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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酒香醉剑客-第1章

小说: 酒香醉剑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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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于其人   
                                                                                               蝈蝈   
       于于:    (跳出来)我的懒病犯了,我不想写前言,蝈蝈你捉刀,好不好?   
       蝈蝈:为什麽是我?老鼠和猩猩也是你朋友啊!   
       于于:    (很凶地叉着腰瞪蝈蝈)你到底写不写?   
       蝈蝈:    (很无奈地叹口气)好吧!谁让我比老鼠和猩猩都好欺负呢!   
       我就这样被于于推到了台前(一鞠躬)!   
       于于喜欢强调她很现实,是典型的天蝎座个性,我个人对此不以为然。她可以一边说自己绝对不迷信,一边捧本星座书研究得起劲--矛盾到极点。   
       不过在某些方面,她真的是一点浪漫细胞也没有,像是对待爱情、偶像明星什麽的,她总是一针见血点出实际问题。我总是很奇怪这种人怎麽会写浪漫小说,而且一写就是这麽多本,初认识她时根本没看出她有这方面特长。每当我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时,于于总喜欢毫不留情地刺破我幻想的泡泡。久而久之,我对此已习以为常,甚至连思想都有被她同化的现象。她的感染力实在很强,这是不是她的小说引起大家共鸣的原因呢?   
       于于最大的优点就是做事非常有效率,这也是我最欣赏她的一个方面,因为她的这个优点,每次在她完成自己的任务後就会有空闲将我的那份一并完成,多好的人啊!    (关系到我的切身利益嘛,该好好夸奖!    )   
       效率和速度一般成正比,故她写小说的速度令我望而生畏。常常是这样的:   
       「于于,上次说的《不语逐光》开始动笔了没有?」   
       「我已经寄出去了,目前正在开始另一个新系列!」   
       「啊?这麽快?」   
       「不快了,前几天我要复习考试,一直没空写。」我晕倒!   
       篇幅有限,无法详解,如果大家还想了解于于,就自己从「三香喜人」系列开始研究好了。相信我,没错的! 
  穿过幽暗阴沉的长廊,莫邪山庄总管停在了铸剑阁的红漆门前,两手微垂,他恭敬地请示着:「老爷,崆峒派大弟子受师命来拜见老爷。老爷您看……」   
       「不见。」   
       浑厚的声音从门的後方传出,虽然总管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答复,可是他还要多嘴一句:  「老爷,崆峒派毕竟是武林中响当当的名门正派。他们还说,武林盟主江海天日前去扫荡萨满魔女,再未归来,恐已遭不测,希望老爷您出面共商大计呢!就这样将他们拒之门外,会不会……」   
       「不见。」   
       门内传出的还是那句话,总管稍等了片刻,想着老爷或许会临时改主意。等来等去等到的却是一阵阵雄浑的铸剑声,不用说,老爷已经做出了决定,还是快出去交代一声吧!见不到主人已是不好,要是再让人等更是不敬,   
       唉!老爷这脾气,这一年到头也不知要得罪多少武林人士,要是哪天给他们抓到什麽把柄齐齐聚合想对付莫邪山庄,那还了得!   
       听着管家走了,铸剑阁内的小男孩跑到了铸剑炉跟前,「爷爷!爷爷!你为什麽不出去见那些人?」   
       老爷子叹了一口气,一张皱巴巴的老脸上布满了汗水,映着炉火煞是触目。「他们哪是来拜会我的,那都是冲着咱们家的天下第一剑--『干将』而来。那些个所谓的名门正派个个打着清除魔教的幌子,人人却想将干将神剑据为己有,你爹就是死在这上头。我老了,再不想参与武林纷争,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能铸出一把流传後世的神剑。」   
       握着手中渐成雏形的剑身,老爷子的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名状的雄浑之气。「只要……只要我能铸出一把比干将神剑更锋利的宝剑,我就真的握有了『天下第一剑』,到时候我要毁了『干将』,我要用它来祭奠你爹在天之灵。」   
       提到爹的死,男孩的眼神明显地悲伤起来,他依稀记得那天晚上一大堆人聚集在山庄内,嚷嚷着要看干将神剑。爹说爷爷正在闭门铸剑,恕不见外客,然後有人喊道:    「从来没有人见过干将神剑,谁知道它值不值『天下第一剑』这个称谓,说不定还不如农夫手上的破铜烂铁,根本就是骗人的玩意。」   
       接下来爹冲上去与他们辩解,随着吵闹声逐渐增大,他看见爹被众人团团包围,他看见爹拔出了手中的剑,他看见人潮散去爹倒在了地上。爹的身上插着一把剑,红色的血从剑与身体的连接处缓缓流出,像铸剑炉中燃烧的火焰,淬炼出的不是神剑,而是爹的性命。   
       後来,他披麻戴孝,听爷爷说什麽「白发人送黑发人」。再就是出灵的那一天,娘好端端地用头撞上了爹躺着的那个木箱子,原本就哭个不行的人更是嚎啕一片。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晓得爹的坟前又重新起了一个坟头。   
       那以后他再也没见过娘,只跟着爷爷待在铸剑阁,看着炉火淬炼出一把把剑,再看着那一把把剑被爷爷废弃重铸。反反复复,他不知道爷爷想要做什么,不知道爷爷知不知道他老人家到底想干什么。   
       睁着圆圆的眼睛,孙儿瞅着爷爷,眼神中全是一个孩子惊奇。「爷爷,你在做什么?」   
       「铸剑。」老爷子很坚定地回答着,「我的太爷爷铸造出了干将神剑,它的锋利被当时的皇帝封为『天下第一剑』,我的曾爷爷、爷爷,还有我的父亲都想铸出一把超越干将神剑的举世宝剑。可是直到他们死,这个愿望也未成功。我从十五岁上铸出第一口宝剑,至今铸剑无数,却没有一柄能超越干将神剑的锋利。你爹他已经先我一步去了,狂澜啊!你是咱们宛家惟一的后代,你一定要继承宛家的铸剑术,并将它发扬光大,知道吗?」   
       不太明白,孩子茫然地问道:  「咱们家不是已经有了天下第一剑嘛!为什么还要铸新剑?怎么将铸剑术发扬光大?」   
       丢下手中尚未铸完的剑,老爷子走到孩子的身边半蹲下身体,「听着,狂澜!所谓的『天下第一剑』根本就不存在,真正的名剑、神剑都是人铸出来的,只要你的铸剑术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你一定可以铸出一把比干将神剑更锋利的宝剑。即便神剑不在你手中,你也握着最锋利的宝剑。」   
       爷爷的话好深奥,对于一个五岁的男孩来说,那简直是一本无字天书,要怎么才能看懂?他只依稀记得,那一天爷爷最后的话是--   
       「『天下第一剑,这个称号不是授给宝剑的,而是给铸剑师的最高评价。宛家便是『天下第一铸剑世家』,你要守住这个称号,守住它……』   
       从那一天起,宛狂澜誓用生命去守住「天下第一剑」的称号。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山坡上,两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在打架,一身的泥土黏在身上,益发显得脏兮兮。在他们身边,老黄牛愉快地啃着嫩草。风过云飘,安逸得充满田园之美。   
       突然,一个小小的红色身影以野马的速度飞了过来,狠狠扑在其中一个男孩身上,二话不说圆滚滚的小拳头就挥在了男孩的脸上。   
       「你居然打阿虎?你居然敢打阿虎?阿虎是夏夏最喜欢的人了,你怎么可以打阿虎?你敢打阿虎,夏夏就要揍你,将你揍得再也不敢打阿虎。」   
       夏夏做着一连串的战斗誓言,她的身后站着一个比她还小的男孩,从两个孩子相貌上相似可以判断出那是夏夏的弟弟。他叫秋秋,年纪虽小,个性却有点与年龄不符,双手背在后面,他有点无奈地瘪着嘴,很老成的德性。   
       大概是打累了,夏夏终于停了手,用混着血和泥的小手擦擦鼻涕乎乎的脸蛋,她冲着她最喜欢的阿虎扬起了胜利的笑容,「阿虎,我把坏阿牛打死了,以后他再也不能欺负你了。」   
       被「打死」的阿牛挣扎着坐起身,哭着叫起了「爹娘」,他那是名副其实的哭爹喊娘。   
       夏夏上前一步,想要更靠近她最喜欢的阿虎,阿虎却瑟缩了一下向后退去。夏夏才不在乎呢!她散乱着头发,一身都是泥水,像个疯子似的,少了门牙的嘴更是咧得老大。   
       秋秋心里盘算着:姐姐的确是到了换乳牙的年龄,可她的门牙不是自然脱落,是在上次与狗剩那一帮十几岁的小孩打架过程中打掉了。爹知道以后恨不得再把她其余的牙也拔了,娘却大力地拍着她的肩膀问她打掉了对方多少颗牙。想来,姐姐的野蛮个性就是这样被爹娘培养出来的。唉--真是家门不幸。   
       没时间哀悼,秋秋决定还是先担心阿牛的伤势吧!虽然夏夏只是个小女孩,但她的功夫可是尽得爹娘真传。如果认真打起来,山里的壮汉也不是她的对手,更别说替他们家种地的一般农夫小孩了。   
       身为不幸的祸端,夏夏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杀伤力有多么可怕,她不以为意地走到她最喜欢的阿虎身边,大声地嚷嚷着:  「我最喜欢阿虎了,我要保护阿虎。」   
       「哇--」被保护的对象哇哇地大哭起来。口水、鼻涕、眼泪从脸上的洞洞里流出来,他一边哭还一边喊,「好可怕!娘,她好可怕!她是妖怪,她不是人!」   
       不明所以的夏夏看着她最喜欢的阿虎消失在山坡的中央,脸上流露出失落的表情。用那尽是泥土的袖子蹭了蹭软乎乎的小脸,她皱起了眉头,「为什么阿虎要跑掉?我只是想保护阿虎,难道这点也错了吗?」   
       你没错,只是方法用错--秋秋默默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嘴里冒出两个字:「失败!」   
       那一年,那凉夏五岁。   
       岁月如梭,一晃又过了几年。那家无字酒庄的生意蒸蒸日上,成为「天下第一大酒庄」。生意大了,庄内来的人也就陆续多了起来,今儿个后院来了位小姐等待已久的贵客。   
       「方哥哥〃〃方哥哥,你终于来了,夏夏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这位方小哥的父亲是无字酒庄下属一家酒坊的当家,每年的这个季节都会来庄上向老爷、夫人请安,顺便将一年的收银情况做个交代。   
       方小哥去年就曾跟着父亲来庄上小住,与夏夏他们玩得挺欢,临走时夏夏还死拉硬拽着他的衣襟不肯松手。动用了酒庄里四个抬酒的大汉这才把她拉开,不过那几个汉子也被她折腾得足足在床上躺了有十来天。好在一年过去总算再度重逢,夏夏的激动荡漾着女孩子家的别致。   
       方小哥对这位渐渐漂亮起来的夏夏小姐也充斥着几分少年稚气的好感,能见到她让他感觉很兴奋。「我爹给我找了个师父,我正在学功夫,师父说我很有天赋。等有机会我耍两套剑术给你瞧瞧。」   
       「干吗还要等机会,现在就可以啊!」夏夏向后退了几步,用脚在院子里划出一块空地,毫不在意地让她脚上那双精致的绣花鞋看上去像从泥里长出来似的。   
       「你需要宝剑吗?我拿爹的给你。」果然是她喜欢的方哥哥,就是高人一等,会武功嗳!扯着嗓子,她像个老母鸡一般咯咯地叫开了:    「秋秋,拿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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