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长安-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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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七章 长孙()
第二四七章长孙虽然陆可意有了身孕,可是因为之前陈敖那档子糟心的事儿,贺长安是无论如何都开心不起来的。;最新章节访问:。 。但是她毕竟是陆可意唯一嫡亲的嫂子,自己又是生养过的,所以无论如何,都是得了空就去公主府照看陆可意,每次去也都是极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事儿,时不时就把已经会说点话哄人的荣泰带上,为的就是能让陆可意放宽心,安心养胎。一次两次的时候,陆可意倒是也没有太在意,倒是贺长安来的频繁了,陆可意也觉出来这个嫂子的不对劲儿了,所以偶尔也隔三差五的搪塞她,不让她太过于奔‘波’劳碌。今日是驸马休沐三四天,要带我去京郊的庄子上面散散心,过了几天又是要跟着珠润郡主一道儿去宫里看望皇后,贺长安也理解陆可意不想让自己太过于累着,但是理解之余,还多了一重心疼。以前的陆可意是多么的明媚灿烂的天家公主啊,经过了这样一件事,虽然倒是比原来成熟了不少,但是贺长安这时候宁愿她还能是原先那个无忧无虑的陆可意。转眼间到了三月上旬,总算有点好消息传了出来,贺家派人来给王府报信,说刘雁翎怕是要发动了,之前江明有时给刘雁翎请脉的时候,说按照脉象来看,八成是个男孩儿,而这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是贺家第一个孙儿,因此贺长安也格外期待了几分。十二日那天,刘雁翎为贺家生了一个八斤三两的大胖小子,母子均安。贺成功在沙场征战了大半辈子,四个子‘女’出生的时候都没能亲眼得见。如今在帝都荣养,亲手抱过了这长得结结实实的长孙,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当日就给这个孙儿取名贺茂,小名繁哥儿。茂这个字,本身就是枝繁叶茂的意思,贺茂又是长孙,取了这个字,也有庇佑贺家香火枝繁叶茂的意思,小名繁哥儿,更是佐证了贺成功给孙子取名字的想法。贺长安看着母亲白氏送来的信,那满满的一张纸上都是繁哥儿长繁哥儿短的,整个人也跟着欢欣愉悦起来了。可不是吗八斤三两的大胖小子呢,看遍整个帝都,能生出这么大胖小子的也没几户人家了reads;!哥哥嫂嫂真厉害!贺长安这样想着,不对嫂嫂才是头功!看来,当初哥哥的眼光,也真没有错。不过就算是贺长安心里面着急,她毕竟是嫁到帝王家的儿媳‘妇’,这时候也不能立马赶回巩昌伯府去。好在洗三那一日贺长安总算是见到了这个新出生的小侄子。繁哥儿出生就是八斤三两,虽然三天的时间长不了多少,但是看着却十分的结实。且刘雁翎皮肤白皙,贺甲青虽然算不得特别白,但是也不黑,繁哥儿算是继承了父母的一身好皮囊,那皮肤白嫩嫩的,两只眼睛乌溜溜的打探着把他抱在怀里的贺长安。贺甲青初为人父,看着妹妹把自己的大胖儿子抱在怀里,心里面也是心满意足的,笑得见牙不见眼,笑了一会儿又用手指刮了刮儿子的脸蛋:“繁哥儿,繁哥儿,这是姑姑,这是姑姑……”虽然说贺甲青不是白氏亲生的,可是白是天生就喜欢小孩子,自从贺长安出嫁以后,虽然说贺长安也生了两个‘女’儿可到底没有一直养在娘家的道理,所以自从得了这个长孙以后,每日也喜得跟什么似的。这会儿听到贺甲青颇为好笑的言语,也不由得笑骂道:“哪有你这样冒着傻气的爹爹?儿子出生不过三日,就开始教儿子学叫姑姑了。若是咱们繁哥儿真叫的出来,那可真是吓坏了人了。”刘雁翎还在月子里不能下地走动,头上包着缠头,脊背后面垫了几个厚厚的引枕垫子歪在那里,虽然是刚刚生产完没几天,但是气‘色’看起来却是不错。这会儿看着婆婆笑骂自己的夫君,也跟着咯咯的笑了起来,那笑声里面还带着少‘女’一般的惬意舒畅,半点不像已经嫁为人‘妇’还生了儿子的人。若是在寻常人家,哪能见到小媳‘妇’仍然天真烂漫如同少‘女’似的呢?笑过了,又吩咐旁边白氏‘精’心挑选的‘乳’母嬷嬷:“繁哥儿这孩子生得壮实,且又是个能闹腾的小子,嬷嬷快把他抱下去哄着吧,别累到了大姑‘奶’‘奶’。”贺长安抱了一会儿繁哥儿,也确实觉得手臂有些酸麻,正准备从善如流的把繁哥儿‘交’给‘乳’母嬷嬷,却没想到繁哥儿闹起了脾气,贺长安只觉得前襟就湿了一大片。饶是一直以儿子为骄傲的贺甲青都不由得觉得有些尴尬起来了,赶紧召唤了银针带着贺长安去更衣。贺长安也看出了兄嫂的歉意,可是今日这事,繁哥儿本来就还是个不懂人事的孩子,又哪里能怨怼兄嫂了呢?“我就知道哥哥嫂子是最疼我的了,我听说这童子‘尿’是最灵验的好东西呢,经常有想要求子的夫人‘花’高价买健康娃娃的童子‘尿’做‘药’引子的,今日繁哥儿虽是‘尿’了我一身,但是说不定还能给我带来些好运气呢!”贺甲青刘雁翎都是聪明人,便也跟着附和了两句,就催着贺长安去更衣了。贺长安回到自己在娘家时候的闺房,里面的所有陈设都还是未嫁时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感慨。巩昌伯府的丫鬟送来了一身新的浅紫‘色’滚银边的绣紫薇‘花’的袄,想来是按着刘雁翎没怀孕的尺寸裁的,而她又和刘雁翎身量差不多,因此穿着竟然也刚刚好。配这种浅紫‘色’的‘春’衫,自然要换一种轻快一些的发髻,贺长安便解开了一早梳的头发,把梳子递给了银针,让她替自己通通头发。贺长安则闭上了双眼养神,繁哥儿这孩子是巩昌伯府的长孙,之前兄长未娶亲的时候,她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可是如今繁哥儿出生了,她也开始意识到,家里面可是还有一个庶弟一个庶妹的!贺望安也就罢了,‘性’格天生的柔弱,且还不满十三岁,倒是贺丁青如今已经快要满十五岁了,这未来的媳‘妇’儿,也是该要想看起来了,若是能早点定下来,也是好的。在偏院静养了许多年的老夫人柳氏,这两年身体越发的不好了,若是老夫人不等贺丁青的婚事定下来就驾鹤西去,等到贺丁青再想说亲,只怕挑拣的余地可就太小了!正想着,却听到耳边传来一个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我来了都这么长时间了你竟然还没有发觉?”贺长安闻声猛地睁开双眼,镜子里面那张玩世不恭却让她觉得莫名心安的脸庞,不是陆城还能是谁呢?贺长安伸出一只手去抓陆城手上的梳子:“今日又不是休沐日,你又不像我兄长,好歹还有个告假的好理由,怎得这么早就来了?”“今日早朝事情本来就不多,岳父大人把战事的后勤工作做的极好,咱们和乾佑的联军已经让南安人节节败退了。父皇心里面舒服,自然没有拘着我们了。且又听说今日是岳父大人第一个孙儿的洗三,还御笔亲赐了一个福字儿,并一个长命锁,让我给巩昌伯府送过来呢。”贺长安心里面得意,最上面却不饶人:“你这假公济‘私’倒是做的漂亮!”陆城却是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于公,巩昌伯是朝廷的有功之臣,早些年镇守疆场,杀敌无数,如今回到帝都,也稳控着前方的粮草军需。于‘私’,巩昌伯生了个温婉贤淑的‘女’儿,堪为王妃,所以说,不论于公于‘私’,这个福字都是当得!”贺长安却不理会陆城的玩笑,而是一‘门’心思的想着刚才她想的那个问题,突然脑海之中就闪过了一个人的身影,开口道:“你觉得朱九小姐怎么样?”还没‘弄’清楚前因后果的陆城,被贺长安一句突如其来的朱九小姐,‘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朱家,帝都也就是那一户了:“朱侧妃的九妹妹?他们家那整整一屋子的姑娘,除了遂安伯世子夫人还有这个九妹妹之外,好像也没有几个聪明的。她怎么了?”贺长安也知道,自己想的这事儿,似乎看起来有点没头没脑,不知道从何说起,索‘性’干脆只丢给了陆城几个字:“配同哥儿,如何?”陆城敛了敛嘴角,他这里刚刚收到有关于贺丁青的一点密报,居然恰巧贺长安就在想给弟弟找媳‘妇’的事情,可这也太巧了吧!贺长安能够想到朱燕,也不是没有自己的道理,表面上看,贺家是有爵位在身的,而且子孙官爵也不差,朱家虽然是皇商,可到底士农工商,商已经是最末一流,就是占着皇商二字,也没见得能尊贵到哪里去,若是真的让朱燕做了贺家的四少夫人,只怕这身份是容易让敌人看低了去的。但是,贺丁青本身就是庶子,又不像兄长一样记在自己母亲的名下,所以朱燕的身份倒是也还好。况且四少夫人,是最小的一个,本身就不用主持中馈,家里的大小事情,都有母亲和嫂嫂做主呢,也就不在乎有没有在官家长大这一说了。本书来自l/26/26433/index。l
第二四八章 祸起萧墙()
第二四八章祸起萧墙
陆城听着贺长安排算得极好,心里面不由得泛起一丝苦涩。贺家原本也在帝都算得上响当当的人家了,想当年贺家先祖还是昌国公的时候,那也是太/祖/爷亲封的六大国公。只可惜后来的子孙都算不得出息,就一直衰落了下去。到了贺长安的祖父贺励这一辈儿,总算是有了点模样,且娶妻娶贤,贺励的结发妻子周氏也是个相当贤惠的女子。
只可惜好景不长,周氏早早亡故,贺家就算是被后娶进来的老夫人柳氏,生生的折腾到了这样的尴尬境地。而且帝都好些个做继母的都十分懂得捧杀的道理,唯有这位老夫人柳氏一贯就是目中无人的,哪里肯将原配的儿子放在心上?索性是连面子上的活计都不肯做了,对贺成功的事儿半点儿肯管。
等到贺成功娶了一个还不错的妻子,这位老夫人柳氏才算是重出江湖,且半点好事没干过,成日只想着往原配的儿子房里面塞人,或成功又是个纯孝之人,不肯在面子上撕破这一层孝字的面皮,再加上子嗣本来就单薄,嫡出的孩子只有贺长安一个,这才有了后来的葛姨娘和同哥儿、望姐儿两个孩子。
只是在同哥儿出生的时候,白氏已经养了长子贺甲青,心想还要照顾自己的亲生女儿贺长安自然没有精力再照顾这个庶出的幼子了,加上本来白氏也看不惯葛姨娘的那些所作所为,所幸就把他们母子两个放在偏院,眼不见为净了。等到好容易和长安的身体变得好了终于可以分出身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小小的庶子,俨然是被亲生母亲和祖母惯坏了的大少爷样子,说话三不着了不说,便是长辈在上,也是毫无规矩的。
贺成功一生都在秉承着父亲的遗志,想把巩昌伯府重新发扬光大,最好能回到当年昌国公时期的辉煌,就算是不能,也至少想要拿着一个侯爵的身份。这一切,陆城也全都看在眼里。且不说贺成功这些年驻守边疆,为国家付出了多少,单单是贺甲青这么多年来追随他,忠心耿耿绝无二志,就已经让他足够珍惜贺家,更不要说还有和他相濡以沫的小娇妻了。
但是就看他手上攥着的那些密报,同哥儿的那些胡作非为也够他受的。看着贺长安一脸憧憬的样子,他真的不忍心打击她。但是这件事情的关系实在太大,他也不能瞒着,只能无奈地凑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
“什么你说什么?同哥儿才多大!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不会是你那些密报出了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