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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5章

小说: 穿越八十年代逆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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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能别酸吗?赶紧走走走,我大鹏哥偷溜回来了吧?你抓紧跟他会见,要不然隔壁刘伯伯削他、他狼哭鬼叫,我睡不好觉!”

    爬了一半楼梯的楚慈再次回眸劝道:

    “放心,大伯母再加班也不会晚过十点,不是我一个人在家啊!”

    一整块黑色大幕布撤掉,楚家的院子里驶出一辆银灰色丰田皇冠。

    就这车,在一九八五年,凭借大尺寸车身赋予的气派,在当代人眼中被车内豪华配置烘托出的高端,这绝对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代表”。

    用楚亦锋老子当时被震住的原话是:

    “老儿子,你跟爹透句实底儿,你和你姐这是折腾着挣了多少钱?!可别哪天经济调查查到老子头上!”

    虽是楚将军变了味儿夸奖儿女的话,可也正是因为楚将军的这几句话,平时这车变成了基本不露面,楚亦锋上下班的真正座驾、是院子里那台孤零零的二八自行车。

    毕月的右手不自觉攥紧裤兜。

    她不是见钱眼开到和钱难舍难分,她是在合计着,怎么能让这钱上生钱,否则花没了、无痕了,她到时候拿什么翻身和命运抗衡。

    八十年代京都城的月光,照在瘦削女孩儿的身影上。

    女孩儿有些蔫头耷脑的往学校赶路,可见身体已出现疲态,但她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

    毕月时而皱眉,时而疑惑地看看路边,时而又沮丧地踢踢脚边儿的石子儿。

    银灰色皇冠轿车飞速冲出,它经过女孩儿的身边,似乎是认出了女孩儿,轿车在几百米外又突然减速,没停,只是变成了慢行。

    也是在轿车急速经过的同一时间,毕月脸色一变,她驻足一瞬,只觉得下身有股“大热潮”在袭击着那几张单薄的纸片,也许、大概,很有可能下一刻她裤子就要被浸湿。

    毕月跑了起来,她不差钱儿了,她得坐公交迅速回学校。

    楚亦锋疑惑地看着倒车镜,他那双深邃的双眸里,满满都是毕月像个小炮弹般疾跑的倩影。

    毕月给他的第一印象城乡结合部走出来的霸气姑娘,长的甜腻人,但看的出来,脾气差劲。

    眼睁睁看着毕月跑上了公交车,已经撩下车窗想喊毕月的楚亦锋,忽然意识到今天,自己有点儿莫名其妙。

第七章() 
就像著名歌手张蔷的那首我的八十年代:

    还有一首诗,一首朦胧的诗;

    还有一首歌,一首迪斯科;

    我的八十年代,多年以后我们还相聚在这里,回忆我们那曾经热烈的爱情。

    八十年代的京都、全国,真正进入了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新时期,对于属于本时代的年轻人来讲,它更是一个充满理想、矛盾、热烈、激情、澎湃、追求潮流的年代。

    正如这个夜晚,两种“阶级”,演绎着不同的故事。

    白衬衣、米色裤子、略尖儿长款的白色皮鞋,脖颈处还带着成色清透的玉观音,如此形象的楚亦锋下车关上车门后,他先是看了眼小四合院门口停放的十几台自行车,又扫了眼大摇大摆停放在小路中间的三五辆轿车。

    只需拽下隐蔽处的一根线,再轻叩几下门,没一会儿功夫,一个嘴边儿还叼着半截香烟的花衬衣男子打开了门,一开口就是地道京腔:

    “呦,楚哥来了。”花衬衣跟在楚亦锋的身后,边走边介绍都谁“列席”了家庭小聚会,又弯腰给楚亦锋开门,对着暖烘烘的屋里喊了句:“楚哥到!”

    气氛就是这么巧,一九八五年,上海滩的主题曲正流行于大街小巷,楚亦锋伴着那句“浪奔浪流”进了屋。

    “楚哥?”男人们抬下手示意。

    “楚大哥,你来了?”几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儿冲着楚亦锋笑。

    “楚大哥”无论熟不熟,只是略点了下头,转身直奔左手边的小客厅。

    小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几位,正中间那位烫发、刘海往后梳的很高很蓬松,为了长时间保持住这大哥大的发型,自然头上抹了大量发胶。

    楚亦锋的白皮鞋直接蹬了一脚“发胶男”翘起的二郎腿:

    “大黑天儿你戴个镜子!”

    总政大院儿参谋长的小儿子刘大鹏摘下了蛤蟆镜,对着身边两侧挥了挥手,他旁边的两个盘靓条顺的女孩儿笑嘻嘻的站起离开。

    “你怎么才来?哥们可为了你那些臭毛病,从家里跳到露天、从露天跳到舞厅、再从舞厅跳回家里了嘿,怎么在哪开聚会,你都不积极?!”

    楚亦锋坐下时微皱了下眉头,他顶烦女孩儿们擦脂抹粉的那股香味儿。

    “没劲!”仰靠在沙发上,一派松弛样儿才继续道:

    “我说大鹏,我今儿可看见你妈了,她说你还在穗城,你说你家老爷子要知道你在这左拥右抱,哥们下次见你时,你也许后半生不能自理了。”

    蛤蟆镜摘下,身高一米七八,微胖,长的人五人六的刘大鹏起身给楚亦锋开了瓶啤酒,嬉皮笑脸道:

    “你别给小爷我整露馅了,哥们就还是好汉一条。嗳?疯子?”

    “你特么才疯子!”楚亦锋捡起瓜子对着刘大鹏面门扔,一扔一个准头。

    “别闹别闹!说正事儿,哥们这趟穗城行,扎了这个数!”翻转两面比了个五的手势:

    “遍地是倒爷啊!真特么开眼了,还特么有老外倒,倒券!我算是服了你了,你也没去过啊?!你还真是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啊!”

    楚亦锋磕着瓜子儿,一手还不忘掸掸裤子弄平整些,声音平静,也是第一次劝发小:

    “行了,你也有启动资金了,我估摸这些钱,你干点儿什么都不难,你也该做点儿有店有面儿的事了。

    大鹏,26了,你虽说是被迫转业,但无论到哪天,咱都是军人。跟你老子憋的那点儿气,差不多过吧?你说呢?”

    楚亦锋说完,仰脖干了一杯啤酒。

    刘大鹏更干脆,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拿起啤酒瓶对瓶吹。

    自从转业后,刘大鹏干脆连新单位都没报到,直接溜了。

    几年来一路在楚亦锋的“指导”下当上了一手大倒爷,手里过的钱在他心里海了去了,本就打小不差钱的家庭,此时的他更是流行什么穿什么,怎么败家怎么折腾。

    微胖的身材,粗犷野性的气质,刘大鹏却穿着一条时下魔都最流行的裤脚窄、越往上越宽松的提桶裤,喇叭裤早被他弃了。上身再穿着一件真丝红花衬衫,如果不是他那双眸子里时不时透出犀利的寒光,谁都想不到他曾经是一名尚算优秀的军人。

    呵呵,刘大鹏大掌抹了抹嘴边儿的啤酒沫子,痞气十足的冷笑了一声。

    原谅?不再作闹?他能穿回那身军装上战场?

    他连军校都没念,只想当一名普普通通的士兵干点儿有血性男人该干的事儿!

    他天天听着保家卫国的宣传标语,从小立志,结果可倒好,他老子居然在关键时刻送他大哥上战场,还老泪纵横的对他说“得留下一条命根子”!

    谁问问他本人的意见了?说特么个摘愣回家就给转业了,他成了最后一个知道的人!他现在啊,生活里的那点儿乐趣就剩和他老子互相折磨了!

    “等我倒完手里这批木材的,再去拜访大姐,琢磨块地皮弄个加工厂。”

    刘大鹏不想在今天说那些糟心事儿,干脆对楚亦锋的后几句没正面回答,他又忽然歪了歪嘴笑着示意楚亦锋看向院子,打了声口哨:

    “你尖果儿来了嘿!她这指定是看到你车、嗅到你味儿了啊?!”

    尖果儿,京都人老话形容漂亮女孩儿、还有那么点儿女粉丝的意思。

    刘大鹏话音儿刚落,空军大院儿后勤部部长的女儿沈碧青,顶着一脑袋蓬松烫发推门而入。

    “我说刘大鹏,你什么时候换小弟了啊?开门那人谁啊?”

    “别提了,原来那小崽子老嚷嚷他是炮院儿的,我以为二炮的呢,你们猜怎么着?搞半天儿特么是灯泡厂家属院的!咱这圈子让他混、那不是背叛阶级?哥们让他滚丫的了!”

    沈碧青扬起下巴傲气地笑了笑,再低头看向楚亦锋时,抿了抿粉唇,穿着蝙蝠衫的女孩儿娇气样儿十足,她眨着杏仁大眼坐在楚亦锋身侧:

    “锋哥,最近忙什么呢?小青可好久没见着你人影了。”

    嘴角上翘,楚亦锋不动声色的侧了下身翘起二郎腿,离一身脂粉香味儿的沈碧青远了点儿,人帅、手美、声音更是磁性低沉:

    “瞎忙,你去玩。”

    在“甜蜜蜜”的音乐声中,楚亦锋冷眼旁观男男女女搂搂抱抱跳着交际舞,刘大鹏再次凑到他身边打了声响亮的口哨:“你蜜妞儿也来了嘿!”

    夏海蓝,家住传说中的帽儿胡同,那胡同里有外交部家属院儿、空军家属院儿、煤炭部家属院等等吧,形形色色诸多家属院儿。

    父亲是煤炭部的一个领导,母亲是歌舞团的副团长,夏海蓝身高172,比起沈碧青对楚亦锋的无脑追求方式、比起沈碧青长相身材,虽家世差了那么一米米,但她也属于真正的根正苗红、盘靓条顺,况且她玩音乐、组乐队,时不时写点儿散文会发表,她的身上有文艺女青年特有的魅力。

    就更不用说她继承其母的情商,她懂男人心,她也一直在摸索楚亦锋心理的那条路上奋斗着。

    沈碧青挤开在她身边晃悠跳舞的两对儿男女,她每次一看见夏海蓝就跟斗眼鸡一般来势汹汹。

    因为她见不得楚亦锋对夏海蓝的笑容,正如此刻,温润如玉的楚亦锋主动和夏海蓝打了一句招呼!

    在这个交友是看身份、吃饭要讲座位的“大院圈儿子”,青年男女们在迪斯科和霹雳舞中,情感流动爱恨情仇。

    流光溢彩、夜色迷离

    ——

    京都师大的某个女生宿舍,此时此刻却是鸦雀无声,尴尬、继续尴尬。

    毕月觉得自己的脸都跟着热了,她这个原主平时是有多内向才能导致现在的场面啊?!

    她不就是在室友们聊天时,跟着打屁了两句套套亲密,又问了两句吗?

    当她不想洗完裤子后马上睡觉?她都快被折腾散架子了!

    可她想知道现在的物价消息,想知道二十五块钱的市场价值。

    坐在毕月上铺的梁笑笑拿着木梳继续梳头发,她低头间笑了。

    这样的毕月好像陌生人,少有的一晚上说了十句话以上、还是连贯性的。

    探头看向下铺,梁笑笑第一个带动气氛:

    “毕月,听我妈说豆油是八毛八,你们那不是这价吗?你问这些干嘛?”

    “啊,我村儿里的哪吃的上豆油,瞎唠嗑呗,闲着也是闲着。”毕月打哈哈。

    付晓琳放下手上的书、摘下眼镜靠在床头接话道:

    “可不是,农村吃荤油都吃不起。别说吃了,就是生孩子,她们都不去医院。我妈经常回家说哪个村儿、哪个屯的女人在家自己生,就为了省下住院钱,到头来大出血,有的到了县医院都没救了。”

    毕月眨了下眼睛,顺着话题唠:“那生孩子多少钱?”

    “一百块钱那样吧。”

    袁丽莎傲娇的哼了一声:“真穷!我妈一个月的工资就一百块,农村居然生孩子都生不起!”

    “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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