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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人间有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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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出去救火了,对她道:“吴姑娘,真是天助咱们,快走……”因窗门都被锁死,冲不出去,我执着她的手拔地而起,同时发掌击碎屋顶的瓦片,冲天而出。站在阁楼顶上一望,只见整个山寨筑在高山深壑之上,四周都筑有高大的寨墙,东面一座粮仓火焰冲天,无数的山贼正忙于救火。
正当我感到庆幸的时候,忽闻身后衣襟带风之声,急忙将吴姑娘一带,纵身跃开,回头看时,却是钱大同那厮,手执判官笔无声无息地从背后杀来。这时他破口大骂道:“臭婆娘,想不到你是个行家,老子差点被你蒙了过去,老子早就怀疑这一把火来得奇怪,原来是你在捣鬼,今天你休想逃出老子的手掌心,拿命来!”他侧身进招,笔法古怪之极,我应变也是快捷,笔来剑架,手来脚挡,拳来掌封,打得不也乐乎。
那知吴姑娘因惊慌过度,脚底一滑,从瓦顶滚了下去,我大吃一惊,腾身而起,双腿齐飞,踢向匪首钱大同的肩膀,身体却向吴姑娘扑去,揽住她的身躯,钱大同岂肯放过这大好的机会,挥笔狂杀,我抱着吳姑娘在瓦顶上滚了一滚又一滚,最终还是被钱大同那厮逼下楼去。
我落地时使个千斤坠,饶幸两人都没事,但楼下早有人在等着我们,从墙角突然杀出一人,一柄明晃晃的虎头刀当胸扎至,仓促之间我伸出左手往敌人的肘底一托,右手灵蛇剑横扫。那贼子竟是身手不凡,回肘横扎,左手反勾,直拿我的手腕,我细看那人的面目,四方脸,豹子眼,大约是三十五六左右,大腹便便,身穿灰绸马褂,一付土财主的相貌。
我心想这厮可能就是在《贼神庙》中所遇的那个九江老表孔中明了。他肩膀上被我刺伤,此时用布裹着,身手大不如从前灵活。口中骂道:“他奶奶的,贼婆子,跑到山寨来救人,你当这山寨是你家,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他自己是贼,却骂我是贼,但被他缠着,我一时脱不了身,手底加劲,一记肘槌把他撞飞。
立在楼顶上的钱大同挥舞着判官笔,如大鹏鸟般的俯冲疾下,我急提剑拒敌,剑笔相激,发出嗡嗡之声,钱大同笔法精妙,掌力更是沉猛,只听他冷森森道:“小辈,原来是你这小子乔妆成妇人,《贼神庙》中饶你一命,你还不知好歹,今天竟敢到山寨来撒野,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今天你是死定了。”原来我手中的灵蛇剑给他识破我的身份。
我嘿嘿冷笑道:“恶贼,小爷还不曾怕你,你休得猖狂!”钱大同暴戾地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倏地一爪抓出,身躯暴长,爪中夹掌,有如拍岸的浪涛,沉雄浑厚,气势骇人。我就在一滚,巧妙地躲过这排山倒海的掌力。钱大同一掌落空,嘴里发出一声怪啸,像猛虎般一个倒剪,此时我也无心恋战,见他反剪袭来,我左手牵吴姑娘,右手后挥,藏匿在袖底的火器发射出来,只见火光一闪,钱大同胸前火球乱舞,他骇得一跳,双手扑火不叠,我早已携着吴姑娘跃上寨墙。
但就在这时,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矮子年开山把吴经天老伯五花大绑的押到我们的面前,野蛮地在吴老伯的脚膝后踢了一脚,吴老伯立即跪倒在地。我登时傻了眼,吴姑娘哭叫道:“爹……”只见吴老伯满脸尘灰,头发和胡子都被火烧去大半,双眼布满血丝,浑身上下的衣服破烂不堪,到处是血,他对我高呼道:“朴公子,快带俺闺女逃走,不要管俺……”
矮子向吴姑娘叫道:“你们再逃一步,老子就要你老爹的命!不信你们试试看!……他妈的,这老小子胆敢放火烧俺的大仓,去你娘的!”举起他的矮腿猛踢吴老伯。此时我才明白那一把火是吴老伯放的,他定是偸偸地跟着那两个劫持我上山的土匪上山的。
吴姑娘哭着对我道:“朴公子,俺不能走,俺一走,俺爹就会没命的,还有那些送俺出嫁的姐妹都被他们抓来了,也会没命的,俺不能独自逃走,不管大家的死活……”我不禁犹豫了,深明吴姑娘这份亲情和大义,自是不能带她一人逃走。
吴老伯见我们迟迟不肯走,发急了,喝道:“快走——你们再不走,俺就死给你们看。”他突然往地面上的石头撞去,顿时头破血流,还好被矮子按住,伤得不重,吴姑娘惨然惊呼起来:“爹……”
他这种舍生忘死的护犊之情更是让矮子年开山大怒,道:“死老头,想死还容易,现在老子还不能让你死去,若不叫你女儿回来,你想死都不行。”
他抬头对吴姑娘道:“你再不回来,老子就拿你爹开刀。”说罢拔出匕首,突然向吴老伯肩膀上捅了进去。这一刀就像是刺在吴姑娘心窝上一般,父女俩同时发出撕心咧腑般的呼叫,吴姑娘忘情地扑了过去,我一把未能把她拉住,她对矮子哭叫道:“你们放开我爹,我跟你们去……”我见机也捷,快若闪电般地扑过去,但还是被九江老表孔中明拦住,矮子年开山威胁我道:“臭婆娘,你再进前一步,俺就宰了这老小子。”他还没认出我的身份。
此时的钱大同早已把着火的衣服剥个精光,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一拳击在吴老伯鼻梁上,骂道:“你他妈的,死老头,胆子不小啊,胆敢放火烧老子的大仓,还想把你女儿带走,你问过老子没有,老子答应不答应……”吴老伯鼻血横流,骂道:“恶贼,你敢动俺闺女,俺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钱大同一阵狂笑,骂道:“老不死的东西,老子还不曾被鬼吓倒!老子现在就你面前和你女儿成亲”他一把扯住吴姑娘的秀发,凶恶地骂道:“臭婊子,就你骨头贱,现在你怎么不跑了,跑啊……”将她按倒在地,同时撕破她身上的衣服,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般肆意地蹂躏一个柔弱的少女。吴老伯见女儿受辱,奋不顾身地挣扎起来,但被四五个喽罗死按在地,他破口大骂:“你们这些没人性的畜生……”我更是愤怒到了极点,几次想出手,但都被矮子盯住,他拿吴老伯的生命相威胁,我可投鼠忌器,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但吴老伯却像一只狂怒的雄狮,他听到女儿那无助的反抗和哭叫声,发出惊人的神力,不但挣脱了五个关东大汉,还把他们一个个撞倒在地,接着向侮辱他女儿的钱大同撞去,钱大同那厮早有防备,他见吴老伯撞来,突然一个翻身,躲开一侧,吴老伯没撞到钱大同,却一头撞在墙上,登时晕死了过去,鲜血咕咕的往外冒,整个人都变成了血人,吴姑娘见老父惨死,哭得肝肠寸断,钱大同却依然把她按在上。
我见吴老伯死于非命,早已怒不可竭,舌绽春雷,喝道:“放开她……”手底绝不容情,斜身向旁闪开矮子横扫来的狼牙棒,右手举剑在棒头上一压,人即弹身飞起,剑起头落,把矮子年开山劈成两半,同时一式‘飞龙在天’,又把孔中明刺倒在地,钱大同见我转眼之间连杀他的两个兄弟,亡魂皆冒,放开吴姑娘逃蹿入林,我双眼都红了,恨死这帮可恶的家伙,大开杀戒,那些喽罗死的死,逃的逃,被我杀得片甲不留。
我寻遍整个山寨都不见钱大同的踪影,却在一个地窑中救出那些被抓来妇女,然后我放火把山寨烧个精光,带着吴姑娘和那帮被虏来的姑娘下山,并将吴老伯的尸体背下山,心中深深地敬重着这位为救女儿奋不顾身的父亲。
吴姑娘万分悲痛地安葬了她的父亲,次日便要带我上山,她正在悲痛之中,我如何能让她在这种情况下带我上山呢,我执意不肯。对于吴老伯的死,我心中非常愧疚,她反而安慰起我来,第三天说啥都要出发了,我就不再坚持,其实我是早已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那天早晨我们上了长白山,钻进了深山老林之中,我分不清东西南北,吴姑娘却是轻车熟路,她说她父亲经常带她上山打猎,采参,对山中的情况她熟得很。我们在山中走了三天三夜,第四天傍晚,才来到一座高耸云天的悬崖前,四面都是险岩怪石,无处可攀援。仰望山崖的顶峰,隐隐约约似有一片红光在崖顶的背阴处升腾。
我疑惑地问吴姑娘,那是否就是人参泛的光彩,她说没错,没有悟性的人是很难发现这棵人参的,那逢红光是千年人参阳和之气的幻象。她说得很玄,我却是半信半疑。
吴姑娘以为我心虚,说道:“朴公子要是没有把握,就别冒这个险了。”我知道这比登天还难,设非轻功绝顶,绝难攀上如此奇险的雪峰,不小心会摔得粉骨碎身,但我顾不得那么了。天亮时我提气直往崖底奔上去,手足并用,用壁虎游墙的轻功攀爬上去,手足在凹凸不平之处借力向上窜,身形不停,直向峰顶上升,脚下不时有石屑飞落。
吴姑娘见我爬上去,也试着攀登,攀腾附葛,居然让她爬上三四丈高,再上去就是光溜溜的陡崖,寸草不生,滑了两次险些掉下去,只把吓得魂飞魄散,从原路退下去,但我还是对这位勇敢的姑娘由衷的敬佩。
虽然这时气候已经是初夏,但在这些山峰上却是积雪未化,那白皑皑的冰雪如白头盖一般。我到了悬崖顶一看,不由激动得浑身发颤,正西背阴处当真有一棵油光水绿,茁壮生长的植物屹立在潮湿的崖泥中,在它的周围却是没有积雪。当我奔到近处,如立身在阳光之下那样暖和,它的藤叶如手掌,每一组有五个小叶,吐绿有锯齿,香味四益,让我更加确定它就是传说中的稀世珍品,人人希冀找到的人参了,吴老伯生前一点也不瞎说。
我照吴姑娘的吩咐,先用红线将山参轻轻地拴住,然后在距离山参二尺之地的四周用带来的四块铁板插进土中,这样才能防止参娃娃跑掉,然后我趴在崖上,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抠掉山参周围的泥土。
每抠出一根参须,都用红线拴住,两个时辰之后,一株半尺见长的硕大人形的野参终于完完整整的挖了出来,它的参须长达二尺有余。我小心翼翼地将它装进木匣子里,又用红花线系好,这才舒了一口气,感念苍天待我不薄,心想有了此物你的伤一定会好起来的。
扶桑听到此处,感动地向他怀里靠,靠得紧紧的,朴永柱拥她入怀,忍不住把他的脸贴着扶桑的粉颊,温情脉脉道——正当我要下崖的时候,突然发现山阴处有个小洞穴,洞中伸出两只小金雕的头来,我一时好奇,走过去伸手去摸那两只小金雕。
忽然头顶上黑影一闪,空中传来一阵怪声急唳,一只秃顶雕从云雾中闪电一般猛扑下来,我急翻身躯,躲开那致命的一爪,可不等我立稳,秃头雕再次俯冲下来,锋利的爪尖在我手臂上划开数道的血口。我被它激怒了,将手中的木匣子向它击去,竟被那凶禽用双爪抓住木匣子,我大吃一惊,死抓着匣子不放,整个人都被那畜生提上空,惊慌中我腾出一只手从腰间抽出灵蛇剑,插进秃雕的大腿。
那畜生吃痛,松开了双爪,带着灵蛇剑冲天而去,我则重重地跌落在崖顶的岩石上。转眼之间,那秃雕又嗷嗷怪叫地扑来,百忙中我扳动藏匿在袖里的暗器,火光一闪,秃雕的胸腹处中了我的暗器,羽毛立即着火。
那畜生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唳,疾掠而去。当它再次飞来的时候,身上的火虽然被它扑灭了,但羽毛却已被烧掉大半,丑恶不堪。
它在我头顶上盘旋,恃机反扑,它这种不屈不挠,死缠烂打的做法实在让我心悸。我一边撕下衣角的一块布条绑手臂上的爪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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