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狂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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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根本就是强盗,强人所难……」好不容易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萧颖珊忿忿指责着,小脸上却尽染醉人的红晕。
「是吗?但你的身体却告诉我不一样的讯息。」轻抚那浑圆尖挺的胸脯,云之浚低声取笑着,「我不想欺负你,之所以娶你,是因为这是保护你的最好方法。想想看,如果萧成山和青风门的人知道你只是我的情妇而已,他们会怎么说你?」
萧颖珊为之语塞。是啊!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只是云之浚的情妇,不把她看成人尽可夫的娼妓才怪!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说过我会负责到底的,不是吗?」略撑起身子替她整理好散乱的发丝和衣裙后,云之浚这才松开她,「走吧,别让鸿他们等太久!」
教堂里人不多,算算也只有七、八个,而且都是她没见过面的人,当中还坐着三对罕见的俊男美女,他们大概就是神鹰、黑鹰和苍鹰云之鸿,还有他们的伴侣吧!
婚礼是简单隆重的,在亲吻过新娘后,云之浚对着众人点点头,便抱起新娘上车去,留下一堆人干瞪眼。没想到冷静斯文又博学的雪鹰,竟也有这么猴急的时候!也难怪,那萧颖珊真的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哪!
坐在三只老鹰身旁的三个小女人嘀嘀咕咕,说个没完,却听得三只老鹰频翻白眼,心想,又来了,好奇宝宝多语症又发作了。
却说这边的萧颖珊,她呆滞地瞪着套在自己手指上的戒指,一种无法言语的复杂情感充塞在胸口。真的就这样嫁给他?没有自己计画中那个想为他穿上白纱的男人,也没有父亲和亲友的祝福?这是自己想要的婚姻吗?
凝望天际朵朵白云,萧颖珊的思绪飘洋过海,飞向一张总是带着笑意的脸,唉!项杰,如果你知道我嫁了人,你会恨我吗?你会认为我是个下贱淫荡,欺骗感情的女骗子,还是个见钱眼开的势利鬼?
项杰算得上是萧颖珊的男朋友,两人甚至一度论及婚嫁,可惜因为有个黑道背景的父亲,所以萧颖珊一直不敢答应项杰的求婚,无奈,现在她却嫁给一个见不了几次面的男人,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谁不好遇,却偏偏遇上他?
回头瞪视身旁专心开车的云之浚,萧颖珊想着,为何这么个伟岸的奇男子坚持要娶自己为妻?以他几可赛天神的俊美脸孔,令男人咋舌女人倾倒的名声,和富可敌国的财产,就算想娶欧洲皇室公主为妻,只怕也不是难事,为什么却执意要娶自己这么个黑道人物的女儿呢?况且父亲还曾和他有过恩怨哪!
「你为什么娶我?」她终究忍不住问。
迷死人的梨涡浅浅浮在脸上,他双眼直视前方,声音却像枕在她耳际呢喃般令人意乱神迷,「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吗?我忘不了你在我怀中的感觉,忘不了你的唇、你的吻,你像火一样的热情,所以我决定不计任何代价得到你,让你爱上我,让你从里到外,彻底属于我!」
「不可能!」萧颖珊断然否定,「我不会爱上一个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我恨你,我一辈子都恨你。」
云之浚扯扯嘴,根本没将她的话当回事,但漂亮有神的黑眸却罩上一层阴影,握住方向盘的手也不觉抓紧。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奔驰,从北到南,历经五个小时的车程,终于来到两人准备度蜜月的饭店。
才刚踏进房间,云之浚便攫住萧颖珊往自己怀里带,同时低伏在她耳边说:「我想看看你是怎么恨我的!」
「放开我,放开……」萧颖珊的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因为有两片滚烫的唇紧紧覆盖住她,连身子也被腾空抱起拋在床上。
被拋上床的她,乘隙想从另一边滚下床,可是脚还没动,便让他结结实实给逮了个正着,「你跑不掉的,这辈子你注定要当我的妻子,我最淫荡的情妇,最温柔可人的妻子,我孩子最贤慧的母亲!」
「我不会替你生孩子,我绝对不会替你生孩子的。」
「是吗?」云之浚根本心不在焉,三两下便剥光两人身上的衣服,他重新将萧颖珊压在身下,如雨点般的吻落在她全身每一吋肌肤上,逗得她浑身燥热难当又无处可躲。
「我知道你要我,何不大大方方的承认呢?」热烘烘的嘴含弄着她柔软的双峰,他的手半强迫地分开她紧闭的双腿,探索着那只属于他一人所有的幽境谷地。
「我不要你,我恨你!」她誓死抗拒,但身体却很没出息地反应着他,跟随他使坏的手指起舞,颤抖着。
「小火焰,你不恨我,否则又怎会跟着我进了礼堂,还在神的面前答应一辈子做我妻子呢?」他呢喃着,抓过一只枕头垫在她腰下,让她无所遁形地暴露在自己眼前,「第一次你被下了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次我会好好教你,让你完全成为我的!」
腰略略一沉,云之浚长驱直入占有她,一瞬间,萧颖珊几乎以为自己死了!老天,这就是情欲吗?为什么感觉会如此美好?为什么那些回荡在心头多时的哀伤、悲痛、孤独与空虚都不见,连对项杰的一点愧疚也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满足?闭起眼睛接受他的骄宠,萧颖珊张开嘴无声的低喘着,如果可以,她真心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此时此刻。
察觉到怀中佳人的失神,云之浚不觉有些好笑,这小火焰毕竟是在乎自己,要自己的!「别发楞,否则,你又要说我欺负你了!」
低低轻唤,他缓缓吻住她诱人的红唇,将她即将逸口而出的娇吟含进口中,一面调整着律动,将心爱的女人带至欢愉的最高点。
第三章
萧颖珊疲惫地蜷缩起身子背对着云之浚熟睡着,适才放浪形骸的情欲奔驰,着实让她累坏了,因此在夜色刚降临大地之际,她便偎着床的一小角,两手紧紧抱住单薄的被子睡去,根本没有精神,也没有体力去管身旁的云之浚在想什么。
一手撑着头,云之浚像在研究什么精致的艺术品般,细细沿着那每一吋雪白光滑的肌肤仔细盯瞧,她真是个魅人魂魄的小妖精啊!
他不是初出茅庐、未经世事的毛躁小子,也不是半辈子没碰过女人的老光棍,更早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但现在,他的一颗心却怦怦跳,丝毫无法将自己的眼睛从萧颖珊身上移开。
老天,她真美,美得不可思议,尤其是在月光的映照下,那赤裸莹白的肌肤泛着一圈光芒,有如破水而出接受月光洗礼的月之女神黛安娜,教人不敢亵渎。
低下头,逐一在那柔嫩的娇躯烙下自己的痕迹,云之浚轻轻拥她入怀,吸嗅着她身上特有的女人香,欲望又一次在身体里迅速膨胀,老天,他知道自己永远都要不够她!
不知是他移动的手吵醒她,还是他滚烫的唇吻醒她,萧颖珊微微挣扎了下,嘴里呓语着,「别走,项杰,项杰!」
云之浚闻言,一楞,项杰?项杰是谁?听起来像是个男人的名字,难道她……
两道剑眉瞬间拢了起来,他无声无息地下床,从行李箱中取出笔记型计算机和调制解调器,快速地接上电话线,大约十分钟过去,他取得自己想要的资料,却也同时铁青了脸。
重新回到床上,云之鸿扳过萧颖珊的身子,用力摇晃她,「起来,我有话问你!」
萧颖珊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要,我要睡觉!」她生平最讨厌睡觉时被人家吵,所以很自然地拨开云之浚的大手,转个方向、翻个身继续睡去。
「萧颖珊,你在和旧情人约会,所以舍不得起来见你的丈夫是吗?」眼看叫不醒她,云之浚怒气更盛,她就这么喜欢那个叫项杰的男人?甚至喜欢到连作梦都会梦见他,嘴里喊的,也是他的名字?
瞬间跌入梦乡的萧颖珊,可完全没听见他的话,只是抹抹脸,下意识地抱紧被子,忽然,有个力量将她怀中的被子抽开,身子也被人拉起来用力摇晃着,「我问你,项杰是谁?」
现在萧颖珊终于醒了!她莫名其妙瞪着怒容满面的云之浚,火气一瞬间也全上来,「你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最讨厌睡觉时被人家吵醒吗?」
「我又不是项杰,怎么会知道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冷冷讥讽着。
血液顿时从萧颖珊如花的小脸上消失,「你……你怎么会知道项杰的事?」
「这得问你,为什么你作梦时会喊着他的名字?他到底是谁?」
「他是谁和你无关!」萧颖珊别过脸,一种不安的情绪却溢满心头,自己作梦时居然喊着项杰的名字?
「你不说?那我替你说!项杰今年二十八岁,是你在哈佛念书时认识的男朋友,八岁到美国当小留学生开始便一直待到现在。你们同住一层楼,选修同一门课,找同一个教授指导论文,甚至一起驾车环游美国,我说的对不对?」
「你……你认识项杰?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些事?」萧颖珊惊慌失措地抓住他的手,一见她那模样便重重地打击着云之浚,这不等于证实了他所调查的资料没有错吗?反手抓住她的手腕,他脸上面无表情,眼睛却射出两道奇异的光芒,忿忿地问道:「你们交往到什么地步了?」
「和你无关!」萧颖珊报复似地瞪着他,如果不是他,现在躺在自己身边的,应该是项杰吧?
「和我无关?」突然将萧颖珊压倒在床上,他满怀嫉妒与怒火地惩罚着她的双唇,「你敢说和我无关?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不准你想着别的男人!」
「如果没有这些意外事件,我的丈夫会是项杰而不是你,虽然他没有你好看,也不像你富可敌国,名利双拥,但起码他尊重我,真心对待我,而你只会强迫、使手段……」萧颖珊像个野丫头又踢又打又咬,期望能挣脱加诸在她身上的箝制,却没想到这番赌气的话更惹恼了很少生气的云之浚。
「该死!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丈夫,你的主人!」
一只手将她挣扎不已的双手固定在头上,放肆又无礼的吻一个个落在她身上,温暖的大手上下游走宣告,她是他的!
「不要,云之浚,你如果是君子的话就放开我!」萧颖珊张嘴便咬。
「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他不痛不痒的任由她在自己肩膀上留下齿痕,温热的手乍然探向小腹下那一片只准许他一人所有的茂密,嘴里恶意问道:「他这样爱过你吗?」他探索得更为深入,拨弄着她的欲望中心,「还是这样?」
萧颖珊浑身一颤,羞怯、屈辱、如针扎的欲望在身体里交错着,她喝令自己不要响应他,但是该死的,即使他满含怒气,恶意羞辱,她还是抵抗不了那一波波潮涌而来的快感,和身体想要他的自然反应。老天,她恨这个男人,为什么他总有办法让自己出丑,让自己失去控制呢?
「我不要你,我恨你,我一辈子都不会承认你是我丈夫!」即使身体完完全全背叛了她的心,萧颖珊嘴里依然不愿求饶,她咬着唇恨恨反讥,长长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是吗?我会让你知道谁是你的主人!」他冷酷说着,确定她已经准备好接受自己了,便坚定又不容拒绝地占有身下那可怜、乞求又连连颤抖的娇躯,狂烈地将她重新带上彩虹的顶端,同时也推向狂喜,绝望与无助的深渊。
久久之后,萧颖珊既羞愧又怨恨地推开云之浚滚下床,她无法相信自己怎么可以在说恨一个男人的同时,又热切地反应着他?老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像是个淫荡的妓女呢?
「别走!」他伸手揽住她。
「你给我的羞辱还不够吗?」她怒目指控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在他面前,她几乎毫无尊严可言。
云之浚