暴君,请接招!-第88章

小说: 妖妃火辣辣:暴君,请接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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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叫白姻姑娘为何臣不能叫,太上皇这是对臣有意见吗?皇上不是还跟我们说本着友好和和平迎接我们吗?”楚重渊不甘示弱的回瞪。

    这俩人就像是天生的冤家一样,碰到一起喋喋不休叽叽歪歪像个苍蝇一样在耳边转个没完,楚白姻愈发步履蹒跚,脸色苍白如纸,感觉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钟灵和毓秀看不下去了,悄无声息的上前劝解、道:“白姻姑娘,要不您跟我们走吧?”

    “有你们什么事儿!滚开!!”这时后面异口同声的合音。

    两个奴才灰溜溜的跑开了。

    沈岂容又不乐意了:“孤的奴才你凭什么喊?”

    “比起这个太上皇是不是应该将白姻姑娘交给臣,一会儿要是有什么事情,太上皇可是后悔都来不及。”

    “齐昌国的太医不必你的差。”

    “太上皇说笑了,臣这是四国中数一数二的太医。”

    楚白姻擦了擦鬓边的冷汗,完全不管身后的两个人,一股脑得让自己平心静气,平着平着,忽然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沈岂容眼疾手快的一把将白姻搂在怀里,怒瞪楚重渊:“都是你!要不是你磨磨唧唧早就到了。”

    楚重渊担忧的探了探楚白姻的脉搏,予以回瞪:“如果不是太上皇这么耽搁她怎会晕?”

    说着他摸向她的额头,神色陡然凝重:“她发了高热,得赶紧回去。”

    方才还势不两立的两个人瞬间达成了共识,沈岂容飞快将白姻打横抱起,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撵轿上,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忽然发现她的裙子上有血,脸色一变:“她受伤了?”

    楚重渊翻了个白眼,将沈岂容的衣服往下垫了垫,“你没看见她的血流在哪儿么,怎么能说是受伤呢?”

    “这么多的血你跟我说不是受伤?”沈岂容看了看,气得眼睛发红:“你还敢说自己是数一数二的太医?”

    楚重渊无语,刚想顶回去,就见眼前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剑瞬间抵到了他的喉前。

    他脸色一沉。

    沈岂容手持长剑,声音阴冷:“是不是你伤的?你刻意隐瞒?”

    本来瞬间起了警惕心的楚重渊真是哭笑不得,在众目睽睽之下想说还不能说,只能对他干瞪眼:“我刻意隐瞒什么?这是什么你看不出来吗?这是葵水!

    几个奴才顿时红了脸。

    唯独沈岂容还哽着脖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戳穿他的喉咙:“葵水是什么!”

    楚重渊:“”

    在楚重渊简明扼要的将葵水形容了一番之后,沈岂容是红着一张脸回昌寿宫的。

    堂堂太上皇竟然连葵水是什么都不知道,是失忆之后整个人都傻了吗?他这么多年就没有过女人吗?

    楚重渊在一旁鄙夷的瞧着他,片刻之后又有些无语扶额,他们两个明明就是仇人他给他说这个做什么!就应该让他一头雾水的看着楚白姻流血干着急!

    越想越不对劲,楚重渊还是打断了自己脑中的思维,看向床榻上的已经换好衣服的楚白姻。

    她的脸色很是苍白,额间已经开始渗有薄汗,情况很不乐观。

    楚重渊抿了抿唇,走过去拂开挡在桌边上的沈岂容:

    “太上皇麻烦让一让,我要给她把脉了。”

    沈岂容皱了皱眉,不想让这个家伙碰她,可是心中的不情愿终究还是压了下去。

    毕竟楚白姻现在的这个样子不是耽误的时候,两个人目前也只能站在同一战线上。

    楚重渊搭了脉,末了再摸了摸楚白姻的温度,抿了抿唇很是不高兴:“看来白姻姑娘在太上皇的宫中生活的并不好。”

    转过身来,他眸光深邃,嘴角噙着一丝嘲弄与冷笑:

    “白姻姑娘的身体很是虚弱,想来也是从前没有调理的缘故,如今身体很是虚弱,女子来葵水的时候身体虚弱更是再加一等,这种时候还染上着了风寒。”

    说到这儿,他眯了眯眼睛,语气轻柔带着细微的阴阳怪气:“但是我倒是很想知道,太上皇是怎么样自己的贴身宫女上湖中找东西的?难不成太上皇有虐待宫女的嫌疑?”

    二人四目相对间顿时火花四溅,沈岂容看着楚重渊,清冷的面容亦是浮起一丝冷漠:

    “楚大人,你还是好好的看病就行了,其他的,用不着你管。”

    楚重渊微微一笑,开口又要说什么,正好拂冬和桂嬷嬷走了进来,看见床榻上面色如纸的白姻身子一哆嗦:

    “奴婢有罪,没有侍奉好白姻姑娘。”

    站在床边的沈岂容沉着脸,闻言视线缓缓下移,落到了地上跪着的两个人的身上注视良久,等拂冬的身子几乎都快撑不住了,他才缓缓言:

    “孤不在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你一五一十的讲清楚。”

    拂冬眼里噙着泪花儿,声音都有些颤抖,勉强打起精神将事情娓娓道来:

    “姑娘今日不舒服,肚子疼的时候,奴婢说要给姑娘请医女或者给姑娘熬姜糖水,可是姑娘当时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只说要汤婆子,奴婢便去灌,可是来的时候,正好碰见曲小姐搬进来,曲小姐看见奴婢手上的汤婆子,就说她想要。”

    楚重渊皱了皱眉头,神色陡然冷了下来。

    曲盈思?

    沈岂容脸色更甚,他转身坐上椅子,嘴角噙着一股莫测笑意,喜怒难辨,看着床榻上的楚白姻:

    “继续说。”

    拂冬言:“当时奴婢说实话是不想给的,因为白姻姑娘疼的下不来床,但是曲姑娘毕竟是贵客,曲姑娘说她肚子也有些不舒服,就只好让给她了,但是白姻姑娘的疼痛真的很严重,奴婢便擅作主张求桂嬷嬷将太上皇您的汤婆子拿来了。。。”

    “然后呢?”

    “然后。。。”拂冬红了眼眶:“然后曲小姐的丫鬟金银就过来了”

第266章 256: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一)() 
“当时奴婢拿来没多久,姑娘手中的汤婆子还不等热一热,还没放在肚子上,曲小姐的侍女金银就过来了,说曲小姐觉着姑娘更需要这个东西,就将这个汤婆子给送过来了,结果看见白姻姑娘手中那这是太上皇您的汤婆子,当时金银就不高兴了,说我们给丫鬟用好的,给主子用不好的,又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奴婢气不过就跟着对峙了几句,结果金银姑娘拿起汤婆子就往奴婢身上砸,是白姻姑娘帮奴婢给挡了下来手腕上烫了好大一个水泡”

    沈岂容一怔,立刻掀开被子看向她的手臂,洁白的手臂上小半个手掌大的疤,触目惊心,而且隐约好像是已经有了些许流脓的迹象,他眯了眯眼,周身温度更冷,扫向拂冬:

    “继续!”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强遏制自己不让自己现在不冲过去撕了那个女人的面皮。

    拂冬抹了抹眼泪,也替楚白姻很委屈:

    “结果曲小姐出现了,跟白姻姑娘说了好一会儿子的话,无非说什么自己的丫鬟不懂事儿,却还暗讽白姻姑娘用好的汤婆子,给她用不好的,白姻姑娘也没有说什么,结果后来曲小姐说什么,白姻姑娘头上的簪子不见了,姑娘就突然开始紧张起来了。”

    心中微动,沈岂容看向楚白姻的头发,湿润的长发上面还带有些许湖中的绿藓。

    楚重渊亦是一怔,她肚子疼成那个样子下水找东西,就是为了找一个不起眼的簪子?那种东西有什么可稀罕的?

    结果拂冬又补了句:“姑娘说那是太上皇您送的簪子,她很宝贵着,没有想到说弄丢就弄丢了,说不能给你一个交代,所以我们就一起过去找,姑娘当时是在长廊那面停留的时间最久,奴婢就带着人在那个地方往御膳房的地方找来着,就让姑娘赶紧自己先回去,结果没有想到姑娘竟然进水中找了”

    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哭得不能自已:“奴婢当时就应该看着姑娘才是,若是要找也是应该找几个奴才下水才是,是奴婢疏忽了。”

    墨裁般的眉拧紧,楚重渊看向一侧的沈岂容,冷笑三声:

    “太上皇可真是好大的魅力,一个簪子就能让您的贴身丫鬟下水去找。”

    沈岂容闻言目光拂过楚重渊的脸,眸里像是淬了冰:“楚大人还说呢,曲小姐还真是好大的规矩,好大的气势,她的丫鬟都能上孤的宫中来闹,伤了孤宫中的丫鬟,孤是应该做点什么,以免别人说孤偏袒。”

    楚重渊轻扬唇角,并不在意:“悉听尊便。”

    沈岂容眸子一沉,看向毓秀:“去吧曲小姐叫来,那个叫什么金银的,也给孤带过来。”

    “太上皇这是打算审问她们吗?”楚重渊似笑非笑的偏头看着他:

    “因为一个丫鬟?”

    坐在椅子上,沈岂容淡然的摸过旁边的茶盏,以为他是觉着白姻地位不足,看着他冷冷道:“孤不在意因为谁,孤是在意,是谁,在我昌寿宫闹事儿,伤了我昌寿宫的人。”

第267章 257: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二)() 
“臣不是这个意思,太上皇误会了。”楚重渊微微一笑,上前两步靠近他,深邃的眸中仿佛聚了一股暗流:

    “臣的意思是,若是太上皇想定她的罪,白姻姑娘身份太过敏感,您要从她身边的人下手。才不会被她抓住了把柄,被反咬一口。”

    “”他这是在提醒他?不让曲盈思找到一丝反击之地?

    他们两个不是一起的吗?怎得楚重渊竟还来告诉他?

    沈岂容眯了眯眼。

    不多时,曲盈思过来了。

    她一脸平静,还带着些许茫然,一进屋子便见到躺在床上脸色难看的楚白姻,仿佛被吓了一跳,捂着心口道:“白姻姑娘这是怎么了,方才还是挺好的,怎么忽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话毕,她看向房中的人,沈岂容坐于主位,楚重渊站在一旁,两个人分明都各自是势不两立的气势,偏生在这一刻好像是融合到了一起似的。

    她眸色一沉,看向一侧亦是静静的望她的楚重渊,略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头。

    沈岂容静静的看着她从进来到现在的每一个情绪细节的波动,他手握茶盏,面色冷凝,倒是没有对曲盈思,而是对曲盈思身边的那个小丫鬟:

    “金银?”

    短暂二字,蕴有盛怒。

    金银是个胆子小的,经不起吓,一听沈岂容唤她身子抖了抖马上跪在地上哆嗦得很是厉害:

    “奴婢在。”

    顶上的人声音清冷:“听说你和孤的侍女吵起来了?还将汤婆子往人的身上砸?”

    金银狠狠的颤了颤,“奴婢没”

    沈岂容淡淡的截断了她的话尾,神色晦暗:“这是迎泽国的规矩吗?竟然能让你在这儿如此嚣张跋扈不顾礼节,你可真是让孤大开眼界。”

    金银抖三抖,很是惶恐:“太上皇您误会了,奴婢没有,奴婢只是当时一时之间气不过采光很白姻姑娘吵起来,至于什么丢东西,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当时手滑——”

    “你是手多滑才能我将一个汤婆子狠狠的往人身上砸?”

    拂冬在一旁狠狠的瞪她,又从别人手中拿出当时的那个汤婆子:“太上皇您看,您看着东西都已经这样了,根本就不是手滑,分明是故意的!”

    很结实的汤婆子这会子已经深陷下去一个坑,可想而知,如果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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