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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竟敢如此年轻-第25章

小说: 你竟敢如此年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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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啊,不管那小子在哪里,你都得抓紧点啊,一日不找到那小子,我一日也睡不着啊!” 
陈局长说:“这个你还不放心我吗?曲宁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侄子嘛!” 
“那就先谢谢你了。”曲副司令知道多说无用,于是,主动挂断了电话。 
曲宁把他此时生理的窘迫,归咎于现实生活的窘迫。在他的心目中,男人是可以征服一切的,包括女人。在这一点上,他倒是和他的父亲十分相像。可是,他父亲面对的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农村妇女,而他面对的是一位身经百战的城市女妖!他母亲对他父亲的屈服,只是生理上的屈服,心理上的反抗一刻也没有停止过。相反,他对果果的屈服,是心理上的屈服,是心甘情愿的屈服,但他身体的挣扎也一刻没有停止过。 
自从那天他和果果一道去完成相爱的过程,中途败下阵来之后,曲宁就像一根打蔫了的茄子,身为男人,那独有的自尊一点也没有了。他现在对金钱的渴望日趋迫切,指望金钱能够帮助他恢复江河日下的身体,至少可以满足他在果果面前一掷千金的表面虚荣。 
他不断地询问刘加那笔生意情况,是什么生意,进展如何,有多大把握?刘加总是劝他要有耐心,并说做生意有时就像玩女人,运气好就可以碰上一个天仙,运气不好也有可能鸡飞蛋打。不过,他刘加还没有做过亏本的生意,你曲宁不就碰上了一个称心如意的果果吗?这就是运气,好运来了,你想用门板挡都挡不住;坏运来了,你喝一口凉开水都硌掉牙齿,叫你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我真是ED(3)   
可是,认识果果到底是好运还是坏运呢?现在,曲宁对果果既有一种无形的依赖感,又有一种无形的恐惧感,他渴望果果每天下班后快快回家,又怕看见果果回来时凝望他的那种眼神,怕听到果果上床之前宽衣解带发出的铜扣声,更怕半夜里果果两只丰满的乳房在他的背部蹭来蹭去。他觉得自己正处在矛盾的旋涡之中,需要奋力一击。 
曲宁决定和果果暂时分开一段时间,搬到刘加的店子里去住。这样既可以调节自己的心身,又可以督促刘加尽快将那笔生意做成,兴许要不了多少时间,还真会有奇迹出现。 
曲宁对刘加说起自己的想法,刘加不高兴地说:“夜间你就不要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里有人守店,是我老家的一个亲戚,不好辞退。” 
曲宁又追问起那笔生意的事,刘加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哥们,你放心,这几天我正要去广州把这事办了,不妨你跟我一起去,一来你可以散散心,二来你对我也放心。我们一起搞,你总该满意了吧?” 
曲宁同意了。 
刘加说:“那我们明天就出发,你再准备点钱。” 
又是钱,曲宁上哪里去找钱呢?这次,他没有吱声。心想,没有钱也要跟着刘加一起去,看看他是不是真在做生意。 
果果上班了,曲宁躺在床上,想着和刘加约好的行程,不知如何向果果说明。他爬起来,有意无意地在床下翻动。那里有几个装着他和果果旧衣旧物的纸箱子。这个不足30平方米的租住房间,从里到外,所有物品和用具全是果果从广州来武汉后新买的,没有一样东西属于曲宁,就连曲宁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果果买的。他除了180CM的身高和65KG的体重之外,还能翻出一些什么呢?除了满脑子的乱麻。 
床下有一只属于果果的纸箱子,他把它拖出来,倒了一地。那些全是女孩子喜欢的小饰物,小熊、流氓兔、西藏手链、泰国胸坠……这些小玩艺儿,果果用过了一次或者玩过一次后,都被她扔在这个纸箱子里,难得有一件物品能够被她第2次使用或者把玩,除非是现在从这个纸箱中滚出来的一堆妇女卫生巾,那是女孩子每月的必用品。 
曲宁在这堆卫生巾中间,发现了果果的银行卡和身份证。他小声地嘟囔,果果怎么这么不小心?当他把银行卡和身份证正要还回原处的时候,突然想起刘加说“再准备点钱”,他犹豫了。出门在外,身上没钱怎么行呢?他把银行卡和身份证揣在怀里,趁果果还没有回来,锁好房门,一头钻进了电梯。 
走出水蓝郡,曲宁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寒战。冬天真的来了,深夜的街头,行人渐渐稀少了起来。在公共汽车站候车,有几个青年男女站在曲宁的身边,他们都穿上了夹克衣,竖起了宽大的衣领。这些人也许是赶去上夜班的人,也许是在某个娱乐场所Happy后赶回家睡觉的人,不管是什么人,不都是在为吃饭和快乐行走吗? 
曲宁赶到刘加的住处,已经是深夜12点多钟了,他怕果果回家后找着了他,又怕果果找不着他着急,就催促刘加快点去火车站。两人打车,一路无语,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 
在武昌火车南站,曲宁站在有些寒意的广场IC电话亭前,有一阵长时间的犹豫。要不要对果果说明去广州的目的呢?要不要对果果说他拿了她的银行卡呢?想过半天,他还是打通了果果的手机。 
刘加凑了上来。紧张地问:“你给谁打电话?” 
“给果果说一声。”曲宁回答。 
刘加偷偷看了一眼IC电话显示,他记了这个号码。“不要打了!快进站吧,车就要开了。” 
曲宁已经接通了果果。他说:“你下班了吗?到家后不要等我了,我现在去了广州,几天后就回来。” 
果果正在回家的路上,她坐在出租车里,吃惊地问:“你去广州干嘛?” 
他说:“刘加邀我一起去广州白马服装市场进货,我想去看看。他那个服装店将来是要转让给我的,我先了解一下行情,顺便帮帮刘加的忙。” 
果果说:“你急什么呀?八字还没一撇,进什么货?” 
曲宁说:“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在武汉人生地不熟,当然有很多事情弄不清楚了。刘加人不错,他说了,这次是和我共同进货,利润五五分成。” 
果果在电话中大声地说道:“你先回来!” 
曲宁一听,匆匆地挂掉了电话。果果还在电话那头大声说着什么,见话筒中已经没有了音,急忙骂了一句:“我操——你妈!” 
果果让司机直接把车开到了武昌火车南站,这时,去广州的列车刚刚开出。她站在站台上,朝广州的方向猛踢一脚,却一脚落空。 
一连几天,曲副司令被他的夫人吵闹得不可开交,每天他走进家门,她都有一番高声叫骂。无以复加的叫骂,把曲副司令的脾气打入了万丈深渊。他反省自己,这些年来,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不管怎么说,曲宁离家出走,自己还是有责任的。对于夫人的叫骂,他能忍则忍,不能忍就躲进书房假装看书,其实,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可气的是,曲宁的妈妈总是不依不饶地跟着闯进书房,指着他的鼻子说:“你还有闲情逸致看书?”曲副司令被她闹得忍无可忍了。他从墙上取下77式手枪,威胁她说:“你再胡闹,老子就一枪毙了你!”   
我真是ED(4)   
曲副司令威胁了夫人,夫人也要威胁曲副司令。她在家中连饭也不做了,对曲副司令来了一个不闻不问,自己则搬到一楼客房过起了分居生活。曲副司令也难得图个清闲,随她去好了,只要不吵不闹就是胜利。以为切断后方供给线,就可以打败曲副司令了?没门!吃饭的问题可以在机关小食堂解决,睡觉可以在办公室和书房轮番打游击。可是,曲夫人也真是“知夫莫如妻”,她改变战术,在家中不吵,去机关吵。每天清早,曲副司令上班,她也上班,不过,她没有小车接送,得提前坐公共汽车去。在军分区机关大门口,她眼睛睁得大大,只等曲副司令的小车到来。曲副司令的小车一出现,她就开始高声叫骂了: 
“姓曲的,你不找回我的儿子,就不得好死,出门被车撞死,进门被饭噎死!” 
曲副司令最怕她这一手,他恨不得真的一枪崩了她。有好几次,连祝秘书都看不过眼了,怕丢人,就下来把她拉上了曲副司令的小车。在车内,曲副司令掏出手枪比着她吼道:“曲宁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你生了他,我养了他。现在他不见了,难道我就无动于衷?”这时候,曲夫人只顾哭,搞得曲副司令焦头烂额,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吩咐司机:“去去去,把她送回家!” 
军分区司令员、政委也在关注着这个家庭,他们分别找曲副司令谈过话,还派机关的同志去做过曲宁母亲的工作。曲副司令委屈地说,我这是舍了孩子反被狼套住。革命了一辈子,难过家庭关啊。将就吧,到了明年底,自己的年龄到杠了,退休后就和老婆离婚。曲夫人捎回话说,离就离,没什么好讲的,只要见着曲宁,她就离! 
问题终究是出在曲宁身上,不找着曲宁,还是一个死结。军分区司令员、政委指示保卫处和公安部门加强联系,尽快查出曲宁的下落。 
曲宁和刘加在广州只呆了3天,就顺利返回了武汉。他没有通知道果果接站,自己打车回到了水蓝郡。他把房间清扫整理了一遍,还特地查看了那个纸箱,发现果果并没有动过它,就放心地把果果的银行卡和身份证塞进了那堆卫生巾。他想等自己和刘加的生意做成之后,再把那笔挪用过的钱加倍地打进果果的银行卡,然后神秘地问她,你说银行卡的钱会不会生蛋呀?果果肯定会说,会呀,因为银行会付给储户利息。曲宁必定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是呀,那看看你的卡上有了多少利息? 
他去了一趟盥洗间,回来躺在玻璃顶下面的床上,他现在看到的太阳太奇妙了!变幻莫测的光环,因为燃烧而周身微微温热,天顶上摇晃的火苗,漫延了整个房间,并叠映出蛇一样流动的幻影……这一切让曲宁恍觉置身于3千多年前法老的神密宫殿中,他就是风情万种的王子,拥有了心上人为之着迷的魔力。 
曲宁沉沉睡去,梦中进入温暖奇异的千年世界。他的白雪公主果果轻纱长袖,翩翩起舞。他极其绅士地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果果却离地而起,漂浮在半空。他想飞,身体就真的飞了起来,他飞向半空,和果果手拉手,一直飞往溪水漫过的草地,在钟树花丛中接吻、做爱…… 
他醒来,果然看见了果果。她手里拿着一份当天的晚报,站在曲宁的面前。显然,她刚刚进门,还没有从短暂的惊愕中缓过神来,似乎不敢认识眼前的这个曲宁。 
果果问他:“是你吗?你真去了广州?你真的回来了?” 
曲宁抱起她,“你看我是不是曲宁?是真正的曲宁吧!” 
果果把他按在床上,坐了下来。“你看,报上都登过你的寻人启事了!” 
曲宁夺过报纸,把它撕得粉碎。“我是不会回家的!我要和你天天做爱!” 
他把她压倒在身下,重复着以前的动作, 然后自主地深入。遗憾的是,他这次又像一根打蔫了的茄子。他懊丧地对果果说:“我真是ED!” 
两个民工守候在军分区家属大院对面的路边,那里有一部IC电话亭,他们不停地给安安拨打电话。“一个星期过去了,你说的那个人怎么老不出门啊?不过,我们会一直守下去的,直到抓住他为止。” 
安安说:“对!就这么守下去!抓住了给你们大奖!” 
民工小心翼翼地问:“老板啊,你能不能把这个礼拜的工钱给我们开了?要不然,我们连水也没有喝的了。” 
安安用右肩的肩头与右脸的一侧夹住手机,这时,他正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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