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泽直树]被垂涎的男人之5亿悬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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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成了融资额度而拿到了最佳分行的称号。
一切看来虽然还算顺利,却总有点莫名不爽的因素在里头。
半泽感觉到了蹊跷,却又说不出口。
***
这一天夜晚,在风景秀丽的京都河畔的小酒馆里,半泽直树和另外两人依着河畔开了个小桌,一起借着秋风品尝美酒佳肴。陪同他的两人一个是渡真利忍,另外一个是同和半泽直树在庆应大学体育部的近藤直弼,除去半泽和渡真利私下的会面外,三人经常在一起聚会,被叫做花样三人组。他们时常分享彼此的烦恼,提出解决良策。期间,半泽说起了自己在意的事,那就是东田满这个男人。
“说实话,搞不懂为什么浅野行长这样心急火燎地要和东田满签下这个单子。完全跳过了我,却要我承认是自己签的字。同时,东田满社长总让我觉得有点不舒服。他好像很讨厌我一般。”
“不是错觉么?他之前没见过你吧?至于浅野行长,或许也只是着急吧。能够让你们分行拿上最佳分行的名号,这也让他离被调回总部更近了一步,算是情理之中的事。至于你,直树,融资目标达成了不是很好嘛?大家都传说是你的功劳,你看来调回总部指日可待了呢。”渡真利开心地笑着。
渡真利一直都在本部法人部工作,而半泽则在大阪分行工作,两个人平时见面难,只能周末找机会碰个头,实在是苦不堪言。现在半泽有望调回总部,渡真利自然比谁都开心。或许是高兴过头,他举起酒杯,有点忘形地道:“恭喜你半泽君,又向梦想靠近了一步。还记得入行典礼的话吗?你说要当行长的。到时候,半泽行长,可别装着不认识我啊。”
半泽听着他的戏谑心中温暖。想要反击他戏弄一下吧,又碍于旁边有近藤在,不好表露太多,只能含糊地笑道:“说什么呢。”
可是那副爱意表露无遗。毕竟能调回总部和渡真利朝夕相处的话,对于半泽来说也是一件非常期待的事。
看见两人的视线里几乎插不下其他人,近藤直弼的神情略微有些微妙。
这个酒色面孔,瘦瘦黑黑相貌英俊又有点沧桑的男子,他的视线从大学开始就一直在半泽身上停留。两个人从大学开始就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工作以后,近藤追着半泽进入了同一家公司,以为两人的亲密关系会一直延续下去。毕竟对近藤来说,半泽已经是自己的亲人。
只是,进入公司第二天的入行仪式上,一个叫做渡真利忍的家伙突然插‘入了他和半泽之间,那以后他和半泽的关系就发生了变化。感觉到半泽直树离自己越来越远,却和渡真利忍越来越亲近,近藤总有点不是滋味。更要命的是,这几年近藤的工作十分不顺,最近还因为业务失败被降职而导致精神崩溃,患上了疑神疑鬼、神经质的毛病,所以不知为何,他不自觉地和渡真利抬起了杠。
“当上行长能干什么?和那群高层同流合污沦为笑柄么?”
随后以此为开头,他歇斯底里地喊了一些东西,大意是银行内部肮脏,旧制度拖后腿之类的话。那声音很响,惊动四座,渡真利和半泽互相交换了个眼神,知道近藤的老毛病又犯了,这便安静地听他说完后,并安慰他。这时候渡真利察觉到,近藤似乎有意地躲避了自己的手。
错觉吧,喝醉了。
大约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近藤面色很尴尬。他嘟囔一声我去洗手间后,即刻起身就走,半泽和渡真利便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笑。
“还是老样子呢,他。看来是病情还没得到完全控制。”半泽道。
“快好了吧,看样子。其实现在的状态也不错,至少没有我们压力这么大。”渡真利的话还是很对的。
半泽对着他抿嘴一笑,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什么“啪”地放在桌子上。渡真利一看又是房间钥匙,嘴角不停地抽动:“喂喂,你这个人,最近是欲‘求‘不‘满么?”
半泽放缓了微笑的嘴角,道:“我们自从上次大约有一周多没见面了吧?你就不想我么?”
渡真利被他的话噎住,不好意思地低头。借着昏黄的灯光,半泽看见他的脸颊上染上一丝红色,可爱到别致。
为了逃离这种视线,渡真利端起自己的酒杯,故作淡定地走向观景台。摸着竹制的扶手,他喝了一口酒,心中却是美滋滋的。
不过不及他开口,一道奇异又炽热的视线吸引了他的注意。
一撇头,在比他们的观景台更低的河畔边的酒桌上,他瞧见了一个人。
那家伙长着一副健壮的身躯,五官好似钢铁打造出来一般强硬,眼神犹如虎豹一样凶狠。这个男人,穿着大阪常见的花衬衫,在一堆保镖的簇拥下,正坐在桌子边一边喝酒,一边看着他。
这不是那天在宾馆遇见的那个讨厌的……
瞧见这家伙,渡真利的好心情顿时没掉了一半。再见他遥遥对自己举起酒杯,他即刻假意没看到,转身快快走回了半泽的身边。
“怎么了?”半泽察觉到渡真利脸上的异样,关切地问。渡真利哼道:“没什么,看见了个讨厌的人。”
话落,他把那天在宾馆的事说了。半泽眉头一皱,即刻起身走到景观台去看,不过下头已经没了人,正在疑惑时候,却见远远地有一行人簇拥着一个高大的男子走来,这个人,半泽看见他的第一眼,浑身的神经就紧绷了起来。
那正是西大阪钢铁的社长,东田满。
“哎呀,真是好巧啊,在这里碰见了两位。一起喝酒吧,如何?”
看见两人,东田满毫无顾忌地走了过来,半泽出于礼仪,和渡真利介绍了这个男人。
原来如此,那天宾馆闹事的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东田满啊。这个人,和直树有着重要的业务呢。
如此想过,纵然心中不高兴,渡真利还是没有展现出来。倒是半泽并不买账。
他一点都不希望和这个人扯上关系,忙点头行礼,道:“不好意思,我们快要喝完了。这个地方看风景特别好,那么就请东田社长在这里欣赏吧。”
谁知话才落下,东田满就笑了。
他将双脚架在桌子上,斜着眼看半泽道:“怎么,多亏我对你们银行的5亿订单,让你们拿到了最佳分行的名号,结果您不感激我却这么神气,这样好吗?”
半泽微微笑道:“没有,只是我们的确吃饱了。”
东田满吸口烟,道:“吃饱了?我看不过是见我来了想跑而已。何必这样呢,我又不是坏人。更何况我上来,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望向渡真利的时候,东田满笑道:“上次不小心冒犯了你,真是对不起。后来和宾馆经理要了你的房间号,可惜你退房走了。也是巧合居然又见到了你,作为赔罪,今天你们的酒钱我请了。”
原来如此,只是来道歉么?
说实话,如果和西大阪钢铁的社长搞好关系的话,对于银行倒也有益无害,尤其是对于半泽来说。想过,一向善于交际的渡真利随即摆出礼貌优雅的笑,谨慎地道:“没想到那么小的事,东田社长还一直记到如今,上次我和同事只是去聊工作的事,当时也喝了点酒,发生什么不太记得了。我看这件事我们彼此不用放在心上,您也不用为我们付钱这么客气。”
听见这话,东田满的笑容稍稍收敛。他感觉到了拒绝之意。
然而越是拒绝,东田满反而越不想放弃。他这个男人就是如此,争强好胜,狂妄高傲,容不得自己的失败。更何况对方的拒绝反而制造了神秘感和吸引力,他越发不能自拔了。
“既然如此,不要酒钱也罢,我请诸位喝酒,喝到尽兴。”
半泽听见,忙要以明天还要上班拒绝,可东田满哪里管那么多,让身边的保镖摁住两人,随后叫了大量的啤酒来。
近藤从洗手间回来,才走近他们三人的酒桌50米外就呆住了。
“喂,半泽,这是?”
看见桌子边突然多了许多人,他格外诧异。可随后,东田满的保镖也过来拉他,于是近藤也懵懵懂懂地坐下。喧闹中,一场由东田满主导的灌酒行动开始了。
第5章 惊险夜袭
要说酒量,花样三人组里渡真利和半泽都相当不错,毕竟早年是跑业务升职上来的。近藤则弱一点,不过和东田满比起来,三人却都处于下风。但见大约十瓶啤酒和半瓶梅子酒下肚后,东田满面不改色,半泽和渡真利勉强顶得住,近藤则醉得已经趴着了。
好不容易灌酒结束,三人如获大赦,可惜喝成这样的话回家很是不便。东田满这时候倒是显得慷慨,即刻让保镖开车送他们走。不过,半泽和渡真利今晚本来想要同行的,这便拒绝了。东田满见状,故作答应,但随后不由分说地让人将半泽和近藤先送上一辆车,独独留下了渡真利一个人。
“喂!”
渡真利看半泽被送走,无比郁闷,东田满却将他拉到了另外一辆车前,笑呵呵地道:“不好意思,我手下太心急了;不过他早点回家也好啊。我也保证送你到家。来,你坐吧。”
话落,东田满拍了拍车后座最里头的位置,殷勤请他进去。这车比之前的那辆更加宽敞,一看就是东田满的私驾。这倒是他难得的热心,可渡真利总觉得和他同坐怪怪的,便婉言谢绝道:“多谢东田社长好意,我还是自己打车好了。”
东田满拉住他的手,笑道:“醉成这样一个人走出事的,最近坏人很多,还是同行安全。不多说了,我送你。”话落,不顾三七二十一就将渡真利连拖带拽地拉进了车里,然后他自己一屁股坐在了渡真利身边。
被强硬地塞进车,渡真利很无奈,可想要开门下车,却发现居然已经锁上了。东田满则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让司机把车开了起来,并问渡真利家里住址。
这简直是赶鸭子上架,渡真利有点恼,可想想看,那么大个公司的社长横竖不至于做什么坏事,车已上路下来也不行了,他只好接受,还将地址说了。东田满对着司机粗声道:“知道了哪里吧?快走。”
司机与他交换一个古怪的眼神,即刻将车开出。
***
【……头好痛,明明知道我们不想喝了还故意灌这么多酒,这家伙果然是想给直树难堪吗?不过……他看起来还行,会不会只是我想多了呢?】
倚靠在车窗边,渡真利昏昏沉沉地想着,望一眼车外,黑漆漆一片,分不清到底在哪里。
东田满见他不舒服,说他可以睡一会儿,到时候会将他送到家门口,可渡真利对陌生人向来保持警惕,只是尽量清醒着。
随后就是一段时间的沉默。期间东田满接了个电话,谈到在美国的工厂。渡真利隐隐约约听他谈的都是美国的选厂地、超大货轮预定、资产转移办法之类的事情,心中狐疑。
【莫非西大阪钢铁要扩大业务到国外?又或者有欧美企业注资?还是要……迁厂去国外?】
可终究醉了,他便没想下去,只是放任自己在车上颠簸。
说来他们喝酒的地方离他在大阪的旅馆,坐车的话最多二十几分钟距离。可是不知为何,这车开来开去,大概有半小时了吧,却就是没有到。过了一会儿,再看窗外还是漆黑一片,完全不像是去了城里反而是走去了郊区的样子,渡真利觉得有点蹊跷。
“这个方向好像不太对……”
渡真利察觉异状,扶着头尽量清晰地道:“我家好像不往这里走呢。”
“噢,司机说有捷径可以去,所以我们打算绕小路。快一点。”
渡真利皱起眉头。
他虽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