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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危崖悲魂-第25章

小说: 危崖悲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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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意惺忪的老兽医打开门,问:“小东西哪里不好?”
王飒飒递过微微,一脸的担心:“不知什么原因,今天它有些烦燥不安,乱动乱叫乱抓,不吃东西,也不听话,它肯定是病了,您一定要好好给它查查……。”
老售医接过微微认真检查起来。他又是听心脏,又是量血压,又是查皮肤,又是看眼睛,忙活了半天,也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忙活了好一会,他摇摇头说:“没问题啊。”
“不会吧?它肯定有哪里不舒服。要不然为什么又叫又抓,不吃不睡?”
老兽医恍然大悟:“哈哈哈,对了,它得的是相思病。”
“你不要开玩笑了,小狗也会得相思病?”王飒飒不相信老兽医的话,半信半疑的问。
老兽医一脸的严肃,又认真地查看小狗的眼睛、耳朵、乳头,肯定的说:“是的,是发情了……”
“真的?”王飒飒这才相信了,她丢下一张十元钞票,抱起微微就往回跑。
王飒飒抱着微微在夜色里无精打采的奔走。
她把脸贴在微微的耳朵旁,心中泛起几多爱怜:“对不起,微微。真的对不起,不知道你已经是大小伙子了。我一定给你找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包你喜欢,让你满意。”
走着走着,前边的树底下,一只毛色纯白的小狗在奔跑。微微看见后,发出嗷嗷的叫声,同时拼命挣扎, 要从她的怀中下来。王飒飒只好放下它。
微微一落地就拼命往小白狗那儿跑,它身上的小铃铛发出有节奏的响声,它一边跑一边发出怪怪的叫声。那只小白狗听到叫声后,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向微微跑过来。两只狗一见面,就表现出十分的亲昵。微微用小嘴在白狗的脸上一个劲地亲吻,然后围着它转了一圈,用自己的身体在它身上碰檫。
小白狗显得很陶醉,它闭起眼睛听任微微亲密接触,不时给它一个甜密的回应。
微微显得越来越激动,它那两条后腿中间毛茸茸的地方已经露出红红的尖尖的小东西,这小东西还在跳动。可是它并没有直奔主题,而是继续对白狗进行爱抚,它用舌头在白狗的头上脸上嘴上眼上细细的舔。白狗显得很幸福,身上微微颤抖。
一会儿,小白狗突然转过身来,把尾巴翘起来,在微微的脸上拼命的蹭。微微似乎明白了它的需要,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小白狗的尾巴下边一个劲地舔。
看到这一切,王飒飒的心情十分激动。她是个不缺钱而缺情的人。她还没到四十岁。她对有人说的“女到四十豆腐渣”有着不同的看法。她倒同意用“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来形容女人。她就是个性欲很强的人,每天她可以要三四次,可是就是没有。因此,她看到一对小狗在调情,情不自禁也产生了强烈的冲动,她身体在微微颤抖,下边也湿了一大片。她没想到,有的动物做爱比人还有技巧,那不,微微就是个老手,它好像比她的老公每次都直奔主题要老练的多。
微微舔了好大一会儿,白狗有些忍耐不住了,它爬到微微的身上。微微明白了它的意思,调过头来,转到小白狗身后,爬到它的身上来,把它那硬棒棒的小东西插入小白狗的尾巴下边,并快速它有节奏地抽动起来。
王飒飒心里更为难过,她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睛。
“玛咪,玛咪,你在哪里?玛咪——玛咪——”一个姑娘的声音由远而近。
王飒飒睁开眼睛一看,有一个姑娘从前边的小巷子里出来。她一边东张西望找东西,一边在叫喊,“玛咪——,玛咪——”
正在如痴如醉接受微微性爱的小白狗,听到主人的呼唤声左右为难,它刚想移动身子,微微又紧紧抱住它,下边贴得更紧了。看得出它这时候正在享受“性福”,真舍不得退出令它神魂颠倒的境界,但又怕主人的惩罚。所以,它睁圆眼睛,竖起耳朵,观察动静。
那个找狗的姑娘走过来,发现她的小白狗被另一条狗骑在身下,正在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刚想去抱回自己的狗,王飒飒出现在她的面前。
王飒飒向她做了个不要动的手势:“嘘——,不要激动,它们刚开始,还没进入高潮,不要打搅它们的好事!”
姑娘杏眼圆睁:“这公狗是你的?你不要脸!你流氓,强奸犯!嘿,我饶不了你。”
王飒飒一听也生气了:“谁是流氓?谁是强奸犯?你才不要脸呢!是你的小白狗勾引它的……”
他们两个人互不相让,越吵越凶,最后动手扭打了起来。
姑娘打不过王飒飒,他眼看自己吃亏了,就跑到附近的电话亭打110报警。
“你们快来呀,玛咪被强奸了!……”
一辆110夜间巡逻车鸣着警笛,风驰电掣般的开了过来。
几个巡警从车上跳下来,一个警察认识报警的姑娘:“萧静修,怎么会是你?”
“怎么回事?强奸犯在哪?”大个子警察忙问。
萧静修哭丧着脸,用手往前一指:“你们看,它强奸玛咪。你们要好好处罚她!我的玛咪还是个处女呀!”
警察们顺着萧静修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只小狗在那里做爱,
不解的问:“哎,你的妈妈在哪里?”
萧静修哭着说:“那个白狗就是我的玛咪。”
警察们一脸的无耐,他们互相看一看,大家都哭笑不得地摇摇头,然后一齐跳上车,警车一溜烟地开跑了。
当许杏莲搀着蓝蓝走到家门口的时候,萧晓枝正在和妈妈争辩。双方都很激动,谁也说服不了谁。
“人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还舍不得钱。有病总不能不治吧!”萧晓枝仍在据理力争。
“治治治,全家都不吃不喝,给她治!治病是个无底洞,大家治小,小家治了,总有一天会治得倾家荡产。”苏琦继续喋喋不休。
“不管怎么说,她嫁到咱们家,就是自家人,总不能见死不救呦。”萧晓枝说话没了底气,声音小了许多,“都怪我们命不好。”
“你怨谁?当初我就不同意,你偏要取这个乡下妹,现在明白了吧。没工作没工资没口粮没户口,看病自己花钱……”苏琦得理不让人,又把说过多遍的老话重复一遍,“更可怕的是蓝蓝,上不了学,进不了厂。不识字的文盲,没有户口的黑户,谁会取她?她这一辈子怎么办?”。
“当时我们一家都在乡下,没有回城的希望。再说,我们是有感情的。”萧晓枝嗫嘘着。
“婚姻和爱情是两码事。一个人不能靠纯洁的爱情过日子。爱情是受经济条件制约的,城里人千万别讨农村媳妇,门不当户不对,后患无穷。她自己吃闲饭,生个孩子也吃闲饭,看你怎么办,你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萧晓枝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萧静修从里间出来:“吵什么吵,烦死了。我刚从医院回来,嫂子自己出院了。”
“什么? 她出院了!养病如养虎呀。”萧晓枝惊讶的说。
门外的许杏莲又感到一阵昏眩,她一下子瘫倒在门口。蓝蓝吓得惊叫起来:“妈妈,妈妈——”
岚岚细语餐厅座落繁华的街道上。
天渐渐地黑了。窗外是人流如潮的大街,街上大大小小的商店运用各种手段把门面装璜得光彩夺目,造型别致的路灯、明亮耀眼的反射灯、红红绿绿的轮廓灯,把每幢大楼的雄姿都展现出来。特别是各种霓虹灯变幻着光怪陆离的色彩,把这座城市点缀得繁荣和侈华。
室内装修得既豪华典雅又别具一格,主格调是乡间小景。一进门是座独目小桥,桥下潺潺流水,桥旁翠竹青青。过了小桥,是大餐厅,每个小隔间都是一种风格。春夏秋冬的四季小景各显乡间的清静特色。墙上用农村的各种庄稼和农具做点缀,有黄麦穗、红辣椒、玉米棒,也有破蓑衣、破斗笠、破镰刀。只要到过农村的人,一进门就会被这里的氛围感染,产生一种强烈的怀旧心理。
明眼的人一看就知道,这家餐厅定位的消费对象锁定的是回城的知青。这些都体现了餐厅主人的匠心。
萧晓枝刚跨进餐厅的大门,早就入坐在一角的王飒飒一眼就看见了他。她赶忙喊:“晓枝,这里!”
萧晓枝一边痴呆呆地东张西望,一边往王飒飒的身边走去,有几次差一点被绊倒。王飒飒赶忙跑过来扶住他:“当心。这个地方怎么样?满意吧?”
“没想到,农村普通的东西,到这里就成了艺术品了。”萧晓枝被眼前的情景感染的非常兴奋,“我在农村的时候,天天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也不觉得美,可是……。王姐,你真会挑地方。”
王飒飒嫣然一笑:“我最懂男人的心。你的难处我最明白。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请你到在儿来吗?”
萧晓枝木然地摇摇头。
“是因为那次在你家打牌的时候我说了句错话,今天是来向你赔礼道歉的。”
萧晓枝老实地说:“我都不记得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家的情况,当时说话没注意。”王飒飒还是一个劲的道歉,“我要是知道你讨的是乡下妹,生的是黑孩子,就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那种伤你自尊心的话的。”
“没关系没关系,真的没关系!”萧晓枝回忆起那天晚上打牌时的一幕,忙说,“这一点小事别往心里去。”
“好吧,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从新开始,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王飒飒一边说,一边拿起菜单,招呼服务员。“服务员同志,点菜。”
不一会儿一桌子美味佳肴端了上来。“吃吧,不要客气。没什么好吃的。”王飒飒首先夹了一块肉给微微。又给萧晓枝倒了一杯酒,“来,干上一杯。哎,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为什么人生总是去日苦多?”曹操的这首《短歌行》让萧晓枝产生几多感慨。
王飒飒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酒,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是啊,人生总是苦多。”
“你那么有钱也有烦恼?”萧晓枝不解的问。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也许有钱的人烦恼更多。”王飒飒不想多谈自己,她转过话头,“今天谈谈你的过去吧,我对你的经历很感兴趣。”
“我的过去?我的经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有什么好谈的。”萧晓枝神情沮丧,他端起酒杯,把一大杯酒都干了下去。
“少喝酒,多吃菜。”王飒飒用公筷夹了一些菜给他,“直觉告诉我,你的过去肯定有很多故事。比如你怎么和许杏莲认识的,又怎么谈上的,后来是怎么结婚的?”
王飒飒的一番话打开了他记忆的闸门。萧晓枝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火车站台上万人送别的场面。萧晓枝和爸爸妈妈抱头痛哭。
——鹰嘴崖上,萧晓枝神情沮丧。闭起眼睛,跳下悬崖。
——鹰嘴崖下,许杏莲和蓝梦刚救起萧晓枝。
——许杏莲家,许大娘和许杏莲照顾萧晓枝。
——牛棚里,萧晓枝放走蓝梦刚。
——蓝梦刚被逼跳下鹰嘴崖。
——萧晓枝和许杏莲举行婚礼……
萧晓枝又回到现实中。他痛苦地端起酒杯,又干了满满一大杯,呛得他连连咳嗽。
王飒飒用手在他的后背轻轻地拍打:“你们的结合还是蛮有戏剧性的嘛。患难之交,应该恩恩爱爱呀!……”
“我们感情的裂痕是从新婚之夜开始的……”萧晓枝的思绪又被带到了那天的洞房花烛夜。
——农村萧晓枝的家。
破旧的草房门上贴上了对联,墙上贴上了大红双“喜”。
贺喜的人们已经离去,萧晓枝和许杏莲一起进入洞房。
萧晓枝不知是做新郎的激动,还是酒精的作用,他的脸有些红纭,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但是许杏莲没有一点做新娘的兴奋,反而有几分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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