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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人蛇公主-第2章

小说: 人蛇公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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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岁,奶奶32岁。辛苦了大半辈子的奶奶终于将爸爸拉扯长大,眼看着可以安享晚年了,却在我8岁那年端午的中午突然离开了我们……
“花奶奶是今天早上,小涛他们上学的时候,在门口发现的。当时她躺在墙角,好象饿了好久,我们就将她带了回来。上午吃了点东西后稍稍好了些,除了告诉我们她叫阿花以外,就什么也不说了。直到刚刚你来……”何伯在我身后说,
“何伯,明天带花奶奶到我那里去吧,她的肺炎很严重了,而且其他方面的情况也不是很乐观。”我回头看着也经受过不少大风大浪而至尽仍然屹立不倒的'天使之家'的支柱——何伯。“你也该检查检查了。何婶说你老是背着她抽烟,晚上咳得很厉害……”
“呵呵,你别听她胡说……”何伯就像个做错事,又被人发现的的小孩。
要是每个人都能够健健康康的,那该有多好啊!
第三章 定点车祸
    晚上回到家,才发现早上换下的衣服,床单被套还没有洗。天啊,晚上我睡什么,盖什么啊?
好不容易洗完那一大堆东西,整个人都像散了架似的。趴在地毯上就睡着了。有时发觉自己越来越像头猪了,一躺下就呼呼睡。
“嘣——”的一声从阳台那边传来。我转了个身,拉了拉毯子,有些不耐烦了,“又来。”
第二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我的台历上昨天的日期上画了个“爆炸”,数了数那些“爆炸”,天,第19个!
自从我搬到这里住后,就发现楼下马路经常发生车祸,每一次都是大概晚上十、十一点左右,都是那个位置。因为道路扩建,在原来的桥上加了宽,但却没有将桥的护栏拆除,晚上光线不够,护栏与路面的颜色又很接近,所以——悲剧就产生了。我们提了好几次意见,但上面都没有回应,所以——悲剧就一次又一次地产生了。椐我所统计的,这已经是第19起了。
突然间,我发现,我昨晚辛苦洗好的被套掉在在了地上,
“过分!”我随口发起了牢骚。急急忙忙地再洗了次,晾好就上班去也。
刚联系好体检中心的同事,何伯何婶就带着花奶奶过来了。叫了声花奶奶,可惜她好象没什么反应,可能已经把昨天的事给忘记了吧。正想送他们去体检中心,一男子捂着左手臂被小文用轮椅推进了我的诊间。
我将已经填好的体检表递给何伯,交代了几句,就进了诊间。
“怎么了?”我边戴手套边问。
“摔的。”低沉富含磁性的声音中夹杂着许多不满。
我开始查看伤势,小文边帮他脱下上衣,边怀着羡慕的语气说:“哇,好棒的身材啊!”
是啊,俊朗而冷漠的他具有古铜色的健康肤色,坚实的胸膛,有力的臂膀……
突然小文见鬼似的叫声又响起:“你不会是被人从楼梯上踢下来的吧?!”
“小文!”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我急忙制止住她下面可能出现的更为恶劣的话。虽然知道小文的性格,但还是不怎么赞成他当着病人的面,说些不经大脑的话。我看了看那男的,脸都黑了。啊,火山要爆发了。
“小文,你帮先他挂个号吧。”我把她支开了。
小文“哦”了一声,很不情愿地去了。
“什么时候摔的?在哪?”我边检查边问。
“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在家里阳台上。”男人压抑了下自己的情绪。
“哦,摔了两次?向后摔的吧?头晕不晕?……”我边问,边给他做检查。
“恩——有点——”哦,问题都不是很大,也没有骨折。刚刚处理完他左手臂上的一大块擦伤,小文也进来了。
我拿了病历,问了几个问题,
“名字?”
“上官昊。日天昊。”
“年龄?”
“30。”
……
“你手臂上的伤没什么大碍,一会先给你做个头颅CT,看看头部的情况。
“小文,先安排他做个头颅CT吧。”
接了几个急诊病人后,小文推着刚才那个上官昊回来了。我看了看片子和结果,对他说,“没什么问题,只是轻微脑震荡,先留院观察两天吧。”
“不要!”上官昊的表情像是要死人似的。
“有什么问题吗?”我反问。
“我不住院!”他刚说完,小文就又开始攻击了,
“是留观!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小文,你先去忙吧。”我急忙制止住小文,那张快嘴,有时我都忍无可忍。小文忿忿地嘟着小嘴走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我转向他,轻轻的问。他又不出声了,好象受伤的不是他似的。作为医生,我必须做些作为医生该做的。
“不留观,也可以,但可能会给你的生活和工作带来更多的不便,你可能会经常头晕、头痛,可能还会眼花什么的……”
“开药吧,我要走了。”男人很坚决。
“那好吧。”在医院什么样的人都有,我也见怪不怪了。就放弃劝说了。
“我先给你开点药,你带回去吃。回去后要注意休息,不要做剧烈活动,不要喝酒,如果有什么不舒服,记得要马上回来。知道吗?”病人没有理我,拿了药单就走了。
午餐时间——发牢骚和听牢骚的时间。
医护人员的工作压力大,又不能把气撒到病人,当然也不能带回家,就只能互相倾倒。这种心理学上说是“倾倒垃圾”原理。心就犹如一个水杯,如果不停地往杯里倒水,总有溢出来的时候。为了不让水溢出来,就要学会倾倒。那就形成了我们利用休息时间互相倾倒的习惯。
“真是过分!”小文又开始了。“今天给个八十多岁的爷爷打针,我刚碰到他,他竟然大叫:‘零下四度!’搞得所有的病人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都不让给他们打针!”
“哈哈——哈哈——”冬天了,医护人员要经常洗手,手冰冷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不过病人一般都能理解,也许这个爷爷也是无心之过吧。
“其实,冰冰的手,那才叫冰呢。”什么时候矛头指向我了?“我觉得啊,冰冰的应该在零下10度以下——”过分啊,我的手是冰啊,可招你的是那位爷爷,我的手很冤啊——
第四章 新房客
    下班后,去看了花奶奶。她确实有很严重的肺炎,肝脏也不好,已经住进了呼吸内科。我陪了她一会,但她一直在昏睡中,真不知道在过去的日子里,她受了多少苦。
回到家,刚关上开门,就见客厅里坐了个似曾相识的男人。
“上官昊?”天,见鬼了?不会是打劫的吧?
“记性不错。”像是赞赏,更多的是不屑。虽然干我们这行的,每天见的人多不胜数,但我们都会从每个人的身体特点,尽可能地记住。
“上官先生,你走错门了吧?”我心里开始有些发毛了。“我家里什么也没有,而且我看你也不是那种随便跑到别人家里的人,是不是?”感觉现在的人都不懂得什么的“报恩”,反而总是在“恩将仇报”。敢情现在我面对的就是后者了吧?虽然作为一个医生,为病人看病是工作,不能看作是种“恩义”,但至少也算是种交情吧?唉~~真是世风日下啊!
“呵呵——”啊,好冷啊。
“这么多应该有吧?”他扬了扬手上的单。是上午医院的收费单。真是倒霉啊,给人看了病不说,还要被勒索医药费。我算了算,加上CT费,也就580。5元。我是个聪明人,“花钱消灾”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还好,我开的都是比较便宜的药。真是谢天谢地。阿门!
我翻遍所有的袋子,才找出382元——我这个月的零花啊。我咬咬牙,把钱递给他,
“不好意思,就这么多了。”
他用力的抢过我手中的钱。好凶哦,跟我有仇,看来跟钱也好不到哪里去。
“叮——咚——”门铃响了,我欣喜若狂,有救了。正想去开门,“靠边站!”好恐怖的命令。我怯怯地站在一旁,寻思着一会该如何求救。
见他开了门,我大叫“救——”
还没喊完,我的嘴就动不了了,“命”字被活活地卡在了喉咙里。天啊,他让进了两个大男人——完了,我薛冰活了27年,算是要到头了。上帝啊,真主啊,菩萨啊救命啊……
“放这就可以了,谢谢啊。”我呆住了,眼看着上官昊礼貌地把他们让进来,他们放下了个大大的纸箱——好大啊,我是绝对可以放得下的。天啊,我不要死,不要被尸解……
走了走了,那两个走了,还有一个,快走,快走——
“干嘛?我是不会走的。”糟糕,被他识穿了。
他拿了把剪刀,走到那个箱子前,“唰——”的一声,把箱子打开。我赶紧闭上眼睛,里面不会也有一具尸体吧?
“过来帮忙!”他冷冷地说。我被尸解就好了,虽然我的解剖学得不错,但绝对不会将我所学用在不正当的地方,我在希波克拉底前辈面前前宣过誓的,决不能违反誓约!决不会成为毁尸同谋啊
“白痴,过来帮忙啊!”他不耐烦了。
“不要!”我死也不做帮凶!
“笨蛋!”他大步向前,拉住我的手,把我扯到箱子前。
不要,不要,不要啊!我只救人,不杀人,更不——
“啊?——”天啊,眼前的是什么,是台洗衣机,还是全自动的?天啊!我被耍了!我狠狠地瞪着一脸坏笑的上官昊,
“上官昊!你耍我——”
“我怎么敢呢?薛大医生。”上官昊装好洗衣机,边收拾东西边说,“都不明白,医生不是很有米的吗?怎么家里除了台电脑,饮水机,热水器,电灯,就没有什么带电的东西了。”
“喂,你不要太过分哦。”我生气了,一直以来我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好的。现在却觉得自己无法控制了。“对于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我可以不计较,但请你记住:这是我家!你也玩够了,你走吧。”
“逐客令啊?”上官昊装傻了,“那好,先把这些给我算了。”
帐单?又是帐单!
电磁炉?不粘锅?锅铲?搅拌机?吸尘器?——男士内裤、棉袜!?……再加上洗衣机……我瞪着那个上官昊,真想把他瞪得全身着火,然后烧为灰烬。敲诈!勒索!
“你们公司有你这样的推销员,真的是有眼光啊——可惜,这些东西,我都用不着。”我不顾他睁大的眼睛和没合上的嘴巴,把帐单帖到他胸前,深深吸了口气,为了保持住我的好脾气,我再次决定不追究他“私闯民宅”的罪名,“你可以走了。”
上官昊呆呆地愣在那里,看他那样子,像是被定住了。
不动是吧,好,那我再再让你一次。
“那好吧,先给你一点时间,在我回来之前,麻烦你把洗衣机搬走。”我拿了包包就要出门,“还有,刚刚那382元放桌子上就可以了。”
你不走,我走,我吐了口气,就不信我薛冰治不了你。还有,一会得赶紧找锁匠来多加两把锁才行,现在的锁啊,真是——唉,装饰啊。
“啪——”门给关上了。上官昊不知何时已飞到了我面前,背靠在门上。不会吧,不是推销员,难道真的是劫匪?
“连阿姨没有跟你说,我会来吗?”一本正经地。
连阿姨?房东太太!我用不解和怀疑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像谜般的高大男人。
“我就是你的新房客。”
新房客?“不是说是朋友的女儿的吗?”
“我也不知道,连阿姨为什么认为我是女的,反正,就是我,没有错。”上官昊把刚刚我给他的钱,放到我手里,“还以为医生多少也算是个中产阶级,谁料到,会那么穷啊。”
体内如上万度的岩浆,在不停地翻滚着———耍——我?气爆啦!管他什么好脾气?管他什么好修养?我薛冰今天要开杀戒了!
“等等——”一只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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