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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毒眼-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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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边走边说,慕容雪飞突然惊讶一声,他停在一幅油画前。

    “这不是高凡画的那幅肖像画吗?”

    听慕容雪飞这么说,慕容雪雪也停下来,她盯着画上的女子,问道:“哥,这画上的女人就是柳绵?”

    慕容雪飞凝视着闪射着幽幽光泽的油画,点点头。

    “我看看画签,这幅画的名字叫《忘记926》,作者佚名。”慕容雪凑到跟前念着标签上的小字。

    “忘记926,什么意思。”肖依兰不解的问。

    “这或许向我们暗示着什么。”慕容雪飞说。他想起不久前在玫瑰园505号看到的那幅画,眼前这幅与那幅似有不同,这应该是在高凡房间消失的那幅画。他仔细看,发觉这幅画色彩浓厚,画中人的眼睛显得幽深,神秘,和不安。

    这幅画是被谁偷去,为什么又会在这里出现呢?慕容雪飞深感蹊跷。

    就在他们说话间,旁边一阵躁动,一个身穿西式蓝色长裙,气质高雅,冰艳娇媚的女子翩翩走来,后面跟着几个随从,还一个头带礼帽,穿一身黑衣的贴身保镖。

    “咦,这不是画上的那个女子吗?”有人惊呼。

    “像像,太像了。”一些人围了上来。

    慕容雪飞一看那女子,心里也突感惊诧,竟然有这么相像的人吗。

    蓝衣女子径直走到画前,盯着看,她蓦然一声冷笑,说道:“这个人像我吗,我看不像,我怎么会有这样一双忧郁的眼睛。”

    “是啊,我看也不像,你的眼里充满了骄纵。”苏晚枫走过来说。

    “老家伙,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吗?”蓝衣女子旁边一个夹着皮包,身材矮小的瘦脸男人大声呵斥。“她是我们随风公司总裁冷寒冰,冷总裁。”

    苏晚枫一笑,随口说道:“她不就是一个人吗?”

    “你个有眼无珠的。。。。。。”

    蓝衣女子冷寒冰哼了一声,瘦小男人立刻缩了回去。

    “苏老先生,多多包涵,我的手下冒犯了。”冷寒冰凤眼一瞪,说道:“还不向苏老先生赔礼道歉。”

    苏晚枫摆摆手说:“算啦,冷小姐怎么会认识老朽?”

    “苏老先生名贯大江南北,其画风刚烈洒脱,独树一帜,画如其人,苏老先生一生磊落刚正,高风亮节,实为滨岛书画界的泰山北斗。”

    冷寒冰的一席话,博得一阵掌声。倒把苏晚枫弄的不好意思。

    “冷小姐过誉啦,老朽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其实冷寒冰话中自有含义,她也是西洋油画的推崇者,在老人家面前吹捧一番,无非是想博取苏晚枫的好感,为下一步向其索求画作埋下伏笔。

    苏晚枫一向低调,虚怀若谷,听了冷寒冰的话,转怒为喜,岂不知正中了她的甜言蜜语之计。

    冷寒冰趁热打铁,对苏晚枫说:“我想买下《未完成的柳叶河系列》和这幅《忘记926》,苏老你可以开个价。”

    慕容雪飞在一边冷眼旁观。慕容雪雪却沉不住气了,她看到冷寒冰狂妄的样子,怒火中烧,上前一步,高声说:“《未完成的柳叶河系列》是我的,你想买吗,我不会卖给你。”

    “这个小丫头,不知怎么称呼?”冷寒冰好奇的看着慕容雪雪问道。

    “这位老姑娘,我的名字也不会告诉你。”慕容雪雪针锋相对。

    “哪里冒出来的臭丫头,你想找死呀。。。。。。”

    夹皮包的瘦矮男人话音还没落,慕容雪雪一个弹腿,把瘦矮男人一下踢出去几米远,哎呀一声摔在地上。

    冷寒冰身后的黑衣保镖猛然一甩手,像有一道电光闪动,那道电光极快,朝着慕容雪雪脸上劈过

第十九章大宅凶案() 
就在那道闪电即将劈到慕容雪雪的脸上,慕容雪飞一伸手,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只听得电光在两人之间抖动了几下,发出刺耳的颤音。

    电光变成了一柄晶莹透明的冰雪软剑。黑衣保镖一抖手腕,冰雪软剑从慕容雪飞的指间快速抽回。然后顺势一挥,朝着慕容雪飞的身上扫来,慕容雪飞向后一闪,随即一脚飞出,直冲黑衣保镖的面门而来,其力道只用了三四分,黑衣保镖的整个身子后仰,双腿腾空而起,从慕容雪飞的头顶压下来,慕容雪飞轻轻一侧身,躲了过去。

    “铁豹。”冷寒冰冷冷的叫了一声。声音虽然不大,但黑衣保镖就像接到了圣旨,立刻停止攻击,退了回来。

    “这位先生身手不凡。我们之间并无怨仇,何必在这大雅之堂大动干戈呢。”

    “如果冷小姐早说这样的话,自然不会出现如此不雅的场面。”

    冷寒冰一阵娇笑,凤眼流露出光彩,朗声说道:“爽快,爽快,不知先生尊姓大名,我们可以交个朋友。”

    “我叫慕容雪飞。”

    冷寒冰“呀”了一声,“先生莫不是轰动全城的禁毒英雄慕容探长。久仰大名。。。。。。”

    慕容雪飞一摆手:“哎,我可不喜欢这些客套话。有什么事咱们可以推诚布公。”

    “今天算是小女初识诸位朋友,哪天我在海市蜃楼设宴,诚邀苏老先生和慕容探长,及各位朋友,大家一定不要爽约哦。”

    冷寒冰走到苏晚枫近前,轻声说:“这两幅画,还望苏老先生放在心上,小女改天再到府上拜访。各位,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冷寒冰轻摇软肢细腰,在随从的簇拥下,离开了展示大厅。

    “哥,你干么对她那么客气,这样的女人,让人恶心。”

    “雪雪,你的火爆脾气得改改,你知道刚才那冰雪软剑的威力吗,那个铁豹只是吓吓你,如果他真的想伤你,恐怕我也挡不住。”

    苏晚枫走过来,拍拍慕容雪飞的肩膀称赞道:“年轻人,真有古时候的侠义之风。”

    “苏老先生过奖了。”慕容雪飞谦虚的说。

    “哦,雪雪,哪天一定要把高凡带来见我哟。”苏晚枫思贤如渴,临走时,又叮嘱了一句。

    苏晚枫回到家,已近傍晚。他有一处大宅院,祖上是文化商人,创下了万贯基业,从苏晚枫的爷爷开始就喜欢上了书画,守着富足的家业,舞文弄墨,在江南一带小有名气。

    这个书香大宅,一直以来,曾经流传着一个秘密,苏家有一个价值连城的宝物,被藏匿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苏家的后人,也都翻箱倒柜的找过,但始终没找到。

    这个秘密一代代传下来,也就成了公开的秘密,上至老太爷,下至佣人,全都知道,这个秘密甚至成了一个故事,成了一个传说,成了一个难以解开的谜团。

    从苏晚枫记事起,就知晓这个故事,他听了也只是一笑,他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宝贝放在那里,大家都相安无事,宝贝一但浮出水面,也许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

    苏家大宅还传下来一个习俗,每年11月1日全家老少都要到家族祠堂进行祭祀。

    家族祠堂在大宅院的后面,是一处独立的院落,门庭上挂着黑底烫金的匾牌。与祠堂相隔不远,是一个废弃的小园子,那里曾经是孩子们读书写字的地方,门楣上还能隐约看见“一秋堂”三个字。

    这个祭祀日子就要临近了,家里开始杀猪宰羊,准备祭品,苏晚枫收了一个学生,叫唐雨泉,此人头脑聪颖,处事精明,也颇有绘画天赋,是苏晚枫的爱徒。

    唐雨泉一看老师家中要办祭祀,也跑来帮忙。他和一个叫袖袖的女佣混的很熟,经常在一起有说有笑。在说笑之中,袖袖把苏家的秘密透露给了唐雨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唐雨泉开始留心苏家的房屋设施,没事的时候到厅堂,回廊走动一番。

    天渐渐朦胧,苏家大宅笼罩在一片暗影之中。苏晚枫走进祠堂,想看看祭品准备的怎么样了。

    祠堂里黑糊糊的,苏晚枫看见一个人站在大厅中间,点亮一根蜡烛,用手捂着,看祭台上方的大理石画屏,那上面用草书刻了一首诗。

    蜡烛闪动的微光,把那人的面部映射的如同鬼魅,一双眼睛夺放着欲望的光泽。

    “唐雨泉,你在这干什么?”苏晚枫大声问道。

    唐雨泉吓了一跳,手中的蜡烛掉落到地上,他急忙捡起来,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是来送祭品的。”

    “天都黑了,快出去吧。”苏晚枫虽然有些不悦,唐雨泉毕竟是自己的学生,他看唐雨泉低垂着头,脸色苍白,于是轻描淡写的说:“苏家祠堂是不许外人进的,以后可要注意。”

    “学生一定注意。”唐雨泉偷偷看了一眼苏晚枫。

    自从苏晚枫掌家以来,苏家每年的祭祀不像以前那么繁琐了,苏晚枫把能去掉的繁文缛节都去掉了,仪式简单了许多。

    就在苏家祭祀后的第三天,女佣袖袖突然遇害,她被发现死在一秋堂和祠堂之间的石板小路上,后脑勺砸烂了一个血洞。

    苏晚枫及时报了警,警察在苏家连续查了几天,也没找到任何线索。苏晚枫感觉事情蹊跷,苏家还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而袖袖也是一个老实的乡下姑娘,与人无冤无仇,怎么会突然之间遭人杀害呢。

    从现场看,袖袖像是从一秋堂出来的,一秋堂平时很少有人进去,她去那干什么,苏晚枫到了一秋堂看看,也没什么异样,只是院子里一棵老柏树,断了一根枯枝。

    不过离奇的事又接连发生,苏晚枫的学生唐雨泉失踪了,苏晚枫只顾忙着处理袖袖的事,也不知道唐雨泉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有下人反映唐雨泉和袖袖成天嘻嘻哈哈,好象关系不错。难道是唐雨泉杀的袖袖?难道是袖袖为情所害?不然,唐雨泉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跑掉了呢?苏晚枫想来想去,只好去找慕容雪飞。

    慕容雪飞正在被医院爆炸案缠住手脚,脱不开身,他让苏晚枫去找邱岳之弥。

    “私家侦探,能行吗?”苏晚枫犹疑的问道。

    “这样离奇的案子只有他能破,我在他面前也甘拜下风。”

    听了慕容雪飞的话,苏晚枫疑疑糊糊的来到“无名侦探社”。

    邱岳之弥接到案子,即刻来到苏家大宅,他询问了一些细节。他对苏晚枫说,细节很重要,一定要把细节说出来。

    “你是说那天傍晚,唐雨泉曾去过祠堂,对画屏上的一首诗很感兴趣。我们是否否能过去看一下?”

    苏晚枫把邱岳之弥带到祠堂,不好意思的说:“画屏上的诗是祖辈留下来的,说是诗,其实很没有诗的意境,内容杂乱,平仄押韵也达不到要求,不知我的先祖为什么会把他刻大理石画屏上。”

    邱岳之弥看见画屏上的石刻,笔法流畅,刚劲有力,挥洒自如,不亚于一些名家碑刻。

    再看那首奇怪的七绝诗:

    春雨连绵妻独宿

    半边红透半边绿

    但看孤僧坐地上

    只因树旁醉吟栖

    邱岳之弥轻轻念着,沉思良久,他倏地对苏晚枫说:“看来唐雨泉比你们苏家历代祖先都要聪明。我们再到一秋堂看看吧。

    一秋堂里杂草丛生,瓦砾破碎,倒是堂前的一棵老柏树还显得郁郁葱葱。

    “这棵老树至少有八百年了。”邱岳之弥摸着树身说。“八百二十年,你的眼力真不错。”苏晚枫露出钦佩的目光。

    “不过,这树身上的擦痕倒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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