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虚陵-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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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淡淡示意下:“做什么急着去睡?坐,我们说会话,别光站着,腿疼。”
我哭笑不得:“坐什么坐,都被你坐了,难道我坐地上。我去再搬条过来。”
“坐我腿上。”
“”
“我想抱着你。”她唇角蕴了丝笑:“怎么,你是我的妻子,不能让我抱一下?还是你就想我现下伺候你睡觉不成?那我也乐意。”
“才不用你伺候”我赶忙接口,下意识瞥了眼床榻,喉咙发起紧来:“我,我看我还是坐会好。”
侧着身子,坐在她大腿上,她顺势揽住我的腰,我整个人差不多就偎在她怀里了,随意动了动,就能碰到她胸前的柔软,我不由心跳快了几拍。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君导的整百控取向又发作了,于是看见评论总数离一万条还差些,在此拜托客官们留下言,打个分,帮我冲下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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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狂化()
第206章洞房花烛夜(中)
这个姿势;于我而言实在是有些羞耻,略感不自。不过也因着这个姿势,令我较她高些;略微低下头,能将她掩在烛光下恰到好处的精致面容,看个细致。
她左手抬高些;将那大红喜字展开来,在火光里映照着,敛着眉;若有所思。
此时,她怀里抱着我,居然还在煞有其事地看着那大红喜字沉思;摆出这副严肃正经的模样;我不由有些小小的失望。她原先说要我坐在她腿上,趁势抱着我,我还忖着她也许会亲亲我,或者说几句暖心的情话呢。
想不到,并不是。
非是我高看自己,我自认我这模样身段并不差,落在外人眼里口中,他们也会说这是个好看的姑娘。可她此时却摆着那正经脸,在那看红纸,并不看我,我不由为自身魅力不足以吸引她而沉痛不已。
“在想什么?”我忍不住轻声问她。
她瞥眼过来,烛火在她眼中落下暧昧的光影:“我在想,如今有双喜,又有红烛,若是应了景,将那洞房花烛提前给办了,岂不是很好?你说,好不好?”
好不好?她这般问,看上去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实际上,却又不是。
我没有机会说出好,或者不好。下一刻,我的唇便被突如而来的轻柔封住了。
被她吻住的同时,我还在心里想:她原就是那假正经的,我又被她骗了去。
心一时拔得高高的,腰身同时软了下来,我紧紧抱住她,搂着她的肩背,去迎合着她的吻。
只是吻了一阵,她却又翩然离开。我的呼吸为之一滞,回味着方才那个短暂的亲吻,顿感失落,只觉得分外不满足,转念一想我甚时候变成这般欲求不满的人了,暗忖之下,脸不禁又略微红了红。
她抚了抚唇,道:“你这般热情,那就是好了?”
两人本就凑得极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呵出气息中带来的馥郁,天气太冷,说话间带出白茫茫的一片雾,散在唇边。
我又羞又窘,作势去捏她脸颊,她笑着往后退了退,顿了片刻,略微抬起头,看着我,一脸无辜:“清漪,你的腰带散了,却是为何?”
我连忙往下瞥了眼,腰带的结不知什么时候,已然被拆卸了,腰间衣物略微松垮起来。洛神的手就抵在我腰间,距离散乱开来的衣襟,仅一指之遥。
“是因为有个黑心肝的坏人,手不安分。”我轻轻说了声,勾着她的脖颈,静静地看着她。脸上则烫得厉害,想是烧了片红云在上面。
即将发生的一切,我已有心理准备,甚至,心底早已压着丝丝躁动与难耐。我爱她给予我的一切温柔,渴望至深。
“那个坏人,是谁?”嘴上问着,她的手却很自然地掀开外衣衣襟,手指挑入,伸进了我的亵衣内里。
外衣垮了下来,层叠勾出衣褶。这般侧身靠坐在洛神腿上的姿势,令我尽数拢在了她的掌控之中。她的手带着冬日里的寒气,探了进来,沿着肌肤缓缓缠绵而上,最后覆上了我的胸口,我原本就在竭力忍着她手上的冰冷,奈何胸口那点实在过于敏感了些,我打个哆嗦,冷得轻嘶了一声。
她终究意识到了,原本暧昧的笑淡了下去,换上往常正色的脸容,带着几分歉意,下意识要退开:“我手冷,方才该暖一暖的。我太急,你莫怪我。”
我连忙握住她:“别,我我来帮你暖。”
不等她拒绝,我已经伸进衣襟,盖在她手背上,牵引起她手的游走。她灼灼地望着我,内里仿佛蕴着有温度的洁白月光,一手扣住我的腰身,将我往她怀里靠,另一只手则在我的牵引下,来回轻抚。
贴在胸口肌肤上的手凉意十足,在这冰冷的刺激下,我却又同时感到自己身体在渐渐升温,泛着烫人的热度,宛若两重天的冰火,无论哪一边,对我而言都是蚀骨*的磨折。
洛神的唇贴上我的脸颊,挨着耳际,低声呢喃:“清漪,我很想你。”
她的这声实在是温柔极了,带着微醺的气息,就化在了我耳边。
她又道:“前阵子想着这样对你,却又不能够。”
我只觉得我的心都要随着她这情话融化开去。
她平常虽然也会私下同我调笑,有时逗得我面红耳赤,恨不得寻个地缝去钻,但是她却根本不会说出什么爱我,想我之类的话,这不符合她的性子。现在她是头一次说起,她很想我。声音轻柔,一点也不觉得肉麻,反而觉得纯净无杂质,我听着,就像在听她内心深处发出的声音。
我何尝不是想着她,念着她,这些天的伤痕累累与日夜兼程,令我与她亲密的机会都不曾有,念及此处,不由抱她紧一些。
她贴靠过来,开始与我接吻,左手搂紧我,右手则搁在我怀里,已被我身子的热度捂得暖和了许多,像怀揣了一块温腻的脂玉。
我只觉面上越来越烫,情念炽热,越发地渴望她。
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贴在小腹时,她察觉到我的意图,手立时顿住了:“坐在这冷,会着凉的。乖,我们不在这里。”
我含糊地应了声,感觉自己化成了水,就想继续这样缠着她,抱着她,想着让她好好地疼一疼我。
她维持着抱我的姿势,托住我的背,将我横抱着放上床榻,开始除去我的外衣和靴子。随着她动作的深入,我变得越发紧张起来,最终她留了亵衣裤在我身上,把我塞进被窝,再帮我掖好被角。
她弯下腰,吻了吻我,轻声道:“等我一下,很快就回。”说完,脚步轻盈地推门而去。
我晓得她要去做什么,乖觉缩在被子里等着。隔着亵裤在外面摸了摸,面红耳赤得紧,忙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很快,她就回来了。我的脸依旧侧埋在枕头里,略微睁开一只眼,偷偷打量她。她正神色静然地开始褪去身上外袍衣物,仅剩轻软贴肉的白色薄衫,坐上床榻后,我能闻到她撑在榻上的手,萦绕着一股极淡的皂角香气。
我转个身,将脸朝内,心里则扑通直跳。
她也躺进被窝里,暖风涌动,身上则裹着从外头带进来的丝丝寒气。
我忍不住蜷了子,四周无声,她的声音轻轻在枕边响起:“睡了?”
“洗个手也要这么久,我自是睡睡了。”我闷头答。
“我方才剪纸,手上沾了红屑,方才特地洗得干净细致些,可是为你着想。”她的声音平静,绕进我的耳中。
真是,这这种事,做什么非要答得这么正经。
“我用热水洗的,手不会似先前那么冰冷了。”她又道,声音竟越发变得正经了。
“就算用天山神水洗的,也无用。”我道。
“那倒是,你等太久,现下不需要了。”从躺进来,她就纹丝不动地躺着,摸都不来摸我一下,淡淡道:“那睡罢。”
我气急,身体之前被她撩拨,已然滚烫,绮念如潮。想不到她转个身,就成这样了,这也忒坏了些。
等了许久,她都不答话,我实在克制不住,背过身去,嘴唇却触到了一片柔软。她原来将脸贴我贴得分外近,我这一回头,她又迎上来一些,竟是亲到了她脸颊上。
她眼里蕴着笑,伸长手臂将我搂个满怀,惩罚似地在我唇上咬了下,道:“可算回头了?之前竟不看我,还说要睡。”
唇角漾出的笑讳莫如深,哪里有半分前一刻说话正经冷淡的模样。可想而知,她定是笑着这样说出方才那一番话来的,着实可恶。
我又被她戏耍了一遭,红着脸道:“谁叫你去那么久,我我现在没兴致了。”
她手游鱼一般,伸进了我亵裤里,在我大腿内侧轻轻摸了下,我惊得急忙蜷起腿,哪里晓得她的指尖如斯温润,我受不住那种突如其来的轻柔触摸,暖流又涌了些出来。
“原来这样,就叫做没兴致。”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自我亵裤里缩回手。
“”我无言以对。
身体出卖了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她却握住我的手,牵引到她唇边,细细轻吻着,一面舔吻,一面只是望着我。
她就只是这样,静静看着我,舔了一阵,道:“清漪,你的手好香,看样子进屋前也洗得很干净,你打算对我做什么,嗯?”
我结结巴巴道:“不,不做什么,你想多了。”
她笑了下:“我发现一件事。”
我道:“什,什么事?”
“你也是个假正经,脑子里在想什么,我都晓得。”
“我没有!”我急了。
好罢,其实其实是有。
早就想这般抱着她,亲一亲她,爱怜着她。我想她想得快要疯了,只是这种事,我根本羞于启齿,念头冒出来,又只得在心底偷偷藏好。
“你有。”她在我手指上咬了口:“我说你有,你就有。”
“那,那就是有。”我最终妥协,实诚道:“我也很想你。”
她满意地微微一笑,接着舔吻着我的手指,一点点地将其含在口中。
眼里则晃荡着水雾,在摇曳的烛火光芒下,里面仿佛住着星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遮掩不了她眼里秋水般的风情,反倒令里头的光华呼之欲出了。
寻常女子的妖娆,总是媚得很。她这种却又不同,明明同样勾魂摄魄,却又看起来那么端庄妍丽,不可侵犯,不可亵渎。
桃花也是媚,白莲也是妖,但两者相差实在太多。
她这种就似清水白莲,迎着微风轻缓舞动,质洁中又透着丝丝娇媚,轻妩中带着分分清雅。
我咬了咬下唇,手指被她这般舔吻着,身子发颤,腰身发软,下腹热流亦是涌动。
用低若蚊蝇的声音哀求她道:“你这妖精,你,你可饶了我罢。”
她立时自我手背移开唇,故意摆出一副平常淡漠严肃的神情来:“什么妖精,我是你媳妇。”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貌似是2爷坐到了第一万条留言的座位上,不晓得我有没有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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