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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头号痞子-第15章

小说: 头号痞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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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台湾,在不服输的心态作用下,她情不自禁的又上门了。
池兰森为难地瞅着她楚楚的泪颜,虽然前天跟她说了许多,他还以为她已经看开了,没想到她仍旧不肯死心。他原想再次表明绝不更改的决心,仿佛心有灵犀,他感应到韩竫 就站在后面不远,于是改变心意。
“弥弥,你是个好女人,我也很希望自己是那个可以带给你幸福的男人。”他以白马王了的之姿轻拥着泪涟涟的大美人。
说得好听,明明是旧情难忘,还说什么过去式,男人就是心口不一,好色就好色,还装得像个正人君子,韩竫 实在看不下去了。
田弥弥娇弱无比的倚在他身上,“你可以的,森。”
森?叫得这么亲热,她听了直想吐。韩竫 心忖。
“弥弥,有件事我可不可以请你帮忙?”池兰森决定孤注一掷,胜败就看这一回合。
她投给他一个甜媚的笑容,“只要是你的事,我都乐意帮忙。”
韩竫 脸色刷白,知道池兰森要她帮的忙是什么了。
怎么办?要是他真的把困难说出来,田弥弥岂有不帮的道理?这女人巴不得有机会赖上他,以后恐怕甩不掉,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那种事发生!韩竫 银牙一咬,看来只能这么办了。
“我想请你——”池兰森才说了四个字,韩竫 立即插嘴。
“阿森的意思是要你赶快回香港,不要再来缠他了。”看来没有她还是不行的。
田弥弥一听,脸色全变了。“你说什么?”
她也懒得拐弯抹角,大咧咧地说:“要我再说一遍当然可以,阿森已经不爱你了,所以,你还是尽早死心,不要这么厚脸皮,追男人追到我家里来,这样听清楚了没有?”
“你——”田弥弥怒视着她。
像是存心做给她看,韩竫 粗鲁地攀住池兰森的右臂,朝田弥弥假笑,“对不起,我和阿森约好今天要去看电影,没空招呼你了;妈,这位田小姐就麻烦你了。”
“呃,当然没问题。”李秀足愣愣地应声,想不到她这个笨女儿终于开窍了。
田弥弥怔忡了几秒才回过神,“阿森——”
“还不快走!”韩竫 不让他有开口的机会,硬将池兰森拖出去。
其实不用她拖,他可是很乐意跟她“私奔”呢!
两人快跑到巷口,拦了辆计程车就疾驶而去。
♂♀
两人坐上计程车,韩竫 说了一条路名,就不再吭气。
他清了清喉咙,“小竫 ——”
“干什么?难不成你想回去?”她没好气地斥道。
池兰森干笑两声,“当然不是了,只是就这样把她丢给韩妈妈,好像有些不近人情,再怎么说,我和她还是朋友。”
“像她那种见异思迁的女人,根本不需要给她面子。”她愤怒难平地说:“她对你那么无情,你一点都不生气吗?难怪你以前的女朋友会说你没有男子气概。照理说,这个时候她又回来找你,你应该展开报复,或者对她来个视而不见才对。”
他失笑,“你是小说看太多了。”
“总而言之一句话,你不需要找她帮忙了。”说完,她脸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晕,虽然很淡,却很不寻常。
“你的意思是——”她想通了吗?池兰森不敢高兴得太早。
司机在这时出声,“小姐,已经到了。”
“谢谢。”韩竫 掏了掏牛仔裤的口袋,拿出一百元给他找,然后两人下了车。
池兰森才抬起头,就瞧见挂在骑楼的大招牌,还有两扇昏暗的自动玻璃门,原来他们停在一家宾馆门前,不过,他可不敢奢望韩竫 会带她来这种地方幽会咧!
“这里有电影院吗?”他环顾不算热闹的马路,虽是商店区,却满冷清的。
她羞恼的横睨了一眼,“跟我来!”
下一秒,池兰森差点瞪凸了双眼,因为他居然看见韩竫 走进宾馆。不是他在做梦吧!难不成她真的带他来上宾馆,才说不需要田弥弥帮忙,因为她决定“亲自出马”,看来幸运之神终究还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老板,请给我一个房间。”她鼓足勇气开口。
在柜台后面的中年男人暖昧地打量两人,“是休息还是过夜?”
“休息。”韩竫 两眼冒火的瞪他一眼,让老板识相的垂下头去。
一拿到钥匙,他们便搭电梯上楼,找到跟钥匙同样号码的房间。
韩竫 也不管池兰森有没有跟进来,一进房间,就开始东翻西找,不管是桌子底下、灯罩下方,或者是天花板的四个角落,全都仔细搜索了一遍,最后连浴室也不放过。
“你在找什么东西?”他有趣地问。
她脸蛋红红的,“当然是找找看有没有被装上针孔摄影机,万一不小心成了春宫片的女主角,我以后可没脸出去见人。”
池兰森喷笑一声,“好,请慢慢找。”
他好整以暇地坐在大床上,这里的宾馆当然比不上那些投下巨资装演,里头有许多灯光、镜子来增加情趣的豪华宾馆,这只能算是一间堪称简陋的套房,唯一庆幸的是还满干净的,只是如果可以选择,他不希望他们的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发生,不过要是错过了今天,只怕她又会退缩了。
在确定全无虞后,韩竫 大大的吸了一口气,趁勇气消失前,转身面对人。
“没、没问题了。”她强作镇定地说。
他努力不让嘴角上扬,正色地问:“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韩竫 的脸涨得通红,“我、我既然已经答应帮你,就不应该反悔,所以——反正就是这样了,你到底要不要做?不要的话就算了。”
“当然要了。”他可不会呆呆的跟好运作对。
她的视线不好意思和他正面相对,索性把心一横,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不要再罗嗦了,我已经准备好了。”她眼睛一闭,大有从容就义之势。
要不是情况允许,池兰森真会爆笑出来。他佯装咳嗽几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笑意压住。
“放轻松点,我会尽量不弄痛你。”他缓缓地覆上她僵直的身子,支起上半身,打算先用亲吻软化她紧绷的情绪。“别怕,相信我,我是阿森,永远不会伤害你的阿森。”
韩竫 呼吸微促,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和嘴唇在她脸上游移,当她感到的重量渐渐加重,于是不安地蠕动了起来。
“呃,等一下,我、我想先去洗个澡。”她把他的脸稍微推开几寸,贪婪地呼吸新鲜的空气。
他一愕,“洗澡?”这个时候她居然还会想到洗澡?
“对,昨晚我、我忘了洗澡,身上有汗臭味,这样会、会破坏美感,我看等我洗完澡再、继续,比较合、合乎卫生。”她结结巴巴地说完。
池兰森一眼就看出这是推托之辞,唉!她的胆怯和自卑又冒出来了。
“我不介意你有汗臭味,说不定待会儿我们还可以一起洗个鸳鸯浴呢!”这次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半途停下来。
虽然没有经验,不过一个活了二十八年的女人,最基本的性知识全都具备了,当她睇见他发亮燃烧的双眼,感觉到抵在大腿上的灼热男性,只觉得口干舌燥,整张脸都快冒烟了,且全身像棉花糖一样使不出力来。
“你、你可以开始了。”反正每个女人都要经历这 一段,即使她这辈子都不嫁人,也不想护卫这层薄膜到死,何况与其跟个不熟的男人,还不如跟他至少不必担心被传染到什么病,或者对方是性变态之类的。
韩竫 紧张到心脏快停摆了,可当她注意到他脱下上衣,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胸膛,没想到硬邦邦的,接着又戳戳其他部位,耶!想不到他的体格真不是盖的,原以为他只是中看不中用,想不到是她太小看他了。
“哦!小竫 ——”池兰森禁不起刺激,逸出一声呻吟,很快的俯下唇,沿着她的下颚、颈项一一烙下吻痕,并温存的褪去她身上所有的屏障。
韩竫 的身体微微震颤,不过她没有抗拒,四肢虽然还有些僵硬,但是池兰森有信心,再过一会儿她也会跟自己一样地投入……
♂♀
车辆的嗽叭声震动两人的耳膜,房内男女的喘息声也渐渐归于平缓。
他们侧躺着,她的背抵着他汗湿的胸膛,池兰森不时的亲吻她光裸的手臂,除了微促的呼息,两人都没有说话。
“你过去一点,不要一直粘在我身上。”待呼吸恢复正常,韩竫 才别扭的从他怀中坐起来,将棉被拉到胸口,又羞又气的嗔道。
池兰森也坐起来,却像得了软骨症的病人,死巴着她不放。
“你利用完人家就翻脸不认人了,小竫 ,你好无情喔!”他语气幽怨地指责她。
她羞愤地气吼,“到底是谁利用谁了?”
“好嘛!算我利用你好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不想为了这点小事和她吵架。“我刚刚的表现怎么样?有没有满足你?”
韩竫 听到这个问题,脸颊火辣辣的烧红成一片,“我又没有人可以比较,怎么会知道?”她流露出少见的女儿娇态,嗔恼地瞪着他。
他两眼闪闪发亮,“说得也是,不过,我觉得自己表现得不错,我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满足过。”
“真的吗?”她不确定地问。
池兰森色色的牵引着她的小手到棉被下,触碰他胯下蠢蠢欲动的男性。“不信的话,我可以马上再来一次。”
韩竫 往他胸口掐了一把,“色狼!”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
“痛啊!”他疼得龇牙咧嘴。
“既然你觉得自己表现不错,是不是代表你的恐女症已经痊愈了?”她关心的是他那羞于向人启齿的毛病。
“呃,应该好了大半。”他差点忘了这个。
她有些懊恼地道:“早知道会这么灵,上次我就不会拒绝你,今天也就不必花钱来上宾馆,至少在家里比较有安全感。”
“你今天为什么突然决定这么做?我要听真话。”池兰森在她耳边吹气,让她全身酥麻,连脚趾都卷了起来。
韩竫 频频躲避他的骚扰,“我说就是了,你不要再吹了啦!”
他轻笑,“没问题,我洗耳恭听。”
沉默了十几秒,她才吞吞吐吐地说:“因为……我怕自己是个性冷感的女人。”
“你怎么会这么认为?”他惊异地问。
她垂下脸,艰涩地道出刻划在内心深处的伤痕。
“上大二那年,同系的一名学长突然向我表示好感,还口口声声说要追我,虽然说不卜喜欢他这个人,可我也有属于女人的虚荣心,因为那位学长在学校的锋头很健,长相也满帅的,心里自然有些窃喜,毕竟从来没有男人说要追我过。”
“我们一起出去看过几场电影、吃过几次饭,他表现得很殷勤,个性也十分幽默,就在我对他开始产生好感时,有一天心血来潮到社团找他,就在门外亲耳听见他对其他同学说的话。原来他追我是因为同情我这个男人婆缺少异性缘,所以才想当英雄来拯救我,还大肆散播我……我是个性冷感的女人,只不过搂个肩就僵硬得像具尸体,跟我这种女人上床,不如抱一根木头。”
池兰森脸色倏地一沉,不过只有几秒钟,很快就消失了。
“他错了,你根本不是性冷感,你忘了刚才我们在亲热的时候,你热情得抱住我不放,还叫得好大声。”他一脸回味无穷的表情。
“我才没有叫!”她的小脸整个炸红。
他故作思索状,“真的吗?那么那个声音到底是谁的?”
韩竫 生气地鼓起红通通的两颊,“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说完?”
“听、听,当然听了。”他点头如捣蒜。
她这时才发现内心的创伤居然被他三言两语给医好了,不再觉得被伤害,好像过去的担优都是多余的。
“既然知道他是这么卑劣的人,我就不再理他,可心里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所以,当你碰我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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