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女酒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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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当然跟他有关系,所谓酒后吐真言,她看起来就是洒品很差的人,说不定一喝醉就到处跟人家说他的秘密任务。
所以他有资格发火,她老是叫他要小心谨慎,自己却这么胡涂大意,他当然可以吼她。
「你自己知道自己今天做了什么好事,你喝得醉醺醺的,要是吃了亏那还不要紧,可要是误了我的大事,你担得起责任吗?」
「我是了喝些酒,但绝对没有醉醺醺的。」她不悦的说:「你的大事还好端端的,没有破绽。
「说我会误事?面对汪可荃的美色你才该当心一点。」她哼道:「我看你有佳人相伴是乐不思蜀了c」
他这几天还不都忙着陪汪大小姐赏花游湖、饮酒作乐,心中哪还记得有什么大事要办。
「自己做错了事还有脸牵扯旁人.我接近汪可荃还不是为了大局着想。」
什么叫乐不思蜀,他这叫苦中作乐好不好,既然都是接近汪可荃,那不如让自己开心点也好。
「是吗,一点点利己的想法都没有过?」她怀疑的盯着他。
他忍不住俊脸一红,「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难道你不会乘机占占便宜,跟她勾勾搭搭、搂搂抱抱的吗?」瞧这几日汪可荃来都是登堂入室,一副很熟能的样子。
她根本就是把自己当女主人了嘛!
「我用得着占女人便宜吗?」笑话,也不看看他是什么身分、什么性格,他有这么下流吗?
「那要是她投怀送抱,你也能坐怀不乱峻?」
「怪了,现在是我在审你,怎么你反倒管起我的私事来了。」他又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六根清净的和尚。
若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自动扑1:来,有问题的男人才会把她推开。
看他那心虚的模样她就有气,要是他们之间清清白白的,他早就气急败坏的吼过来了。
「我才懒得管,你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
「没错,我可以为所欲为,不过你给我记住你不行!」他哼了一声,「今天的事不准再发生,你听到了没有?」
「知道了。」孙唯光没好气的说:「要不要以后我做什么都跟你报告?」
「你本来就应该这样。」他居然还认真的点头,「以后每天早上来跟我报告你这一天要做些什么,我同意了你才能做。」
「遵命,二皇子。」
喊他二皇子?八成是生气了,但是她有什么资格生气呀?!她是他的属下本来就该完全服从他的指示才对。
正好趁这个机会让她认清楚谁才是老大。
「那我现在是不是该跟你报告我上要做什么?」
知道她会故意跟他捣蛋的脾气,他立刻道:「吃饭、喝茶、洗澡、睡觉这种事就不用提了。」
「谁要跟你说这些,我晚上要去……」
话还没说完,阮公公就进门打断了她,「公子爷,汪小姐来了说跟你约好了。」
「我马上出去。」
她绝对没看错,皇甫擎祯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是喜色。
孙唯光不是男人,完全不了解送上门的暖玉温香对男人的吸引力是很大的,尤其对一个在女人堆中打滚惯了,却得苦苦压抑自己的男人而言,一个知情识趣的女人就跟及时雨没两样。
她拦住他,讽刺的说:「我还没报告完,你急着要去哪?」
「明天再开始,我急着去接待客人。」
她气恼的踢了床一下,连晚饭也推说头痛不吃了。
因为她怕自己接捺不住,会将一整碗饭往那个色胚头上砸。
谢天谢地她帮忙他这一回就算报完恩了,要是再跟他相处人一些时候,她一定会疯掉。
好不容易她等到了三更天,换上了夜行眼就翻墙出去,小心的不惊动守门兵,俐落地跃上城墙,展开轻功往域外的酒厂奔去。
第六章
酒厂工人都已经散去了,但是空气中遗留有醇厚的酒香。
孙唯光小心的在里面走动着,四处查看。
虽然知道这里没人,但谨慎小心一向是她的座右铭。
这里看起来就是一般的酒厂,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她每个房间和仓库都进去绕了一圈,丝毫没有异样。
她忍不住嘲笑自己的多疑,干么因为是汪道明的产业就觉得一定有问题。
她正想出去时,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她立刻往大酒坛后面一躲,小心的觑着门口。
只见两名大汉手里提着烧鸡和酒,一边走一边说话。
「快快,去买这些东西害我少赌了好几把。」
「急什么名张做庄正旺呢,你是赶着给他送银子去吗?」
他们转开一个旧酒槽,墙壁往两边退开露出一排往下的阶梯,待他们快步的走了进去,墙壁就又闯了起来。
果然有问题。
孙唯光窜了出来,抽出配剑护在身前,也去转动那个酒槽。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太贸然,可是一思及下面有些重大的秘密,她便无法按捺下想一探究竟的心。
她小心的走下阶梯,听见一阵嘈杂声和骰子掷在碗里的叮鸣声,有七、八名腰悬大刀的大汉正围着一张八仙桌兴致勃勃的开赌,吃剩的菜肴和酒坛全都推到角落去。
孙唯光谨慎的贴在壁上,悄悄探头打量环境。
这里居然是一处牢房!
一排铁栏杆里,她看到了衣衫褴楼、面黄肌瘦的犯人或坐或躺,其身上混杂出一股很难形容的坏味道,全给关在狭小的牢房里。
里面的空气糟糕之极,有毒味、汗味还有屎尿的臭味。
那些大汉们正聚精会神的掷骰子,完全没发觉有人潜了进来。
反倒是一名犯人瞧见了人影欣喜的大喊,「救命!来人呀!快救命!」
孙唯光一惊,立刻转身退了出去,大汉们纷纷拔刀喝问:「什么人?」
「快点拿下,千万别让人跑了!」
这些人个个身手矫健武功不弱,地牢里关着的,都是对汪道明的安逸有威胁、但又杀不得的人物。
孙唯光以一敌八颇为吃力,若时间一长终究还是会被他们擒住,且战且逃地只盼能够安然脱身,可是这八个人紧追不舍,无论她怎么甩都甩不脱。
再加上她对路径不熟地黑暗中乱问着,就这样的逃到了一处极险的断崖。
她心中暗叫糟糕,手上的长剑使得滴水不漏,八个人合起猛攻也奈她不得,九个人在断崖上僵持不下。
对招拆招中,她一步一步的往崖边退,脚下的沙石滚滚掉落万丈深渊,她赶紧前进几步以免捧落。
这一急就露了破绽,冷不防右臂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立时鲜血直流。
她眼见无法突围,不意瞥见崖下,她一咬牙,决定行险,祈求老天保佑崖下的那棵横松撑得住她。
左手暗暗拉松了腰带,有名大汉乘机当头一掌推来,她顺势往后一飞,摔人深渊。
下坠之样极其猛烈,迅速的从那棵横松旁边擦过,她抛出腰带缠住了树干,整个身子遂猛力的撞在山壁上,横松支撑不了她的重量地树根微微的拔起,下一瞬间,她即快速地往下滑,山壁擦得她的手鲜血淋漓。
八名大汉见她掉下崖,虽然看见了横松,在枝叶的遮掩下,逃过了他们的搜索,而他们认为她就算没捧死也叫那一掌打死了。
山风呼呼的在孙唯光的耳朵旁边吹着,她觉得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光了,右手的刀伤又疼得厉害,就这么飘飘荡荡的挂在半空中。
她歇息了一下,勉力的沿着腰带往上爬,好不容易抓住了树于,才松了一口气。
举目上望,还好离崖顶只有十几尺的距离,山壁凹凸她正好应该可以借方使力地攀爬上去。
用想的简单,但做起来可是叫她吃足了苦头,咬着牙缓缓的往上爬,汗和血弄湿她的衣服,好半天之后她终于站上了屋顶。
想到刚刚的凶险,她依然心在余悸。
「对了,得赶紧跟他说。」
发现地牢的事得快让皇甫擎知道,那些犯人的来历也得赶紧弄清楚。
万一汪道明知道了有人夜探他的秘密地牢,他一定会有防备而且有可能会把那些人送走,事情就棘手了,越想她越觉得事态紧急。
她片刻也不停的负伤进城,回到官评后她毫不迟疑的到皇甫擎祯房里去。
这是急事,她也不怕他怪她扰了他的清梦。
没有惊动睡在外室的奴婢,她悄然无声的走进了内室。
走到床前,正想掀开罗帐喊他时,她看见了一双绣花鞋。
她感到自己在刹那间失去了掀开罗帐的勇气。
***
「你用不用这个法子都好,只是一定要快,否则会来不及。」
孙唯光对皇甫擎祯的向他「报告」,由今天开始。一早,她便把昨晚的发现全说了,但自己的惊险却一字不提。
他们在花园里的凉亭说话,大家看了都以为两兄妹在聊天,根本没想到他们谈的是这种机密大事。
「那些人一定很重要,绝对要救出来。」
拜汪可荃之赐,汪道明对皇甫擎祯的信任又多加了几分,几乎已经在明示他能派花轿来抬人了。
他可不想真的娶汪可荃当老婆,这件事的确得快点搞定。
假二皇子已经到了朝珍,他的动作得快一点了。
「嗯。」孙维光点点头转身就想走。
「等一下,我还没问完。」
他伸手抓她,刚好抓在她的伤口上,她忍痛道:「我还有什么没交代清楚的吗?」
「我叫你有行动都得通知我,结果你昨晚竟然贸然行事?」探得了这个大消息是侥幸,要是有个万一怎么办。
「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她冷冷的说,看也不看他。
「你怎么了?」发觉她的态度有异,皇甫擎祯忍不住问:「我是欠了你银子呀?」
居然跟他摆脸色?
他还抓着她,孙唯光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又裂了,正汩汩的流出血来,「我累了一晚,想回去补个眠。」
瞧她一副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样子,他微微的感到一阵心疼,「去睡吧。」
她看了他一限,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凉亭时,她和昨晚留宿的汪可荃擦身,两个人礼貌的打个招呼。
「怎么你不叫我?」汪可荃娇声对着皇甫擎祯道。
「婢女叫你也是一样的。」
昨晚她推说晚膳间喝了酒走不得路,硬要留下来叨扰一晚,他只好把房间让给她,自己睡到尚未完全布置妥当的客房去。
老实说,昨晚他实在有点兴趣缺缺,对她那么露骨的邀请感到厌烦了。
「唉,你流血了!」她心疼的拉起他的手,「怎么弄的?这么不小心。」
他奇怪的抽回自己的手看,上面果然有些血迹,但他并不觉得疼痛,伸手一抹就抹掉了也没看到任何伤口。
汪可荃突然联想起另一件叫她觉得怪异的事,「咦,这么奇怪?跟你房间的怪事一样。」
「我房间的怪事?」
「是呀,你房里罗帐上居然出现血迹,地板运也点点滴滴地好吓人。」
「可能是唯光恶作剧,想吓我却吓到了你。」他随口敷衍着她。
但是马上想到了,他刚刚就是用这只手抓孙维光。
难道她受伤了?!
看来她昨晚的夜探酒厂一定出过什么岔子,但她怎么能对她受伤一事只字未提?「唯光太胡闹了,我去骂骂她。」说完,皇甫擎祯立刻奔了出去。
「不用了啦,也不见得是她胡闹。」汪可荃虽然这么喊道,但心里可真是甜滋滋的。
想到他这么为她,一点小事就急着帮她出头,想来昨晚一定是他太累了,所以才会拒绝她。
以他对她的爱护之心来看,怎么可能是对她失去了兴趣呢?
皇甫擎祯奔到孙唯光的房前,只见她将门窗都紧闭了,他悄悄的蹑到窗边,伸出手指穿破了纸窗,将眼睛凑到小洞上看。
此时的孙维光只穿着一件肚兜,露出白洁的肌肤,右手臂上一道丑陋的刀伤婉蜒到了手腕,她用干净的手巾轻轻的压着伤口,桌上水盆里的水都叫她的血给染红了。
她俐落的帮自己上了伤药,用布小心地把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