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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千面郎君怪怪女-第12章

小说: 千面郎君怪怪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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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骗我!惊绿叫我别信你的话,因为他早知道你要中伤他。” 
 
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感到害怕。 
 
毕竟苗惊绿曾经扔下她不理,再度发生的机会也不是没有。 
 
她从来没问过他当时为何要这么做,因为她全心的相信他,现在她却没有把握了。 
 
她的身体里还流着他的血,但他的心还在她身上吗? 
 
金灿灿真的感到好害怕。 
 
“我中伤他?”段浣玉生气的说:“这是事实,你不相信,自己去温柔乡看呀!” 
 
最好看了之后就崩溃,或是不回来了。 
 
她这个大家闺秀跟青楼妓女一比,绝对是稳赢,婆婆一定不会容忍不三不四的女人进门。 
 
所以除掉金灿灿,她才不担心是在帮妓院的妓女清路。 
 
“我才不去呢。去了就是相信你的鬼话连篇!” 
 
段浣玉看她眼里含泪,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才不相信她会忍耐着不去。 
 
“话我都说了,信不信随你。” 
 
她假装转身离开,躲在树后看金灿灿呆站了好久,双肩不断的抽动着,似乎是在哭泣。 
 
然后她看着她往后门方向跑,不由得拍手称好,“这下还搞不死你,我跟你姓金算了!” 
 
她也紧跟着出门,急着去通知那几个安排好的坏蛋。一块上好的肥肉已经在砧板上,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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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带着一脸泪痕,轻轻倚在宇文阳雪怀里,光裸的双臂紧紧的环着他的脖子,一副难分难舍的模样。 
 
“我不让你走,你走了就不来了,我会害相思病死掉的。” 
 
“你听话,快放手,要是给惊绿撞见,那就不好了。” 
 
对着怀里哭成泪人儿,千娇百媚的美女,他当然也舍不得离开呀。 
 
只是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孰重孰轻他倒还分得清楚。 
 
惊绿也对如花情有独钟,为了顾全兄弟之义,他也只能辜负美人的心意了。 
 
“我不管!我喜欢的是你呀,殿下!”她含泪哭诉着,“小王爷家中有妻,怎么可以对不起他的妻子?” 
 
“那婚事做不得数的。”宇文阳雪说:“他们还没拜堂,惊绿还是独身,当然可以追求你。” 
 
“可是我不想要他的追求呀。”她含情脉脉的说:“殿下,我虽然身陷烟花之地,可洁身自爱,至今仍是处子,一直期望着有朝一日能够离开这火坑。幸蒙上天让我遇见了你,我全心全意爱你,只愿服侍你一人,死都不愿让其他男人碰我。” 
 
他一脸为难的苦恼样,“如花,你这样我很为难呀。惊绿是我的好兄弟,我怎能夺他所爱呢?” 
 
“那王爷就忍心让我进入另一个火坑吗?小王爷他昨日硬要破我的身子,要不是我宁死抗拒,早已让他糟蹋了,殿下,若你不能救我,我也只有死路一条。” 
 
宇文阳雪大手在桌上一拍,“惊绿这么胡来,太过分了!” 
 
“殿下,你要救我呀!他不过是个小小王爷,却如此蛮横无理,我不过是个弱女子哪里对抗得了他?” 
 
“唉,如花,你让我想一想吧,毕竟兄弟这么多年了,惊绿爱极了你,我若贸然插手,只怕他会恨我,与我翻脸。” 
 
“殿下,你是未来的一国之尊,难道还怕一个小王爷?街上人家都说,苗惊绿强过殿下你,我知道这是谬误,可是殿下你宽宏不去分辩,难道小王爷他会清高的去澄清吗?” 
 
宇文阳雪皱着眉,似乎有点动摇。 
 
“只怕他也是乐于担这个虚名,谁知道长久下来,他会不会真以为自己真有本事,可以对你取而代之,最后成了个祸胎。” 
 
宇文阳雪一拍大腿,一脸顿悟,“如花,你思绪好快,我都没想到这里!的确,是该防着他点。” 
 
“殿下,你人太好,如花实在替你担心,生怕你会被人所害。”她流下眼泪,情深意挚的说:“所以我才不得不这么说呀。” 
 
“我了解你的苦心,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他抱着她,亲吻她的脸,“我先回宫一趟,安排一些事情,晚上再来接你。” 
 
“我等你。”她深情的送他出门,一副不舍的模样。 
 
宇文阳雪才刚出门,鸨妈就冲上来,“如花,你真是好本事,送走了殿下,现在小王爷又急着见你,我拦了他三次,快拦不住啦!” 
 
“拦不住就让他上来呀,真是的。”她轻轻一个转身,随手带上房门。 
 
她长长的指甲撕裂了自己的衣服,也抓花了洁白赛雪的胸脯,摇散了整齐的发,那一抹女儿家的珍贵,也郑重的抹在床单上。 
 
还好梨花带雨的脸庞可以延续,一点都不需要再多挤出些眼泪,就已经双目红肿了。 
 
她优雅的坐在床沿,手上拿着一把利剪,对着自己的喉咙,只等苗惊绿进来。 
 
苗惊绿门一推,一看清房里的景象,大惊失色的冲上前将她手里的利剪夺下,愤怒的说:“如花,你在做什么?!” 
 
“就、就让我死了吧!”她扑倒在床上,哭得肝肠寸断,“你为什么要阻止我,让我死呀,呜呜……” 
 
“好好的,为什么要这样呢?”他心疼的扶起她,“你这么做不是存心要让我心痛死吗?” 
 
“我、我被人糟蹋了,毁了我清白的身子,再也没脸见你。”她埋在他的胸前,放声大哭。 
 
“什、什么!”他痛苦的抱着她,颤声问:“是、是阳雪?不会的,他知道我喜欢你,打算帮你赎身,不可能……” 
 
“他不是人呀!小王爷,只有畜生才能做出这种事,他玷污我,完全不顾我跟你的感情,你怎么能跟畜生做兄弟!” 
 
苗惊绿咬牙切齿的说:“他、他真该死!” 
 
“我求他放过我,我求他顾念着你,他根本不管,还说你只是个小王爷,没资格跟他抢女人。” 
 
“这混帐东西!”苗惊绿眼里冒火,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好害怕呀!晚上他若再来,我们该怎么办呢?呜呜,不如就让我死了算了,以免连累你。” 
 
“放心!他若真要跟我斗,恐怕也占不到便宜。”他冷笑一声,“我手上也不是没有能对付他的法宝。” 
 
“真的吗?”她眼中燃起希望之光,“有什么法宝?真能对付得了他吗?” 
 
苗惊绿似乎考虑了一下才说:“太子暗地制造不利于朱太师的假证据,想要陷朱太师入狱,东西在我手上,只要我呈给皇上,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如花一听,着急的说:“太子为什么要除掉朱太师?” 
 
“当然是因为他左右大权,太子与他一向不合,生怕皇上听信朱太师之言,废掉太子另立,所以要先下手为强。” 
 
她假做惊讶,“这么说来的话,难道太子想要造反吗?” 
 
“如果皇上受了朱太师的鼓动,真要废太子另立,这是当然的,否则你想,为何太子回朝之后,却仍紧握兵权不放?” 
 
如花表面担忧,心里却奸笑连连。苗惊绿对她可真是推心置腹,居然连这等机密大事都跟她说了,朱太师的美人计用得实在巧妙呀! 
 
如花更是鼓起了三寸不烂之舌,继续说服苗惊绿要将太子陷害朱太师的铁证收藏好。 
 
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你不能进去!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可以随便乱闯呀,快抓住那臭丫头!” 
 
“放开我!” 
 
“啊!你敢咬我!” 
 
一阵吵闹之后,房门突然被人撞开,金灿灿跌跌撞撞的摔进来,痛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鸨妈连忙带着保镖要来抓人,苗惊绿冷声说:“都出去,我认得她。” 
 
鸨妈只好悻悻然的带人出去。 
 
一听见苗惊绿的声音,金灿灿兴奋的爬起来,“相公,我……” 
 
但她快乐的声音在看见他搂着个美女时,消失在喉咙深处。 
 
“你跑来做什么?”他脸上写着不耐烦三个字。 
 
“那你在这里做什么?她是谁,为什么你抱着她?”她每问一句,就走近一步。 
 
如花害怕的把脸藏在他怀里,他反手护住她,不让金灿灿靠近。 
 
“你管我做什么!还不走?” 
 
“你是我相公呀,我当然想知道你抱的人是谁。”她含着眼泪,努力的不哭出来。她越过他,朝他身后问:“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他是我相公呀,不是你的。” 
 
“可是我爱他呀,我也没有办法!”如花哭着说:“我不是故意要跟你抢他,可是他跟你没有感情,他也不爱你,你们这样不会有幸福的。” 
 
“她骗人。”金灿灿直勾勾的看着他,“她说我们没有感情,你也不爱我,我们没有幸福,她都是乱说的。我们是天作之台,是老天替我们做的媒,我们是最适合、最恩爱的一对。” 
 
“那都是你一相情愿的想法。”他更加不耐烦的说:“你到底走不走?我心情很糟,没心思应付你。” 
 
金灿灿看着他,终于流下泪来,却带着微笑说:“相公,那我让你亲亲我的额头,你心情就会很好,就会像以前那样快乐的笑。” 
 
“不要,你够了没有?我受够你那些幼稚的游戏了!” 
 
“可是……你以前很喜欢的。” 
 
她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变得这么快呀? 
 
苗惊绿对她大吼,“问题是我现在不喜欢了,你快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在她肩上一推,她踉跄的往后跌倒,碰倒了一只花瓶,眼看花瓶摔成数块,大家都突然安静了下来。 
 
抬起一张苍白的小脸,她一瞬也不瞬的看着他。 
 
如花抱住他的手尖声道:“别打她!错的是我们呀。” 
 
金灿灿此刻终于明白了,“你的心不在我心上了,我还要你的血干么,还给你!” 
 
她拿起碎片,往自己手上一划。 
 
“还给你!还给你!通通都还给你!” 
 
那温热的血随着她挥动的手势,点点滴滴飞散到他无动于衷的脸上。 
 
“从今以后,我什么都不欠你!” 
 
她将碎片往空中一抛,转身离开。 
 
那点点滴滴的红,开了一路灿烂的血花。 
 第八章
夜幕低垂之后,温柔乡进入了一种难得的安宁之中。 
 
一队威武整齐的队伍,将温柔乡团团围住,不许闲杂人等随意进出,更将周边的道路都净空。 
 
宇文阳雪骑着一匹高头黑马,意气风发的来到温柔乡。 
 
鸨妈连忙冲出来,“哎唷,我的好殿下呀!你可总算来了,姑娘们都等着伺候你呢。” 
 
“都叫她们回自己房间去,谁也不许出来,今天我包下这里,是要带如花走的。” 
 
鸨妈露出为难的神色,“可是殿下,小王爷也说要给如花赎身,给了我前订,因为银子不够,现在回去筹了。” 
 
她这个活招牌要给人拆了,当然是天价,绝非寻常人能够立刻拿出来的。 
 
“我不管。”他跳下马,扬长直入,“你将订银退给他,如花我带走了。” 
 
鸨妈追上来,却被卫兵拦在自家院子外。 
 
宇文阳雪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如花房里,才一推开门,她就扑进他怀里。 
 
“殿下、殿下!我总算把你给盼来了!吓死我了,呜呜……”她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怎么了?为何你如此狼狈?”他大惊失色的扶住她细看。 
 
那蓬乱的云鬓、扯破的衣衫,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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