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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如果可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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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罗小姐,林总说他不见记者。”

    雪儿柔柔地对我说。

    “没事儿!”我笑了一笑,说道:“雪儿,相信我,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这个林总心甘情愿的接受我的采访,我不打扰你工作了,再见!”

    说完,再不停留半刻,用最快的速度走出了潇华大厦。

    我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这个林天华怎么能这么高傲呢?难道就凭他有钱?难道有钱就了不起吗?我想啊,这个林天华一定丑得不得了,所以才不敢面对镜头。哼,可我罗静偏要把他的丑样给拍下来。

    可惜,我现在包弄错了,连记者证都没了。

    唉,证在人在,证亡人亡……

    一想到这里,我不由暗自责怪了起来,那个宇文俊的包丢了,此刻肯定也急得跳香江了吧!我只顾着自己,却忘记了别人,真是不应该。

    我握着这张名片,大约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了上面的地址。

    用手按了按门铃,没有应声。

    不会吧!

    这人怎么比我罗静还夸张哟!这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还有心思出去逍遥?

    也许,这个就叫做潇洒吧。

    我这人做事的原则是“尽力而为”。古人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可见,成与不成,原本是要老天赏脸的。

    所以,我又把手按在了门铃上,看着时间,如果过了三分钟还是没有回音,那我只好走人了。

    10秒,20秒……

    50秒,1分钟……

    两分钟都没到,“哐”地一声门响,出现在我面前的,便是律师证上那张脸。

    我向他望了一眼,只见他身高大约一米七左右,比我还高了一个头,但却没戴眼镜,睁着一双黯然困顿的眼睛问道:“什么事?”

    我嘻嘻一笑,说道:“你就是宇文俊大律师吧?我叫罗静……”

    “对不起,我今天不想接案子。”

    宇文俊不待我说完,便摆明了他的立场。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不待他回答,我又接口说:“如果一个律师没了律师证,他还能接案子吗?”

    说着,我把包递给了他,笑着说:“完包归俊!”

    “怎么我的东西会在你这?”

    他脸上一阵惊愕,但双目仍是一副黯然之色。

    原来他反应这么慢,看来他也只是一个不够高明的律师。

    “我也不知道我的记者证怎么会变成了律师证……”

    我笑了一笑,说道:“今天早晨,我去上班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被别人使上了‘调包计’。”

    宇文俊点了点头道:“谢谢,进来坐一会吧!”

    “不,不了。”

    我摇了摇头,笑着说:“你看看东西够不够?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拜拜!”

    我做完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那儿。

    走在大街上,想到记者证下落不明,主任交下的采访又无法完成,心中不由地升起了一股失落感。

    第二天到报社,阿杰神情怪怪地对我说:“罗静,我一向只知道你口才好,没想到,嘿嘿……”

    我白了他一眼,不去理他,自故自地看书。

    阿杰讨了个没趣,说道:“外面有人找,已经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了。”

    我抬起头望了他一眼,随即笑了一笑,说:“今天不是愚人节,你要耍我,再等几个月吧!”

    “你……”

    阿杰哼了一声,大声说道:“他拿着你的包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了。我说罗大小姐,你早上时间再紧,也不应该这么马虎吧!”

    “什么?我的包?”

    “哼!你自己出去瞧一瞧,看我是不是提前给你过愚人节。”

    我这才相信阿杰并没有和我闹着玩,走下杂志社来,只见一个男子站在门口身我这边望来,斯文安详,正是我昨天见过的那个宇文俊。

    我向他微微一笑,还未开口,便听他笑着说:“罗小姐是大忙人,我真怕今天见不到你呢?”说着把一个背包递给我,又说:“不知道这叫不叫完证归静呢?”

    我“哈”地一声笑了起来,说道:“看来上天是特意要安排我们认识的,大家彼此彼此,我也就不谢了!”

    宇文俊不说话,只是望着我微笑。我背起包来,笑着说:“对于我们记者来说,证在人在,证亡人亡。今天我有一个采访任务,我刚才还在担心怎么交差呢,这下你雪中送证,我可是大恩不言谢了……”

    “罗小姐你果真不愧是无冕之王,虽然一个字没说,却也能把我说的汗颜无地,你是在怪我昨天没好好地谢你吧!”

    我笑了一笑,说道:“我怎么敢在宇文大律师面前班门弄斧呢?说到谈话技巧,十个罗静也敌不过宇文俊的一片舌头。”

    “哈哈,罗小姐,你没去做律师,简直是法坛上的一大损失。”

    “多谢夸奖,有没有空,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

    我诡异地笑了一笑,说道:“去了就知道了,你怕我把你卖了?”

    不知是不是我们主任觉得我罗静具有“慧智兰心”的品德,居然把采访兰展这一美差交给了我。

    望着宇文俊不解地眼光,我笑嘻嘻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这……”

    的确,面对着一株株素雅高洁的兰花,闻着那时隐时现,时浓时淡的清香,别说宇文俊,连我也有点迷惑了。

    记得有一次一个大陆商人送了一盆云南特产的红莲瓣给我父亲,父亲因此和他签下了百万元的合同。可见兰花的确是“魅力无穷”。

    我望了宇文俊一眼,笑着说:“没想到香港也会开办兰展,我们今天可以大饱眼福了。”

    “像我这种俗人,和兰花这种高雅的东西好像扯不上关系。”

    “我就知道你不懂清雅,所以带你来见识见识,省得你哪天见了兰花还以为是韭菜呢!”

    我指着正对我们的一盆春兰说道:“这叫大富贵,是春兰中的名种‘,是一九零九年在上海的花店中发现的。”

    这个兰展办得十分隆重,不但有传统名种,还有许多奇花异草。从春兰,建兰到寒兰,从素心兰到四喜蝴蝶,另外还有黄道,大雪原,金玉满堂等难见的奇种。更有云南大理的剑湖菊,丽江星蝶,红粉佳人等新种。

    我一盆一盆地给宇文俊介绍,并且拍了许多美伦美奂的照片。宇文俊此刻郁闷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和我有说有笑的。我花钱买了一盆云南的大雪素,它产于云南大理,一身雅洁,柔美可人,仅仅闻着那若有若无的清香,便可让人精神大振。

    宇文俊笑着说:“没想到你还这么会欣赏,只不过我怎么也想不通一棵小小的草居然会那贵。”

    “我说我的大律师,像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问出这么蠢笨的问题,兰花是一种艺术,怎么能用价钱来衡量呢?”

    “我……我想我是太笨了吧!”

    “你不是笨,而是遇上我这个高手了。”我嘻嘻一笑,把手中的大雪素递了给他,笑着说:“送给你。”

    “送我?”

    “怎么?不想要啊!”

    “不!我……我只是觉得太名贵了,而且像我这种粗人,又怎么……”

    “你这个人就是爱妄自菲薄,我送给你的,不管是名贵还是便宜,也只是我的一片心意。”

    宇文俊双手接了过去正色说道:“罗小姐,在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人这样对我,我会记在心上的。”

    我被他的正经给震住了,笑着说:“人的内存是有限的,怎么记得下这么多的事情。你今天给我拿回了包,我没什么答谢你的,只有送你一盆兰花了,也没别的意思。”

    “我这人不懂情趣,也没想到送什么给你。这样吧!我请你吃饭,来答谢你昨日给我送包的。”

    “多谢了,不过我今天要回报社写稿,明天好吗?”

    宇文俊大喜,笑着说:“什么时候都行,你要回报社吗?我送你。”

    “不,不用了,我还有件私事要办,就不麻烦了。”

    宇文俊也没再说什么,双手捧着我送他的兰花转身走了。

    我转过身正欲回去,忽然想起忘了告诉宇文俊怎么栽培大雪素,转身跨出一步,叫道:“宇……”

    不等我把“文”字叫出来,只见一辆黑色的宝马急驶过来。“砰”地一声,把我撞到了五六丈外的地方。

    依稀中,我只看到了那张冷漠的脸,脑中“轰”地一下,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脑中才清醒了几分,忽听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你醒了!医生说你只是脑部受到了震荡……”

    “什么?脑部?那我岂不是要变成……”

    “傻子”没说出口,我胸口便像被雷电击了一下。

    是的,我又看见这张脸。

    出现在我面前的,便是那张冷峻,傲然的脸。

    是他!他怎么会在这儿?

    只听他淡淡地说:“医生已经为你检查过了,你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这才明白,那天撞到我的人原来是他。

    我笑了一笑,说道:“只要没失忆就行了,舒不舒服,还不是一样的。”

    那人没有说话,过了半晌,才又问道:“你昏了一天一夜,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我摇了摇头,笑着说:“我只觉得头昏昏的,什么也不想吃。”

    “那你再睡一会儿,我下午再来看你。”

    说完,不等我答复他转身便走出了病房。

    关门声“砰”地响起,好像击在了我的胸口,我心中禁不住一阵难过,居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打了个电话给报社,请了几天假,之后又昏昏地睡着了。

    在迷迷糊糊中,他又来了。

    我原本没想到他还会来,心中大喜,笑着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递了一杯鲜奶给我,淡淡地说:“先补充一下体力吧!”

    我望了他一眼,虽然平日从不喝牛奶,却还是一口气把它喝干了。我想我真的是饿了,还是……

    他的目光还是依然那么冷漠,从包内拿出一个CD机给我,说道:“一个人呆在病房中一定挺寂寞的,你有没有亲人在香港,我给你通知他们。”

    我接过CD机,心中一阵黯然:“亲人?我还能有什么亲人。”

    他没说什么,两条冷峻的目光射过来,再次射得我心头发慌。我把耳塞塞进耳里,一首熟悉的旋律响了起来。

    “哇!是霆锋,霆锋的‘因为爱所以爱’……”

    “你不喜欢吗?”那人淡淡地问。

    “喜欢,喜欢极了。”

    我笑了一笑,又说:“我叫罗静,你呢?”

    “我姓林。”他依旧冷冷地说。

    我向他望了一眼,说道:“医生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怎么?你有事?”

    “也没什么大事,再过两个星期便是潇华集团的围棋大赛了,我怕……”

    “什么?你也参加了?”他意外地问了一句。

    “怎么?”我笑了一笑,又说:“是不是看我这样子,就不像是会下棋的人?”

    “一个人的外表是不能证明什么的,只要有信心,既便是不懂棋艺,照样可以去参加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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