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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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那个,人家卖个包袱,康熙躺着中枪啊!!
这几日我人品不错吧?
快点夸奖我吧,快点快点
☆、183林深谷暝客子入(中)
出宫门的时候;原本预备了一顶软轿给八阿哥的;八阿哥却死命不肯上去;九阿哥同十阿哥拗不过他,只好由他了。
只是路上九阿哥一直同八阿哥并排骑着:“哥;你正腿骨不好,何必逞强?”
八阿哥咬着牙齿说:“什么好事,还要宣扬的人尽皆知?爷丢不起那个人!”
九阿哥摇摇头;没做声;倒是十阿哥骑着马在队伍前后来回了几趟;凑过来说:“九哥;这不像你的风格啊?这么简朴的随扈?”
九阿哥翻一个白眼:“皇阿玛在边上看着呢?就显着我有钱是不?”
十阿哥同八阿哥闻言都闷着笑;不肯接话,九阿哥悻悻然半天也就罢了。
等到中午的时候;已经出了城好久了,领队的开始沿路寻觅打尖的野地时,居然在大路上看见了另一只队伍。
走进了那边的领队就过来请安问好了,原来是九阿哥铺面上的商队,领队的正是上次见过的杨天逸。
杨天逸上来向着各位阿哥都行了礼问了好,才笑嘻嘻的说:“可是巧得很,奴才这批货物也是要到直沽出清的,正好伴着主子一路走,也好给主子打个下手,鞍前马后服侍着是奴才们的荣幸啊!”
九阿哥一脸正经地回头问八阿哥:“八哥,这人好歹是有经验的,我们就带着他们一路走吧!”
八阿哥竖起两道眉毛,冲着杨天逸身后的车队扬扬下巴:“你当我是瞎子啊!这保准是你预备好了的!要不就守得这么好?又在我面前弄神弄鬼!”
十阿哥已经哈哈笑开了:“就知道九哥你肚子里有鬼!”
八阿哥低头望着杨天逸笑着说:“杨掌柜的,去年开始给我供的什么香油啊?”
杨天逸站起来笑着说:“当然是最好的香油,芝麻添了龙脑冰片,主子难道没有意到神知吗?”
八阿哥哈哈一笑,手里的马鞭往天上虚甩了一鞭子,卷了个好看的花出来:“你又跟爷贫嘴,等爷成了神再来跟你意到神知!”
众人都笑闹了一番,彼此俱是熟人,顷刻间就熟络了,去年杨天逸也跟过八阿哥的,这会子做事更加得心应手。
杨天逸早得了送信的消息,知道这个点京里的队伍是必要到这来打尖歇息的,预先就让人备好了几桌干净饭菜,齐齐整整等着他们来吃。
八阿哥颠了一肚子的不合时宜,坐下来哪里有胃口?端着杯子喝了几杯茶,筷子都懒怠动得,九阿哥看了也不以为意:“哥你不想吃就少吃点,他们还带了新样点心待会慢慢吃。”
十阿哥捡盘里的青菜夹了点给八阿哥:“好歹吃点,待会路上颠簸只怕胃口更糟。”
九阿哥轻哼一声:“待会自然不颠簸的。”
杨天逸这次被叫过来自然知道是九阿哥想找人打理路上的生活,他带过来的人手都是熟手,且把各样路上要用的物事挑好了置办了带着,唯恐路上有什么不足,惹人埋怨。
九阿哥还特别嘱咐了他安排了车马,务必要寻耐力大走路稳的,不怕麻烦,只要舒适。于是杨天逸琢磨着自个主子未见得这样在意这些小细节,定然是预备给八阿哥的,便小心翼翼找了匠人加了料动手,派了心腹人守着做,唯恐主子不满意。
八阿哥看着眼前的宽大马车,不觉扶额叹气:“这才出来多久,你就不怕被人看见了?”
九阿哥一晒:“管他的,在京里在别人鼻子底下呼气,大口点都怕有人看不惯,好容易出来的,还不好好享受?”
说着就扶着八阿哥起身,杨天逸已经把马车驾了过了,一人半高的轿身,四边还有站人的围栏,青绿顶盖,四角垂了白玉璎珞如意结,连车轮都是皮革包裹了好几层的。
八阿哥侧头看看九阿哥:“这也太过逾了吧?”
九阿哥不做声,手上使劲要把八阿哥推上去,八阿哥就势进去了,里面更是华丽,座位有床那么宽,包的织锦面子,八阿哥拿手一摸,估摸着里面不是狼皮就是貂皮,车厢里还摆着整套桌椅,桌子上留了凹处,把茶壶茶盏点心匣子都嵌住了。
坐下来,只觉得没有看着那么高,九阿哥抿着嘴巴笑:“底下的隔层里铺了皮子同桐油布,免得漏风。”
八阿哥往座位上一靠,背上的迎枕十分舒服,两边也放了大大小小好多枕头,靠着支着都舒服:
“难为人做出来,怎么就这么肯花心思?”
九阿哥拿手去板壁上摸到个机关,按下去,两侧的壁上就有窗户显露出来,八阿哥正惊奇的时候,十阿哥也上来了,四处望了望:“你们真会享受,也不叫我一声。”
九阿哥懒得理他:“你年轻力壮的,坐什么马车?出去骑马去!”
十阿哥自顾自找个位置坐下来,拿起茶壶倒了三杯茶,递给两位哥哥,才说:“这马车走起来蛮稳的,九哥,我也要一辆。”
九阿哥翻个白眼:“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也不难,可是回了京你好意思用?”
十阿哥摸摸鼻子,叹口气,把杯子里的茶水喝完了。
八阿哥却发现车厢两侧的窗帘被卷了起来,露出了外面的风景,甚为美丽,九阿哥又笑着按了个机关,车厢板壁的夹层里弹出块白玻璃来,既挡了风又能看风景,八阿哥跟十阿哥都看得有趣,亲自试了几遍开开合合才罢休。
再看看,这马车不但宽大不同别的马车,便是设计也有许多不一般,细看看,连车门都是四面各一个,十阿哥望望九阿哥:“偏你跟别人不一般,做这么多门干什么?”
九阿哥理直气壮地说:“自然要多开几个门,送茶送水送点心的撞了多不好?”
十阿哥翻翻白眼,八阿哥笑着推他:“你信他的,只怕年都要过错了!”
看看九阿哥:“只怕你想的是目标太多,方便守卫罢了。”
九阿哥笑嘻嘻点点头,刮了弟弟的鼻子一下:“真好骗。”
八阿哥叹道:“果然工匠之手无所不能,就怕人们耽于物欲反而不美。”
九阿哥听见八阿哥讲大道理的时候就自动关闭耳朵,从暗柜里拿出一个填漆七宝大葵食盒,轻轻揭开,里面摆了几样小点心干果,点心有金糕卷 、小豆糕、 莲子糕、 豌豆黄四色。干果是银杏、腰果、核桃同白杏仁。
八阿哥抓了一小把银杏慢慢吃着,他就爱银杏的清味,十阿哥不爱甜食只是喝茶,九阿哥笑着说:“哥,要是饿了就开口,后面还跟着辆车上面有炉子,随时开火,顿茶做饭都容易。”
八阿哥点点头:“倒难为了他们预备,记得告诉随从们有这个,别让人家跟着咱们吃苦!”
九阿哥一笑:“我知道的,他们刚才还说饭菜味道一般,等会要现烫混沌面吃,这些走老了远路的管事比咱们会享受多了。”
八阿哥倒是喜欢吃清淡的,听见这话就起了心思:“若是有混沌,待会让他们煮碗给我吧,倒是有些想吃那个!”
九阿哥听到这话很是欢喜,哪里肯耽误,立刻就隔着车门吩咐下去,让人快快做了送来,不多会子,就有人拿木托盘端了碗混沌送来,还配了两小碟菜。
八阿哥看看托盘里那两碟小菜,是凉拌的莴苣丝同酱渍的荞白丝,大碗里满满当当是香气扑鼻的汤,小小的混沌沉在汤下面,面上撒了碧青的小葱花和暗黄的萝卜丁,拿汤匙舀了口汤喝,清爽鲜淡,十分爽口。里面还铺了层鸡蛋丝,陪着紫菜和鲜红的小虾仁,仿佛还有炒香的白芝麻。
喝了几口汤,八阿哥又舀了个小混沌,拇指大的样子,皮子都煮的透明了,隐隐透出里面的粉红色,咬一口,便觉得鲜味十足,八阿哥吃了几个,额头上便沁出了汗,放下汤匙,拿汗巾子擦
擦:“好久没吃得这样舒服了,你哪里寻得厨子?这样好手艺?”
九阿哥笑着说:“好吃便多吃点,我哪知道是谁做的,待会问问去,回去就送到哥哥府上去伺候。”
八阿哥摇摇头:“哪里用得着这样,我在府里吃什么不行,倒是他们做掌柜的,出门在外奔波的倒是要吃得当心点,不用了。”
九阿哥不想接这活,便把康熙的差事拿出来商量,不过是汉白玉的石碑用多大的,海神庙的屋顶是用绿琉璃还是用黑琉璃,柱顶修多高这一类话题。
十阿哥真心不喜欢这种杂项事务,听不了几句就下车重新去骑马了,九阿哥同八阿哥不过一会子就都决定了,八阿哥渐渐觉得有些困倦,便展开榻上的薄被摊开,钻进去准备午休,九阿哥让人进来把桌子收拾好,自己也下了马车去寻弟弟了。
八阿哥颠簸了大半天,一下子就坠入了黑甜乡,正在昏昏沉沉中就听见外一片喧哗,本不想去管的,奈何声音越来越大。便支起身子,披了衣服,拉开窗子探头去看,外面一片沸腾:“看,是蛇窝!”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大家多表扬我啊
表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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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林深谷冥客子入(下)
暮春初夏的小南风悠悠的吹着;满眼望去尽是荞麦青青的野趣风光;信马由缰的自在是京里无论如何体会不到的。便是呼气都觉得自个更加舒坦。
前头的侍卫却哎呀一声从马上掉了下来;十阿哥正要嘲笑,那马就开始痛苦的长嘶;八旗俱是爱马之人,个个抢上前去看,就发现马的左前腿有伤口;细细小小的两个孔洞;周边泛着黑血;有经验的皱着眉头说:“不好;只怕是毒蛇。”
虽然带着蛇药;可是马儿跑得快,毒素跟着血气走动;没多久就看见那马口吐白沫了,侍卫只得换了匹马。
可是心爱的坐骑没了,谁能没点脾气?侍卫发了狠要把蛇窝给掏了,跟出门的个个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哪个不爱凑热闹?都吆喝着去帮忙。
沿着草丛深处找,瞅准那草枯树萎的地方,果然有好大的蛇窝,雄黄粉画个圈,然后便是各个侍卫上去比这谁枪法准,没多大功夫就收获了几十条。滴滴答答捆做一团扛了回来,可把人欢喜坏了。
队伍里有那经验老道的,欢欢喜喜说要给厨子好好收拾,晚上吃蛇肉羹,厨子是白白胖胖的天津人,能说会笑,整天嘻嘻呵呵的,看见这些蛇,眼睛都笑眯了缝,接过来,直接钉在案板上开始扒皮剔骨清内脏。
又从后面马车上拿了坛莲花白,拍开了泥头,一个个饱满的蛇胆挤出来丢进去,蛇血也都滴了进去,收拾完了,把酒坛放马车角落的阴凉处醒着。
把蛇剁成一段段的,白白胖胖的厨子笑得眉毛一翘一翘的,拿几个海大的瓷碗加了葱姜蒜瓣腌渍起来,搁在架子上,走出去叉着腰大声宣布:“今晚大家加菜啊!”
众人都欢声雷动,叽叽咕咕地各自夸耀着自己的功劳,谁谁谁先找到的蛇窝吗,谁谁谁先射中了七寸,谁谁谁扒皮最是利落都是他们的话题。
八阿哥在窗子那里扒着看了半天,只觉得又困了,便拉起帘子继续倒头大睡,等到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落日西斜,残月初上的时候,今晚又要宿在野外了。
挖好了上十个火塘,噼啪的声音在暮色里炸出点金星,散在半空里煞是好看,杨天逸带出来的都是年轻力壮做惯了事情的伙计,最是吃苦耐劳,一会子功夫就搭好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