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在堕落边缘-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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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我——”梁枫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就被楠打断了。
楠说：“你叫我楠？不，刚才你不是喊我姐了吗？那样就很好啊！”
“可是，我——”梁枫本来是来表白的，没想到自己没有说出来，楠竟先替自己说了出来，所以现在感觉就更加被动了。他可不想认个姐回去啊。于是，就说：“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是啊，如果你能做我的小弟，我也会喜欢的不得了的啊！”楠高兴地说到，“好吗？我家里可就我一个人，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的。你做我的弟弟不好吗？”
梁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既然真要自己做小弟，那么看来要她做女朋友是不可能了。但是，梁枫心想：我总不能混个小弟回去，那样大家知道了多没有面子啊！但是这样回去大家会怎么想呢？
“你想好了吗？做不做小弟啊？”楠看着梁枫问到。
梁枫看着她那双迷人的眸子，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了，那你以后就喊我姐就行了。”楠说到。
“什么？”梁枫问，“为什么？”
“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你的头都点了。”楠笑着说到，“还想耍赖？”
梁枫想想自己刚才似乎还真的点了头，就只好不好意思地笑了。
因为黄涛猜想楠可能会来找自己，于是便每每见到楠就马上躲开。并且这几天连班里都不去了。大概这样过了五六天，黄涛因为要到班里去换书，便回了班。果然，他的同桌告诉他，这几天楠来找过他。他想真的不出自己所料，怕楠会再次找来，于是便赶忙收拾了书走了。但事不凑巧，他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楠从下面上来了。于是便转身想躲。可是已经完了，楠已经发现了他。
“涛！”楠喊到。
黄涛只好停住了脚步，看着楠来到自己的身边。
“我们能够谈谈吗？”楠走到黄涛面前，轻声的说到。
“谈什么？”黄涛冷冷地说。
“难道——”楠刚想张口说，一个人从他们的身边走过，于是便赶忙住了口。等那个人走过，楠说：“我们下去，好吗？”
黄涛知道她要说什么，本不愿去，但看着楠那水晶般迷人的眸子，不自主的点了点头。
他们来到校外的田野。此刻，已是下午将要上课的时间，所以田野里很静，不象课外活动时那样处处走着，站着许多人。
“涛，我爱你！”楠没有一句掩饰的话语，看着黄涛直接说到。
黄涛没有说话，他多想回答一句“我也爱你！”然后紧紧地把楠拥在怀里啊。但是他不能说，他知道自己不能说。他尽管心中十二万分的不愿意，但还是不敢说出那句藏在心里很久的话语。
“涛，”楠看着黄涛，眼神里充满了哀怨，问到：“你为什么不说你也爱我？涛，我知道，你在顾忌曲震。但是，我已经跟他分手了啊！涛，你说啊，说你爱我！”
黄涛还是没有说话，他不敢看楠的眼睛，只好看着远处的田野。
那里，一群孩子在快乐的放着风筝，旁边一对年轻的夫妻在相互依偎着。
“涛，你说啊！说你爱我。”楠的声音有些颤抖，继续说着：“涛，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为什么不说？你说啊，你说出来。我们可以远走高飞，到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生活。我愿意，我真的愿意！”她说完看着黄涛。
黄涛还是不说话，他转过头来，看了楠一眼，但又赶忙转过了头去。
“涛，你为什么不说？”楠的眼睛里沁着泪水问到，“你真的不爱我？”
黄涛一动不动，但是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里热热的，好象已经有什么东西滴落了下来，他扭过头去，轻轻擦了擦眼泪。
“你为什么哭了，涛？你如果不爱我，你为什么流眼泪？”楠看见黄涛落了眼泪，自己便也控制不了自己，泪水如泉涌般流了下来。哽咽着问到：“涛，你爱我。你为什么不说？如果你早说出来，难道还会有今天的麻烦？我爱你！我从一开始就爱上了你，我一直等着你，可是你却一直都不说。”楠扑进了黄涛的怀抱，黄涛轻轻的把她推开。
“涛，你为什么不抱着我？难道现在你还怕那个曲震？”楠被黄涛推开后，脸上挂着泪水，哽咽着说到：“黄涛，你懦夫。你明明知道是喜欢我的，却不敢说。你是懦夫，你是懦夫。以前，我一个人的时候，你就是懦夫，你不敢说。我跟曲震在一块的时候你还是躲躲藏藏的，不敢看我。现在，我跟他分手了。我要和你在一起，你为什么还是害怕？懦夫！”楠狠狠地说。
黄涛擦干了眼泪，声音沙哑，温和的说：“是的，楠。我是懦夫！”
“你就是懦夫，一直到现在，你都还不敢说出口。”楠哀怨地说着，“你不感说，好，我先跟你说，可是你却连敢答应都不敢。你，我真的看错了你！我以为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以为你是敢爱敢恨的血性男儿。可是我看错了，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懦夫。曲震有什么可怕？你怕他，你怕他干吗？”楠边说边哭到。
“楠，你——”黄涛没有说出口。
“你什么你？你就光会说你，你怎么，啊？你，你，你——”楠刁蛮的说。
“我，我对不起你！”黄涛看楠那伤心的样子，不禁心软了下来。
“我要你对不起我啊？”楠大声说到，“我要你说你爱我，你怎么不说？”
“楠，是的。我爱你！但是——”
“我不想听但是，我只要知道你爱我就好了。你不想得罪曲震，我知道。我也已经听到了你说的那句话。好了，我走了。”楠说着便转身要走，又说：“我知道，我不是个好女孩。我不该答应曲震的追求，我走了。我知道你爱我，我就足够了。”她说着就迈开了步子。
“楠！”黄涛赶忙拉着她的手，把她揽进了怀里，轻声说：“楠，对不起！”
“你还说对不起！”楠偎在黄涛的怀里，哭着说：“你对不起我什么？”
“我不该让你伤心。”黄涛温和的说。
楠轻轻地抬起头，看着黄涛的眼睛，黄涛也正看着她。楠便开心的笑了。
“你说，你爱我！”楠撒娇的说。
“我爱你！”黄涛如声说。
“那，不行。我没听见！”楠依然撒娇说。
“我爱你！”黄涛又重复了一遍，声音稍大了一点。
“真的吗？”楠的眼角依然夹着泪花。
“真的！”黄涛把楠的身子扶直，看着她的双眸，微笑着说到。
楠顿时笑了起来，说：“你就是个懦夫！是个懦夫，到现在才敢说。”
“是的，我就是。”黄涛附和着说。
“不过，楠。我想对你说，我们现在还不能在一起！”黄涛看楠高兴了起来，便用商量的口气说到。
“怎么？”楠的脸色顿时又黯淡了下来。
“我是有些顾忌曲震，但是并不是我怕他。”黄涛说，“我只是不想我们和他们之间再出什么事！”
“可是，我们好，又会出什么事？”楠生气地问到。
“楠，你听我说。我们现在还不能在一块儿——”黄涛又重复到。
“不。”楠说着，眼眶里又堆满了泪水，眼看就要流出来。
或许，你会纳闷：楠这么一个那么任性，那么高傲的女生为什么竟也会流泪，并且还像小孩子一样在黄涛的面前撒娇呢？你要是这么问，那么就说明你不了解女孩的性格了。其实，不管任何一个女孩，不管她高傲也好，任性也行，只要她真正喜欢上了一个男孩，那么她再高傲，任性的性格也会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会表现出她的另一面，那就是温柔，体贴。当然这一面也只有她爱的人才能看到。这可不只是说女的，其实如果是男的也会是一样的。或许，你会疑惑为什么自己身边的恋人不是呢？那我可要提醒你，赶紧弄清他（她）是不是在耍你啊！
“不是，楠。我的意思是，我们马上就要高考了。等高考之后，你考上了大学，到那时你们就不会再见面了。我就去找你！”黄涛解释说。
“可是——”楠想那可有和长的时间呢，于是就不情愿地说：“可是那么长时间？”
“不长了。31天，也就是一个月了。让我们再熬一个月，啊！”黄涛像哄小孩子一样跟她说到。
“那，你不会骗我吧！”楠心存疑虑的问。
“不，我不会的！我保证直到我们一考完试，我就立即去找你，永远再也不分开了。行吗？”黄涛笑着说到。
“那——”楠不知该怎么再说了，就一头扎进黄涛的怀里，高兴地笑了起来。
黄涛轻轻用手抚摩着她的头发，长息了一下，说：“都是我不好，要不是，你就不会不开心了。”
“嗯，都怪你！害的我还一个人思考了好长时间，到底是不是和他分手呢！”楠喃喃地说。
“哦，是吗？”黄涛惊奇地问。
“是啊，那几天，我就都是一个人，就在这里走啊，走啊，往往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就那样想你，想着你是否爱我。哦，对了，刚才你怎么不给我撒个谎，说你不爱我。说不定我还真的就立马就走了呢！”楠抬起头，看着黄涛问到。
“唉，傻瓜。我怎么忍心欺骗你呢？”黄涛看着楠那明亮的眸子说到。
“量你也不敢！嘿嘿……”两个人便就高兴地笑了起来。
他们没有注意到，就这时一双眼睛却正在愤怒地盯着他们，而这个人就是楠以前的男朋友，“天王会”的大哥——曲震。
第二十三章　痛苦的爱
　　　　自从楠和黄涛那次在麦田边谈过话之后，两个人便依然装作并不相识，但是每每看到对方的身影在自己的视野中出现，就会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每当两人对面走来，就都会不约而同地对对方笑笑。就这样一直过了几天。
但是接下来，黄涛却一直有好多天都没有再看见楠。他本以为是高考在即，楠在专心地复习着，准备高考。但是听到了路边很多人的议论后，他才感觉事情并不象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于是他就赶忙到三年十二班去找楠，但班里的同学却告诉他，楠已经有好多天没有来上课了。
但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路边的议论。他想，肯定是谣言，肯定是谣言。于是，他赶忙去楠住的地方跑去。
路上，他看到了曲震，曲震还得意的看着他笑笑。他没有理会他，赶忙跑到了楠的住处。
他想敲门，门是虚掩的，他一敲就开了。
他赶忙走进房间，发现房间里很乱，枕头、枕巾都掉在了低上，被子也在床上耷拉着。梳妆台上的东西弄得东倒西歪的，连窗帘都也撕烂了，吊在窗户上。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多么想看到楠在这开心的坐着啊，但是眼前的景象让他伤透了心。他一下子蹲倒在地上。嘴里喊着：“楠，你在哪啊？”
突然茶几上的一张纸吸引了黄涛的注意。他赶忙爬起来，抓住那张纸，读了起来。
涛哥：
当你看到这张纸的时候，我已经走了。你不用伤心，也不要难过。更不要为我担心，我会好好的活着。
我走了。这个地方已经没有我留恋的一切，除了你，我亲爱的涛哥。
我现在真的好怀疑上天是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你说，是吗？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开始彼此相爱了。可是中间却跳出一个该千刀万刮的曲震，他夺走了本来我应与你在一起的时间。而现在——，唉，涛哥，本以为我与他分手了，就能和你天天朝夕相处了，可是没有想到——
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清白的女孩了，涛哥，不知道你还会爱我吗？我知道你会的，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而我却已经配不*了。所以，我决定，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也离开你。涛哥，你放心，我不会死的。尽管，当时我想到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