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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穿越之倾城萌妃-第98章

小说: 穿越之倾城萌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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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修琳怔怔不语。明惜惜微叹口气,脸上现出少有的淡淡忧伤,望着远方濛濛峰峦,缓缓道:“人,只有站在那个位置上,才能真正感受。假若当年你娘雇佣的杀手,成功杀了简冰冉母女俩,那就是两条鲜活无辜的生命,他们并未犯错,却要承受那样的巨苦和生命危险,二姐若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不觉得她们其实是最大的受害者吗?”

    明修琳冷然道:“我娘那么做,也是为了保全爹对她的爱。”

    “是啊,我相信你娘是真心爱爹,为占夺爱人的全部,不惜一切去铲除其余障碍,其实不止你娘会这么做,很多女人都会这么做。可是我很惊讶,你为什么不这么做?”末了,明惜惜好奇地问。

    明修琳不语,她为什么不像娘亲那样,用尽一切手段去赢取丈夫?她有想过,但她的机会实在太微,关键在于,公公是真的对她疼爱有加,放心地把庄内一切都交给她打理,不但如此,还语重心长与她谈心,赢取男人的心,外表和不耻的手段,只能得逞一时,长久不了一世。公公是暗示她,用自身品行才干,先赢取大众的支持,再赢取丈夫的爱和尊重,如此才能白头到老。

    怀着感激和敬重的心,她照着公公的话去做,然两年前的流产,令她决意改变自己。她百般忍耐,只为报仇。

    “我后悔,没有这么做。”明修琳的心,倍感酸涩苦楚,八年了,她得到些什么呢?外在的美誉,她早已麻木,众服,却不能君心服,要来又何用?

    “二姐心灰意冷了吗?”明惜惜问道。

    “怎么,你也想插一脚?”明修琳想起偶然听到小妾院里的传出的话,不由语带讥讽。

    明惜惜侧着脑瓜想了一下少池成的样子,嘻嘻笑道:“不是我的菜,不对我口味,送给也不要。二姐不会是跟小三小四一样,想多了吧?”

    明修琳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她当然没有多想,不过是讽刺她一下,她的智商,可没有降到那两笨女人的程度。

    “二姐,你真不打算告诉姐夫那件事情?”

    明修琳不答腔,面色微微一变。

    “二姐,我不想看到你将来后悔。如果你真那么做了,我敢打包票,姐夫的心,你再也没有机会靠近。”

    明修琳抓紧拳头,指关节捏得有些泛白,阴沉的眼眸盯住明惜惜:“你还知道些什么?”

    明惜惜看着她,明净的眼睛渗着一丝痛心和恳切,“二姐,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若那么做了,就永远失去了靠近姐夫的机会和希望。”

    “那我怎么办?你要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孩子死都不能安息吗?”明修琳蓦地站起身,情绪甚是激动,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表情十分痛苦。

    明惜惜静静地看着她:“如果一件事可以让你看清楚,那个男人会不会爱你,报了仇,也解了心结,一举两得为何不做?”

    少池成这些天心情低落又暴躁,他想不明白,一个人为何在一瞬间就变了样?变得陌生,甚至变得令他讨厌。

    不该是这样的,他和她偶遇运河河畔,用她的柔婉楚楚和善解人意打动他,即使老父反对,他依然坚持地娶她进门,他们相恋相爱夫妻多年,偶尔小吵之后,感情更深一步。若非皇上一道圣旨赐婚,他已经不打算再娶任何女子进门。

    但是那晚听到的一切,总也挥不去,鲜小琴的柔婉娇楚,会突然化为扭曲狰狞的脸孔,令他暴怒不安。

    这几天,鲜小琴未到饭桌前一起吃饭,派丫鬟传了几次话给他,他没给任何回应,也没有去找她,他害怕面对,那一张脸孔有几分真实?

    “二姐夫!”明惜惜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手中拎着一个饭盒,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少池成做事走神,怔怔地说:“五妹,你怎么跑来这里?”

    明惜惜把饭盒放到桌面上,打开盖子端出一盅绿豆糖水,笑呵呵道:“二姐夫做事辛苦了,来,喝一碗又甜又凉的绿豆糖水,清凉解暑又解渴。”

    “五妹做的?”少池成看了看,一点胃口都没有。

    “当然是我做的了,你至少看在我跑这么远路的份上,喝一口表示表示吧。”明惜惜将瓷盅推到他跟前,嘟着嘴儿说道。

    “好,我吃点。”少池成笑笑,拿起汤匙喝一口,冰冰凉凉十分鲜甜可口,咽下去从头凉快到脚底心。惊讶道:“这绿豆汤加了冰块?”

    明惜惜道:“非也,冰块又不甜,加进来做什么?你全部喝完我就告诉你诀窍。”

    “行,我全部喝完。”少池成喜爱那咽下喉腹的清凉甜感,也或许肚子有些饿的缘故,三下五除二喝光。

    明惜惜笑眯眯地说:“我告诉你诀窍,将炖烂的绿豆汤加入适当的糖,拌匀后盖好,埋在冰块中一两个时辰取出,就得到这样的爽歪歪效果。很简单很简单。”

    看她一脸调皮可爱,少池成不禁笑道:“五妹,你可真是活宝,跟姐夫说说,还有什么你没折腾过的?”

    明惜惜想都不想地回答:“有呀!揭发谋害人命算不算折腾?”

    少池成一愣,哈哈笑道:“你这脑袋瓜都装了什么,一天到晚稀里古怪,别人谋害作恶,还能告诉你不成?”

    明惜惜认真道:“可以去查呀,只要深入去查,想不知道都难。”

    “哦?五妹想当第一名捕?”对着一身精灵古怪的小姨子,少池成的心情不知不觉开始好转。

    明惜惜嘿嘿笑道:“二姐夫,我看你郁闷得跟土豆似地,要不你加入,跟我深入虎穴,捉拿恶虎?”

    少池成的确郁闷非常,坐在这也心神不能集中,还不如跟着调皮灵怪的五妹去折腾下,寻点开心。站起身道:“虎穴在哪?我跟你去。”

    (在古代,冰块是极其昂贵的东西,除了皇亲贵族、大官员能拥有私有冰窖,极少数特有钱的主儿也会建造一座地下冰窖藏冰)

188。演技更胜老娘() 
“五妹,不是说深入虎穴吗?怎么是回庄里来了?”

    少池成十分讶异,不知小姨子葫芦里装的什么东东。明惜惜神秘一笑,脚步有所加快,“二姐夫,捉了恶虎,不许生我气哦。”

    “你这丫头,我无端地生你什么气?”少池成没有妹妹,但明惜惜让他有种做哥哥的感觉。

    前厅里,坐着明修琳和康草堂的王大夫,少池成不由含笑道:“王大夫,可是来给内人检查?”

    王大夫起身作揖道:“少庄主,老夫此来,是,也不尽是。”

    少池成略略惊讶地望一眼妻子,坐下道:“不知王大夫此话怎讲?”

    王大夫看向明修琳:“少夫人,此事您亲自讲比较妥当。”

    “二姐,你不必担心,我都查证过,绝对不冤枉他人。”明惜惜如是说道。

    明修琳幽幽望向丈夫,温柔中带着一抹浓浓忧伤,“池成,我想请一个人过来。”

    少池成此时是满头雾水不得解,迷惑道:“谁?”

    明修琳缓缓道:“鲜小琴。”

    少池成的脸色蓦地一沉,眼前三人似有意瞒了他什么,可为什么要叫她过来?他黑着脸道:“到底什么事情?直说无妨。王大夫,你先讲。”

    王大夫忙道:“少庄主,此事必须少四夫人在场,才可说得清楚。”

    明修琳幽幽叹息一声,强笑道:“我。。。还是算了,都过去那么久,追究有什么用呢?王大夫,今日劳烦你跑一趟,耽搁了你出诊,我会按照你平日诊金进行补偿的。”

    明惜惜急道:“二姐,你怎么又变卦了?你就不心疼我那未出世便遭暗害的小外甥?”

    明修琳的面色蓦然苍白,上身微微一颤,仓措不安地看看少池成,对明惜惜呵斥道:“五妹,不许再提那件事!”

    王大夫在旁摇摇头,似乎很不解这位少夫人的举动,明明可以为自己洗冤,搏一席之地,却到临头又要放弃。

    少池成到底听出一点端倪来,蹙起眉头,满脸疑惑地看着妻子:“修琳,发生了什么事?五妹说的什么意思?”

    “池成,我没事。。。”明修琳欲言又止,终是以三个字淡淡带过,眼底掩藏深深的哀伤之情,眸中莹光流动,她背转过身,悄悄以袖擦泪。

    少池成看向明惜惜,面色严谨而阴沉,“五妹,解释你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明惜惜扫眼二姐,无奈而悲愤地说:“我二姐两年前流产,是遭人陷害所致,王大夫可以作证此事绝非虚拟。”

    “老夫的确可以为少夫人作证。”王大夫出声道。

    少池成面带惊惑,继而泛起怒意:“是谁下的毒手?”

    明惜惜鄙夷地看他说:“你的宠妾小五呀!不信,你可以立即传她来问话。”

    轰!少池成的大脑,像被雷击一样,霎时一片空白,心跳瞬间停顿。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她?

    “传话四夫人,立即到前堂来!”少池成的脸色,如天上的乌云一般黑沉,眼神冷寒如冬。

    明惜惜看向二姐,端坐的她一脸忧伤痛苦,与她一身的温柔气息融合出一种令人无比心疼的强烈感觉,在心里暗叹刚才自己是白着急,不愧是小三的女儿,骨子里还是会遗传一些基因,演戏天分这么好,幸亏不像她老娘,先去祸害了别人,不然她才懒得理会。

    却说那鲜小琴得到通报,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丈夫终于肯见自己,忧的是见了面她要如何为那天合理解释?

    她精心装扮一番,带上两名丫鬟,来到前堂大门,一看里面坐了几个人,面上微微一愣,视线扫过王大夫,心里微带惊讶。她对明修琳福福身微笑道:“小琴见过大夫人。”

    转身看向少池成,一双桃目泛起盈盈秋波,福身柔声道:“妾身拜见相公。”又微侧身对王大夫点头示意:“小琴见过王大夫。”

    她在下座落坐,看着少池成,含笑问道:“不知相公找妾身来,所为何事?”

    眼前的鲜小琴,显然一番精心妆扮,更是将其的娇柔弱楚和妩媚成熟糅合一起,一身少妇风韵吸引着男人的目光难以转移。

    少池成神色复杂,冷冷地说:“你心中有数!”

    鲜小琴面带迷惑:“阿成,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明修琳的眼神痛苦而充满恨意,面色苍白悲愤,颤着声音道:“鲜小琴,两年前,你为何要谋杀我腹中孩儿?”

    “大夫人,你在说什么?可别冤枉我,我怎么可能谋杀你的孩子?”鲜小琴惊得从座椅上站起,柔婉的面容且惊且恼。

    明修琳激动地指着她,温柔的声音带上几分凌厉:“我冤枉你?为何我不冤枉他人,独独冤枉你?这两年来,我每晚以泪洗面,若不是你在我安胎药里做手脚,我的孩儿如今也有两岁,也会笑会哭,会喊我一声娘。我虽为正妻,但爱屋及乌,在心里把你当姐妹相处之,只因你是池成最喜欢的女人。可我至今想不明白,你也是孩子的娘,为何能下此毒手谋害我的孩子?”

    说到最后,她哽咽而泣不成声,痛与恨像绞缠的麻绳,狠狠鞭挞着她的心,不得夫君爱,她将期望放在腹中胎儿,希望有了孩子,能有一份寄托,也或许会改变和夫君的相处状态,身体的痛,远不及心里的痛,那是一道无法抹去的疤痕,每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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