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泽直树]被垂涎的男人之5亿悬案-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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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叹,感叹之中又有羡慕,羡慕之外又有些不是滋味。可他现在的身份又有什么立场去嫉妒呢。
为忘记这些不快,趁着直树打电话时,忍去把碗洗掉,然后擦窗户,他不停告诉自己,直树有女朋友了,合租已经是最好的生活了。不要瞎想了。
这么自我催敏一番,果然心中好受一些,只是心口不由得还是酸酸苦苦的。
如此心情煎熬下,突然,一种由内而外极度强烈的呕吐感又一次袭上了他的心头。
忍心中一惊,紧忙捂着口强忍着,可终究敌不过身体自主的反应,只能摸索着去洗手间吐了起来。
这一次又是搜肠刮肚,吐得早饭都见了底。
因为太难过,忍甚至眼泪都不自觉地掉了下来。
啊……哭个什么啊。振作点!
忍用力抹着眼角,这样对自己说。但是眼泪就是忍不住刷刷地掉。
实在是太难受了,胸口也很疼,脑袋也很疼,胃也在疼。
才想完,又开始吐,他黑色的头发上全是汗水。
吐了好几分钟,稍稍好一些,这时候听见门外有直树的声音。
“忍,你在做什么?”
忍怕直树担心,忙道:“电话打完啦?我……我上洗手间……”
然而这声音这么虚弱,直树即刻道:
“又吐了?”
“你别管我了。”
这便是默认了。
直树心里马上急了。
他忙道:“你开门我看看。”
忍看直树催,将马桶冲干净,又擦了擦脸,这才开门。一开门,露出惨白的脸,喘气也很微弱,神情看来很不好。直树再也忍不住,即刻正色道:“下午去医院。”
忍苦笑道:“没事的啊,我这几天不是一直这样吗,或许明天就好了。话说,你女朋友不是找你吗?你整天陪我,人家要有意见了。”
直树听见说了句没大事,马上进屋去拿大衣。
“你都吐了三四天了。几乎什么都没吃。医生再说没有事,我就给你换个医生。”
听着直树这样的话,看他忙碌焦急的样子,忍心中的感动越来越深。
他忍不住红了眼睛,沙哑地道:“嘛,直树君,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我觉得好开心,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比我爸爸还关心我。你再这样对我,我就受不住了。”
直树听见,心中却很复杂。
整理好东西,他蹲在忍面前,看着他道:“忍,能得到的一切都是因为曾经付出了一切。有因果的。”
忍疑惑地低声道:“我不明白。”
“我曾经获得一个人所有的爱,然后决定今后如当年那个人一样,为他全部付出。”
忍听见,呆呆地瞧着直树。直树也盯着他,眼神急切:“你能记得起来吗?”
忍一愣。
望着直树期盼的眼睛,忍有一丝茫然:“记起什么,直树君?”
其实他的脑海里有一些影像来的,但是仔细去想又捉不到了。
直树见了,心中惆怅不已。
可这事勉强不来的。
只能暂时作罢。
只是希望忍快点康复,希望能够让自己弥补曾经的过错。
作者有话要说:
TIPS:小花这次过场一下。然后昨天没更新,今天双更弥补^3^
第47章 一起幸福
关好门,直树和忍下楼了。
因为方才的呕吐,忍很不舒服,乘坐电梯下来,直树看忍走不利索,很担心。
怕车库里空气不新鲜对身体不好,直树道:
“你在这里等,我把车开过来。”
说着,直树立刻走了,忍听话,在出公寓楼的楼梯下等着。
偏这时候,远远看见一个人走来。
却见那居然是,半泽花!!
忍看见她,当即愣住。
他发现半泽花比他上一次见要成熟许多,而且似乎还挺了个大肚子。
而她此时也紧紧盯着他,眼中充满无数的不甘。
一时车开到忍面前,忍对着车里的直树忙道:“直树君,你女朋友来找你了。而且还看起来有点……”
忍不知怎么说。可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小花的肚子,觉得心头好似被冷水泼了一样,身上几乎僵硬。他觉得口中发干,不知要怎么表达此事的心情。
是直树的……?
直树听见小花的名字犹如触电一般。
朝着忍指出的方向看,他果然瞧见小花,然而纵然小花露出一副要和他见面说话的样子,直树却只是转回头,告诉忍上车。
“那她……?”
“你先上车,别着凉。我和她说几分钟话就好。”
说完,忍上车了,而直树下车走向小花。
忍在车上,看见他们两个对话着。直树披着大衣的身体显得那么笔直俊朗,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他用背影遮挡了小花的样子,似乎不愿忍瞧见她的任何神态变化。于是忍这个方向看过去,也就只能瞧见直树的背影,偶尔看见小花激动而不满的脸露出半个来。
忍心中很乱。
女友、怀孕、不停的短信和电话……这一切让他联想起不好的事。比如说直树和小花已经发生了什么,而小花是为了怀孕的事找直树的。
他坐在车上,思绪纷飞。
心中的忐忑一言难尽。
各种纠结思绪的煎熬下,他觉得越发体力不支,之后觉得有些困,倚靠着副驾驶居然不由自主地入睡下去。
睡梦里,他感觉身体很疲乏,行走艰难。好不容易,迷迷糊糊间,他看见了一条雪白的道路。
这条道路通向前方,引导着他前行。
他很疑惑,左瞧右看,一路前进。走着走着,他来到了好大一座教堂。
教堂此时似乎正有盛典,车辆排列,欢呼不断。
他站在欢呼的人群之外打量教堂,发现原来是正在举行婚礼。
一位衣着鲜亮的主持人说完祝词后,新娘新郎便上了台。
那之后,忍看见了是谁的婚礼,居然是直树和小花的。
忍猛然一怔,握紧了拳头。
他紧紧盯着穿着白色西服的直树,眼里不自觉地湿润了。
而直树却丝毫未曾察觉到他。
他和小花羞涩地走上台阶,彼此挂着幸福的微笑。一番爱的表达后,直树在众人怂恿交换了戒指。
“今后,这位就是我的老婆啦。我将会一辈子爱护她,守护她。”
随着这句话,周围的人起哄“抱新娘,抱新娘。”
直树羞涩一笑,却非常干脆地抱起了小花。
人们的欢呼达到了最高,幸福的礼花纷纷掉落。
看着这一切,忍心中刺痛着。
他瞧了好久,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这缺口之中什么都不存在,只有空洞、空虚和无尽的哀伤。
这一刻他多希望死去,不要看见这一些。
可鲜明的记忆历历在目,他无法躲避。
只能祝福了吧。
他这样想着,他企图自我安慰,却觉得很痛苦,也看不清前方了。
他慢慢后退两步,即刻飞快离开教堂,快步地跑开。
他跑得那么疯狂,几乎要摔倒,好容易在一处清静之处站稳,他久久伫立,无言无语。
鹅毛大的雪花纷纷掉落在他身上,几乎将他埋没。
正在这肝肠寸断的时候,突然,他看见远处有人,温柔地对着自己微笑。
她张开双手,轻声道:“妈妈的宝贝小忍呀,妈妈找你好久了。对不起,离开你那么久,让你一个人难过了。快来妈妈怀里,我带你走吧。”
听见这话,看着母亲微笑的样子,忍那样地怀念。
他也不知为何悲从心来,随后快步地跑向母亲。
“妈妈!”
不过母亲见他来了,突然转身离去,忍看了着急地道:
“妈妈,一起走呀。”
话才喊完,他跑得更急了,可这时候,有人拉住了他的手。
紧紧地握着。
“忍,等一下!”
听着这话,忍回头,却什么都看不见。再看前方,妈妈不见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同时眼泪掉了下来。
“妈妈,你在哪里呀?要走带上我呀,妈妈!”
可这样的叨念没有得到他母亲的回答,反而,有一种急切的男声越来越明显。
“忍,你醒醒,说什么胡话,忍!”
忍本来还在熟睡,突然就睁开了眼睛。这时他发现自己还坐在副驾驶座上,而直树正打开门,不停地拍着他的脸,呼唤他。忍还感觉到自己的额头有些发热,呼吸也是炽热的,甚至感觉到眼角有泪痕。他对着直树,想要说话,可以一张口就是反胃的感觉。
“直树君……还没走吗?她呢?”
直树听见,忙道:“你怎么了?我们现在就走。她我已经联系朋友送她走了。”
忍不解地道:“为什么?这么冷,她自己走吗?”
直树没多说,他只是坐上驾驶室,紧忙将车开向医院。
忍再看一眼小花来时的位置,发现她不在了。
可他也无暇多问,只是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地由车载着前行。
“直树君,我刚才做了个梦,很好的梦。”
忍有些迷糊,不过还是记得方才的事,直树问他梦见什么,忍便将自己看见的一切告诉了他。
“梦见你结婚了。”
直树一怔,忍继续欣羡地道:“你和小花,你抱着她和大家道谢,你们的样子看起来好幸福。”
直树沉默几秒,道:“那你呢?你为什么哭了?”
忍笑哈哈地道:“哎呀,被你发现啦。真的呢,看见你们结婚,我就跑到教堂外头哭去了。”
直树看他一眼,轻声问:“我结婚你为什么哭?”
忍安静几秒,嘿嘿笑道:“不知道,就是非常难过,啊,我懂了,是因为直树都娶老婆了,我自己还是光棍一个,所以才哭的。对的,我在哭这个。”
直树听见,心中很不是滋味。
忍见他板着脸,以为他才和女友吵架,不爱听这个笑话,便换话题道:“噢,对了,我还梦见我妈妈,她想带我走。”
直树听了,再回想起忍之前呼唤妈妈的话,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梦见过世的人,通常不是好预兆。这是直树听说过的。
他马上板着脸快快地道:
“走不了的,我不会让她带你走的。”
忍笑道:“我妈妈在国外巡演呢,她带我去,我也不去呀。不过我好久没见她了,今天晚上想给我妈妈打个电话。”
直树听见道:“我问过你哥哥了,说你妈妈还忙着呢,暂时没法联系你。”
忍觉得很遗憾:“梦里面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妈妈好像苍老了一些。是不是累的。我想去我妈妈那边,我想她。我想去妈妈的地方,我妈妈说……”
直树似乎很不喜欢这个话题,打断道:“不要再提你妈妈了。我们先去医院看病再说。”
忍见直树如此,以为他心情不好,忙停了嘴。半晌道:“对不起。”
直树摇头道:“不要说对不起,忍。你会没事的。我们还会一起生活下去。”
说完,他的手忽然摸上了忍的手。
忍很意外。
他看向直树,瞧见他的焦虑着急之外的担忧和关切,虽然不知为何他对自己如此体贴,却还是觉得幸福地轻轻地笑了。
到了医院,一番紧张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原来是体内伤口感染了。更夸张的是,之前之所以医生让忍出院,居然是因为护士拿错拍片,让主治医生误以为忍痊愈了。其实他的伤口还未曾全好,可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提前停药,导致身体炎症引发不适。尤其他脑部的淤血再度积生,这是他突然晕厥的主要原因。
直树又惊又怕,非常生气,即刻要求严查责任人。医院代表觉得很不好意思,连连道歉,并且保证医院会给出答复,同时提出补偿。忍反而见直树为自己大动肝火,觉得不好意思,只说再治疗就是了。
不过当直树要给忍再做入院申请的时候,医院给出的答复是病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