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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你竟敢如此年轻-第23章

小说: 你竟敢如此年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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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果果也没你想像的那么坏吧?她调皮是调皮了一些,但她还小嘛!”艾米心不在焉地说。 
朱美丽想了想,嘴巴不停地说:“我这次回来,就是要把她弄出国的,等那边的事定下来了,我再把那个先旗也办出去。美国就是比中国好,在这边能办成什么,像你这样又漂亮又有才华的女孩子,在美国早就发财了。姨妈在那边给你介绍一个好不好?拿到绿卡后,再把你爸接过去,我们一家人都享福啦!” 
艾米打断了她的话。“我现在不想去美国。我能不能去果果的房间,和他们也聊聊?” 
“不要啦!让他们疯去!”朱美丽阻挠了。 
在右侧的房间,果果一动不动地盯看着先旗,把先旗盯得浑身的不自在。他摆弄手中的摇控器,对准电视机,打开了东风卫视频道。电视里,正在上演一幕床上戏。先旗慌忙关掉电源,满脸胀得通红。 
“你害怕了是不是?你心虚了是不是?”果果步步紧逼。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先旗不敢大声说话。 
果果大笑过后,脸上显得特别严肃。“我承认我喜欢你!那还是在‘哈瓦那’的时候。可是,你知道我内心的想法吗?当我第一次见你,我就对你有一种畏惧。我是一个信马由缰的人,我是不会找你这样的人来牵住我的鼻子的。可是,我真的喜欢你,我得找一个人来牵住你的鼻子,让我这一辈子都有机会看到你。最合适的人选,就是我的表姐艾米。其实,艾米也需要你牵住她的鼻子,你们是最默契的一对!” 
“谢谢!你这才是我的好妹妹嘛!”先旗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也要谢谢你!谢谢你配合我把这场戏演到剧终,好吗?”果果指了指隔壁的房间。 
先旗说:“我总觉得你对这样对待你母亲很不公平,也不道德!” 
“公平?道德?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公平和道德可言!在我爸还没咽气的时候,她就把出国手续都办好了;我爸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你要是一个男孩多好!我知道,这是我爸怕我将来吃亏上当。我爸死后,我就把我自己当成了一个男人,天南海北,走东闯西。所有这些,对我父亲公平过吗?道德过吗?对我公平过吗?道德过吗?”果果咬牙切齿地说。   
顶风的红旗(4)   
“你还有这么多的苦难啊?”先旗感叹了一声。 
果果笑了起来,如释重负一般。“不说了,操他妈的!” 
艾米等得不能再等了,她半躺在床上,旁边是一部宾馆的内部电话。她多么希望这部电话在此时响起,能从话筒中听到先旗的声音,或者是果果的声音!她只要他们说一声:“没事,晚安!”可是,那部电话始终没有响过。她犹豫着拿起电话,准备打到隔壁的房间。朱美丽说:“这么晚了,你还要找人吗?” 
“我给北京打一个电话吧,我想我爸了。”艾米撒了一个谎,却又不去拨动电话。转念一想,该发生的事情总该发生,不该不发生的事情也总会发生。先旗是那种人吗?相隔一堵墙的那个人,早已和自己以沫相濡,相依为命了,对他的妥协和放任,有时就像一幅随心所欲的油画,说不准正是灵感闪现后的绝作。想到这里,她放下了电话。 
“睡吧,孩子!”朱美丽终于饶不过这个漫长的夜晚,呵欠连天。 
先旗也累了,他躺在沙发上,强行不让眼皮合拢。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眼前出现了艾米,他哭了。他觉得眼皮是冰凉凉的,睁开眼睛,眼角真的有泪。果果正拿着冰块,在他的眼皮上滴着冰水。 
“你深入虎穴,居然敢睡着了,真是好玩!”果果大笑。 
先旗摆动了一下头。“你能不能做点好事,积点阴德呢?” 
“我这不是在积德行善吗?我在为你制造人工泪。就在刚才,你瞥了一眼电视画面,眼中分明有一股邪气。我为我表姐,也为你,纯洁你的眼睛!”果果认真地说。 
先旗跳了起来,他打开房门,像一个盗贼,落荒而逃。 
“你ED!你ED!”果果嘲笑曲宁患有男性功能障碍,这无疑给了他当头一棒。怎么可能呢?自己一直好好的,肯定是近来太疲劳了。晚上,果果去电台上班后,房间就剩下曲宁一个人,他找出一张打口的CD碟,带上耳塞,一边听CD机播出的《DJ PONE》,一边闭上眼睛自慰,但他怎么也找不出从前的那种快感了。一连几天,天天如此。他开始惶恐不安起来,是不是书上所说的精神因素?他决定转移注意力,缓解一下紧张的神经。 
曲宁给刘加打电话,提出去他的服装店打工。刘加满口答应了,而且给他的待遇还算优惠,每天早晚9点上下班,月工资800元,就是守守门点而已,卖出的衣服只要在本子上登记一下品名、数量,然后将营业款如数交给刘加即可。刘加自豪地对曲宁说:“我的店子和别人的店子不同,别人做生意可以还价,我是一口价,愿买就买,不买拉倒。相反,我的生意比别人做得要好。来我这儿买衣服的人,见我这儿不能还价,都认为标出的售价已经到了底线,不会有太多的水分。这就是市场营销心理学,你在大学里有没有听老师讲过?” 
曲宁笑了。做了几天销售之后,总算明白了其中的一些基本套路。他觉得刘加还真有能耐,每天不过来店坐上1、2个小时,收收款、查查帐而已,就把一间小小的服装店盘得如此兴旺。 
刘加毫不在乎地说:“你好好干吧,多学一些经验,以后你也一样可以单干的。我现在没兴趣做服装,我在做其它的生意。这间门面就靠你了,将来低价顶给你。” 
曲宁问他:“还有什么生意比这更赚钱呢?” 
刘加说:“咱们是哥们,有好事当然忘不了你啦。” 
曲宁追问:“什么好事?真的不会忘记我?” 
刘加拍了拍前胸。“真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曲宁没头没脑地说:“那以后再说吧。今晚下班后,你带我去发廊。” 
刘加好奇地盯着曲宁。“怎么?你现在也有兴趣了?” 
曲宁笑而不答。 
晚上9点以后,他们来到铜人像一处偏僻的小巷子里。刘加大摇大摆地走进一间门口挂着红灯笼、标牌上写有“十元休闲”字样的发廊。他对曲宁说:“你别看街头的发廊多如牛毛,但都是有规矩的。” 
曲宁不解地问他:“什么规矩啊?” 
刘加说:“你没看见进门的标记?” 
曲宁还是不懂。“我没看出有什么特殊。” 
刘加说:“你慢慢来吧。” 
刘加往凳子上一坐,小姐就上来开始给他洗发。他指着曲宁,对旁边的另一位小姐说:“你把这位小兄弟招呼好了。” 
那个小姐朝曲宁笑了笑,说:“你这边请,先洗个头吧。” 
洗完头,两个小姐分别把刘加和曲宁带进两个房间,这是一个又小又暗的隔间,除了一张低矮的单人床,里面什么也没有,空气中充斥了一股怪味。 
那个小姐对曲宁说:“你是要做局部按摩,还是要做全身按摩?” 
曲宁心想,全身按摩比局部按摩肯定要费时一些,既然来了这地方,就不能太便宜了这些小姐,让自己吃了亏。他说:“来全身的。” 
小姐二话不说,就爽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她爬上来,骑在曲宁的身上,东摸摸、西弄弄,几下就把曲宁的性器弄得胀鼓鼓的。他翻身压在这个陌生女人的身上,感觉有说不尽的痛快。这时,他一颗悬着的心才肯放下来,原来自己根本不是ED! 
从发廊出来,刘加问曲宁:“怎么样,这里的小姐还爽吧?”   
顶风的红旗(5)   
曲宁答非所问。“哈哈,我再也用不着上这种地方来了。” 
刘加说:“你是嫌这里档次太低?档次低是低了一点,但我们的环境也不好。现在就这个样,没钱,是怎么也上不了档次的。” 
曲宁没有理会他,刚才那种高兴的劲头,现在一扫而光。刚开始,曲宁还这么想,通过这次测试之后,他可以正常地给果果一份真切的、主动的爱了。可这个想法,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现在,曲宁非常后悔。他想到自己在那个肮脏的隔间里,和那个肮脏的小姐干着那个肮脏的事情,突然觉得自己从头到脚一无是处,全身充满了罪恶。 
刘加不可能体会曲宁的感受,他接着说:“我最近有一笔大买卖,但手头紧,你想办法弄点钱,我们一起做,五五分成。” 
曲宁回过神来,问:“什么买卖?我上哪弄钱?” 
“你真是书呆子一个!你父亲是司令,家里还会没钱?再说了,你老婆果果也有钱的。” 刘加把果果说成了曲宁的老婆,这是他的习惯,女朋友就是老婆。 
曲宁赶紧说:“使不得,使不得,我现在和家里闹得很僵,找果果要钱也不好。” 
刘加引导他说:“只是周转一下而已,要不了几天,我们赚到的钱是投入的10倍!” 
曲宁问:“那需要多少呢?” 
刘加伸出两个指头:“就2万。” 
曲宁盘算了一下,2万的投入,回报20万,一人一半,就是10万,还去本钱,还净赚8万。想到这里,他有一点点心动。 
“你带我去洗澡吧,我浑身不舒服!”曲宁对刘加说。 
“上哪洗啊?你还想去桑拿?”刘加以为曲宁还不“解渴”,故意挑逗了他。 
“桑拿就是洗澡吗?我只是听说过。”曲宁说。 
刘加暧昧地说:“也可以说是洗澡,但要看你想怎么样洗了。” 
曲宁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很是生气。“不去那里!就去你的店子洗一洗!” 
“我的店子?你有没有搞错?现在快到冬天了,我店子没热水!”刘加吃惊地望着曲宁。 
曲宁还是坚持去了刘加的店子。在店铺的外面,有一个洗手池。他一声不吭地脱去衣服,只剩下了一条短裤。打开水龙头,接完满满一盆清水,他把自己从头到脚浇了一个透湿。彻骨的寒冷,把曲宁冻得直打哆嗦,他不由自由地摆动了脑袋,把水星溅得到处都是。一拔又一拔的水星掉落在地上,发出了异常激烈的“噼呖叭啦”的声音,他听见了来自骨头内部炸裂的那种轰响,同时还催落了一串又一串刘加并不知情的眼泪。眼泪和水星掉落下来,发出珍珠落地的声音,他想,这是一次迷途失足后的对自己不堪回首的断然决绝。咬紧牙关,曲宁用香皂去清洁全身的皮肤,再用冷水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现在,他发现自己全身的皮肤由惨白变为红润,由冷冰转为暖热,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再龌龊,而内心的龌龊呢?可以在这样自残般的惩罚中清洗掉吗? 
曲宁不想进屋。 
刘加站在门口,目瞪口呆。他说:“你疯了吗?” 
曲宁给了他当头一盆冷水,刘加躲闪不及,被淋了一个落汤鸡。在他还没有返过神来时,只见曲宁再次给了自己当头一盆冷水,他确信这小子今天真的有些邪门了。 
“你真疯了!”刘加没有生气,跑回店内赶紧找衣服。 
曲宁跟了进来。“我恨你,为什么要带我去那种地方?” 
“不是你要我带你去吗?”刘加怪模怪样地盯视了曲宁,“不说这些啦,我刚才和你商量的事,你考虑好了吗?” 
“是生意上的事吗?” 
曲宁听了刘加的详细解释后,觉得自己亏欠果果太多了,他想给她另一种弥补。思来想去,他当即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这是他出走后,第一次给家里打电话,电话是打到一楼客厅的,他要他的母亲接听,而不想让他的父亲知道他给家中打过电话,更不想让父亲知道他在失踪后,第一个电话就是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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