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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君帝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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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谌仲是万花楼的人,他的荣耀,也便是万花楼的荣耀,万花楼从来不缺少国色天香的女人,却是唯独缺少他这样一个提名天下名士榜探花的才子。

    谌仲险些被这鞭炮烟花齐鸣的阵势吓了一跳,走下马车时便瞧见万大家领着万花楼的众姑娘簇拥上来。

    “唉哟,探花郎回来啦,来,快让姐姐好好的瞧瞧探花郎是个什么模样。”

    云柳扭着腰肢,两步一扭臀三步一蛇舞的迎了上来,若非此间人多眼杂,她非得给谌仲来个公主抱不可,瞧她迫不及待的样子倒似是高中探花的是她的夫君一样。

    凉音怀抱蓝玉琴,眨着那双剪水秋眸立于人群中,她的眼神明亮光华,瞧着谌仲的清秀模样越发的脸红起来,虽然心下难掩激动,此时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万大家却是显的极为淡然,她向来是一个遇事不慌处事不惊的女人,万花楼的抚琴师如今提名天下名士榜探花,她也是始料未及,如今见谌仲归来,她笑意盎然的迎了过去,笑道:“阿仲呀,今后你可是咱景宸城内的名人啦。”

    谌仲搔头尴尬,心下不知该说些什么,走入万花楼内,众多打杂的伙计都是蜂拥上来,像是瞧着稀罕之物一样对着谌仲就是一顿上瞧下看,而后纷纷叫嚷开来“快来看探花郎,万花楼百年不遇的探花郎,是阿仲回来啦。”

    一伙计平日与谌仲交好,时常为其劳顿跑腿,如今见谌仲高中探花,更是喜色难掩,心想平日文弱病态的少年,竟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而今更是提名天下名士榜探花,对于他这平日管不住的碎舌头,可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日后可有值得炫耀的了。

    万花楼今日大喜之日,闭门谢客。

    万大家吩咐了诸位大厨宴席满堂,今夜觥筹不醉不归。

    整个万花楼灯火辉煌,窗内人影阡陌交错,暖如春意的大堂内酒香弥漫,歌舞升平,整整十二桌宴席此时已是坐满了人。

    这酒宴直至午夜,众人方才带着醉意,意犹未尽的离了场。

    谌仲被灌的不省人事,万花楼的酒虽然不是最陈的,但绝对是最容易醉人的,迷迷糊糊的他不知被何人抬回了房间。

    躺在松软的床上,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父亲颌首朝着自己微笑点头,母亲得知自己高中探花后,喜极而泣,擦拭着他即将垂下眼角的泪花,轻轻的告诉他,以后的路还会很长,一个人走,会很孤单会很寂寞也很艰难,但无论如何,也要坚强的走下去。

    谌仲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坚强的人,但再坚强的人,在醉后也会变的脆弱。

    醒来时枕上已被泪水浸湿,他趴在床上,回味着昨晚的那个梦,然后觉得恍如隔世。

    忽然手指碰到了一硬邦邦的东西,他摸索到床头后,是那个老先生临死相托的锦匣,要交予坝上韦将军的锦匣。

    距离家门的惨祸已过去几月有余,这锦匣中的秘密,也只有前去坝上询问韦将军了,想到这里,他的精神便清醒了许多,三日后便要进入天枢院,他可得将这些事搞清楚不可,事关一家人的性命,还有那老先生口中所说的天下命脉,事情已经耽搁了许久了。

第49章 看一场好戏() 
谌仲晃了晃脑袋,然后下床洗漱了一番,忽听门外有人喊叫自己的名字。

    这声音略加熟悉,谌仲愣神间,脑中便浮现何肃言的身影。

    和颜的推开房门,却见正是何肃言站在门外的那颗老树下朝着自己微笑。

    何肃言的笑容明媚,秋日晨光下的他容光焕发,丝毫没有刚从宸山大狱出来的那种阴霾。

    何肃言嘴角微斜,朝着谌仲笑道:“阿仲,恭喜呀恭喜,我们的探花郎?”

    谌仲快步向前,揽住何肃言的肩膀,笑道:“没事吧?”

    何肃言嘿嘿笑道:“不光无事,安好的很呢。”

    谌仲笑道:“无事便好,无事便好。”

    先前发生的事情,至于何肃言如何被那万全策关押入宸山大狱,谌仲只是粗略的了解一些,其中隐含的内情,他自是不知,只当那天枢令是罪魁祸首,但如今何肃言平安无事,那些事情他们也不愿深究。

    来到万花楼前厅,此时时辰尚早,宾客稀少,偌大的阁楼桌椅空荡,寻了一空荡位置安坐下来,要了一些早晨糕点,何肃言这几日在宸山大狱中餐食匮乏,除了那稀粥便是发霉的馒头,见了这些美食,彷如饿虎扑食,直待将那些事物一口吞入肚中。

    想起何肃言此次大试又错过,谌仲不免担忧他回到家中如何交待,于是道:“日后有何打算?”

    何肃言囫囵吞食,猛的将嘴口的食物吞入腹中,抹了一把嘴角的油渍,说道:“你猜是谁将我从那宸山大狱中弄出来的?”

    谌仲道:“谁?”

    何肃言嘿嘿一笑,挺胸傲然,一脸神采,说道:“步云天,步奇才。”

    谌仲道:“步奇才?”

    何肃言道:“那是,能让步奇才亲自将我捞出来,我的面子也足够了。”

    何肃言继续道:“更重要的是,步奇才亲自邀请我加入他的天枢院。”

    说完何素颜哈哈大笑道:“想我大试都未参加,便能够加入势族八院中的天枢院,我老子听到这消息,非得笑疯了不可。”

    见何肃言因祸得福,谌仲心下也是欢喜异常,他朝着何肃言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此时这句话放你身上,再合适不过。”

    说着谌仲将何肃言的酒杯斟满,举杯笑道:“如此幸事,值得一杯。”

    “喝酒的事,哪能少了我?”

    颜欢笑着从门外走进,然后坐到桌前,自顾将手中的酒杯斟满,而后一饮而尽,笑道:“酒不错,不过却是少了点什么。”

    何肃言问道:“这位小哥是?”

    谌仲笑道:“有一个以车马为家的人,你可知道?”

    何肃言一愣,随即指着颜欢叫道:“你是颜欢,潜渊榜排行第四的颜欢。”

    颜欢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没有值得大惊小怪的吧?”

    何肃言满脸崇敬,似是对颜欢的大名早有耳闻,激动道:“能见到大名鼎鼎的颜欢,这难道不是值得一件高兴的事?”

    能认识颜欢,的确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因为能够成为颜欢朋友的人,实在少之又少,何况颜欢的神秘程度,丝毫不亚于那洗尘剑傅青弈。

    ……………………。。

    ……………………………

    何肃言不胜酒力,却执拗的要一醉方休,几杯下肚便不省人事,谌仲费尽力气将他拖回房中,丢到床上。

    何肃言口中乱语不断“回到凉州我非得与我老子说,我和今年名士榜的探花郎成了兄弟,又认识了大名鼎鼎的颜欢,我看谁还敢说我不务正业一身纨绔。”

    “阿仲,阿仲,快给我倒满,今晨不醉不归。”

    谌仲拍了拍何肃言那涨红的脸蛋,无奈道:“你醉了,最好先睡一觉。”

    何肃言果然倒头就睡了过去,不消片刻,便鼾声大起。

    谌仲轻掩房门,走了出去,颜欢背靠在那枯朽的老树干上,眯着双眼瞧着缓缓推门而出的谌仲,笑道:“我也要走了。”

    谌仲问道:“你要走?去哪里?”

    颜欢道:“去看戏。”

    谌仲不解,继续问道:“看戏?”

    颜欢道:“对,看戏,看一场好戏。”

    谌仲笑道:“看戏的事,岂能少了我?”

    颜欢摇了摇头,道:“虽然是场好戏,但演戏的人,可都不是好人。”

    谌仲愕然,继续道:“谁是演戏的人?”

    颜欢忽然指着自己说道:“我就是演戏的人。”

    谌仲无奈一笑,道:“很少有人说自己不是好人。”

    颜欢嘿嘿一笑道:“我虽然不是好人,但也绝不是坏人,一个不好不坏的人,要是遇上一群坏人,这样的戏,绝对值得一看。”

    谌仲笑道:“的确值得一看。”

    颜欢笑道:“你要看?”

    谌仲道:“我虽然半点修为也无,但有好戏可看,却绝不会错过。”

    颜欢道:“那就走吧。”

    谌仲问道:“去哪里?”

    颜欢不答,迈步朝着前厅走去,待走到那月亮门前的时候忽然转头,朝着谌仲道:“当然是去看戏了。”

    …………………

    ………………………。。

    景宸南郊外有一竹林,竹林名曰不归林,倒不是说此不归林进去便出不来的意思,而去往年参军的士兵都要从此路过,兵荒马乱的年代,将士马革裹尸命丧战场太过稀疏平常,文人雅士见那些与亲人系别的将士泪别,特此将此竹林命为不归林,取悲昂的含义。

    谌仲坐在车辕上,马车缓慢的朝着不归林深处而去。

    颜欢从不用马鞭,因为他觉得马鞭是凶器,而他偏偏是一个不喜欢凶器的人,马鞭抽在骏马的身上,简直和抽在人的身上没有任何区别,人有感觉,为何畜生没有感觉?

    畜生任劳任怨的驮着你前进,而你偏偏还要抽鞭相加?这岂不是忘恩负义?颜欢绝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所有他从来不用马鞭抽自己的那匹骏马。

    骏马走的并不快,因为秋日的晨光铺洒在林间的景色实在宜人,景宸城太过喧嚣,而这片竹林却异常的宁静。

    在喧嚣中生存的太久,偶尔得到一些平静,最是磬人心脾。

    颜欢的口中哼着西部荒原的民谣,谌仲听不懂具体唱的是什么,但他总觉得这种粗犷的曲子从颜欢的口中传出,别有一番滋味。

    谌仲渐渐的被颜欢的曲子所陶醉了,待颜欢曲罢,他方才缓过神来,朝着颜欢笑道:“看来你的心情不错。”

    颜欢道:“我想你一定很奇怪,我唱的是什么歌。”

    谌仲道:“我的确奇怪,因为这曲风,我以前闻也未闻过。”

    颜欢的表情忽然黯淡,就像是晴日忽然变了天,变成了乌云满布的阵雨前兆。

    颜欢沉默了良久,他似是想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又过了很久,颜欢淡淡的道:“这是我族内的族曲,阐述的是对世外桃源无忧无虑生活的一种向往。”

    谌仲不解,问道:“族曲?”

    颜欢淡淡的道:“对,族曲,所以你没有听过,并不奇怪。”

    颜欢似乎不想提起往事,他继续说道:“你可知我来此处是为了什么?”

    谌仲道:“难道不是看戏?”

    颜欢摇头,沉声道:“我与人约定在此处解决一些恩怨。”

    谌仲道:“那是些什么人?”

    颜欢道:“西寇国的三十六寇鬼将。”

    谌仲愕然,他自然知晓那西寇国的三十六寇鬼将是何等凶残的人,但此处乃是大明帝都景宸城外,那三十六寇鬼将竟然敢来到此处,胆子也太大了些。

    北部蛮夷国虎视眈眈,与韦将军隔江相望,战事不断,而那蛮帝拥兵百万,随时都可能拥兵侵入大明境内,至于西寇国,虽然那西寇国的军队经常扰乱大明边境,但还未到开启国战的趋势,为了防备腹背受敌,避免成为众矢之的,明帝隆曦对西寇国的骚扰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如今局势紧促,寇皇如若和蛮帝联合起来,那大明当真便是岌岌可危了。

    谌仲自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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