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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期货爱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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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唱的那种。后来,在师大迎新年晚会上,也曾唱过一次,不过唱的是一段京剧。再后来,也就是在当副教授的时候,化很夸张的妆,挤在人群里唱革命歌曲大合唱了。 
看着李志斌哼着小曲儿心满意足地走远,龙青摇了摇头。看样子这次卡拉OK他真的要装一回嫩,像崔健那样摇滚一把了。 
龙青拿出讲义夹,静下心来备课。他感觉近几天确实有点浮躁了,这与他一向的风格是大相径庭的。要是在过去,死活他都不会答应去卡拉什么OK,可现在不知怎的,他体内的小宇宙好像在不停地沸腾。龙青又焕发了生命的第二个春天。 
正准备拿出讲义背课,几个哥儿们又来串门聊天了。 
哎!你们知道女体盛吗?许志清说。 
杨舒知识面比较广,但他仍然搔了搔脑袋,说:女体盛?没听说过! 
杜清远凑过来说:还是我来告诉你们吧!“女体盛”就是用裸体的美少女来给客人当盛食物的器皿,供客人食用。 
啊?杨舒说,闻所未闻!那不是很脏吗? 
杜清远说:真是大惊小怪!我有个朋友吃过。在日本,人体模特首先进行的是坚忍性格训练,在她们全裸身体的六个部位各放六个鸡蛋并开始计时,不时把冰水一滴滴地洒在她们身上,只要有一个鸡蛋掉在地上,计时器就会立即归零并重新训练。 
一直没插嘴的姚光中说:真是新鲜,还有呢? 
杜清远清了清嗓子,说:静躺训练后,再就是除毛,然后全身清洗揉搓,最后是冰水浴。 
许志清说:真他妈牛,老子以后一定要吃一顿女体盛!嗨,龙哥,今天怎么不出声啊?是不是想着晚上和哪个妞去来一顿烛光晚餐哪? 
我说哥儿们,别拿我开心好不好?龙青放下笔,说了一句。这几位,唉,话题成天离不开女人。不过,龙青心里暗暗思忖:我不是也想着那个绝色美女吗?也好不到哪儿去! 
然后,又准备晚上的实验备课。 
晚上,走进实验室之前,龙青在办公室里打开邮箱,收到了绝色美女的回信,是这样写的—— 
白痴:你好! 
读了你的《种子》,感觉有许多话要说,解读一番,不当之处请指正啊! 
草木在季节的叹息中腐朽了 
(草木是形式,是外衣;种子是内容,是灵魂。前者易朽,后者永存。花开花落,一岁一枯荣。我仿佛听到孔子的逝者如斯夫……) 
曾经的艳如桃花成为蟋蟀们秋夜的谈资 
(春的艳丽,夏的泼辣。一切景语皆情语。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一明一暗,一春一夏,一植物一动物,一过去一现在……令人遐想联翩。) 
皇城在风雨飘摇中倾倒了 
(蟋蟀们也许就在那皇城根儿下。秋风秋雨,岁月飘摇。我看到了一页页发黄的日历,一块块残砖断瓦,也闻到了一丝丝腐朽的气息……) 
曾经的辉煌尊严化为齑粉 
(昨日的辉煌经历着岁月的考验,只有天上的那轮明月、太阳默默注视着我们,注视着这尘世的一切,注视着过去、现在和将来。所以,我们看到了裸露的岩石,还有伤痕累累的千年古树……) 
只有我 
(对,我还看到了你……) 
在贫瘠的冰冷的拥挤的黑暗的地底笃定地等待 
(我看到了你,一颗弱小瘦瘠的种子,你没有声音,没有动作,哪怕是细小的动作。然而,我却听到了你的歌声,对,就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的,从心灵深处发出来的。一颗会唱歌的种子,才是最美好、最优秀的种子。我还看到了你平静的眼神。只有历经岁月的磨砺,才会有如此平静、安详的眼神。陡然间,我的心猛跳起来,我知道,这平静的背后,孕育着的是什么……) 
佛说 
(是的,我还听到了一个很遥远的声音……) 
那是我前世的机缘 
(这就是你的歌,种子的歌……) 
绝色美女就像给学生批改作文那样,对龙青的每一句,都写了批语。龙青觉得她真是个认真可爱的好老师。龙青从来没有收到过这样的回信,一字一句,精批细改。看完信,龙青有一种想流泪的感觉。“……我还看到了你平静的眼神。只有历经岁月的磨砺,才会有如此平静、安详的眼神……” 
原来被人走进心里是这样一种幸福的滋味。龙青感觉自己就是一粒在贫瘠的冰冷的拥挤的黑暗的地底笃定地等待的种子,在黑暗的土层中,默默忍受着寂寞的长夜与苍白贫瘠的感情生活。然而他又明白,自己的等待是未知的,他从没有去抱什么希望。现在与绝色美女的交流也仅仅是填补一下自己空虚无奈的感情生活。有好多年都没有与人谈诗了,龙青觉得这种感觉遥远而亲切。他不知道教书匠写出的小说又是怎样的,很想和她谈下去。于是,龙青忙给她回了一封信—— 
美丽的“教书匠”: 
老师就是老师!不服不行! 
您批改我的拙作辛苦了,请坐下喝茶! 
诗歌,是一种很纯洁的载体,纯洁而且优雅…… 
我在做中学教师时参加诗社,曾经写过一首诗歌,模仿日本电影《人证》里面的草帽歌。我喜欢这首诗歌里面所表达出来的某种忧郁、宁静,和那种既甜美又令人伤感的亲情。 
但是现在,是一个浮躁的年代,诗歌会遭遇清贫和寂寞的双重考验。诗歌的冰清玉洁,能抵挡小说的色香味俱全吗?也许你是一个高明的厨师? 
很高兴认识你,老师! 
白痴 
看了信的时间,龙青猜她现在肯定又在写字,因为他能感受到她新鲜的墨迹。只是他不想去打扰她。她的话回响在龙青的耳边:一颗会唱歌的种子,才是最美好的、最优秀的种子。我还看到了你平静的眼神。只有历经岁月的磨砺,才会有如此平静、安详的眼神。陡然间,我的心猛跳起来,我知道,这平静的背后,孕育着的是什么……   
《第六章》(22)   
不知为什么,晚上的实验高飞又请了假。龙青问江小擎,江小擎的眼里闪过一丝轻蔑,说:大概就您还不知道吧?他当鸭去了! 
“啊——?”龙青张大嘴巴,他想起在聊天室里看到的那个研究生找少妇包的广告,没想到他那时的想法还真的应验了。龙青有点不信自己的耳朵,盯着江小擎说: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当——鸭——,女人出卖是鸡,男人出卖就是鸭! 
江小擎的声音要把龙青的耳朵炸麻。这个鬼丫头! 
实验做完后,江小擎故意慢吞吞地拖到最后,神秘兮兮地说:龙老师,您知道那个英语老师杨洋吗? 
龙青说:不知道。学校这么大,我哪能每个都认识? 
那她的老公你总该知道吧?我们学校大名鼎鼎的文艺评论家——贾石。 
哦?他我当然知道!不是旅美去了吗?他家的事你们怎么这么清楚?龙青说。 
说起贾石,他是龙青所在大学文学院里的名人,是个典型的风流才子。只不过外貌长得不好恭维,脸上一脸横肉,泛着油光,一点儿也不像个文人。有人说,他像个杀猪的,而且只能杀猪,卖肉都不行,他那个样子往肉案前一站,会把他的猪肉衬托得肥了,肉会卖不出去。但他的评论文章一丢进文坛,总要一石激起千层浪。他是典型的文艺批评家,所有的新锐作家都被他驳得体无完肤,他的评论有个特点:谁最红就骂谁,结果他比那个被骂的人还要红;谁最火他就批谁,结果他比那个被批的人还要火。报纸上电视上,他的图像、声音、画面总是铺天盖地而来,贾石贾石真可谓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只不过这“雪”字要改为“血”字更确切一些。因为整个文坛再也不是那种百家争鸣的风和日丽,而是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 
说给您听吧,高飞现在肯定在她的床上!江小擎睁着圆圆的眼睛,说这些话的时候显得特天真。 
瞎说!龙青又好急又好笑。没想到贾石也后院起火,被人偷袭了一把。 
是真的!杨洋她老公出国了。高飞就当了她的鸭!高飞自己跟他的铁哥儿们说的。 
龙青眼睛睁得比江小擎的还要圆。 
说实话,龙青不是吃惊高飞与杨洋的事,他倒对江小擎那么自然地这种事感到吃惊。龙青还真有点弄不懂他的学生了。 
哈哈!龙老师,看把您吓的!江小擎笑起来,然后起身说:龙老师——,有时间不? 
怎么?龙青问。 
我想出去唱歌。读书的时候,我和我妹妹总一起唱歌,唱得不错哟!江小擎的眼光又开始纠缠了。 
哦,没时间。家里还有事。你们去吧。再见,年轻人!其实,为了迎接比赛,龙青是准备去歌厅练一下嗓子的,但一想到和这个小丫头一起,考虑到影响,还是算了。 
说什么呀!好像你挺老似的!江小擎噘着嘴。 
龙青准备离开实验室,在江小擎的身后关掉了实验室的灯。黑暗中,不料江小擎杀了个回马枪,她猛地抱住了龙青。龙青很想推开,但感觉自己的手一点儿也不听使唤,江小擎的手臂把他箍得牢牢的,让他动弹不得。江小擎说:“龙青,我爱你……”说着,龙青的嘴唇就被她火热的唇吞噬了。 
龙青有点晕,手很难将她推开,那是一种陌生而又新奇的女人气息,令人沉醉。龙青闭着眼,屏住呼吸,很快,又清醒过来。他定了定神,缓缓推开她,说:江小擎,不早了,快回宿舍去!江小擎慢慢松开了他,跑了。   
《第六章》(23)   
龙青向家的方向走去。 
穿过那片树林的时候,龙青看到一颗大树下有一团黑影,走近一看,是两个人抱在一起,好像是学生。现在的学生,哎,也太大胆了!在学生公寓那边搂抱不算,还堂而皇之地跑到教师宿舍这边来了,就好像有意和老师示威似的。龙青摇摇头,想起刚才江小擎在他怀里的感觉,心里莫名地慌乱起来。转个弯,他看到龙淼的房间里还亮着灯。于是,快步向家里走去。 
龙淼一个人在家。 
哎,淼,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妈呢? 
他说:爸——,妈给我打电话,说她们同学聚会,今天不回了。龙青哦了一声。 
刘念从不给龙青打电话,他给她打电话她也从来不接,这已成了他们家多年的习惯,但她每个月的电话费却不见少。龙青自然心知肚明。他当然知道她的所谓同学聚会。她所会的只不过是少威,不,是刘伟一个人罢了。 
在刘伟来龙青家之前,龙青从未见过刘伟,但对这个名字,他却终生难忘。 
去师大读研究生之前,龙青与刘念举行了婚礼。 
酒席摆在龙青自家的院子里。能摆十来张桌子的露天小院里,拉了红绸,红绸中间挂了灯笼,婚礼充满传统的喜庆气氛。龙青端了酒杯,刘念拿着酒瓶,来到院子里敬酒。扫一眼桌上,又细细端详各位乡亲,脸上均油黑发亮,神采飞扬,见他们一对新人敬酒,因为高兴脸上的亮光愈加扩大。 
村长首先站了起来:青娃儿,恭贺你做新郎官,酒,你们怎么个敬法呢?说完,笑着把杯子放在他们面前。龙青从刘念手里拿过酒瓶,正准备斟酒,村长说:不行不行!怎么能这么敬酒?那倒了我也不喝!来来来!像这样……说着说着,村长起身来到刘念跟前,手放在刘念拿着酒瓶的手上,说:媳妇伢右手拿酒瓶,左手把前面的瓶颈扶好,别弄歪了,不然,那是进不去的!说完,就暧昧地大笑。 
刘念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从村长的大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 
酒好不容易斟完了,晚上,村里的小青年又来闹洞房。先是要龙青和刘念共咬一个苹果。后来,把一个小玻璃扣从后面丢到刘念的颈窝里,说要到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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